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暗自叹息
之前被迫服下的药慢慢侵蚀体内各处经脉,本该痛苦不堪的当下,竟是隐隐中泛起一丝…愉?李挑灯眼角润,她宁愿受那锥心之痛。
也不愿在这些恶徒的轮下高,她绝不允许自己就此堕落。可惜,此处名曰宫,既取二字,哪许仙子不含,哪容女子不高…
三位教众剑意各自攀到顶峰,剑招频出,剑气纵横,如那羚羊挂角,天马行空,终是一气呵成出三道白炼,一举将眼前这位以往高不可攀的女子剑仙轮于下,只觉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常无碍,久久回味。
李挑灯凄惨闷哼一声,檀口,眼,小漫出滚滚浓,洒一地,也不知这三位为了今晚的宣兽隐忍了多少时。李挑灯缓缓睁开双眼,又是三个陌生的面孔,第二轮…来了?自己和同门姐妹一般。
最终要…沦为…那奴…?姐姐惨遭凌辱,妹妹又如何能独善其身?月云裳身前身后,拥簇着三个年迈而猥琐的脸孔,三个老相识,正是当初在朝堂之上弹劾舞妃娘娘时嚷得最起劲的三位言官。
“这小的滋味…难以言喻,噢…又夹住了,难怪陛下总是懈于早朝,如此看来,倒是老臣错怪圣上了。”“这眼的曲径通幽也实属上品啊…不枉老夫将家中那可人儿媳与伶俐孙女绑来一并献与圣教。”
“这小舌头把老夫的魂儿都给出来了,啊…再来,又要…又要了!”想当初月云裳入宫为妃,何曾正眼瞧过这些只知道耍嘴皮子的御史大夫们,一群聒噪的蝼蚁罢了,踩上一脚都嫌脏了鞋,如今她却光着身子,三全开,被迫伺候着这几个以往不屑一顾的丑角,供其。
三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不惜冒着暴毙的风险下那虎狼之药,起中仅余的一点血气,下具前所未有地坚如铁柱。
在眼前这具动人的体内来回驰骋,反复耕耘,额角渗出冷汗,眼中布血丝,像是不惜拼尽自己余生的力气,只为了降服这位美的妃子,哪怕只有短短的瞬间,一偿那多年的夙愿。
月云裳心中自是厌恶,只是随着老人们的轮,药自丹田侵入经脉,心湖一阵漾,喉中不自觉地细细呻出糜的调子。【舞妃】月云裳,眼波转,星眸泛起意,眉目如画,双颊染上桃花。
纵然万般不愿,她终究还是叫了,在蝼蚁的轮下,放叫。一夜荒唐,地狼藉。李挑灯与月云裳姐妹二人足足被轮了将近三个时辰,疲惫不堪。
直至天亮方被教众们解下拖曳着爬回地牢收押,全身上下布斑,扭动的股与小在攀爬途中不时甩下粘稠,也亏得两人修为高深,换作寻常女子哪经得起这般折腾。
只是话说回来,若是寻常女子也不会在宫中遭这种罪便是了。一剑落风尘,一舞解轻纱。一曲绕指柔,一宵难昼。
女殿上的绿瓦映照着晌午的阳光,镀上一层光华,褶褶生辉,这天,晴,微风,无云,是【琴痴】上官左月落难的日子,是少女破瓜的日子。
上官左月失手被擒仅是半旬光,江湖上便已经没有了江东群英盟的名号,倒不是真教强横到数便将一大帮派彻底剪除的田地,委实是见风使舵的群英盟降得太快。
就连前去招降的教使者都看呆了眼,这不?檄文才读了一小半,长老供奉们便干脆利落地跪了一地,将那盟主令牌双手奉上。
同时献出的,还有群英盟的前盟主,被套上枷锁的上官舞月,不到半天功夫,昔日的江东群英盟摇身一变,成了真教江东分舵。庆功宴后,教使者与长老们借着醉意,把上官舞月拘于闺房内,轮番媾乐,宾主尽。
随后使者将其押送至宫,由数位高手悉心调教,如今已是教内服服帖帖的四品奴。女殿前百步阶梯,白玉栏杆两侧,人头攒动,细看之,除却真教徒,还掺杂着不少陌生的身影,皆是江湖上中立或正道门下年轻弟子。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心思活络的俊杰们可没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
教的打赏可比正道各派要阔绰多了,一边是唾手可得的美女,秘笈,财帛,一边是论资排辈乞求门中长老施舍些残羹冷炙,如何抉择不言而喻,年少衣衫薄,谁在乎那点虚名?这些日子里,惨遭同门出卖的师姐,师妹,乃至师娘又何曾少了?
只是可怜了往日名门正派那些个女侠们,早早断了退路,皆因真教主定下了规矩,女子入教即为奴,任你修为再高,容姿再美,能越过那江湖八美去?
宁家母女,月云裳,李挑灯,这些以往高高在上的仙子们,如今都是个什么下场?母猪还是母犬?正两道,此消彼长,江湖气数转,莫过于此。
高台上有那美婢擂鼓,十二道轰鸣鼓响下喧闹人声,先前还在头接耳的人群齐刷刷望向同一个方向,疑窦丛生,皆因目光所及之处,女殿前台阶最高处,站着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
一身天蓝连衣短裙的少女,明眸皓齿,一边不在乎地啃着一串冰糖葫芦,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台阶两旁黑的人群,哪有半点高手风范可言,这就是那位闲来轻抚琴,一弦破一境,年仅十四便跻身第六境的大修行者。【琴痴】上官左月?
眼前这位女子,瞧着未免太稚了些吧?更像是哪家涉世未深的千金小姐了路,游至此,可那尚未完全长开的眉目与身段,分明又是个万中无一的美人胚子,看客们一时之间均有些拿捏不准的感觉。也无怪乎众人疑惑,上官左月虽位列江湖八美之一。
但平里不擅际,疏于应酬,不然也不会做那甩手掌柜,把偌大帮派由姐姐上官舞月一人打理,见过其真容之人本来就寥寥可数,不亚于那位神秘莫测的【影杀】莫缨缦。
须知上官左月与其父上官飞如出一辙,如鲤跃龙门,毫无道理地崛起于尘世,又转瞬即逝,流星赶月般陨落于江湖,不同的是上官飞在灵山一役中道消身死,而他的女儿上官左月则是身陷教,生不如死。
当然,在教众们眼中,那是相当的…仙死…少女如琴,轻衣似弦,分明是量身制的华服短裙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娇小玲珑的身躯,两个极为讨喜的包子发髻安静地盘踞在发端上。
三千青丝轻柔地洒落在后娇上,鬓间别有一枚玉兔图样发夹,更显活泼可爱,两细小绑带系起抹,分别在左右香肩上结成蝴蝶,一看便知,只需轻轻拉动绳结。
连衣短裙便将落为少女脚边的一圈布料,蓝底抹布料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却绣有数株栩栩如生的淡黄雏菊,秋意瑟瑟,稚气未的小黄花竟是随风摇曳,不时显出脯上那两点娇滴的嫣红。
如此别出心裁的绣工,显然又是那穷奢极侈的仙家手笔,兴许是有意为之,花儿摆动极为随,教人望眼穿,生怕错过那短暂景致,同为及笄妙龄,少女酥虽不如宁家次女宁思愁那般傲人。
但一手掌握的燕自有其妙处,子送入掌心中无从挣扎,任君把玩的绝妙手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花丛老手们自然明白个中道理,发瀑飘逸,白皙玉背未作遮掩。
细枝蛮蜿蜒至娇豁然开朗,叠层轻纱短裙绣工繁杂,裙摆出人意料的短小,微风吹拂,裙撑随之扬起,出卖了私处所有的秘密,清纯女子内里,竟然穿着一条极为挑逗暴的开裆丁!
纤细丝带错落于芳芳青草中,将粉勾勒出人形状,吹弹可破的小股翘出人曲线,正是初时节,围观的老狼们眯起双眼,暗自叹息,这般干净的小不上圆什么的岂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