第108章 穿得这般保守
要不要把顾家男丁都送过来,逐一与你伦?”燕不归与冷烟花面如死灰,无言以对,谁不知道江湖八美,舞妃最媚,再怎么调教也是刚破处不久的高傲女子,哪能跟长居宫中深谙事的月云裳相比?而且看那西梁使者技温柔纯,明显比你们两个就知道硬来的鬼强多了!
只是输了终究是输了,一顿罚酒还是逃不掉的…美婢们吃力地合力搬出一件器具,通体纯青铜打造,中央圆柱形支架与人等高,篆有繁复符文,顶部横杆向两侧延伸,左右对称各自垂吊镣铐用以拘束罪妇。
两可调节高度长短的铁朝两边探出,首设有钻孔卡位,不问可知定有数种部件相配,果不其然,片刻后,美婢们又搬出木盒,内有雕成各类兽首模样,拳头大小的铜器。
别梦轩笑道:“此乃墨家器具【互仪】,最适合你们这对奴冤家了,这兽首各有玄妙,例如这龙首,其须可刺女子内壁,促其发情求,长公主出身北燕皇室,当配龙首。
这虎首呢,最擅冲击内各处,降服不屈女子,冷将军,非你莫属呀!兽首由符箓驱动,你们越是放,这真气越会倾向另一方,若想少受些罪,便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足这兽首了。”燕不归与冷烟花对望一眼,心中叫苦不已。
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琢磨出来的器具!可这又哪容得她们拒绝,两位落败的大美人分别被牵往器具两边,拘住四肢玉颈身,蛟龙噬燕尾,猛虎啸花房,以往数度争锋而未果的沙场女子,对而跪,轻摇,少不得要在另一处战场上分个高下,比一比谁更轻?
燕不归:“北燕战败奴,任凭主人们惩罚,燕不归定会…定会竭尽全力发情的…”冷烟花:“东吴战败奴,恳请主人们惩罚,让世人瞧瞧顾家长媳是何等的不要脸…”
别梦轩抚须而笑:“美人恩重,本座总不好拂了奴们的一番心意。”说着便注入真气,活符文。
恶龙毫无顾忌地突入燕不归那粉的美鲍中,呼风唤雨,翻江倒海,时而翱翔于山峦叠嶂的壁中,时而蜿蜒在山洪爆发的水下,龙鳞沿途搜刮起,几度迂回,将那情愫一一挑起,龙须划过各处感之地,寻寻觅觅,便是最坚贞的节妇。
在它肆之后,也要乖乖张开大腿,求个痛快。燕不归苦苦忍受恶龙游曳内,还不得不出尽浑身解数,夹抚慰那个有如活物的龙首,稍有片刻松懈,真气导入,那龙首便要变本加厉地折腾自己那受战火洗礼的私处!
可怜兮兮的长公主,求饶无门,人前受不说,还得曲意逢着此刻腾挪在她内,让她生死的罪魁祸首,生怕那龙首具嫌她矜持无趣,得不够尽兴,当真是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了。
凶虎化作白芒猛然闯进冷烟花那绝美的花房内,左冲右突,撕扯咬,如在自家庭院,委实半点不曾客气,它也无须客气,本就是为凌辱奴而打造的凶器,哪有反过来怜惜佳人的道理!
大抵是被拘押得太久,难得驰骋道,便有如那顽劣的孩童,偶然得到一件有趣的珍惜玩物,极尽所能地嬉戏闹腾,它一头撞在宫门上,旋又折回,退出数寸,再度刨地怒吼冲锋,全然不顾主人的锥心之痛。
冷烟花星眸紧闭,峨嵋高蹙,一遍又一遍承受着来自内凶虎的蹂躏,檀口中却是哼出一个又一个糜的调子,她痛苦着,也快活着,她逐渐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厌恶还是享受着这种屈辱的快,作为冷家嫡女,顾家长媳。
她如同娼妇一般得三点毕,众目睽睽下任由具入,败坏着自己坚守了一辈子的忠贞名声。
最让她难堪的是,在【女心经】的催心法运转下,她竟是对与顾家所有男丁伦产生了一丝丝的…期待…本是两个清高得不能再清高的传奇女子,如今身不由己,奴得不能再奴。
北燕东吴两国使者见状,本已蛰伏的再度雄起,分别扶住燕不归与冷烟花两人臻首,掏出巨撬开红,顶起贝齿,将二位女子腮帮填得当当,尽情,小儿固然销魂,可这绵柔的小嘴儿又何曾差了?
随着两声高昂的闷哼…口中充盈着两国使者涌的热,燕不归与冷烟花同时来绝顶高,纹花相娇滴,神思云游于九天之上,媚沉溺于深渊下,颈锁拘束自行解开,尚在痉挛娇躯颓然无力地趴下,却依然维持着股高高抬起的可姿态,短缩回,混和着潺潺水,溅而出,浇灌着彼此的尊严,是啊…都这模样了,谁还会把她们当成是人?
她们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她们只剩下取悦男人的体罢了,可惜她们仍是没分出胜负…台下看众纷纷捂住裆部,委实是这一幕,着实教人血脉偾张。
美婢将瘫倒的燕不归与冷烟花扶下高台休养,却是把月云裳留在了台上,别梦轩笑道:“圣喻已颁,有请三国使者到后边稍作歇息,此番有劳使者大人了。”美人,当真有劳,这台下万千男人,还巴不得代劳呢!
西梁使者刚走出几步,忽然顿住身形,转头朗声道:“我西梁为贺圣教得封天下国教,备了份薄礼,还请圣教诸位同赏。”礼?什么礼?还同赏?是名家字帖?还是丹青真迹?
又或者是珍惜古玩?可在座之人,又有几个能看得懂?教众们议论纷纷,不知这西梁使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约莫半柱香后,一黑裙华服女子缓缓登上高台。
她一现身,便教纷纷攘攘的教众们闭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诺大一个广场,顿时鸦雀无声,针落可闻,光仿佛停留在此刻。
不明身份的少妇女子踏着无可挑剔的莲步,款款而行,一做工异常精细的凤钗将三千青丝盘起,几枚晶莹剔透的珍珠点缀其中,让秀发更显柔亮,雍雍华贵,镶嵌暗哑宝石的耳坠轻轻晃动在一侧,灵气萦绕,可知材质不凡,瓜子脸蛋白如玉,泛起浅浅梨涡,淡抹胭脂,如琼花,保养得如同少女般弹润泽,眉如远山,蜿蜒细长,一对清晖眸子黑白分明,氤氲着让人沉醉的神韵,樱桃小嘴轻轻翘起,巧笑倩然,带着几分亲近,却又可望而不可即,华服黑裙将玉颈以下的肌肤包裹得严严实实,绣工繁杂的布料上不见一丝一毫的轻浮,如黑夜般深邃的裙摆拖曳在高台上。
与此前江湖八美所穿服饰天壤之别,令人惊讶的是,黑裙上所绣纹饰,竟是明显有僭越之嫌的凤纹!
她从深秋中走来,独自寂寞在岁月深处,阅尽世情,洗尽铅华,浑身上下散发着女风情的她,眼角眉梢却出奇地不半分妩媚意,反而焕发出浓烈的诗书情怀,洋溢着典雅的气息。
那种铭刻在骨子里的高贵,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绝不是商贾之家砸银子能教养出来的,便是那些传承百年的世家之女,这般容姿气度,也是凤麟角般的存在。
她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小腹,宽松衣裙掩不住妖娆身段,人们只觉得这位风姿绰约的美娇娘,当得起不输八美四字,她究竟是谁?到底什么样的女子,可以在这宫中,穿得这般保守,却别有韵味?答案已然呼之出。
只见月云裳一阵惊愕后,浅浅施了个万福,柔声道:“云裳给皇后娘娘请安。”全天下,能被月云裳称之为皇后娘娘的,好像只有那么一位吧?可那一位,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宫中?
那可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啊!如此说来,那凤纹倒是算不得僭越了,难道这就是西梁使者所说的贺礼?那这份贺礼的分量,委实是丰厚得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