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圆臋,大腿
终于完全展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美感。曼尔达夫:“陛下你这体把我们的都起来了,要好好负起责任哦。”
圣羽:“不…不用你提醒,本皇也会…负责的…”美丽的女皇羞涩地走到高台边缘,身子微微前倾,屈膝翘起股,双臂主动往背后反剪,无比熟练地起夸张的,恰到好处地合后入的角度,显然已经不止一次练习过这种姿势体位了。
不得不说,这种最大限度体现酥美感的姿势,真的很适合圣羽这种巨女皇啊。曼尔达夫下长,掏出一杆触目惊心的巨,当仁不让地了进去,悲鸣顿起。女皇的在疼,地国王那简直超越了生理极限的器几乎要将她的撕裂一般。
比那些调教师们入的器具更凶险万分,她觉得这不是一场男人与女人间的,这简直就是男人与女人间的战争!更可怕的是,在这场战争中被彻底碾的不是这个被她看不起的地,而是她这位向来强势的女皇。
她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巨与小的连接处,水花四溅。女皇的子在摇,花缓缓摇曳着,如同两只刚从美梦中醒来的肥美玉兔,睡眼惺忪地打量着窃笑的人群。
随着女皇的息加剧,活泼的玉兔开始在阳光下舒展身姿,上蹿下跳地晃花了男人们的双眼。
忽然一只墨绿色的粝手掌从腋下探出,野蛮地将那对顽皮的玉兔狠狠在掌心,修长的手指深陷,那片在白皙海中划出殷红的轨迹。女皇的灵魂在哭。
她从来就不怀疑自己是永恒大陆上最强大的女皇,没有任何一个种族可以逃脱【天罚之剑】的制裁。
她的四柄圣剑分别压制人族,魔族,精灵族,兽族,其中并没有那个叫地的种族,因为这个羸弱的种族从来没有被她视作威胁,可恰恰就是这个被她轻视的种族,现在正当着全大陆的面公开她这位女皇,周围那一颗颗价值连城的照影珠,相信很快就会将她受辱的影像传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全世界都会看到她这位女皇被地强时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也会放地摇,也会无地叫,也会失神地高。
曼尔达夫:“怎么样?陛下,我你得吗?”圣羽:“啊……好…圣羽被得好,大家请看,这就是羽族与地族对抗的下场。
即使贵为女皇也只有挨的份,啊…又来了…高…高了,无论什么种族的都可以进我的里,大家请看,我这个女皇已经被彻底被调教成出色的牛了,啊…挨已经是一种本能了。”
曼尔达夫:“什么种族都可以?那魔物也可以吗?”圣羽沉默片刻,小声应道:“魔物…魔物也可以…”曼尔达夫:“既然魔物可以。那狗也行吗?”
圣羽牙关紧咬,最终还是在高中喊道:“狗…狗也可以进我的里…”曼尔达夫:“既然你这么乖,连狗都愿意侍奉,我就破例足你一个愿望吧。”
圣羽:“…进来…我想在大家面前,被主人进来…”曼尔达夫一手扭住圣羽双腕,一手抱住她那平坦的小腹,杆前,以圣级的体魄力量将器强行顶至小深处。
就在壮顶开子的瞬间,浓稠倾泻而出,灌溉着那个第一次来访客的神圣之地。
滴滴嫣红随余淌出,观众们谁也没想到,这位被地们调教了数月的羽族女皇,居然还是一位处女,哦…应该说今天之前还是一位处女。圣羽女皇,处女丧失。
她拖着刚被强的娇躯,默默爬上一张高椅,双手合拢抱在后脑勺上,双腿往掰开以“m”字形蹲下,以极其羞的姿势供观众们继续视,据说被地们凌辱的女人,只要有力气爬起来。
都需要以这个姿势向地们致敬,感谢他们强自己。数条蜿蜒纹路在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一个折翼图案,映出白皙荧光。
那是属于圣羽女皇的纹,她终于还是卸下心防,无奈地向男人们展示自己已经完全堕落的铁证,第一幅巨型幕帘从宫殿的大门外落下,反复重温着圣羽受辱的始末。
台下羽族的士兵,觉得有些丢脸却又忍不住驻足观望,魔族的士兵们则肆无忌惮地吹着口哨,可很快他们的笑意便凝固在脸上,宫殿门口的那个修长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
尽管俏脸上的薄纱遮住了鼻梁与樱,可魔族的子民又怎么会错认那对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眸?
魔族女皇暗翼披上一身夜,踏着静谧的碎步,手捧一束殷红的彼岸花,低调地漫入观众们的眼帘,可这样一个遗世独立的美人儿。
这样一件冷到极致的婚纱长裙,又怎么可能任由她低调?寂寞的双簧管吹奏起魔族女子出嫁的羞涩与不舍,却在不经意间拨起男人们的别样心思,试问这样一位绝美新娘,谁又忍心让她独自在无人的街头上漫步,独自在冷清的酒馆中买醉,独自在阴暗的卧室内入眠?
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掳入暗巷中凌辱,被按在吧台上轮,被捆绑在大上。这么出色的女人又怎么能轻易放过?有了圣羽的前车之鉴,男人们不开始期待,此刻看起来无比正经的新娘,一会儿又会被地们用什么不正经的手段玩。
如雾般朦胧的暗头纱从发梢一直倾泻至身后三米的台阶上,长裙布料拖曳着魔族女皇最后的孤傲,伴随失去自由的女子走向这场没有未来的婚姻,纯黑色的蕾丝闪烁着深渊宝石般暗哑的光芒,星星点点洒落在整套裙装上,半透明面纱覆住半张俏脸,只坦出那双清绝得教人心疼的眸子,将魔族女皇的气质映衬得更为神秘,纱裙层层叠叠铺落红毯,裙摆四周竟是浮起一片星河幻像,新娘每踏前一步,均在河面泛开一圈圈慵懒的涟漪,用上这么昂贵的幻像附魔居然只是为了让新娘更好看一些,观众们这才想起如今的地国王曾是永恒大陆上最富有的商人。
如梦如幻的暗婚纱裁剪比之圣羽那套更为端庄严实,就连锁骨下些许沟也舍不得施舍,她漫不经心地走着,寂寥的影子不住人群喧嚣。
那些都是她的丈夫,不但是这样人,永恒大陆上所有雄生物都是她的丈夫,当暗翼听到地调教师向她们这样宣告时,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像其他女皇那般出言反驳。
她比谁都冷静也比谁都清楚,沦为奴的女人只剩下那个叫服从的选项,无论这个女人的地位是何等的高贵与显赫。当魔族女皇到达那段刚被侍女们洗刷过的阶梯,轻轻一叹。
她很喜欢这套专为她而设计的婚纱,可似乎已经到了彼此告别的时候了,她抬起脚跟,落下脚尖,两魅的尖爪从裙边的星河下探出,径直掀开了她的面纱,人们终于能看清这位神秘的女皇的真容,巧五官挂着一缕淡淡的愁绪,透着一丝孤芳自赏的内敛,不如圣羽那般张扬,却同样美得惊心动魄。
一爪抚过瀑发,拍在,另一却挑出指尖,停留在抹着暗紫膏的小嘴前,暗翼犹豫片刻,终是顺从地将那手指含入檀口中。
无数爪争先恐后从地面上涌出,像一个个几十年没碰过女人的鬼般攀附上暗翼身上各处,暴地拿捏着层层布料下的玲珑娇躯,俨然偏僻村落婚礼上调戏新娘的余庆节目,脸蛋,玉颈,香肩,臂弯,酥,蛮,圆,大腿,尖锐的嗤笑声回在耳畔,魔族新娘身上每一寸可供猥亵的部位都停留着一的黑爪,可她并没有作出任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