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昏暗地牢

　　十位？什么时候的事？噢…上官羽，原来如此，敢在我楼中动手脚…”莫留行：“此事真假，大当家一查便知。

　　只是这教所图甚大，不但在江湖中暗中招揽高手，其势力已然渗透各国朝堂之上。”沈伤：“朝堂？那教究竟想做什么！不过幸好，你师姐此番下山。

　　本来就想调停吴燕两国战事，相约两国使者到西梁议和，届时一道商讨便是，你师姐跟燕不归有那么一点酒桌上的情谊，已然动身前往北燕长安，东吴冷烟花那边。

　　本来奴家想亲自前往，如今出了上官羽这档子事，恐怕得好好清理一下楼里的钉子，少侠不如替奴家走这一趟？”莫留行愕然道：“在下与冷将军素不相识，如何能担此重任？”

　　沈伤笑道：“你不是跟韵儿一块么？没关系，她家就在洛附近，跟冷烟花着呢。”莫留行暗自嘀咕：“我还想去找师姐呢…”沈伤：“少侠可有顾虑？”

　　莫留行：“不敢，留行定不负所托，对了，在下在剑阁中曾潜修医术，自问不输当世名医，观大当家气，恐有不眠之症。

　　在下前曾作客济世山庄，宁夫人赠有一药，刚巧对症，还剩一瓶，若大当家不嫌弃，每七天服用一粒，可治此顽症。”沈伤将信将疑，自己这羞人闺中私密真的让他看穿了？不过李挑灯曾言。

　　她这位师弟为人再正派不过了，瞧着也没那等龌龊心思，应当只是单纯看出我不眠之症，这药既出自宁夫人之手，倒是可以一试，不然那家伙一走，自己又得…行那自之举。沈伤起身接过药瓶道：“奴家在此谢过少侠赠药了。”

　　莫留行正告辞离去，沈伤饶有兴致地问道：“少侠方才登楼，可曾碰上秦牧生？”莫留行：“刚巧碰上秦兄下楼。”

　　沈伤：“他跟你都说些什么来着？”莫留行不假思索地出卖了兄弟：“秦兄说沈大当家若是提起他，一个字都不能信！”

　　沈伤咬牙道：“回去与他说一声，奴家今晚亲自拜访，问拳切磋，着他别想逃！”莫留行心中暗自为可怜的秦公子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不是兄弟不仗义，只怪你惹了谁都惹不起的女人啊。多情公子情难了，花瘦女子心气高。

　　陋巷一醉负痴情，月老难解红尘。是夜，骤雨，长裙衣衫胡乱散落一地，塌上男女，纠不休，战况惨烈，秦大公子在沈大当家如狼似虎的攻势下，哀嚎连连，一败再败，溃不成军。

　　最后还落得个“当真没用”的辱评价，被榨干了身子不说，面子里子一并丢得干干净净，做男人，难！做沈伤的男人，难上加难！莫留行入梦，一年后的种种惨状，历历在目。

　　两具白花花的曼妙媚，一上一下，缚于刑架之中，赤娇躯，只余间一缕开裆丁，被两丝带紧紧勒起的馒头，红肿不堪，可以想象两片在此前的狂中是何等的风雨飘摇，可这就结束了么？

　　周围那一被望填的狰狞巨，若无抚慰，又怎会甘心低下头去？少女们楚楚可怜的无助神色，非但换不来丝毫怜悯，反而愈发拨着人群中滋生的兽，此夜茫茫，注定无眠…

　　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姐妹惨，断难断。暂且撤去刑具的上官舞月，依旧以同样姿势被高高挂起，只有一点稍稍不同。

　　此刻的舞月姑娘，全身重量仅靠口中一条绳索支撑，牙关紧咬，涨红的脸庞充斥着痛苦的煎熬，唾泌出嘴角，贝齿死死拼命啃住绳索不让身子下坠，我见犹怜，姐姐缘何不肯松口？皆因妹妹在下。

　　被倒挂于刑架下的上官左月，四肢被一牛皮绳索捆绑固定，一对白皙玉腿呈一字形掰开拉直，小朝天，与姐姐遥遥相对，上官舞月中水，点点滴滴，浇灌在妹妹私处弥漫而出的余上，像那消融的水，一路绕过上官左月平滑小腹，稚燕，苍白俏脸。

　　最后将散落一地的青丝染上白斑驳。上官左月小上，抵着一冷冽狠的圆柱形器具，身符文环绕，两端皆篆刻浮雕龙饰，如同饕餮般贪婪地凝望着上下两处可口的，那是让无数母女姐妹闻之变的【双头龙】。

　　上官左月精致锁骨下那枚黯淡的【真印记】早已伴随身子破瓜而消逝，含泪哭道：“姐姐，松了吧，我…我能住的…”四周教众一时兴起，纷纷坐庄开出盘口，赌这对美人儿姐妹何时受罪，熙熙攘攘。

　　就连那些个尚未入教的青年俊杰也嬉笑着掏出碎银投注，赌与向来为男人所好，以为赌，更是名门正派中绝无仅有的玩乐。

　　上官舞月闻言，悲从中来，缓缓松开檀口，任由身子顺着滑竿下坠，两道撕心裂肺的娇，下烦嚣，清晰无比地传递到每一个人耳中，少女们在地狱深渊的哀嚎。

　　在男人们耳中，却是不亚于绕梁三的绝妙天籁，曲高而不和寡，每一个围观的看客，都听懂了姐妹二人的痛彻心扉。

　　感受着小所承受的巨大冲击，极端的痛感与快同时在姐妹二人心湖中掀起滔天巨，体与心防一触即溃，脑海一片空白。【双头龙】剧烈地律动颤抖着，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双双翻起白眼，飞溅，公然失。

　　以前的上官羽，如今的袁恨之，看着两位娇俏的侄女惨遭凌辱，嘴角微翘，斟一杯竹叶青洒向地面，笑道：“大哥，看自己女儿的好戏，没酒怎么成，来，弟弟敬你一杯！”

　　袁恨之最后捏了捏大侄女的子，回头调笑道：“袁某的这两个侄女，上官家的奴，事先已灌下避子汤，机会难得，今晚大伙儿尽兴，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对了，张麻子，你刚可是收了我的赌资，整整二十两银子，别想着赖账！”

　　台下张麻子苦着脸应道：“整座花瘦楼都是大人您的，还计较这区区二十两银子？忒跌份了，就当赏兄弟们买碗酒喝呗？”袁恨之：“得，随你，只是往后调教我这对如花似玉的侄女，你张麻子要给我出十二分力气。”张麻子爽快喊道：“得咧！

　　保管她们得让大人您都认不出来！”教众们怪叫着跃上台去，将上官舞月与上官左月从刑架上解下，却并未取出【双头龙】，姐妹二人双双俯跪在台上，翘起浑圆玉，股抵着股。

　　在教众的谆谆导下，从生涩到纯，前后晃动着赤娇躯，一下又一下，互相入对方，股瓣撞击，水溅起，股瓣离，爱丝，好一道良辰美景。

　　上官左月泣道：“姐姐，姐姐，呜…全天下都知道左月是个与叔叔好的小娃了，啊…姐姐，轻…轻点，左月那里…那里好疼…”上官舞月脸色苍白，喃喃道：“我上官舞月为振兴上官家，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罢了，我已经受够了…已经太累了，左月，我们一起…一起堕落吧，一起…当奴吧…姐姐会一路陪着你…陪着你…”教众们一拥而上，将姐妹二人架起，狂，彻夜轮，留影石最后的影像，姐妹二人檀口中分别着对方下的开裆丁，双目无神的少女们，任由自己赤身体浸泡在洼中。

　　不时痉挛搐一下，小儿随之吐出温热余，上官舞月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抱紧妹妹玲珑娇躯，沉沉睡去…

　　拂晓，天色渐明，晨光和煦，为相拥入眠的姐妹双姝覆上温暖的抚慰，呈现出一幅极度秽却偏偏赏心悦目的奇妙画卷，上官家的两位千金遗孀，此刻，美绝人寰，此刻，惨绝人寰！女殿外，上官姐妹轮受辱，昏暗地牢，宁家姐妹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