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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內里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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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葵?萧炎不感叹,女儿终究是长大了,往后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也得注意避嫌了,想起女儿前在婚宴上的娇俏装扮,萧炎欣慰之余又有些懊恼,这么可爱的女儿,将来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子。萧炎若是掀开罗帐,便会看到不必等到将来,他的爱女此刻正在便宜魂族长老魂虚子。

  而他的两位娇也没闲着,分别在便宜古漠与魂千陌。三位与萧炎最为亲近的大小美人,不着寸缕,并排躺卧在绣有“囍”字的被铺上,各自张开大腿,双手挽住膝盖内侧,任凭魂族的长老们,这只是【魂录】中最寻常的爱体位,不寻常的是身为父亲与夫君的萧炎正伫立在房中,一幕红纱彷如将外隔开两片天地,外温情脉脉,体横陈,从未体验过的刺感将妇们推向从未攀登过的高巅峰,偏偏却不能像平常那般放叫,三位女子饶有默契地咬着指头,唯恐被外头的萧炎听出端倪,揭开最残忍的真相,看见她们最不要脸的态。

  萧炎:“我和纳兰嫣然寻得云韵踪迹,虽有波折,但还算有惊无险,回来的路上碰巧遇上花宗弟子与魂族爪牙手,我便顺道出手解决了。”薰儿忽然“啊”的一声娇呼,刚萧炎说顺道出手解决的时候,她也顺道被古漠的顶至子的尽头…萧炎:“薰儿你怎么了?”薰儿:“其实…啊。

  其实今天我也来天葵了,难受得紧…”萧炎:“哦,这样呀,那你也多加休息,说起来最近在那遗迹中修行,那幻象虽是难熬,但确实获益良多,今天出手一招【焰分噬尺】便击倒了五个魂族。”彩鳞忍不住呻道:“啊…”刚萧炎说击倒五个魂族的时候,她被魂千陌那灌注了斗气的连续了五次,都不带停的!萧炎疑惑道:“彩鳞你也来月事了?”彩鳞羞恼道:“不行么?难道你希望我在这种时候再怀上?”

  萧炎自知在彩鳞面前怎么说都理亏,只好绕过这个话题,继续说道:“这回还打探到不少消息,加玛帝国和迦南学院都沦陷了,魂族这笔血债,我萧炎以后一定向他们讨还!”

  萧潇:“啊…爹爹别说了…求您别说了…女儿好…好辛苦,哦…呼,呼,爹爹…您先出去好么?这里不方便…”萧炎对魂族的恨意有多深,魂虚子对萧潇的入就有多深。萧炎闻言,悻悻然退出房外,三个女人一起来了月事。

  他一个大男人杵在前确实不太方便,只是他刚关上房门,魂族的三位长老又继续方便地着他的女。一天一夜,房中的三个钱罐,已被金币填得当当,上的三个,也被填得当当…

  纳兰嫣然从房中的暗格中掏出一个本子,翻至空白的一页,凝神提笔,重若千斤,她素来有记事的习惯,短则几天,多则半旬,有要事,也有琐事,要事不多,琐事不少。墨汁在白纸上染开,娟秀笔迹描出一段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被魂帝制住身子后回来已是半旬,夜不能寐,每每入梦皆是和老师一起被魂族凌辱的惨状,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萧炎至今无恙。老师每晚出早归,我不知道她晚上在哪里过夜。

  也不敢问,也许…是我不想问吧。我想将此事暗中告知薰儿,可路上带回来的那些人寸步不离地监视着我和老师,我根本找不到机会。

  老师那里每天都会夹着一子,她说那叫【销魂】,是极好的东西,她说这话的时候,在哭…老师身子愈发疲惫,有时候回来后一睡就是一整天,茶饭不思,有一回她勉强吃下一点。

  转头却吐得干净,我打扫时发现除了米饭菜肴,还有一些白色的粘,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也吃过…我觉得老师变了,她待我还是像从前那样。

  可我知道,从前的那个老师已经不在了,那天无意中敲开老师的房门,我看到她正在试穿魂族为她订制的衣裙,好看得过分,也暴得过分,她问我,如果萧炎看见她穿成这样,会不会动心?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我可以肯定一件事,我一个女人看着都动心了。不知为何,我开始怀念被魂帝凌辱的感觉,自已经无法再足我了,我的手指不如他…

  我已经受够这种惶惶不可终的感觉了,今晚就开始让他们调教我吧,我再也不忍心看着老师一个人受罪了,或许,是我盼着受罪?

  梳起马尾长辫的大家闺秀,一身碧短裙,被魂帝牵着奴隶项圈上的锁链,一步步爬入遗迹中的环形大厅内,曾经心比天高少宗主,如今形如母犬的奴隶,不正是云韵的爱徒纳兰嫣然吗?

  当纳兰嫣然看着那七扇透着森气息的大门,瞠目结舌,久久无语,她当然知晓那七个看似文雅的取名意指何事,她又不是没读过书!

  一扇大门缓缓打开,纳兰嫣然扭头望向薰宫,脸的难以置信,她再也不需要对薰儿示警了,那个总是在危难中从容不迫的聪慧女子,身着一套镶嵌有三枚宝石的情裹,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与那位古漠长老媾!

  三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围拢在四周,纳兰嫣然依稀辨认出正是薰儿最为亲近的三位族人,分别是她的父亲古元,她的大哥古青,她的忠仆凌影,新婚子在族人残魂的注视下,羞地被夫君以外的男人

  薰儿:“漠叔,漠叔,不要,啊…不要在里边,求您不要在里边!”古漠一手狠狠拍在薰儿弹的左侧股上,笑道:“嘿嘿,错了,今天你应该求老夫在里边才对。”

  薰儿:“好,好的,啊…薰奴知错了,请漠叔惩罚薰奴,一滴不剩全都在薰奴里边吧!”古漠又是一巴掌扇到右侧股上,说道:“在你的里叫惩罚么?

  那叫恩赐,调教了这么些日子,连个性奴都当不好,小姐,老夫对你很是失望啊。”薰儿:“呜…薰奴也不想这样的,啊…被漠叔你连续了两个时辰,薰奴都快站不稳了,还哪能想别的。”

  古漠:“还知道被了多久,说到底还是欠啊…待老夫完这一管,再嘱咐别的族人轮你。”薰儿:“噢…出来了,莫叔到薰儿里边了,薰儿好喜欢漠叔,好喜欢被漠叔玩。”

  又是一扇大门打开,堕仙楼内,银发飘逸,小医仙仿佛一具提线木偶般被丝线绕着膝盖与腕口,大腿往外张开,整个身子吊起半尺,恰好对着地面一株不知其名的荆棘幼苗,娇躯上一套蔓藤裹宛如活物,将高高勒起,将狠狠掰开,淅淅沥沥的水犹如甘般浇灌着下土壤。

  没想到除了那位神机妙算的萧薰儿,就连这个毒宗宗主也落入魂族掌控之中,还没折腾成这般模样,纳兰嫣然心中惊骇之余不免生出一种芒齿寒的悲凉,她看得出来,这位让无数魂族强者饮恨的女子斗圣,正在刑的调教下发情,一发不可收拾。

  大概是察觉了纳兰嫣然的视线,小医仙睁开美眸,浅浅一笑,旋又变幻出一副求不的神色,细细娇水如烟雨洒落。荆棘幼苗许是足了水的养分。

  忽然便生机盎然地茁壮成长,绿藤一路往上,径自扎入银发女子中,不消片刻,几片殷红花瓣随水排出。

  那株幼苗居然直接在小医仙的内开花结果了?不断收缩的道挤破了果实的外壳,汁淌落,刚还竭力维持着清冷形象的小医仙终于彻底丧失了理智,旁若无人地高声叫,那恬不知语连纳兰嫣然听着都觉得脸红。小医仙已经无药可救了。

  她治得了别人,治不了自己…第三扇大门打开,辱鳞阁内咋看之下空无一人,仅是在房中最显眼的地方放置了一大一小两个做成木屋形状的窝子,像是寻常人家饲养宠物的地方,内里漆黑一片,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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