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嗤笑美丽女士
海伦娜望向窗外皎洁月,想起那天波顿离去时的失落身影,心中泛起苦涩,哪个女人不希望与爱人长相厮守?何况这还是她的初恋。
可她却快要死了…她给不了他幸福…倒不如彼此放手…腿间私处忽然透出一阵莫名的麻酥触感,挑动心弦,海伦娜咬了咬牙,最近怎么来得越来越频繁了?她只觉得越来越难以掌控自己的身子。
她眼角偷偷瞥向衣橱,想起那个荒唐的午夜,心中暗自滋生出难以言表的小心思,她想再穿一次那套华丽的深紫晚装。
毕竟是怀年纪的女孩子,谁不想穿上漂亮的礼服长裙?尽管那身裁剪,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套裙装都要气…可那又有什么关系,这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她穿给自己看,不行么?说服自己的海伦娜,悄悄反锁上了房门,心中惴惴不安,像个偷吃了家中糖果的小孩。
她有些急不可待地打开衣橱,将藏在角落里的木盒取出,将身上衣衫连同罩内一道尽,胡乱在头,把那条极省布料的暗紫丁字仔细绑在间,庄重与放并存的奢侈裙装妆点在气质清冷的圣级女剑士身上,将那玲珑浮凸的绝美曲线衬托得丝丝入扣,别说男人,只怕是女人也照样看得心动不已。
海伦娜左手忍不住轻轻握住自己那颗完全暴的拔右,纤纤玉指上下翻飞,调皮地拨着因心动而嫣红硬直的尖,右手已然擅自潜入半遮半的下体,挑开那块纤薄的三角布料,并拢二指,勾画缱绻,细细修葺自家那片生机盎然的神秘花园。
作为巴顿家的长女,海伦娜自小便接受着最正统的淑女礼仪训练,身子发育成后偶有自,也碍于自矜心理从来都是浅尝即止,从未放纵自己的情。
直到穿上这身半裙装,才让她第一次真正直面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望,反正都穿成这样了,还需要顾忌那些繁杂的淑女规矩?
她尽情地足着自己,尽情释放着那不知压抑了多少年的少女心,水泛滥,漉漉的三角布料紧贴,拓印出一个生动立体的美鲍图案,从裆部出的二指略为掰开,拉出数粘稠丝线。
她缓缓将玉指移至鼻尖嗅了片刻,然后再笔直递入檀口中,她双眼离地凝望着镜中俏丽倩影,只觉得穿着这套礼服自,比以往蜷缩于被窝中羞涩地玩自己,要舒服万分。
此刻的她,不是那个巴顿家的长女,不是那个被称为【荆棘玫瑰】的圣级剑士,不是那个成稳重的姐姐,不是那个时刻需要冷静的领导者。
她只是个正在自的女孩子,像许许多多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在一个寂寞的夜晚,独处一室,慰藉自己,她细细地急促娇着,想象着恋人的闯入自己那片肥沃的处女地,挥汗如雨,肆意耕耘。
窈窕淑女,放叫…高不期而至,酣畅淋漓的爱快徐徐褪去,云端上起舞的海伦娜重新回到人间,她恢复了些许理智。
想起普顿送来的第二个礼盒,开始有些好奇,里边到底放着什么,以至于普顿嘱托她独自打开?而且那行字像是后来才加上去的?
她决定看个究竟,木盖翻开,是两枚不知材质的椭圆球状器具,一对镶嵌宝石的饰物,几行解说文字,还有一封看似随意摆放的信笺。海伦娜皱了皱眉头。
她了解彼得家族,绝不会随意摆放一封信笺,既然盒中没有放置信笺的格子,说明这是偷偷放进来的?她仔细确认过盒中并无异样,才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
信中的第一句话:能看到这些文字,说明你是海伦娜·巴顿本人,请尽快阅读并谨记信中内容,这张信纸会在五分钟后自行销毁。
海伦娜对此并不陌生,这是军队中用于传递重要情报常用的魔法信纸,可彼得家给自己的来信为什么需要这样保密?
五分钟后,信笺燃起一道蓝色的火苗,余烬散落在空气中,好像这封密信从来就不曾存在过,海伦娜失神地回想起信中所言,生出一种无比荒诞的感觉,可联系起近皇都中种种迹象,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她把目光投向盒中的器具与饰物,朱紧抿…不知是否木盒开启所致,一股淡淡的异香开始从病房卧室中弥散开来,海伦娜想起上回开启礼服木盒时,似乎也有着这么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如果不是方才那封信点破,自己也只会依旧认为是贵族中惯用的香薰。
她沉片刻,心中已有决断,并未屏住呼吸,任由香气侵入体内。幻象丛生,又是那只早已死在她剑下的魔物首领,模仿着人族的语言,轻声在耳廓边谆谆导。“海伦娜,你要眼睁睁看着死去的部下继续冤魂不散么?”
“海伦娜,你是想活下去的,对不对?”“海伦娜,波顿也是彼得家族的一员,只要你沦为彼得家族的奴,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海伦娜,被男人玩过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海伦娜,放下你那可笑的自尊,屈服吧,堕落吧,沉沦吧,女神会救赎你的灵魂。”瞳孔中的焦点逐渐涣散,海伦娜神色平和,浑浑噩噩,喃喃自语:“我…我愿意接受调教,我愿意成为彼得家族的…奴隶,我要给波顿一个…惊喜…”魔物首领满意地点了点头,指向木盒,笑道:“那就从这些开始吧。”
海伦娜不由自主地从木盒格子中取出两枚大小不一,形状相仿的椭圆球体器具,入手冰寒,内里似有某种魔法波动。
她麻木地默念解说文字:“这两枚器具名为跳蛋,一枚投入中,一枚置于眼内,每天至少需要佩戴八小时。”魔物首领:“唔…很好,那就赶紧乖乖进去吧。”
海伦娜依照说明,勾指轻挑,指腹带起意,将丁字上的三角遮羞布料拨往一侧,寒意涌动的滑腻跳蛋,滚过荆棘,淌过涓,撑开,顺顺当当地溜入那处温热的道内,巨大的温差刺让海伦娜下体一阵搐,感而脆弱的小无可避免地洪灾泛滥,汹涌爱缺堤而,沿大腿内侧滑落。
在脚踝处汇成一滩晶莹的水渍,可她的动作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停顿,私处壁紧紧夹住跳蛋的同时,潜伏在两股之间的细带已被高高拉起,余下一枚跳蛋趁机挤入那排秽物的眼。
直到完全隐没在那浑圆的玉内,又是一场织着冰与火的盛宴,女子最为私隐的双被异物所填充,让海伦娜这位循规蹈矩的大美人生出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毕竟是个连手都生涩的保守女子,对这方面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鲜红玫瑰样式的饰物中,各镶嵌有一颗晶莹通透的深紫宝石,与身上晚装调一致,显然是一对为海伦娜精心打造的饰,环无情地圈着那颗充血凸起的头,紫宝石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随玉晃动而划动出光轨迹,把这种的美感呈现至极致,与其说是彼得家族为海伦娜准备的奢华配饰,倒不如说是海伦娜为所有男人所展示的珍贵献礼。
被殷红遮盖住樱桃的右,幽光魅影,离醉,却是比完全袒时更为拨人心,教人忍不住心猿意马,遐想连篇,若是五指深陷那软内,又该是怎样连忘返的绝妙手感。
孤独的玫瑰盛开于清冷病房内,散发着生命的余香,绽放出悲伤的色彩,惹人垂怜,即使是永恒大陆上最伟大的诗人,也无法歌颂她的美。
即使是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画师,也无法描绘她的媚,此刻的她,是如此的…独一无二…她徘徊在生命的尽头,纯洁地放着…魔物首领看得也是一愣,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嗤笑道:“美丽的女士,现在,请允许我代表那些死去的冤魂,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