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刘友光死
“这是…丹鼎,是丹鼎!”
“就是这丹鼎,那个神奇的丹鼎!”
看到悬浮在杨凝风面前的空灵神⽟鼎,当年见过此鼎的裂剑派⾼层皆是心头一震,甚至是有两三个家伙惊呼出声。
至此,对杨凝风说他是钟七的师弟再无人怀疑。
“原來这鼎在你的手上。”⾕江敬声音冷而道,但目光却是为得灼热起來。他想到,当年失去这只神奇的丹鼎,现在又在他裂剑派中出现,这不是天意要让此丹鼎归裂剑派么?
“是的,在我手上,你现在是不是在想,当年得不到此鼎,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它从这里溜走了,对吗?”杨凝风看着⾕江敬灼热的目光,轻笑道。
“掌门人,救我。”不等⾕江敬回杨凝风的话,刘友光却是突然叫起。
“废物。”
突然,左一排众而出,一步踏前,这一踏便是近四米之距,満脸冷漠的看着刘友光:“现在你已经是废人了,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用?”说完,目光一扫,看着杨凝风说道:“杨凝风,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你谁啊?”杨凝风不屑的瞥了这家伙一眼,冷声问道。而刘友光则是怒吼而起:“左一,我是裂剑派的大长老,你说出这样的话就不怕大家寒心吗?”
“你是什么货⾊大家知道,你死了大家也只会拍手称赞。”左一冷笑,声音冷漠无情:“杀了他吧,裂剑派上下会感你们,裂剑派沒有废人。”
“你…”刘友光气得差点吐⾎,不想跟左一这样的人说话,看向⾕江敬:“掌门人,现在无论如何,我还是裂剑派的大长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道你要像左一一样见死不救?”
⾕江敬还真的是有这打算,但被刘友光说出來却是让他脸面无光,心里暗怒,就算救你回來我也不会让你活在这世上给我裂剑派丢脸,但表面上却不得不做出样子,声音一沉,目光看着谢同飞,说道:“放了他,今天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不杀你。”
“好吧,既然⾕掌门人开口了,我这当晚辈的总是要给点面子的,但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怕你杀我。”
紧紧的盯着⾕江敬,谢同飞眼中的仇恨之⾊更浓了,但脸上却是挂着微笑说道。
只是这笑容却是让刘友光心头猛的感到一阵恐惧,当则骇然的盯着谢同飞。
“你要感我的话就不用了,感谢你的掌门人吧,是他让我放了你。”杨凝风笑容更浓,左手提着刘友光,说话中,右手抓住刘友光的左手臂,然后一震。
卡察!
刘友光的左臂的骨头全部粉碎。
“啊!”刘友光发出惨叫声:“姓谢的…啊!”不等刘友光的话说完,谢同飞的手已经是抓住刘友光的右手臂,一震之下,刘友光的右手臂跟左手臂落得同样的下场,然后谢同飞将刘友光的各种恶毒的叫骂,求饶,怨恨等等的声音中,将刘友光丢到脚下,然后完全不理会刘友光的惨叫与怨毒的目光,脚抬起,轻轻的踩在刘友光的左小腿上。
卡察!
场中,再是响起让人寒心的骨折声音。
“你这畜。生,王。八蛋,有种你就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
刘友光现在气海被废,谢同飞现在是怎么磨折他都行,已成俎上之⾁,在地上无论如何的打滚都无法挣脫谢同飞的磨折。
看样子,谢同飞是要当着裂剑派所有人的面,一寸骨头一寸骨头的彻底废了刘友光,以报他爷爷当年就此**害的大仇,以报钟家因此人而惨遭灭门的大仇。
“你叫啊,哭啊,喊啊…”“爷爷,你看到了吗,你看到这个畜生现在的惨状了吗?”
“爹,娘,我所有的亲人,你们看到了吗?我在替我们钟家报仇,你们都在看吗?这个畜生你们觉得要怎么样处置才能解你们的心头大恨?”
一边磨折刘友光,谢同飞却已经是満脸滚烫的泪,嘴里的声音越來越大,最后,都已经能盖过了刘友光的惨叫声,声音直冲云宵,仿佛要穿透到另一个世界,要让他所有的亲人听到。
而谢同飞在磨折刘友光,在发怈心中的恨意,杨凝风看着刘友光的惨状,他沒有同情,有的只有慡快,暗忖着,师兄,你好好看着,我会让裂剑派上下为他们当年的所为付出代价,惨重的代价。
“谢同飞,你给我住手,这是在找死。”
刘友光的每一寸骨碎对于裂剑派,对于⾕江敬來说,那无疑就是一记重重的巴掌,⾕江敬的脸⾊越來越难看,已经是达到了最难看的地步,陡然再度喝起。
“太可恶了,居然如此磨折大长老,一会要是落在我手上,定让他生不如死。”
“太不将我们裂剑派放在眼里了,该死!”
“畜生,他都废了,你还如此磨折他你还有人吗?”
“畜生,快放了我们大长老,否则的话要你碎尸万段!”
裂剑派不少人也是纷纷喝起。
“哦!”这一次,似乎⾕江敬的喝声有效了,谢同飞当然是无视裂剑派其它人的喝声。目光盯着⾕江敬,随后又看看脚底下四脚骨头已经是全碎的刘友光,突然,脸上浮现起更忍残的神⾊。
“好吧,⾕掌门,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杀他,人还给你了!”
谢同飞突然一脚将刘友光踢起,⾝体横着向⾕江敬飞去。
⾕江敬脸⾊铁青到极点,他知道这是谢同飞对他的一种羞辱,也是对刘友光的一种最残酷的报复。
你是掌门人又如何?我就当着你的面废了你的大长老的四肢。而他不杀刘友光,便是懂得,现在刘友光这样,杀他是便宜了他,堂堂裂剑派大长老现在气海被废,四脚被废,还有什么比让他活在这世上忍残的?
刘友光的⾝体向前飞去,此时的他已经是被磨折得连骂人都沒有力气了!
他知道他彻底的完了!
扑通!
⾕江敬居然不接他,刘友光一下子就摔落到⾕江敬的脚底边,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的趴着,然后翻了下脸,看着谢同飞,看着杨凝风,目光怨毒到无法形容的地步。
同时,他的內心中突然有点后悔,如果当年不因为贪心起恶,哪里会落得今天的苦果?而且要是不贪,还继续跟钟七做朋友,以钟七的格,岂不是会有在量的丹药供他修炼,那他的修为何止于现在这样?
刘友光真的后悔了,后悔当年只是想到要是得到这神奇的丹鼎,那就为裂剑派立了奇功,到时,裂剑派拥有此鼎炼出的大量丹药,他肯定能得到很多好处,却是沒有想到以钟七的格,他跟他是好朋友,钟七给他的哪里会比裂剑派给他的少?
只是现在才明⽩已经是迟了!
但突然,他又恨起⾕江敬來!
他当年贪心出卖骗害钟七,有自私之心,但却也是为了裂剑派好,可是现在,他在谢同飞磨折的时候⾕江敬居然沒有直接动手抢他回來,就会看着他被磨折,就会在一旁叫,有什么用?要是换了是左一或是左二这样的人被磨折⾕江敬绝对不会这样。
想到这一点,恨上了⾕江敬,于是眼光不由的怨毒的瞄了⾕江敬一眼。
这一眼,竟然恰好是⾕江敬也低头看他,立马就与钟七的目光接触,当则知道刘友光恨上他了,于是想到刘友光刚才被磨折的样子完全是丢光了裂剑派的面子,心头陡然大怒,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一脚就踩爆了刘友光的头。
砰!⾎骨**一下子在地面噴溅。
看着被爆头的刘友光,裂剑派一些人心头一震,看着⾕江敬,目光突然多了点什么。不管如何,刘友光也是裂剑派的大长老,现在遭此恶运,最后沒有死在仇人的手中,却是死在的掌门人的脚底下…让人,有点寒心啊!
“哎,便宜刘友光了!”倒是谢同飞看到刘友光居然会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最后结束了刘友光的命,不由的有些许的叹息,但却也有暗慡,他实际上早想到会这样,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如此一來,裂剑派一些人肯定会为⾕江敬今天的表现而有所心寒的,如果⾕江敬今天不死,那他这个掌门人也已经是失去了不少的人心。
当然,谢同飞希望⾕江敬死,而他也相信杨凝风一定不会放过⾕江敬,一定能杀了此人。
“杨凝风,你不敢与我决战?”左一是个骄傲自负的人,同时也是一个聪明的人,立马就察觉到一些人的目光有异,当则心里一颤,知道师傅最后之举有所缺失,让下面一些人寒心了,于是赶紧转移注意力,当则再度沉声喝起。
“左一,你真的要跟我决一死战?”杨凝风就好像现在才发现左一一样,终于是正视左一,笑道:“只是你在裂剑派是什么⾝份,你又有何资格跟我决战?”
“我是少掌门人,你说我有资格吗?”左一脸微微一扬,傲然说道。
“哦,原來是⾕掌门人的爱徒,只是你这站出來要跟我决战,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杨凝风一付恍然的样子点了点头,随之冷嘲而道:“连你们的副掌门人还有你们的三个太上长老联手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跑出來你是觉得你活得时间太长了想早点投胎不成?”
闻此言,左一不屑的瞥了一眼杨凝风,随之冷哼,冷不屑的声音缓缓响起。
“哼,就凭你也杀得了太上长老?杨凝风,有种你就跟我真材实料的决一战,看看谁才是西漠年轻一代的第一強者,别老是让你天龙宗的老一辈強者暗中助你而让你钴名钓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