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嗤笑桀,桀
小医仙:“你这禽兽连箫潇都不放过?”魂帝:“老夫为什么要放过她?呵呵,与其关心别人,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小医仙望向堕仙楼的大门,喃喃自语:“这里便是我的归宿么?”魂帝:“这里是你们的归宿。”
小医仙径自走到堕仙楼前,用力推开沉重的大门,数道强悍无匹的气息骤然爆发,巨大的压力得她连连后退,不巧撞在身后魂帝的口上,能让小医仙如此失态的,自然只能是魂族的那几位同为斗圣长老们了。
魂帝:“你们几个老家伙能不能收敛一下,可别吓着人家小姑娘。”魂千陌:“小姑娘?与炎盟开战以来,族中有多少子弟死在这个女人手上?就算把她千刀万剐,也难我等心头之恨。”魂帝:“她已向我们魂族屈服,献身为奴。
在老夫看来,千刀万剐大可不必,千万倒是悉随尊便。”魂风:“好不容易才恢复实力,我一定替萧炎那小子好好将她玩残,小美人,穿得这么严实,不热么?”
明知道是对方故意出言调戏,小医仙再不忿,也只能乖乖照办,缓缓翻下兜帽,解开厚重的斗篷,银发飘逸,清冷如故。
她的寂寞无人可诉,斗篷下玲珑浮凸的身却让老鬼们眼前一亮,以往小医仙出战总身着素宽松长裙,不曾想这身段也不逊于云韵等人。
清秀少女还是穿着平里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裙,裙摆却被硬生生裁成了短裙,轻若无物的布料堪堪盖住翘的娇,无论是微风轻拂或是转身抬腿,都足以让人览裙下风光,以往一直覆上天鹅玉颈的衣领被尽数抹去,修剪成酥半的人抹,一身低短裙仅由两绑带固定,两枚绳结就那么毫无防备地挂在胛骨与后上,只消轻轻一扯,清凉裙装便只剩下清凉了。
清冷至极的小医仙穿上娇俏至极的气短裙,却出人意料地呈现出某种白雪般的和谐美感,仙气存秽,素白染红尘,让老鬼们也忍不住拍案叫绝。
只是看那颇为糙的裁剪痕迹,明显是外行所为。小医仙俏红着脸,柔声道:“这裙子…是仙奴自己剪成这样的,是仙奴赠予魂族诸位老爷的见面礼…”
魂风下一口唾,狞笑道:“穿得还是太多了点,这堕仙楼的梯子年久失修,若你要登楼,须再轻些。”
小医仙望着魂风身后崭新的楼阁,恨不得一掌把他拍成粉末,可羞恼归羞恼,此刻也只能继续下去,她不,魂帝的【控魂决】自然会替她。白裙落下,齐飞。
就连这些把折腾女人视作寻常的魂族长老们,也想不到小医仙里边会穿得如此轻。两细小蔓藤互相绕着,环绕其身,将酥上那两枚还未完全发育成的球圈在内,还略显青涩的椒在蔓藤的捆扎下鼓了足足一圈,硬是被勒出深秋的风情,这便是她的裹,另有两蔓藤盘踞在间盆骨上,却是将两端伸向与后庭两处要害,非但不作任何遮掩,还明目张胆地掰开与眼这两处最为感娇弱的部位,这便是她的绳,蔓藤随小医仙的动作而缓缓动,不断调整着折磨女主人的力度与角度,装束,三点毕,让白衣仙子始终徘徊在发情的边缘。
这下就连睁眼说瞎话的魂风也无话可说了,小医仙都穿成这样了,难不成还能再么?一代斗圣小医仙,形如娼,落魄登楼。刚至二楼。
看到蒙住双眼,盘膝而坐的萧炎,小医仙瞳孔微缩,忍不住回首朝魂帝娇叱道:“你保证过绝对不会伤他一分一毫的…啊。”
她全然忘了身上的裹绳乃是活物,一时情急动作过猛,感三点惨遭祸害,说到最后已是气势全无,成了娇媚的呻。魂帝慢悠悠说道:“他在这里,又不代表老夫伤了他,而且带他来的另有其人,可怪不到老夫身上。”
小医仙细声道:“他目不能视,但可以听到啊…我怎么能在他面前干…干那种事…”魂帝同样细小的声音说道:“在他心里,你我皆为幻象,你就放心叫吧,还是说,你想让他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小医仙望了望楼梯口,说道:“上边还有一层,我们…我们上去做吧…”
她到底还是羞于在他面前被强。魂帝笑道:“桀,桀,桀,你要上去,老夫不拦着,但先要戴上这个。”
说着便将一枚奴隶项圈递到小医仙手中。小医仙低眉顺眼地将项圈套在玉颈上,机括“咔嚓”一声闭合,葬送了银发少女最后一点希望,她朝萧炎深深回眸,泪眼婆娑,然后像条母犬般任由魂帝牵上楼去。
堕仙楼三楼,亦是顶楼,小医仙刚爬上阶梯,微微一怔,瞪直了双眼,自言自语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我这是在做梦么?”目光所及,是跟她家里后院中如出一辙的药田。
就连边上那张她常坐的长椅都一模一样,这并不让她意外,魂族既然能修建这堕仙楼,那添置一片药田自然也难不倒他们,让她意外的是药田里的那个人,那个女人,那个叫萧薰儿的女人!
薰儿听得动静,回过头来,看着攀爬在地的小医仙,转瞬便明白了一切,柔声道:“小医仙,你…你也来了…”魂帝蹲下,摸着小医仙泛红的子,说道:“呵呵,薰儿现在和你一样。
都是魂族的奴隶,别嫉妒,很快你也会像她那样被凌辱调教的。”说完便朝薰儿嗤笑道:“愣着干什么,老夫叫你停下来了吗?”
小医仙这才注意到,薰儿身上如同她一般穿着款式不同,却同样情的裹绳,绳用以遮掩小的天青色宝石被故意拉下些许,一金属径直入私处,另一端拖曳的是农夫们用于松土的…犁耙!
薰儿居然被迫像母牛一样,四肢着地,拖动犁耙,替药田松土?而她用以拖动犁耙的部位,赫然是她自己的…在药田里辛劳攀爬的古族大小姐,一步一呻,一声一吹,一边松土一边用中的水浇灌药田,寄魂石上幽光闪烁,她无奈地让至亲的残魂看着她一步步坠入深渊。
***青丝银发,两两相望,不胜唏嘘,一位是古族的天纵之才,一位是毒宗的当代宗主,一位是萧炎的未婚子,一位是萧炎的红颜知己,可当她们第一眼看到彼此身上的装束时,她们就明白到,她们什么也不是了。
她们都是魂族的奴隶…魂帝的境界实力和阴险算计固然可怕,可身为斗圣强者的薰儿与小医仙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她们之所以作出相同的屈辱选择,皆因心里牵挂着同一个男人罢了。
为了那个的男人,她们愿意做任何事,愿意侍奉最肮脏的,愿意接受最秽的调教,可那个名叫萧炎的男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对她们的牺牲懵然不知…
她们也不希望让萧炎知晓,萧炎在上次的决战中已经失去了太多,若是知悉真相,面对如此巨大的打击,极有可能会当场崩溃。
她们当然不愿意在情郎面前受辱,当着所有人的面给萧炎戴上一顶又一顶绿帽,可戴绿帽再辱,也总比疯癫度要好一些吧,她们并不想欺骗他,却又不得不欺骗他。
对于如今的萧炎来说,谎言才是唯一的救赎。堕仙楼上,薰儿在努力耕耘,医仙在努力侍奉,魂帝在努力调教,只有萧炎在努力修行。
魂帝粝的手掌依次摸遍了小医仙身上三点,嗤笑道:“桀,桀,桀,你的好姐妹一个人似乎干不过来呢,不打算去帮她一把吗?怎好一个人享受老夫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