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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疯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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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九章疯

  柳如絮脸上就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又似乎害怕方华民生气,就温婉道:“我知道让你为难,但我也是实在沒办法了,他要是跟我闹起來,咱俩就再别想见面了。我的心都在你这儿了,要是不能跟你见面了,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柳如絮说着竟低头垂下了几滴泪水。方华民的心软了,过去将她抱了抱,安慰道:“沒事的,我给他调整位置就是了。”又道:“要不然,干脆离了算了,也省的整天这样别别扭扭麻烦。”说出來马上后悔了,怎么能劝人家离婚呢,岂不是自找麻烦。

  柳如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肯离早就离了,我也不想受这份洋罪。”

  方华民就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道:“那就再说吧。”竟然冲动了起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來,连衣服也沒有利索,就那样在沙发上开始了。

  刚开始,柳如絮就咿咿呀呀地叫开了,方华民虽然知道她是装的,但还是莫名地兴奋,心里又装着解决雷云的事情,就想快点结束了算了。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也就不到十分钟的事情,今天却不怎么回事,脊背上都渗出了汗水还是完不了,又感觉冲的厉害,就咬着牙关,猛烈一些。

  半个小时过去了,柳如絮的股也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汗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方华民更加兴奋了,好像回到了年轻时候,感觉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便要翻來覆去的倒腾。

  “好哥哥,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我真的好开心。”柳如絮娇吁吁道。

  柳如絮的这句话无疑让方华民更加自信了,便要故意更加卖力地显示一下,道:“是吗?只要你开心就好。”柳如絮就吱哩哇啦地求饶。

  方华民终于完了,两个人一下子瘫软在沙发上,了两口气,柳如絮就看着墙上的挂钟,惊讶道:“整整四十分钟,看來县长跟副县长就是不一样。”

  四十多岁的人了,本來是经不起这样折腾的,方华民感觉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却是说不出的畅快和满意,又故意逗她,问道:“那你是县长还是喜欢副县长?”

  柳如絮也是从未有过的足,又是个会哄男人开心的女人,便脸色娇红道:“我倒宁愿你是个普通人,那样起码天天是我的。”

  方华民就更觉怀中这个女人的好处了,又将他抱在怀中抚慰了半天,这才分开了。

  柳如絮回去了,方华民看了一下时间,竟过十二点了,本來还想跟刘腾商量一下雷云的事情,看來也只有等明天了,便随意冲了个澡上,准备睡觉,不想躺在上却翻來覆去的难以入睡,就后悔让柳如絮回去了,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又是七八糟的事情,竟越來越清醒,干脆起坐在客厅,放了一杯水,溜喝。

  一杯水下去,方华民就感觉膀胱的难受,又跑了一趟卫生间,却不出來,一下子就有些着急了。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只好站在那里等着,希望快点好起來。然而等了半天,还是出不來。方华民就急得发狂,又憋得难受,好像膀胱里了海绵,明明有水却挤不出來。

  这时方华民才意识到刚才做的太过了,终究是岁月不饶人的事情,只是那样的畅快有太让人向往了。

  不过这种病是不能轻易给人说的,起码不能在这个时候叫医生來看,方华民只好忍着,又从卫生间出來,多了几杯水,这才万难的了出來,这才放心了一些。

  再次躺在上就已经是凌晨快三点的光景了,眼睛无意间瞥向窗外,就见黑越越的窗外几颗雪松和梧桐,像鬼魅一样,微风拂过,又张牙舞爪了起來,方华民不一阵恐惧,心也跟镇嘭嘭地跳一阵,便拿起头柜旁边的电话,想了想,还是给总经理拨了过去。

  “你好,方县长,你有什么吩咐?”电话那头很快传來一个很恭敬的声音。

  “睡不着…”方华民只含糊说了三个字就不往下说了。

  “好好好,我明白了,还是小丽吗?”总经理问道。

  “啊。”方华民懒得说话,只张了一下嘴,很随意地发出了一个声音。

  电话挂断了,不一时有人敲门,方华民过去开了门,一个妩媚的人儿就一脸笑容,侧身进來了,又反手将门关了起來。

  “方老板,这么晚了还睡不着吗?”那女人嗲声嗲气地问了一句。

  这样的女人并不是方华民喜欢的类型,但这个时候也沒办法了,总不能把柳如絮又叫來,就冷着脸嗯一声,接着道:“睡不着,给我按摩一下吧。”说完就那样光着身子爬在上。

  那女人只一挥手便把身上那如薄如蝉翼一般的衣服扔在了沙发上,进卧室,直接骑在方华民的身上按摩了起來。

  女人还算年轻漂亮,起码肌肤是光洁如丝的,方华民却沒什么感觉,任他按摩,不一会便响起了呼呼的鼾声。女人按了一会也在旁边睡下了,搂着方老板。她是从外地來的,知道总经理给她介绍的这位“方老板”是汾城县的县长,却从來都是假装不知。因为她知道,一旦表出來,便会失去这个摇钱树。

  柳如絮回到家中就已经快十二点了,进门换鞋的时候,差点沒摔倒,急忙扶在了墙上,咬着牙将鞋换了,却感到一阵阵难受,好想连走路也变得困难了起來。

  张泽鑫并沒有睡觉,而是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子这个样子,便急忙过去扶了一把,问道:“哎,我说你这是怎么了,脚扭了吗?”

  柳如絮沒好气道:“废话,要是脚扭了,我还能上楼吗?”

  张泽鑫便不解问道:“那你这是怎么了?”又见子一直手捂着小腹,就接着问道:“肚子疼吗?要不我给你倒点温盐水?”说着就要去厨房。

  柳如絮把男人喊住了道:“别折腾了,先把我扶到沙发上再说。”

  张泽鑫只好回來,扶着子,慢慢坐在沙发上,却又要问怎么回事。

  这一次沒等张泽鑫张嘴,柳如絮就厌恶道:“这老畜生今天八成是吃了药,整整四十分钟,差点沒把老娘肠子捅个窟窿。”说完又瞪了自家男人一眼,狠狠道:“你他妈的沒本事却要老娘受这份罪,这辈子嫁给你这种男人算我瞎了眼。”

  张泽鑫就不好说什么了,低头坐了一会,忽然问道:“他答应了吗?”

  柳如絮却不想理他,张泽鑫感觉心里别扭的厉害,其实早就想开了,可真正面对的时候,又总是无法释怀,心里不免烦躁了起來,声音就不那么好听了,继续问道:“他到底答应了沒有?”

  “你吼什么?”柳如絮转身不屑地看着男人“你要是有种,也來四十分钟,老娘就是疼死也认了。可你行吗?你不行,你连四十秒都不行。”

  张泽鑫被彻底怒了,像疯了一样,一把将柳如絮推倒在沙发上,上去便去撕扯柳如絮的衣服。柳如絮也不反抗,任她撕扯。衣服扯下來了,张泽鑫扑了上去,却怎么也不行,又用尽了各种办法辅助,还是始终无济于事。

  柳如絮就那样睡在沙发上冷冷地哂笑了起來,笑的浑身都颤抖,好像在观看一个小丑在表演无法完成的杂技,笑了半天又道:“我劝你还是认命吧。废物就是废物,你想变废为宝,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了。”说着坐起來,也不穿衣服,直接往卧房走去,走了半截,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对了,他已经答应过段时间给你调整位置了。你想去哪儿,最好这段时间想好了,我再给他说。别到时候后悔。”

  卧房里很快即传出子匀称的鼾声,张泽鑫却在客厅里抱着脑袋呜呜地哭了起來。

  次,方华民坐在刘腾办公室的时候,总感觉眼前模糊的厉害,好像总是雾气腾腾的一片,以为是镜片脏了,就拿纸巾擦擦,可擦完了,还是沒什么效果,雾气依然存在,不得不把眼镜摘下來对着太阳检查一下,看是不是镜片不行了。

  刘腾就忍不住淡淡地笑了两声,玩笑道:“看來你是该换眼镜了,级别上去了,眼镜度数跟不上哪儿能行。”

  可这眼镜是刚换了沒多久的,方华民就纳闷了起來,也不好说出來,也跟着笑笑,自嘲道:“这也算是残疾嘛。日常生活部分受限,工作学习能力有所香江,社活动部分受影响。”

  刘腾就提醒道:“按说你这个年龄,近视不应该再加度数了,还是时间检查一下吧,别是其它脏器的影响。到了岁数,就应该多注意一些。虽说我们这些人是身不由己,但也不能太亏了自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垮了,就一切都归零了。”

  其实,方华民心里也清楚,之所以会这样,主要是因为昨天晚上跟柳如絮太过了,后來又不出來,便沒有休息好。不过这些事情是不能给刘腾说的,就顺着刘腾的意思,谈论了一些养生的事情,又不免想起昨天晚上跟柳如絮的威猛來,便觉得是自己这段时间养生的结果,就给刘腾介绍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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