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扯了扯嘴角
雅妃翻了个白眼,戴上面纱遮掩真容,心中绯腹,当然怪怪的,魂族给的身份文书能安什么好心,吕茂不就是绿帽么,简直真得不能再真了,就在萧炎与雅妃出发后不久,又有另一辆马车和悄然跟上,车上是七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
她们都套着手铐,脚链,还有脖子上那枚烙着魂族徽记的奴隶项圈…一路上,马车颠簸不止,众女声不断,一个个面晕浅,含羞嗒嗒,饶有默契地没有道破彼此发情的真相,似乎只要这样。
她们就还是往日那个冰清玉洁的仙子,而不是车子的娃妇,好不容易熬到了饭点,大小美女们相继爬下车去,俯跪在地,一边像母犬般舐碟中残羹冷炙,一边像母犬般撅起股凄惨挨…
一连数,萧炎与雅妃终于抵达一处热闹的小镇,依照雅妃的指示,萧炎将马车停在一家茶馆旁,确定无人跟踪后,两人进茶馆挑了个视野开阔的位置就坐,喊来小二,要了一壶茶,两屉包子,两屉馒头,还有一大盘酱。
雅妃随便吃了几口酱,两个包子,抹了抹香,说道:“时辰到了,我在商行里约了人谈几笔易,你坐这儿等我就行。”
萧炎嚼着酱应道:“若是有事就给我传信。”只见雅妃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大门阶梯,指尖一递,不动声地往知客手里了点银子,施施然往内堂走去,款款而行,摇曳生姿,萧炎摇了摇头,这本事估计他一辈子都学不会。
七拐八绕,雅妃被带到其中一间贵宾室外,知客恭敬地告退,她推门而入,待看清书桌前那个男人的模样后,失声道:“怎么是你?”对方赫然是前些日子在她上吃了大亏的魂族少年,之所以说吃了大亏,是因为对方刚把入她眼便很不争气地了。
而对方之所以守不住关,那自然是她口的技巧太高明,少年明知被雅妃算计,可也只得认了,不行就是不行啊…魂族少年冷笑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了?”雅妃眼珠子转了转,嘴里蹦出一句让少年险些吐血的话:“要不下次再给你打个折扣?”
魂族少年:“你这婊子都坑我两回了,还有下次?”雅妃笑道:“哟,老爷您这话可就不公道了,也了,也了,总不能拔了就不认账吧?”魂族少年:“算了,小爷不与你计较,人带来了没?”雅妃:“在外边候着呢。”
魂族少年:“事情我已经准备妥当了,下午你们到码头去提货,待晚上时把他带到码头外的刘家铺子吃饭,自然有人接应,然后就等着看戏吧。”雅妃:“不会出什么漏子吧。他…他可受不起这种打击…”
魂族少年狞笑道:“会不会出漏子,就看你的态度了,而你现在的态度,让小爷我很不满意啊。”雅妃沉声道:“怎么样你才满意?”魂族少年站起身子,解下带,说道:“你的小嘴不是很甜么?”
雅妃冷哼一声,极不情愿地走到少年跟前,蹲下身,润物细无声地含住那平平无奇的具…魂族少年顿时舒服得呻起来,就在这要紧的时候,木门却忽然敲响,门外是萧炎的声音:“妃璐姐姐。
他们说你在这里,里边有人吗?我进来了。”少年瞪直了眼睛,气急败坏,雅妃着,一脸无辜。萧炎推门而入,看见书桌前是一位正襟危坐的少年,抱拳道:“打扰阁下了,请问有一位叫妃璐的小姐来过吗?”
魂族少年眨了眨眼,闷哼一声,说道:“你…你说妃璐呀,嗯,那几笔易刚谈妥,她说有些内急,如厕去了。”说着悄悄往书桌下瞥了一眼。
雅妃当然还在,两人做那种苟且之事本就心虚,而且根本来不及替魂族少年提起长,一时情急之下顺势就躲到了书桌底下,直至此刻,嘴里还含着起的,她自然有无数个理由趁机把吐出来。
可不知为何,她偏偏就是没这么做,非但没这么做,而且侍奉得更为卖力,难道说她这具被调教过的体,渴望被萧炎看到自己这副丢人的样子?她想不通,她只知道身子在这种背德感的刺下,难以自抑地进入高的亢奋状态。
她与萧炎明明从未有过亲密的接触,却有一种在恋人面前与人通的羞感,而这种不足为外人道的羞感正源源不断地带给她无上的愉悦。
萧炎:“冒昧问一句,我手里有些丹药,自问成还可以,不知您有没有兴趣收购。”说着便从纳戒里取出一个木盒,摆在书桌上。魂族少年暗暗叫苦。
他威胁雅妃的那句话真的就是随口说说,想占些便宜罢了,长老可没授意,若是让萧炎看出破绽,把这趟差事搞砸了,别说赏钱,只怕连小命都保不住,可桌底下这女人从刚才开始就像发了疯似的,得自己都快升仙了。
这会儿能端端正正坐着,都已经算他定力过人了,最糟糕的是他还扮演着商贾的角色,想不看都不行。魂族少年颤抖着打开木盒,装模作样地扫了几眼,深呼一口气,缓声道:“嗯…是不错,就二十枚金币吧。”
萧炎眯了眯眼,冷声道:“您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盒子里最低都是三品丹药,二十枚金币打发谁呢。”
魂族少年心中把萧炎骂了个狗血淋头,小爷我又不是真做买卖的,你自个儿不开价,鬼知道你这些丹药值几个钱,我又不是神仙,虽然现在确实快活似神仙…就在他犯难之际,忽然觉得下有些异样。
那张贪婪的小嘴似乎正以某种有规律的节奏他的,莫非这女人在以这种方式提点他?他打死也没想到,口还能这么用!
魂族少年:“我刚说的是一瓶,这里加起来,五百三十枚金币吧,不能再多了…”萧炎微微颔首,说道:“这价钱还算公道,方才是在下莽撞了,就这么说定吧。”
魂族少年从抽屉中取出一张票据,颤抖着地填上金额,下笔宛如千斤重,好不容易写完,拿起一枚印章,刚想盖上,忽然啊的一声,印章竟是从指间径直掉落在地。
一股绵柔细腻的触感包裹着茎部,伞尖马眼却在某种俏皮的挑唆中失了方向,他一声告罪,连忙顺势弯下去看个究竟,顿觉无语。
只见雅妃不知什么时候扯下了抹布料,正捧着自己那对丰腴的玉兔替魂族少年,还不忘挑出舌尖一遍又一遍舐马眼。魂族少年心中叫苦不迭,姑,我叫你姑行了吧,你的好情郎还站在这儿呢,你这样迟早咱们得一起完蛋…
可不得不说,这娘们真的伺候得太舒服了…魂族少年干咳两声,哆嗦着捡起印章,缓缓盖在票据上,说道:“拿这票据到外边支取金币即可,嗯…公子请便,恕我不远送了。”
萧炎接过票据,转身离去,关门时还嘀咕道:“这少年瞧着也有大斗师的境界,怎的身子如此孱弱,连个印章都拿不稳。”
有惊无险渡过一劫,魂族少年终于忍无可忍,一咬牙关,掐着雅妃面颊猛然往死里,狠声道:“我,我死你这个不知廉的妇!”他了,理所当然地了,然而了后又是无尽的空虚。
他本想挣回面子,不曾想一输再输…雅妃抹干净边的粘,整理衣襟,拍了拍少年肩膀,浅笑道:“这味道还是跟上回一样,走了,小心别出漏子。”
魂族少年有气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扯了扯嘴角,挥手让雅妃赶紧滚,他已经什么也不想说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