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郛沟,瑵宍
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轮到他们享用初夜?可转念一想,即使已被破瓜,把她当成爱娜大人玩上一宿,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幸事啊。
明顿:“根据我们之间的约定,今晚不能有任何男人碰她,可我们彼得家族又不是只有男人,海伦娜,奥黛,艾玛,蒂法,你们四个性奴隶就替家族好好招待这位贵客吧。”
神秘女子微微错愕,似乎没想到明顿还留了这么一手。艾玛与蒂法不敢有违,干脆利落地光护士制服,解开束缚的海伦娜与奥黛稍有迟疑,便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刺痛,只得乖乖扒下身上仅余的内,四个赤身体的奴隶,四肢着地,缓缓向神秘女子身前爬去。
神秘女子自知失算,铺开裙摆,认命般跪坐在地上,静静看着奴隶们向自己靠近,只是与海伦娜和奥黛对视时,眼中折出之前不曾有过的柔情。
海伦娜率先爬至这位酷似爱娜大人的神秘女子身前,骤然闻到对方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浑身一颤,不由自主伸手哆嗦着摸向那蝶形面具。
她当然记得这体香的味道,因为她闻过不止一次,最近的一回,还是在不久前。神秘女子抵住海伦娜手腕,摇了摇头,仅用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一切都是女神的指引。”
海伦娜难以置信般盯着眼前女子,她只觉得自己在做梦…不,她连做梦都想不到眼前这位女子,竟然真的是那一位…她从未想过她们会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一起子,任由彼得家族的狼们视。
片刻后,海伦娜低下臻首,如调教师们所传授的那般,靠在神秘女子左侧,勾起纤纤玉指,开始遵从明顿的命令轻轻挑逗对方悬挂饰的子,眼中不见旎,尽是悲伤。
海伦娜默默看着围拢过来的其余三位奴隶,身边的这些女子都曾是她亲近之人,如今一道在这魔窟中为无恶不作的贵族们上演活宫,她忽然有点想哭,但哭不出来…艾玛与蒂法被彼得家族调教多,早已经顺从得不能再顺从。
她们熟练地将神秘女子大腿掰往两边,起那枚可有可无的女神雕像挂饰,探下臻首,窸窸窣窣地配合着着女子腿间出的。
期间还不忘高高抬起自己的股,以便让主人们欣赏与眼,已彻底沦为奴的她们比谁都清楚,这些老男人们今晚必然不会放过她们,分别只是大腿上将会划下多少个记号罢了。
她们只祈求主人们轮时轻一些,别让她们回家时连路都走不动。巧舌如蛇,轮番舐,不多时便将那漉漉的白虎清理干净,两个护士奴分别腾出一手,把女子往外轻巧扯动掰开,出内里一枚透着寒气的冷冽跳蛋,二人却不急于藏匿于中的具,仅是细细打扫外围,默契地配合着用舌尖来回挑衅口内那颗感的蒂,循序渐进,挑起女子情,滑香舌不曾间断地卷过孤苦伶仃的蚕豆,覆雨翻云,将其玩得如痴如醉…
私处遇袭,动情处,一直不曾对宾客们有好脸色的神秘女子,如眠觉晓般,拖着慵懒的音节“啊”的一声呻出第一声叫,顿时羞红了脸。
就这么一声看似平平无奇的叫,落在台下一众宾客耳中却是有如天籁,让这群老狼莫名地兴奋不已,头接耳。“好久没听过这般悦耳的叫了。”“不知道爱娜大人在上是不是也会这样呻。”
“你这不是废话么,难道还真有人听过爱娜大人的叫声?”“也是,听说爱娜大人寝宫的值守侍女,晚上都只守在大门附近。
就算她在里边自,外头也听不到动静啊。”听着台下众说纷纭,明顿抚须,笑而不语,这就是所谓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海伦娜与奥黛这对闺中密友靠入神秘女子怀中,双手分别捧起她的左右高耸拔的双,如同贪吃糖果的顽童般,细细,软绵香舌一圈又一圈地萦绕在晕上,十指深深陷入那片波间,以调教师们传授的手法按捏,把那对人的子玩于股掌之间,待听得那声意盎然的叫,两人忽然檀口微张,将晕整块吻住,更以贝齿轻轻咬合那颗娇弱的裴蕾,摇晃着往外扯动,仿佛要从中啜出鲜美的酥。
下体双蛇探,椒惨遭蹂躏,全身上下最要紧的三处感部位同时沦陷,神秘女子子再矜持,此刻也按捺不住,断难断地叫不停,或许是觉得叫声太丢脸,明明有面具遮掩真容。
她却本能地以双手捂住面颊,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成的娇躯上透出几分稚童的可爱。这娇俏的模样,让男人们心中火更盛,恨不得这就踏上台去,轮这个美绝人寰的女子,可他们终究没勇气走出那一步,因为那个叫明顿的健硕老人还站在台上。
或许是觉得时机已到,蒂法二指并拢,笔直捅入女子内,以彼得家族独特的手法活了深埋在道中的跳蛋。
神秘女子朱紧抿,看得出来在极力抵御私处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麻酥快,可在事上明显缺乏经验的她,根本无从应对那跳蛋对处女的致命杀伤力,缴械投降的白虎顿时缺堤而,狂出一股股清泉,浇了艾玛与蒂法的脸庞。
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吹,神秘女子只得掩耳盗铃般把脸蛋儿遮得更为严实。奥黛绕到其身后,双手夹在眼前女子腋下,将瘫倒无力的她徐徐扶起,让台下观众仔细观摩这个高贵女子吹后的孱弱姿态。
还是很好看啊…奥黛扶稳女子身形,如百合恋人般亲昵地从后吻向她的玉颈,海伦娜甩动瀑发,一头埋入女子前双峰的温柔乡中,艾玛与蒂法前后分别跪坐在女子下与裙底,同时吐出软舌,分取与后庭两处险要关隘。
事实证明,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更会玩女人…神秘女子的溃败,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无处不在的舐让她疲于奔命,情的暖四处窜在娇躯上,她牙关紧咬,不断收缩着防线,一退再退。
终于沦落到那退无可退的可悲境地,步步紧的尖锐长矛,无情地将最后的幸存者推入万丈深渊,那名为望的深渊,她发情娇着,她纵情叫着,她痉挛颤抖着,有那么一瞬间。
她甚至在情的幻中期盼着自己沦为奴,沦为那任人的奴…她高了,可地高了…在众目睽睽下,可地,高了…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不知过了多久,神秘女子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已经端坐在二楼阶梯转角处,她依稀记得是由海伦娜搀扶着她上楼的。
小巧蝶形面具依旧架在鼻梁上,也许是方才高时忘乎所以,身上裙装略显凌乱,所幸并没有任何破损。
不过就这身糜的裁剪而言,破损与否,似乎并没有什么分别。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放呻与嘲的嗤笑,她循声望去,瞳孔微缩。
海伦娜,奥黛,艾玛,蒂法,四个刚与自己暧昧绵的娉婷女孩,分别被束缚于活动拘束架中,强制作出各种羞难堪的姿势体位,供在场的所有男人们凌辱。
这就是作为奴隶的下场么…这些本应该向往着幸福未来的青春少女,走过不同的人生轨迹,终究因为各自的缘由落入彼得家族手中,一起堕落为奴。
神秘女子拽起那枚垂挂至下体的女神雕像,握在手心,默念道:“女神在上,我们将去往何方?”
海伦娜右腿支地,左腿高抬,整个重心向右倾斜,以极为不雅的站姿与老贵族们合,一头柔顺棕发被分成数股,分别绕在三不同的茎上,两手屈指横握,前后套,温柔地抚慰着两狂躁不安的器,檀口,沟,,眼理所当然地无一幸免,一刻不曾停歇地接纳着的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