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不见如何动作
双眼通红的远古猛犸却没有任何被压制的不适感,不可自抑地完全沉浸在生殖本能所产生的冲动中,意识不断向庞大身躯的每一个细胞传递着幸福的信息,它只知道这个女人的正完美包裹着如饥似渴的。
就像最温柔的母亲轻声哼唱着童谣,安慰着归家的孩子,它已经放弃思考自己那硕大的器是怎么进去的。
只是单纯地遵循着生理反应白夜女皇的,远古猛犸畅快地低鸣着,仿佛回到了遥远的故里,沐浴在白气萦绕的温泉中,在旁观战的三头兽灵却是另一种感受,以往那些被猛犸临幸的祭品,哪怕强如圣级,哪个不是被得哭天抢地的?
然而这个全身散发着媚意的白夜女皇,哪里像个被巨兽强的女人,娇叫之余,居然还俏皮地朝它们眨了眨左眼,分明还留有余力,悠扬地漾着九尾巴,像在享受着远古猛犸的肆凌辱。
深远而昂的快意长鸣从猛犸口中呼啸而出,沉积已久的巨量兽悉数灌入白夜中,肚脐处顿时隆起一座光滑丘陵。
随着巨拔出,又迅速下,热气腾腾的白浊犹如洪般从粉的中反溢涌,若是换了普通兽族姑娘遭遇这种规模的内,早该晕死过去了。
可白夜女皇毕竟不是普通的兽族姑娘,她只是轻描淡写地抱怨了一句:“夹几下就了,还真是虚有其表…”兽灵们相当无语。
那可是力量最为强横的远古猛犸啊…曾是多少女子祭品的噩梦,在你这就得了个虚有其表的评价?白夜直接用裙摆拭擦干净下体的余,巧笑倩兮:“下一位污我的兽灵是哪位呢?可别让我失望才好,要不你们一起上?”
剑齿虎:“别太嚣张了,女人!”身形一闪,已从后将白夜扑倒,它对速度有着绝对的自信,无论是哪方面的速度,没有猎物可以逃脱它的追击,从来没有。
只是白夜女皇看起来儿就没有逃脱的打算,她乖巧地起长裙,乖巧地撅起股,乖巧地发情挨…风的狐女竖起九柔软的尾巴,花枝招展,来呀,过来我呀。
与远古猛犸那凶器相比,无论是直径还是长度都属于正常范畴的坚茎,以疾风迅雷之势直接闯过粉的,转瞬入温热的花房内,剑齿虎要让这个目中无人,噢…应该说目中无兽的女皇陛下知道,能征服女人的,并不是只有壮的尺寸。
况且事实已经证明,尺寸在白夜面前,完全没有意义…有如剑刃般锐利的獠牙架在白夜的削玉香肩上,剑齿虎开始以极高的频率下的美人儿,充血硬直的兽不断变幻着角度与力度,片刻不曾停歇地践踏着内那峰峦叠嶂的壁皱褶。
然而处于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却荒谬地发现自己失在最熟悉的领地中,它的身影不断穿梭于茂密的热带雨林,寻觅猎物的踪迹,可每一次猎物的现身都像是一处精心准备的陷阱。
就等着它落入网中,对峙的双方渐渐换了彼此的角色,捕食者开始沦为逃命的猎物,沦为这片丛林的猎物。白夜女皇,才是这片丛林的主宰!
舒服,实在太舒服了,剑齿虎的每一次处心积虑的突袭,都只是换来更为强烈的感官刺,它引以为豪的捕食技巧在这个女人面前,显得是那样的幼稚与可笑,它已经到了高的临界点,徘徊于放纵内的边缘,却依然未能足这个妖媚的女狐。
它不在心中咒骂,这个放的女皇到底要怎样才会高啊!“我受不了啦!”随着剑齿虎辱的哀嚎,白浊兽在女皇内狂泻而出,涌入花房深处,为子注入生命的活力。
白夜转身翻落匍匐在背上的兽灵,浅笑着一边梳理尾巴上的绒,一边不屑道:“得快,得更快,也就剩一个快字了,哎,我衣服都还没呢…”筋疲力尽的剑齿虎四脚朝天,简直像只发情过后的大猫,哪还有辩驳的余地。
愤怒的暴猿锤打着口,瓮声道:“被猛犸和剑齿虎过后,我就不信你还能毫发无伤,这就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白夜捋了捋银发说道:“不就一黑猩猩嘛,没看出来有多厉害呀,唔…好臭…这是什么气味…”
白夜峨嵋高蹙,嫌恶地捂住鼻梁,才察觉这股浓烈的体味正是来自眼前这只被她看不起的黑猩猩。暴猿嗤笑着一手揪住白夜臻首银发,强行按到下兽前,说道:“你这小嘴不是能说的么?那就跪下来给本大爷口吧!”
身为祭品的白夜再不情愿,也只得强忍着恶心,檀口微张,将那散发着恶臭的兽填入樱桃小嘴内。
令人作呕的垢腐气,混和着马眼漏出的些许腥臭,还有汗腺中挥发的厚重体味,无孔不入地侵蚀着白夜的嗅觉与味觉,她从来没闻过这样熏人的气味。
即使是贫民窟中那些一个月也洗不上一次澡的乞丐,身上也绝对养不出这种味道。话说回来,为什么高贵的兽族女皇会知道乞丐身上是什么味道…暴猿兽灵的配望本就异常旺盛。
尤其是在发情时期,体内的求偶信息藉由皮肤孔散发,对同是猿族的女子是甜美的馨香,但对其余兽族女子而言则是避之而不及了,以往便有案例记载,一些被暴猿侵犯过的祭品美女,出去后见到状物体就会恶心呕吐。如今白夜女皇的嘴里就含着这么一臭气熏天的。
而一心要为兽灵们挣回面子的暴猿,更是直接将这入白夜深喉,肆无忌惮地磨研腔壁,暴戾地享受着女皇陛下的口侍奉。
暴猿双手紧紧按住白夜红的双颊,戏谑地望着这张不服输的绝美脸蛋儿,哼…不服输又能怎样,以前的那些祭品进来时一个比一个清高,还不是照样被得服服帖帖。
不过这狐族小妞儿的小香舌确实了得啊,这一圈一绕地住,竟是比入以前那些女人时还,噢…不行了,这就要了!
带着浓烈腥臊味儿的兽就这样直白地灌入口腔,白夜痛苦地眯了眯眼,俏脸上的苹果肌高高鼓起,随后咕噜几声,竟是将那滋味堪比排物的兽尽数咽下。暴猿赞许道:“不愧是女皇陛下,竟然全下去了,一滴也没漏出来。
下边就让本大爷宠幸你的小吧,保管过以后,你做梦都会怀念这味儿呢,唔…怎么…怎么回事,拔…拔不出来?”被小嘴死死啜住的腥臭,任凭暴猿如何使劲,都无法再出半分。
暴猿:“你…你松口,噢…我又要出来了!”暴猿无奈地又出一管兽,然而却依然留恋在温柔乡中,醉生梦死,不愿归去。暴猿:“别这样…别了,我…我忍不住了,又要了…”
暴猿的就这样在白夜口中被一次又一次地围剿,直至榨尽最后一滴兽,才颓然瘫倒在地,大声地息着,一败涂地,在短暂的十几分钟内,它觉得自己简直在用生命去。
白夜往暴猿身上啐了一口,说道:“就你这样也配本皇的小?”巨蟒在悄无声息中上白夜的娇躯。
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不见如何动作,便将白夜那身华丽的祭祀长裙剥下。白夜笑道:“总算舍得把我光了?”巨蟒不置可否。
只是默默地环绕其身,将白夜重重束缚,蛇身如同绳索一般盘踞在丘壑之间,把女皇那波涛汹涌的酥挤得更为拔,一对闻名遐迩的肥美球晃起教人眼花缭的白皙,分外惹人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