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连忙赔笑当然
但薰儿却罕见这般大胆的穿着,更何况身旁还有那位不苟言笑的小医仙?更难得的是四位窈窕女子俏脸都染上醉人的红晕,仿佛刚还在举杯小酌。
红扑扑的脸蛋儿配上倾绝天下的身段儿,不好看才是怪事。萧炎倒是不以为意,女人们爱怎么穿,哪轮到他指手画脚,让人多看两眼又不会少块,只是没想到女儿居然也发育得不错了,看来以后不能随意跟她亲昵玩耍了,难道所谓的惊喜。
原来是指这个?萧炎不会想到,真正的惊喜,是彩鳞,薰儿,萧潇,小医仙的中,各夹着一【逍遥】,那酡红的脸色不是因为微醺。
而是在…发情…美女们为了避免中途身而出破绽,更是不约而同地裹上了婴儿才会用的布…就连年纪最小的萧潇也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可没像母亲那样穿着长裙,若是被父亲瞧见,她总不能说自己吧?
四人姗姗而来,依次在萧炎两侧站定,恭恭敬敬地朝主持婚礼的古漠行了一礼,焚香祈福,古漠脸欣慰,一派慈眉善目的长者风范。萧炎先是与彩鳞对拜,彩鳞刚弯下身,便赫然感觉到中的【逍遥】疯狂律动。
她狠狠剐了古漠一眼,示意他别太过分,不曾想却换来了更为暴戾的报复,蛇本能萦绕心头,让她险些放声叫,幸好萧潇知机,从旁猛然捏住母亲虎口,才让彩鳞清醒几分。见子异样,萧炎关切问道:“怎么了?”
彩鳞娇几声,细声道:“今晚心情好,喝了点小酒,不碍事的。”萧炎心道,果然是喝了酒,继而又转过身来,与薰儿对拜。薰儿从彩鳞的话里早听出了端倪,小心翼翼地弯下身子,可里的暴仍是让她猝不及防,一脸坏笑的古漠居然一次释放了【逍遥】内储存的斗气,上回她被这样搅,可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眼看便要跌坐在地,小医仙眼疾手快,连忙扶住薰儿身,险之又险地遮掩过去。萧炎奇道:“你也喝了酒?”薰儿:“刚等着无聊,便和彩鳞姐姐多喝了几杯。”
萧炎哦了一声,不作他想,薰儿虽不爱喝酒,可为了家中和睦,与彩鳞对饮示好也是情理之中。彩鳞与薰儿相对而立,互相见礼。薰儿:“姐姐吉祥。”彩鳞:“妹妹安好。”
五人转身,面朝族人,再度施礼致谢。萧潇与小医仙的俏脸上却出难以言说的羞赧表情,她们里【逍遥】并没有异动,背后那个老鬼直接摸进了她们的裙底!
唯一有实力察觉此举的两位斗圣,紫妍与云韵,一个喝得酩酊大醉,一个干脆就没来!两修长的枯瘦指头略为掀起裙摆,分别挑开那漉漉的布,径自抠进那紧致的眼内,萧潇与小医仙想动却又不敢动,生不如死之余,却又仙死。
她们的后庭已经被调教得相当感了…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古漠,仍是那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仿佛两位少女裙下的魔爪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指头终于从眼中撤出,萧潇与小医仙刚松了口气,却发现身侧的母亲与好友峨嵋高蹙,似是竭力在忍耐着什么,那表情跟刚才的自己简直如出一辙。
两人不一道狐疑地扭头望去,赫然发现刚玩过自己后庭,还沾染着些许腥臭的那两手指,此刻正在彩鳞与薰儿的股里!新娘子穿的可是长裙,这老东西是怎么进去的?细看之下。
她们才发现,新娘子的裙摆皱褶被悄悄预留了一道细,魔爪便是通过这道暗门,长驱直入,直捣眼,敢情在筹备婚礼的时候,这个老东西就盘算着怎么玩她们了…
礼毕,萧炎高呼道:“今儿尽兴,酒水管够,请大家开席吧!”族人们高呼贺喜,掌声雷动,就连萧炎也没有听到,身边的娇,女儿,知己在魂族的威下呻。
她们裙下的眼儿,都被同一个男人侵犯了一遍又一遍,就在她们的丈夫,父亲,知己身边…***
房花烛夜,望着大上烂醉如泥的新郎酣然入睡,四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均是悄悄松了口气儿,萧炎终是睡下了,没瞧出女红颜裙下裹着透的布,也没发现她们在婚宴上被某个老鬼玩了股。
萧潇一脸好奇地跪坐在沿边上,两手托腮,稚声稚气地问道:“娘,父亲一会儿真的不会醒么?如果让他看到女儿干那种事,岂不是羞死人。”
彩鳞捏了捏女儿高的鼻梁,强颜欢笑道:“你这小妮子还信不过你小医仙姐姐不成?”小医仙:“放心好了,到明晌午之前。
即便在他耳边敲锣打鼓都醒不过来。可真的要让潇儿和他做么?他们…他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女…这…这是让他们伦啊…”彩鳞叹道:“如今想来,魂帝那老家伙留下潇儿的处女,大抵就是为了今晚,我早就猜到他不安好心。”
薰儿忍不住从后搂住萧潇,泫然泣:“姐姐,真的没办法了么?妹妹真的不忍心看到潇儿第一次落红就是和自己的父亲…”
彩鳞:“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法子呢,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替这丫头受罪。”萧潇转过脸去,笑道:“娘,薰姐姐…哦…现在的辈分应该叫薰姨了,嘻嘻,我真的没事,我是自愿为父亲当小奴的。”
薰儿破涕为笑,佯怒道:“好呀,你这妮子故意消遣我是不?以后还是叫姐姐,不许喊薰姨!”
萧潇吐了吐小舌头,朝薰儿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彩鳞默默从纳戒中取出两套暴至极的蛇鳞裹绳,催促道:“潇儿,时候不早了,赶紧换上吧。”
说着便掀起女儿裙摆,稔地解下那条漉漉的布,跟她从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那模样全然不像一位威震大陆的斗圣强者,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贤良母。彩鳞垫了垫布的份量,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小股,笑道:“你还真出来啦?”
萧潇委屈道:“娘,不带你这么笑女儿的,而且小医仙姐姐不也了么…”小医仙拎着自己那条布僵在原地,俏脸再也不复淡然,耳通红,跺了跺脚,羞恼道:“就你嘴碎!”
彩鳞与薰儿不莞尔,相顾一笑,心中的压抑也随之消散几分。长夜漫漫,烛影摇红,四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举杯邀月,各自饮下一杯媚药,今晚。
她们都要在萧炎身边当魂族的奴隶…诡异而刺耳的笑声在房中响起,名为古漠,实为魂破崖的老者从撕裂的空间内当先踏出,鹤发长须,仙风道骨,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眼中的,笑道:“族长,这新房还算宽敞,足够让她们四个一起玩了。
老夫刚在婚礼上搞过她们的眼儿,几个妇都润得很呐。”彩鳞与薰儿俏脸一寒,却不敢发作,这老东西在婚礼上搞这么一出,之前却半句也没透,害她们险些出马脚。两位娇滴滴的新娘子并没有察觉,自己生气居然是因为对方没有事先告知,而不是她们被凌辱这件事。
魂帝现出身形,瞥了瞥圆桌上四个空空如也的酒杯,慢悠悠抚须说道:“这几天张罗她们的婚事倒是辛苦你了,今晚就跟老夫一起亵玩两个新娘子吧,桀,桀,着萧炎娇。
看着萧炎女儿伦,实乃人生一大快事。”紧随其后的魂虚子连声附和道:“族长所言极是,我等有幸染指萧炎的女人,全赖族长妙计。”
刚想拍马的魂破崖被人抢了先,不悦地冷哼一声,他的境界在魂族里是出了名的高,心眼也是出了名的小。魂虚子见机,连忙赔笑道:“当然,破崖长老也是功不可没,老夫敬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