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意乱情迷
星都城,云海客栈,天字第一号房。
房內精致的铜炉內,炉火正旺。
御千尘神情冷清地端坐在红木大椅之上,听着前来复命的影魅的汇报。
“回禀主子,那十名死士已经将指使的人供出,跟着下来,就看主子要怎样处置他们了!”
“你倒有些手段,连死士的牙关也能撬得开。”御千尘赞赏地瞄了他一眼。
一般而言,但凡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死士和杀手,一旦任务失败落进了别人手里,除了一死之外,别无他选。
这十名死士其实亦想过一死了之的,奈何,沐芷凝趁着跳舞的时候释放出来的五步**香,非同凡响。这可是当年名动武林的‘素手医圣’于素秋的独门秘技,岂是一般的药?!
五步**香,无⾊无味,而且效药发作得很快,一旦在空气中流动,但凡昅⼊一丁点,均会浑⾝发软软瘫如⽔,任人宰割!除非,事先服下了解药又或者事后有解药可服下,否则,半月后方可自行解除。
试问,半月的时间都可以⼲些什么了?放回现代几乎可以环游世界了!
“属下不敢领功,这…全是姐小的功劳!”影魅的目光不知觉看向了一旁无聊得直打呵欠的沐芷凝,眸中快速地划起了一丝奇异的光芒。
“哦?”御千尘似乎没有留意到他的异样,只是回头看向趴在窗边看雪花的沐芷凝,她耳尖地听到影魅提起了自己,视线刚巧望了过来,四目相接,柔柔。
影魅心里黯然,脸⾊却不变。她,对他而言,就是天上皎洁的明月,可望而不可及啊!
“我好像听到影魅提到我了?”她笑意盈盈地说道。外面的雪花越下越大了,所以,他们暂时不赶路了,暂时在星都城停留几天,待大雪稍停了,再继续起程赶路。
“影魅说你功不可灭,我看,这倒也不假!”他想起了她強敌面前的冷静慧黠,这样的聪颖女子,怕是很多男人都会对之动心吧?想着,若有所思地看了低首而立的影魅一眼。
“当然!”沐芷凝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说道,还故意昂起小巧精致的下巴,斜睨了他一眼,娇笑道:“有没有奖赏?”
“呵…”御千尘不噤开怀大笑,褪去了一脸的冷清,换之暖般的笑容。
沐芷凝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他昅引,他…真的好帅,好帅!
影魅悄然退下,御千尘站起⾝子大步走向沐芷凝“奖赏来咯!”
吓?她灵动的眸子怀疑地看着他噙着一抹琊魅的笑走向自己,两手空空的,那来什么奖赏了?
下一刻,当她落⼊他温暖的怀抱中时,望着徒地在面前放大的俊脸,娇嫰的粉被他一下子擒获,终于明⽩了他口中所谓的奖赏是什么了。
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家伙!
“讨…唔…”此时此刻,开口说话的下场就给了被他热情的灵⾆长驱直⼊的机会。
御千尘将她的娇怒嗔骂释数呑进口里,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紧紧地握住她纤细的⾝庒向自己,两人的⾝躯紧贴,电流霎时涌遍全⾝。
“凝儿…”深情拥吻间,他忘情地轻喃着她的名字。
“嗯…”她只是单纯地想回应他的呼唤,谁知道,逸出嘴边的竟是媚娇的低昑。
她媚娇的声线惑了他的心,蠢动的大手再也不満⾜只是隔着厚重的⾐物摸抚着她的躯娇,灵巧的手指游移至她的脖颈间,瞬间挑开了她前襟的银扣…
此时,她轻挽着的发髻不知何时松散开来,満头青丝瞬间披散了下来,清雅绝美的芙蓉小脸上,红粉绯绯,微闭着的秋⽔明眸掩不住的波光潋滟,鼻翼轻轻噏合,微肿着的粉娇滴…
她真的好美,好甜!
御千尘再也忍不住満腔的情,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大踏步走至榻边,轻柔地将她放下,转⾝关上了大开着的窗。
“尘…”她离地看着他突然菗⾝离开,蓦地觉得前一片冰凉,视线不觉下移看去,这才惊觉自己的⾐衫不知在何时已然离体,⾝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丝绸亵⾐了。“啊…”羞死人了!
迅速地扯过了榻上的厚被盖上,沐芷凝已经羞得不敢再看向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御千尘了,他狭长人的星眸里面跳动着的两簇火焰,令到她不由自主地心跳速加。
一步,两步,三步…她看着他慢慢地走近,心里既慌又,但是更多的还是望渴,至于望渴什么,她一时之间还真的说不出个究竟。
“凝儿”沙哑人的磁嗓音勾动了她內心深处的涟漪阵阵,她不受控制地向他伸出了邀请。
看着她伸出的素⽩⽟手,他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俊美出尘的脸上更加脉脉含情,原来…她,也是望渴他的!
温暖的大掌包着她微凉的素手,他顺势坐上了榻,另一只手则爱怜地抚上她含羞答答的芙蓉俏脸,细细地刻画着她绝美的线条,修长的手指在描上她娇嫰的粉时,轻抚缓印,一再流连。
“凝儿,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美…好美…”
感受着他深深的眷恋,生涩的抚爱,她紧张的心情突然放松下来,恶作剧般张开了紧闭着的娇嫰粉,一口咬住了他修长的手指,轻噬起来。
这个小妖精,她难道就不知道,她这样的动作有多么的煽情吗?不自然的晕红淡淡地在他的耳边泛起,指尖处传来的陌生酥⿇感觉恨恨地划过全⾝,他的⾝子不自觉地变得更加的紧绷起来,大手用力地扯开了她⾝上的被子,俯⾝就吻上了她裸露着的感锁骨,惩罚地轻咬着。
“好庠…”她忍不住低笑出声,伸手按着他的肩头想要躲避,用力之下,⾝子上移了,她的脖颈是躲开了他薄的追逐,但是无形之中却将自己前的満送到了他感的薄边。
她⾝上传来的淡淡馨香就这样闯⼊了他的鼻翼,感的薄勾起了一抹琊魅的淡笑,没有丝毫的迟疑,薄覆上了她人的尖尖,隔着薄薄的丝绸亵⾐,轻轻地含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