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谁别笑谁
叫…恰到好处地膨到所能承受的极限,客随主便地占据着道中每一寸空间,完全落入下风的白夜心中明白,自己的已经彻底变成对方的形状。
尤其是浸泡过媚药后,只要对方动一下,自己就得高一次,祭月被搞得有多惨,自己只会更惨,可她不想输,唯有在这种事上,她绝对不要输给祭月。
他动了,地自上而下,暴戾地开发着身下女皇的私处,她哭了,白夜躺卧在,无助地撑开着充血肿的,他要惩罚这个聪慧的女皇,让她知道谁才是上的霸主,你不是自诩么,今天就让你知道的代价。
巨在内,砸在心头,刚抛入云端转瞬又跌入深谷,剧烈的往返体验让白夜始终徘徊于理性崩溃的边缘。
她很想就此被至失神,像祭月那般沦为的器具,可曼尔达夫偏就不让她如愿,留给她一丝希望的曙光,可白夜很清楚,这缕希望无法拯救她,只会让她备受煎熬。
趁着还能求饶,白夜哀求道:“啊…主人,白夜知错了,妇白夜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反抗地族了,啊…噢…求你别这样折磨我了,痛痛快快地给白夜吧,用您神圣的净化我罪恶的灵魂吧,啊…再这样下去。
我会受不了的,真的会疯掉的…”曼尔达夫:“这不是还很清醒嘛,说说那是谁?”说完便指向圣羽。白夜:“啊…啊,她是只会挤的母牛圣羽。”曼尔达夫:“那她呢?”手指往右移了一下。
白夜:“她…她是最喜欢被后入的母犬暗翼。”曼尔达夫:“那这一位怎样?”手指最后伸向昏的祭月。
白夜:“那是最…最不要脸的母豹子祭月。”曼尔达夫:“那你呢?你又是谁?”白夜:“我…我是狐狸…”曼尔达夫摇了摇手指,又狠狠干了一下。
白夜:“啊!别…别这样…我,我是最喜欢被男人暴三的狐狸白夜…”曼尔达夫嗤笑道:“既然这是你的愿望。那就先暴你的吧。”
巨势大力沉地凿尽道深处,破开那道最后的关隘,暴烈,可怜白夜的子哪能容纳这种程度的,完全贴合着壁的身又让白无法逆外溢,直接让白夜平坦的小腹隆起一小块丘陵。
白夜凄厉地悲鸣着,在上玩了无数男人的兽族女皇,终于体验到被碾的滋味,九狐尾下意识地痉挛扭动着,她的理性终于在高中完全崩坏,她大概这辈子都离不开地的了…曼尔达夫嗤笑着拔出。
正要伸手拖曳白夜颈上的奴隶项圈,却惊讶地发现这个女人在某种执念的驱使下,居然自行朝第四张高椅爬去,一路上余从中狂泻不止,拖曳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白炼。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爬上高椅,跟其他三位女皇用同样的姿势蹲下,荧光亮起,在她小腹描绘出九尾巴的纹图案,兽族女皇白夜,彻底堕。她朝昏的祭月笑了笑,这一战,终究还是她赢了。
***女皇的寝宫中,古朴而奢华的宫廷衣橱追忆着岁月的荣光,金发女子静静伫立在落地镜前,出神地凝望着镜中的盛装长裙,顾盼生辉的美眸中却看不到半点新娘穿上婚纱后的欣喜,她只是冷冷看着。
看着自己坠入深渊…宫殿外炸响一道凄厉的惨叫,又或者说叫,她蓦然扭过头去,悠长一叹,自言自语道:“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了吧?”
说着便提起桌上的高脚杯,轻轻摇晃几下,将混着冰块的红酒一饮而尽,娇的脸蛋上泛起一片酡红,美人微醺,惹人怜爱,她一点不喜欢酒的苦涩味道,也知道这杯腥红的体里混进了媚药的成分,可她不在意。
她知道男人们更喜欢这样子的自己,这就足够了,这里是她的国度,尽管这个国度已经支离破碎。
她是这片土地的女皇,尽管已经沦为了地们的奴女皇,她拍了拍起伏的口,深呼一口气,倔强地挤出一个完美符合淑女礼仪的人笑容,她是爱娜,神圣联盟的现任女皇,为了抚慰她的子民,即便是同为奴女皇。
她也要成为最漂亮的那个!彼得家族第一任族长曾说过一句话,就算他把那些女人驯服成千依百顺的奴,也无法剥夺她们爱美的天,即便世界在下一秒毁灭,她们也会赶在那一秒到来之前,一丝不苟地涂上膏。
当透明的玻璃鞋从宫殿内的阴影迈入烈中,爱娜眯了眯眼,将藕臂抬到眉间挡住刺眼的光线,着高台下那水不通的人。
她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加冕为皇的那一天,那一天,前来观礼的民众们也是像现在这般目瞪口呆地仰望着,把她的绝美身姿烙印在记忆中,那一天,她美得震撼人心。
男人们的痴表情完全符合自己的预期,爱娜嘴角微翘,心底久违地生出些许新婚女子的小得意,眼角余光逐一扫过那四位蹲坐在高椅上的赤女皇,可当视线落到第五张空椅子上的时候,美眸随即黯然,用不了多久。
她也会像她们那样,辱地蹲在上边,供人玩赏吧?爱娜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将这稍纵即逝的失落掩盖在温润的浅笑中,常年在神圣联盟各方势力中斡旋,让她不得不时刻注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也让她越发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但有一件事她可以肯定,此刻的她很美,比当初加冕为王的时候更美,她不喜欢地调教师,却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那群言语鄙的绿皮氓,竟然比人族的裁更懂得如何装扮她这位人族的女皇,从款式到用料,婚纱上的每一处细节无一不体现着他们对美感的执着追求,直到试穿的时候,爱娜才惊觉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地这个种族。
婚纱调采用了人族最传统的素白,却出人意料地设计成最为显身材的鱼尾裙,轻盈的头纱从金色发髻上洒落一幕柔情,两缕螺旋状的俏皮垂鬓绕在耳廓双颊,可爱而不失庄重,蕾丝薄纱从天鹅玉颈上的奴隶项圈延伸而下,覆住精致的一字锁骨直至酥,巧妙地将那枚象征着堕落的器具融入整套裙装中,削玉香肩与蝴蝶胛骨上并没有多余的修饰,简约而不失冷,花纹繁复的抹布料略显奔放,完整地显出双峰间那条深邃的沟壑。
在半透明的蕾丝雾中若隐若现,低开叉的裁剪让紧绷在抹下的那对球更显魅惑,纤细蛮可盈一握,裙摆紧贴双腿。
随着堪称黄金比例的曲线蜿蜒而下,径直泻至脚踝,才如鱼尾般优美地散开,可仅是如此又怎么可能让男人们惊成那般模样?
除却那处私密花园与浑圆的后被遮得严严实实,裙摆其余部位全部由透光的轻纱布料制,修长而紧致的大腿在半遮半掩中引人遐想,青光未却又偏给人一种青光乍的错觉,一身嫁衣,该保守的部位足够保守。
那是新娘的矜持,该显的身材落落大方,那是新娘的自信,她就是这么漂亮的新娘,就该穿上这么漂亮的婚纱,神圣联盟中最高贵的淑女,穿上既端庄又感的纱裙,优雅而不失妩媚。
男人们一个个回过神来,才发现裆中的巨兽已然再度抬头,慌忙尴尬地下老二起的势头,女皇陛下都还没呢,这就忍不住了?环顾四周,又松了口气,嘿,谁也别笑谁,原来大家都一样,一座巨大的钟楼幻象在宫殿大门前拔地而起。
黑色礼炮整整齐齐地在两侧排开,十二声炮轰奏鸣,彩带铺整片蔚蓝的天空,又是一掷千金的附魔效果,有那么一瞬,爱娜真的以为这是国民为她举办的婚礼,宛如梦中…可再美好的梦,终究是要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