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侉下花园
正如那一位位以江湖正道自居的“大侠”们,方才对三位少女又犯下何等兽行。机关椅后拉伸出一对经由寒铁打造的铐,将少女们那对活蹦跳的玉兔紧紧锢在方寸之间,让鼓拔之余,更为感脆弱,椅背上张贴雷法大师为此特制的五雷符箓,不多不少,刚好让受刑的女子们仙死。
而寒铁正是导入雷法的绝佳材料。一枚转轮擅自闯入女子下体三角花从,肆意收割,转轮表面上扎刺,如同极为细小的刀刃般不断凌迟着美人们的娇弱。
但偏偏又不会伤着肌肤分毫,可谓巧夺天工,更难得的是,转轮上每一刺,都在药中至少浸泡了三个月之久,当真是叫人生不如死的行家手段。
粝硬由下而上,异军突起,径自顶入后庭菊蕾,毫无规律地疯狂,旋转,律动,把紧致的旱道搅得风云变,一塌糊涂,把三个弹的娇撞出颤抖的涟漪。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三位惨被轮后又成为刑玩物的如花女子,清泪涟涟。
嘴角涎,讨饶无门,喉中哼哼唧唧地糜呻,红渐生的赤娇躯明明正备受凌辱,却不可自抑地反复高,也许。
她们真的更适合当一个婊子?宁兰舟的大股在硬的下最为不堪,每一下撞击俱是翻起一道白皙。上官舞月的密沦陷在即,已在转轮的威下吹不止,水如泉涌。
莫缨缦容貌之美更胜二女,身段极为匀称,浑身弥漫着一种神秘而甜美的惑气息,也正因如此,她的机关档位竟是被调至最高,谁让她长得这样美,自然得多受罪了。
忽然有人狞笑道:“上官舞月,有人给你们送宵夜来了!”未等上官舞月反应过来,一股温热的粘稠体不期而至,浇灌在她俏脸上,仅从气味。
她便分辨出那是水与的混合物,正当她不解之时,黑布解开,舞月姑娘眯了眯眼,等适应了刺眼的亮光,眼瞳逐渐放大,她看到了,妹妹上官左月。
正在洒余的……楼内某处,十数位风情万种的妇,俯身翘,拘押在一排木枷中,含萧笛,玩,烫贴得不能再烫贴,驯服得不能再驯服。
这些个千娇百媚的优雅少妇,大多是遭同门,亲族,乃至丈夫儿子出卖的江湖女侠,她们不再是师娘,师姐,夫人,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称谓,她们都叫奴。岁月如水,不经意间褪去青春的躁动,洗尽铅华,风华绝代。
她们就像一坛香醇的美酒,拍开泥封,清香人,初尝绵柔,后劲十足,不知不觉间,酒未干,人已醉,温温柔柔,蝴蝴蝶蝶,谁不愿长枕美人膝,酒醒睁眼之际,只瞧得见那两片极美的波峰,还有那既端庄又妩媚的笑容?
感人素来为调教师们所喜,只须略使手段,便能教她们一一屈服堕落,一来少妇们正值虎狼之年,身子总是远比嘴上来得诚实,二来嫁作人妇的她们早被人情来往磨平了棱角,被亲近之人出卖的那一刻。
她们就明白所有的反抗最后皆是徒劳,因为知命,所以认命。换夫同,亲子伦,长辈欺辱,同门,历经磨难的人们,身子被调教得愈发糜不堪,她们逐渐接受离不开的事实,也逐渐抛弃可笑的贞洁。
她们只是真教的奴罢了…木枷挡板将人奴们的细小蛮紧紧卡住,看上去就如同一排镶嵌在栅栏中的媚,前半身,檀口子,任凭亵玩,后半身,眼小,想就,大腿之上,丘壑之间,涂了代表羞辱的“正”字。
尤其是束缚在居中位置的两位女子,身上笔画之多,远胜其余人等。只因为她们在江湖中的名号太响亮,一位是【生死针】宁西楼,一位是【十丈红尘】沈伤。
江湖中最负盛名的大股与大子同台献身,岂有不的道理?上天赋予了她们这般妖娆的身段,不就是为了侍奉男人?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这样的大美人放着不,那是要遭天谴的!
两位年事已高的富商刚在宁西楼与沈伤檀口中畅快内,齐齐拔出茎,朝两个妇尤物作了个张嘴的手势。
此时后庭尚在挨的两个大美女唯恐怠慢了客人,无奈地下,收摄心神,缓缓张开檀口,让富商们检查口中那浓稠的白浊,两个老头儿仔细察看,片刻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二女旋又闭合小嘴,腮帮收缩鼓动,将腔内白浊完全搅拌,让舌尖充分品尝温热的鲜美滋味。
然后再度撑开朱,把内里沾粘的腔壁香舌展示人前,正当两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儿上前察看之际,后庭忽如其来遭受猛烈撞击,想必后边的两位宾客竟是不约而同地发动了总攻!
一丝余从嘴角落下,宁西楼和沈伤慌忙闭合贝齿,匆匆将咽下腹,脸不安,虽不至于将吐出,可毕竟失了礼数,若是两个老头儿铁了心要惩罚她们,主事们也只能按规矩照办。
不成想两个富商只是慈眉善目地轻轻一笑,不以为意,不错,这两个刚凌辱过她们的老男人。
在她们眼中当真就是慈眉善目…富商们各自在她们如释重负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将再度起的巨填入她们两片丘壑中间的峡谷中…
宁西楼与沈伤,感恩戴德地高迭起,放声叫。又一轮结束,人奴们难得休憩片刻,主事却牵着两个俏丽的身影登上楼来,宁夫人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那两个乖女儿,宁兰舟和宁思愁?
只是看着一路上从小漏下的白浊,今晚这对完全继承了母亲身段的姐妹已不知被轮过多少回了。宁兰舟:“母亲,兰舟今晚都不知了多少回了,调教师们都说,用不了多久,兰舟就要当畜奴了呢。”
宁思愁:“呜…母亲,思愁今晚被欺负得很惨啊…”宁夫人:“乖,看来我的宝贝女儿们今晚都很放,很认真地当奴了呢。”主事笑道:“她们说饿了,想念母亲,我便将她们一起带来了。”说着猥琐地拍了拍宁家姐妹的玉。
宁家姐妹会意,双双光着身子爬到母亲身前,一左一右捧住宁夫人那对肥硕的子,窸窸窣窣地汁。
宁夫人才登绝顶,余韵未消,涨红着脸,连声道:“你们…你们慢些…母亲…母亲又要高了…”众宾客哄堂大笑,宁家奴,已经快要忘掉羞两个字是如何书写了…沈伤:“敢问主事,奴家那六个徒儿怎样了?”
主事:“沈大奴且安心,都乖巧得很,兴许是回家了,花错那小娘子被狠狠轮了一个时辰,也没像往日般哭闹,还写出了让书生们拍案叫绝的诗,至于苏倩,李静她们几位,更是甘之如饴。”
花瘦楼曾经的姑娘们,回到故里,却已是物是人非,一个不剩,沦为奴。楼中大堂,金碧辉煌的奢华舞台上,莺声燕语,热闹非凡,惊鸿门下弟子,轻歌曼舞,为这场的盛宴献艺。
舞姬们娴熟地弹奏着各式乐器,扭动着几经完美的体态,奉上一曲曲丝竹之音,跃起一道道美妙倩影,一切仿佛都与从前一样,眉眼带俏,笑容可掬,那桩惊鸿门惨案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然而真是那样么?这怎么可能?娉婷袅娜的舞姬们一个个身着粉短裙,在台上演奏着寨中才会上演的曲目,椅下那滩明晃晃的水渍,暗示着这些乐师平静的外表下,舞裙内却并不平静,起舞少女们跳出各种高难度的舞姿,裙摆随风而起,显出不着寸缕的私处,酥,波涛汹涌,下花园,惊鸿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