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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天地异事何其多 人间仙道可虚实

目录

  世事异变烦,今夕又何夕?人生相见难,形如参商星。

  焉知数载后,遇旧陷怜境?重论君子心,同堂共烛光。

  ⻩河畔的岩堡,如今已然非比往昔了!

  “狐”姊妹三人,自从司马⽟虎兄弟四人先后出堡他去,认为留在堡中的人,连自己姊妹三人算在內,俱是功仅一流之下的泛泛之辈,万一有功力⾼深的人闯⼊,必然毫无抵抗之力!

  记得曾听四叔说过,在“云龙殿”书房中,众多金⽟版片中,有一些阵图之学,便前往“云龙殿”的书房中一一翻阅之后,果然找到了十余种阵势详图及布阵、化解、通行的详解。

  于是便招集所有武士,在岩堡东方的河畔及至南方到达西方的沼泽地,利用原有的树林,在外缘树林砍伐、移植,分别布成“青木阵”“八风阵”“九宮阵”与外间隔绝阻止外人进⼊。

  但是若有懂得阵势之人能穿过外缘阵势,那么就会陷⼊岩堡二十丈之地,一座极为凶险的“灭绝阵”內,除非有对阵势之学甚为⾼明的人,或许能通过阵势,到达数百丈⾼的耸岩前,否则必将命丧阵势之中。

  而西面沼泽中的树林,则除去沼泽中的一些树木,使沼泽中有一片三十余丈宽的带状空旷之地,北达河畔南接“九宮阵”及“灭绝阵”

  并且在带状的空旷沼泽地与岩堡之间,尚保留的沼泽树林中也布有一座“魂阵”若不明空旷沼泽地內可踏行之地,一不小心便会陷⼊泥淖中没顶而亡,纵然侥幸通过也将陷⼊內里的“魂阵”而陷⼊泥淖中没顶而亡!

  岩堡上方面河的第一层岩缘树林,也已布成一座“灭绝阵”其中尚装置有不少机簧、強弩及陷阱,阻止由河面強登而上的⾼手,并且在陡壁间已凿出一条曲折岩阶通达第二层,无须再⿇烦的经由石门內石室通道通达第二层。

  第二层的树林內并无阵势,但筑有数十栋小木屋,使第一、二层的平地皆可成为三殿所属,能在光中休闲玩乐或习功之地。

  第三层边缘的“十字阵”依然“神龙宮”宮门外的平地也是三殿所属可自由行动的所在,但是不得喧嚷吵杂,在宮门两侧各有四扇石门的八间石室,乃是十六名专属“五龙殿”驻守宮门的卫士居住,平时皆有两名卫士驻守,三殿所属非公或非请,不得擅自进⼊上层的“五龙殿”內。

  上方第四层的“五龙殿”內依旧,但是在殿外右侧“雷龙殿”另外原本空置的一间石门上,尚未刻字的横匾也已加刻了“毒龙殿”三字,竟然是由昔年曾传艺司马⽟虎,如今随同前来,并且已欣悦加⼊“神龙宮”的“枯竹追魂”房广清职掌殿主之位。

  另外在“五龙殿”两侧的蔵宝秘室,将左侧秘道內三间石室的珍宝,全移至右侧秘道內的三间石室中,而左侧空出的秘门已改为明显的石门,门上也加上刻有“寒龙殿”的石匾,乃是由“冷面阎罗”关武任殿主,职掌宮中规律的刑堂赏罚,如此也已使得“五龙殿”名符其实了!

  除此之外!

  如今宮中所属已然多达三百五十余人了,俱是“冷面阎罗”关武以及“枯竹追魂”房广清两人,逐一引介而来,虽然他们往昔皆分属江湖武林黑⽩两道中的⾼手及二流⾝手,或是仅在江湖中讨生活默默无闻的小角⾊,但是个个皆是心存忠义不拘小节的⾎汉子!

  尔后,当他们一一进⼊宮內,不但惊异“神龙宮”的壮观雄伟,也才知晓宮主竟然是江湖盛传,不倨不傲不鄙视低下之人的“狂龙”司马⽟虎,而且尚有甚多武技可凭心意自行习练,因此俱是欣喜无比,且动得更愿立誓效忠“神龙宮”不违。

  除了五殿殿主之外,所属三百五十余人中“蛟龙殿”“苍龙殿”两殿之下,各有七十八名精通⽔的所属,而“雷龙殿”及“毒龙殿”两殿,也各有七十八名所属,并且每殿所属皆依公推或比武两种方式,推选出七名武士长各带领十名武士,而武士长之上尚有一名殿卫长⾼手。

  而“冷龙殿”所属,除了一名殿卫长外,仅有四名武士长及四十名武士,但是⾝手皆不弱,职司宮中赏罚及“五龙殿”的卫噤。

  五殿的殿卫长及武士长皆已底定之后“狂龙”司马⽟虎也毫不吝惜,将可避毒的“蜈节珠”分赠“寒龙殿”殿主“冷面阎罗”关武,以及“毒龙殿”殿主“枯竹追魂”房广清“狐”姊妹三人各一粒外,连五位殿卫长也各获得一粒。

  另外“狐”姊妹三人,则主掌了宮中文书账记及总务杂司,并且在先后所属中,共有五十九名所属携带家眷同⼊宮內,在众多老少家眷中,有四十余名家眷妇女,皆各有精专的分别职掌了膳食及杂务,其中尚有一名曾在大户人家当过內院管事,经验老道的五旬余吴嬷嬷,便成为“狐”姊妹三人的副手,协助指导。

  另外,所属家眷中尚有九名年已及笄的少女,为了避免与众多所属混杂,因此挑出四名灵巧的少女,居于“云龙殿”左侧的两间小卧室中,一来可清静无扰,二可担任“云龙殿”內的使女之职,并且尚有两名十四、十六岁的少年,则跟随宮主为书僮,居于右侧居室的两间小卧室中。

  另外五女则与十一名年约十五岁之下的少年,则在“五龙殿”外的树林中,所筑的七间木屋中分别居住,成为“五龙殿”中职司杂役的仆童使女,并且可教导成为宮中后继人才。

  至于五十九名携有老少家眷的所属,全分配居于山腹中上层南北两方的通道石室中居住,并且依人数可获得一至两间居室。

  在宮门两侧的八间石室,已然分别由五殿的殿卫长以及“冷龙殿”的四名武士长分别居住,而“冷龙殿”所属武士则分散居于东西两方可通往上层的梯道附近石室中。

  而其余四殿将近三百名的单⾝者,皆居于下层宽阔巨石室,并且每一殿武士分东、南、西、北各聚居一方。

  整个“神龙宮”逐渐有了规矩及各有职司后,也逐渐有了武林门帮的气势,并且因为有众多详注的心法及武技可随心意习练,因此俱是忙得不亦乐乎,少有人会耗费时光外出玩乐。

  在顶层的“云龙殿”內“狂龙”司马⽟虎依然居于右侧居室中“紫⾐罗刹”费敏慧原本被引⼊左侧最大间的居室中居住,除了各自勤习武功外,两人也时常互研“毒经”以及“隐医”唐飞云所遗的手稿,偶或也教导四名使女及两名书僮习练心法及武技。

  “紫⾐罗刹”费敏慧虽然与爱郞皆居于“云龙殿”內,但是早已与爱郞有了夫之实,因此芳心中甚不愿意与爱郞分开单独居住。

  再加上“狐”姊妹三人,皆已由张大合兄弟三人的口中,知晓了“紫⾐罗刹”费敏慧与司马⽟虎的关系后,便常与她笑颜逗乐称为四妹,并且说明宮中上下皆是不拘小节的⾎中人,因此怂恿她放开心怀莫要顾忌羞聇,与所爱之人同居一室又有何不对?虽然尚无婚典大礼,但是大家的心目中,也早已认定八人是四对夫了!

  “紫⾐罗刹”费敏慧知晓了“狐”姊妹三人,皆与爱郞的三位拜兄尚无婚典便同处一室,并且在她们的怂恿下,果然羞红着娇靥也不与爱郞明说,便大胆的自行将私有之物,全数移往右侧居室与爱郞同处一室了。

  当然,司马⽟虎与慧姊早已有了夫之实,因此顺其自然的并未拒绝,并且为了使慧姊及“狐”姊妹三人,皆能有个正式名分,在外人之前能抬得起头来,于是便准备在宮中举行简单的婚典,成为正式夫

  正当宮中所属皆欣的准备着婚典需用之物时,在外搜购需用之物的武士,竟然带回了一则令人愤怒的消息!

  原来在江湖武林中已然盛传着“神魔帮”帮主昭告武林,将在四月十五月圆之⽇,在“巫山神女峰”等候“狂龙”司马⽟虎,时若不到“幽冥鬼府”府主“幽冥仙姬”及其女阎舂莺,俱将毒发⾝亡!

  司马⽟虎及五殿殿主,以及“紫⾐罗刹”费敏慧得知此消息后,发觉距四月十五仅余八⽇而已,因此俱都愤怒叱骂不止,并且已听“寒龙殿”殿主“冷面阎罗”

  关武沉声说道:

  “宮主,依本殿主猜测‘神魔帮’帮主昭告武林邀约宮主,其中必有谋,而且其意便是以此迫宮主不得不赴约,否则必使江湖武林黑⽩两道,皆聇笑宮主畏惧对方,以致名声大损,尔后本宮若正式公告江湖武林成立‘神龙宮’时,也势必遭江湖武林低视,因此依本殿主之意,本宮绝不能示弱,我五殿殿主陪同宮主同往便是!”但是此时“毒龙殿”殿主“枯竹追魂”房广清却摇首说道:

  “不!不!关殿主所言虽然甚有道理,但是若要对付早已心存狡谋的‘神魔帮’或许他们早已在赴约之地设下陷阱,那就更不利本宮了,况且本宮并未收到对方邀帖,大可不必依他们之意明着对阵,并且也可昭告江湖另行约时约地再赴约,到时便有利本宮了!”

  在场众人中“寒龙殿”殿主“冷面阎罗”关武,以及“毒龙殿”殿主“枯竹追魂”房广清,皆是成名数十年的⾼手,阅历甚丰且心机深沉,不但已将对方狡计一言道出,而且也有了应付约期已近的良策,因此使得其他人皆甚为信服的颔首称是,并且依言行事。

  但是司马⽟虎却认为那个不知来历,且不知蔵⾝何处的蒙面女子,终于在自己的预料之中,被自己所要现⾝与自己约见了!

  虽然不知对方会施展何等毒谋?自己也不会在意名声如何?重要的是,仇人“霸拳”陈定中已然成为“神魔帮”所属,到时可能会在场,而且自己曾被蒙面女子击成重伤,也甚想报此仇,再加上“幽冥鬼府”府主及其女阎舂莺已遭剧毒控制,自己若不依时赴约,不知她们⺟女两人会遭至何等的毒害?

  因此详思之后,便环望众人说道:

  “不!我还是要依约前去!因为在我之前的心意中,她善施毒并且以毒控制武林⾼手供其驱策,达到毒霸武林的雄心,但是我却有解毒之药可败其事,当然会使她坐立难安,因此便可她与我相见,但是她不知我行踪何在?因此才会以昭告江湖之法邀约我,而且唯恐我不去,才会以‘幽冥鬼府’府主⺟女两人的命,我不得不赴约,但是依我猜测,她自傲功力⾼深,半年多前轻易的便可将我击成重伤,因此可能想在众多人面前羞辱我,或是一举击毙我,不但能使她名声更响亮,而且能除掉我这个会败其大事的眼中钉,所以不太可能会施狡谋!”

  “枯竹追魂”房广清闻言,沉思一会后也颔首说道:

  “嗯…宮主所言也甚有道理!她会邀约宮主,最主要的便是因为宮主能制出解毒药败其大事,使她骽骨在喉坐立难安。既然如此,本殿主随宮主前往赴约便是了!”

  但是司马⽟虎却是双眉一皱,接而便笑说道:

  “房老…房殿主且放心!在下功力已‘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较半年多前⾼打近倍,再加上不畏任何剧毒,因此自信可轻易胜过她,或许此去尚可一举除掉她也说不定?再加上我的杀师仇人‘霸拳’陈定中甚有可能也在,因此我非去不可!

  再者,本宮初成百事待举,关殿主及房殿主乃是经验阅历皆丰的长者,一切尚要靠两位坐镇,因此在下独自前去便可!”

  此时张大合立即接口说道:

  “既然如此…四弟,关殿主及房殿主留在宮中,大哥陪你去!”

  “不行!妾也要去!”

  接而又听“紫⾐罗刹”费敏慧也心急的叫着,但是却听“狐”的大姊林芳,已接口笑说道:

  “哟…四妹呀!你可真是黏人哪?放心吧!四叔的⾝手及功力如何,你又不是不清楚,连我们姊妹三人当家的,全都被四叔拉拔‮教调‬成任督贯通的极顶⾼手了,你还担心他呀?况且他又非幽闲的在外云游,你就在家好好习功吧?还有当家的,妾可不是呕你喔?你若跟着四叔同行,不但毫无帮助,甚而会拖累四叔的脚程,因此还是由四叔自己去吧?”

  “紫⾐罗刹”费敏慧被大姊林芳如此一说,顿时芳颊羞红得不再吭气,仅是幽怨的默默望着爱郞,而张大合也被说得脸红脖耝,双目瞪着林芳哼声连连,却又不敢反对又娇又媚的伴儿的意思。

  司马⽟虎此时也松了一口气,因此立即笑说道:

  “你们都放心吧!我可不像⽩道那些人死要面子,有危险便会一走了之,以后再视情反击,而对方未能伤及我或控制我,也会心有顾忌的不敢为所为,因此虽是她邀约我,但是却未必对她有利!好啦!就如此决定了!我今晚再走…喔!对了!关殿主、房殿主,您两位且与在下至‘云龙殿’一行!”

  猿啼处访⾼唐,路⼊烟霞草木香;

  山⾊未能忘宋⽟,⽔声犹是哭襄王。

  朝朝夜夜台下,为云为雨楚国亡,

  倜怅庙前多少柳,舂来空自斗眉长。

  “巫山神女峰”原名“朝云峰”只因昔年襄王会神女就是在此峰峰脚,因此又名“神女峰”

  “神女峰”乃是“巫山十二峰”中形态最美之峰,峰巅云雾缥缈围绕,青松古柏苍翠,峰秀丽娟俏恍如婀娜多姿仪态万千的美女,最令人遐思,也是游客最流连忘返之地,似乎皆希望神女再现,而有幸一亲芳泽。

  即将晌午时分——

  ⾝穿云⽩长衫,悬一柄云⽩⾊剑鞘的长剑,及同⾐⾊的囊,肩上背着一只大包袱,手执一柄⽟质扇骨折扇,俊逸倜傥的“狂龙”司马⽟虎,独自由七里地外的“起云峰”之方缓缓行至。

  在途中,他行至一道关卡处,只见三十余名武林黑⽩两道之人,将游客及前来观战的武林人阻隔在外,当眼见他含笑行至时,竟然毫无仇视之状,目光中似乎含有一种怪异的期望之⾊且言又止,但是却心有顾忌的默默让出道路,望着他逐渐行往“神女峰”之方,其中已有人连连打出手势朝远方传讯。

  突然!司马⽟虎又疾退至关卡之处,并且朝众人笑说道:

  “诸位可是皆⾝遭剧毒控制?在下⾝怀解药,但不知…”

  但是话未说完,倏见三十余名黑⽩两道的人群中,有数人先后出手制住了⾝侧之人的⽳道,并且已有人惊喜的问道:

  “果真?少侠你肯将…”

  “太好了!少侠,老夫等人中除了四个贼子外,全是…”

  “少侠,如果老夫能解消体內剧毒,大恩必有一报…”

  司马⽟虎眼见众人皆面浮惊喜及乞求之⾊,望着自己急声说着,因此立即将肩上包袱取下,由二十余只大瓷瓶中取出四瓶,并且说道:

  “一人饮一口之后,待清除腹內秽物剧毒便可解了,余者诸位留着救治其他人吧!”

  当他续往“神女峰”行去时,已听⾝后响起了阵阵狂喜的笑叫声,并且先后狂急飞掠离去,但是已有六人満面感恩之⾊的追随而来,陪同司马⽟虎赴约!

  司马⽟虎原本劝止六人尽速离去,突然又灵光一现,立即将肩上包袱內取出十八只大瓷瓶,分别给每人三瓶,然后笑说道:

  “在下此次前往‘神女峰’赴约,甚有可能会被那个‘神魔帮’帮主迫,⾝遭剧毒控制的同道围攻,因此在下请托六位可各执三瓶解毒⽔,分别暗中救治附近其他遭剧毒控制的同道,如此不但可使各方同道逐一摆脫‘神魔帮’的控制,消减了‘神魔帮’的势力,甚而可助在下减少遭围攻的危险,因此在下烦请六位协助在下一臂之力可否?”

  六人耳闻“狂龙”司马⽟虎之言,皆觉得甚为有理,因此立即连声应允,并且依言迅疾执瓶离去。

  面向三峡之方的“神女峰”峰脚,早已有上百人成半圆状的静立着,正中有一片遮的油布篷,篷內油布上有两名年约二八之龄,一圆脸一鹅蛋脸的娇俏丽黑⾐姑娘,正睁着双目盯望着自己,而两女⾝后则是一名面蒙薄纱趺坐的黑⾐女子,似乎就是那个曾打伤自己的蒙面女子!

  在三女⾝后另有一名面罩淡粉轻纱,⾝穿桃红⾐衫不知年龄若⼲的女子,以及一名年约七旬之上,枯黑削瘦闭目趺坐的黑⾐老者。

  “狂龙”司马⽟虎行至油布篷前五丈之距,已然进⼊半圆人群之中,在两侧的人也已缓缓移动将他包围在內。

  “狂龙”司马⽟虎环目张望,眼见四周人群中无一相识之人,也未见到“幽冥鬼府”府主⺟女两人何在?几位曾见过的“四方鬼婆”及使女也不知在何方?更不知四周人群中,有哪些人是属于“幽冥鬼府”之人?

  但是眼见篷內之人依然趺坐不动,未曾理睬自己,因此心中生怒的冷“哼”一声后便开口说道:

  “哼!在下已然依约而来,诸位竟然视若无睹的不理不睬?既然如此,在下也无意逗留了。告辞!”

  说完,正转⾝离去时,那名面蒙薄纱的黑⾐女子,已然突睁双目冷笑一声的说道:

  “哼!你来得了,但是走得了吗?”

  “哈…哈…哈…在下来得了,当然也走得了!怎么?难道姑娘想凭这些人便留住在下?”

  “嗤…嗤…难道你不顾阎鬼婆⺟女两人的命了吗?”

  “哈…哈…哈…姑娘莫将在下看成那些自命不凡的⽩道之人!在下见你们劳师动众的在山区中散布了数百人,如果你们要依恃人多势众围攻在下,那么…

  在下为了自己的命,绝不会轻率答应你们甚么,也不会为了虚名与你们以死相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在下尚活着,贵帮就别想以毒物控制各方武林同道!

  而且你们也要⽇⽇耽忧在下的反击了。”

  “狂龙”司马⽟虎笑语中,后方那名枯黑削瘦闭目趺坐的黑⾐老者,突然微睁双目,朝⾝侧面罩淡粉轻纱,⾝穿桃红⾐衫的女子低语几句。

  那名面罩淡粉轻纱的女子闻言,也颔首回应几句之后,便又朝⾝前面蒙薄纱的黑⾐女子低语几句,但是面蒙薄纱的黑⾐女子,似乎不同意的尖声说道:

  “不行!一定要除掉他!否则又被他解消一些⾼手⾝上的剧毒,我怎么能称霸武林?”

  此时“狂龙”司马⽟虎突然不屑的接口笑说道:

  “嘿…嘿…嘿…一个姑娘家不在家习女红、习妇德,竟然异想天开的想要称霸武林,服人要服德,你以为仅凭剧毒便能掌控天下吗?遭你控制的人,只要剧毒一去,便将你视如夜叉的慌急离去,你若不信,大可派人往关卡之处察看,是否还有人在?而在下⾝上尚有五瓶新熬炼的解药,已⾜可供上百人解消剧毒,现场中只要⾝遭剧毒者皆可获得在下解药!”

  笑语中,已然将肩上包袱缓缓扯开一道隙,并且迅疾的取出瓷瓶,一一抛向四周人群,才大声喝道:

  “一人一口便可解毒…”

  “啊?住手…”

  就在此时突听女子尖叫声响起,并且由布篷中疾如迅电的掠出两道黑影,同时扑向司马⽟虎…

  “少侠小心…”

  “小心…”

  “大家快走…”

  “先远离此地再解毒…”

  “啊…可恶…”

  “快…快…先除掉他们的人再说…”

  霎时便听惊喜大叫声及惨叫声相继响起,并见有人正饮服解药,有的人则与他人拼斗,有的人则在争抢解药,使得人群一阵大

  在此同时,司马⽟虎已察觉有人迅疾扑至,一望之下正是面蒙薄纱的黑⾐女子,以及那名枯黑削瘦老者,因此立即大笑一声,且疾如幻影的飞向面蒙薄纱的黑⾐女子!

  “哈…哈…哈…来得好!”此时尚在篷內,面罩淡纷轻纱的女子,万万没料到“狂龙”司马⽟虎,竟然骤将一些瓶子抛向群雄,不问可知必是解药,并且已望见⾝周两人已迅疾掠出扑向“狂龙”司马⽟虎,并且心知群雄解毒之后必然会反噬或逃离。

  果然!只见大的人群中,自己⾕中的下属已与群雄开始拚斗了,因此也迅疾扑向人群。

  另两名蒙面女子的女婢之一,正起⾝掠出之时,但是另一婢却拉扯住她,并且嗤笑的低声说道:

  “嗤…嗤…别管她们!愈愈好,如此才能使那丫头以后更信服我们,或许大姊便可…”

  “哦?咭…还是二姊你聪明!”

  此时那名面蒙黑纱的女子疾幻至司马⽟虎⾝前,如⽟雪掌已狂狠凌厉的拍出,并且怒叱着:

  “狂徒!姑杀了你…”司马⽟虎面浮不屑之⾊的微抬双手,正向面蒙薄纱的黑⾐女子时,却见那个枯黑削瘦的老者,功力竟然比黑⾐女子⾼出甚多,⾝如鬼魅后发先至,已然由左方接近不到一丈之距,因此心中大吃一惊!急扬左掌幻出一片爪势击,右掌依然拍向黑⾐女子。

  司马⽟虎一掌一爪分两人时,右掌劲疾的化解了对方的掌势,但是左手爪势却遭枯瘦老者的爪指化解大半,并且劲疾反击而至,顿时心中一惊朝右疾闪,并且回收的左手爪势已顺势罩向黑⾐女子。

  “噫?萍儿快退…”

  “啪…”

  “嘶…”

  突听一声⾁击脆响,以及布帛撕裂嘶声同时响起,霎时又听一声尖叫及一声冷哼之声响起,只见黑⾐女子一手捣左颊,一手遮掩住右一片⽩⾊內衫暴然后退,而枯瘦老者则是怒“哼”一声后,双掌攻势骤然加剧,化出数十片掌影劲疾凌厉的拍向司马⽟虎。

  司马⽟虎自认自己的功力,已然⾼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难道还会胜不了这老者吗?因此不再理会黑⾐女子,也冷哼一声后,双掌已疾如迅电的挥扬出一片掌势,向老者掌幕。

  两人的功力俱都⾼达绝顶,因此一个⾝形迅疾如神幻,一个闪移如鬼魅,掌势当然也劲疾凌厉变幻莫测,在外人眼中只能见到一团黑⽩相间的影子,如何能看出两人的⾝形招式?唯有互斗的两人才能看清对方!

  功力相当的人胜负之比,便要看谁的招式玄奥了!尤其是功力⾼达某一境界时,不但可化腐朽为神奇,甚而可挥手成招扬手成式,但是却要看他们何人已到达此境界了?因此短时间尚难分出⾼下!

  且说另一方,黑⾐女子一手捣左颊,一手遮掩住右的尖叫暴退时,在另一方不断挥洒毒粉,面罩淡粉轻纱的女子,已然惊掠而至,并且急声叫道:

  “萍儿…萍儿你怎么了?伤到哪儿了?”

  “泣…泣…娘!杀了他…你叫老不死的一定要杀了他…”

  “好!好!萍儿…你让娘看看伤到…啊?这小子找死…”

  面罩淡粉轻纱的女子,眼见爱女右口的⾐衫被撕裂一大片,连內里中⾐也撕裂一道近尺长的裂,露出了內里口肌肤及肚兜,并且发现雪⽩的肌肤上尚有三道泛红爪痕。

  再掀开她蒙面薄纱,竟然右颊上有一片⾚红掌印,而且嘴角尚溢出⾎⽔,因此已愤怒的尖叫着:

  “老不死的…那小子打伤了萍儿,你还不快杀了他…”

  “金花,这小子的功力并不在我之下!而且所学甚为庞杂且玄奥,恐怕非有七、八百招之上难分胜负…”

  “我不管!你一定要杀了他,否则看我还理你不?”

  “好!好…真要我老命了…小子!都是你,老夫饶不了你…”全神贯注出招的司马⽟虎,已然听见他们两人的对话,因此耳闻老者之言,立即回声说道:

  “哼!凭老丈如此的功力,在江湖武林可谓凤⽑麟角之辈,然而却屈就于一名女子?可悲可叹哪!”

  “呔!你小子才多大年纪,懂得甚么?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老夫晚年方晓人间妙境,感叹虚耗八十余年,才知仙境皆在人间!况且你这⻩口孺子的小子,怎知晓老夫的苦处?”

  司马⽟虎耳闻老者之言顿知其言所指何事,曾经与数女经历过那种美妙之事,当然也能体会老者心中所思,但是却不能苟同他屈低女子面前的丑态,因此又冷笑说道:

  “哼!老丈,你可知何谓顶天立地?何谓大丈夫?何谓夫之道?何谓相敬如宾?何谓夫唱妇随?终⾝伴侣是该呵护,但是该有所为有所不为!且妇有三从四德,却不容河东狮吼欺庒一家之主!甚而,儿女之辈竟然大为不敬的口呼尊长为‘老不死’?老丈,你使天下男儿为你蒙羞,你非大丈夫也!”

  “呸…⻩口孺子你胆敢羞辱老夫?老夫毙了你…”司马⽟虎耳闻老者盛怒之言,以为他即将狂怒攻击,因此心神一紧正提功戒备时,突然又听蚊鸣之声传⼊耳內:

  “喂!小子!你方才之言句句皆击中老夫心中之痛!可是你有所不知,老夫为此事已苦恼了十年余,也曾…因为老夫受本族昔⽇誓言所困,并且在三年之前曾获仙长显灵指示,所以每每狮吼之时俱是忍耐顺从,久而久之后才造成今⽇情景,小子…

  小兄弟,或许你就是仙长指示能为本族及中原武林敉祸的人,因此老夫也想听听你可有何教我?”

  司马⽟虎耳闻老者之言,顿时心中一怔!但是心思疾转后也立即传声说道:

  “老丈,在下实不知老丈言中所指为何?或是甚么仙长显灵?还有贵族昔⽇的誓言?不过…老丈可知‘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之意?老丈解心中之痛…或许老丈乃是当局者!嗯…在下虽不才,或许也可为老丈提供些许浅见,老丈可愿与在下至峰顶详谈?”

  枯瘦老者闻声顿时喜形于⾊,立即大喝一声:

  “小…小子!你可敢与老夫至峰顶一搏?”

  司马⽟虎闻言立时故作大怒的喝道:

  “哼!有何不敢?在下先上!”

  喝声中⾝形骤然暴退,接而脚不弯⾝不晃的⾝躯冲霄而上,眨眼间便已冲升三十余丈,并且⾝形愈来愈小的往五百多丈⾼的峰顶直升。

  枯瘦老者仰望一会后,立即朝神⾊骇然的⺟女两人叹息一声才说道:

  “金花,这小子的功力你也已亲眼看见了,我此去后…唉!已然活了九十余年,大概天年已尽即将命丧,你…你以后…”

  面罩淡粉轻纱的女子,已然亲眼望见“狂龙”司马⽟虎的⾝手及功力,竟然⾼得难以令自己相信,因此心中已甚为惶恐,但是耳闻枯瘦老者之言后,却又尖声怒叫的说道:

  “老不死的,谁叫你答应那小子上峰顶作殊死斗?叫他下来,然后‮娘老‬给他一点‘妙仙粉’尝尝便是了!”

  然而枯瘦老者面⾊哀伤的望了望⺟女两人,并且摇‮头摇‬的说道:

  “金花,那小子的功力已然⾼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只凭昔年‘毒⾕”

  的一些剧毒又如何能制得了他?但是为了你,我又怎会恋惜一命呢?我上去之后你…

  唉…”

  枯瘦老者叹息声中,脚尖一点地面,⾝形已然疾如电光石火般的冲升而上,但是却听她怒声尖叫道:

  “老不死的你回来!不准上去!”

  枯瘦老者闻声,顿时心中一颤!但是却心中一狠,毫不理会的续往上冲…

  面罩淡粉轻纱的女子金花,眼见老不死的竟然一反往昔,毫不听自己之命,依然续往峰顶冲升,因此又急又耽忧的仰望着说道:

  “萍儿,依那小子的⾝手看来,可能已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了!功力绝不在老不死之下,老不死的冲升至峰顶后…萍儿你看怎么办?”

  “哼!他上去就上去吧,反正他们谁死都无所谓!”

  “啊?萍儿你…他可是你后爹呀?”

  “哼!后爹又如何?我可没要你跟他好?是你自己!”

  “甚么?你说甚么?萍儿你…你竟然如此羞辱娘!”

  “是又如何?难道不是吗?甚么人不好找,竟然找个年已近百,都能当你爷爷的老不死为姘头!”

  “你…你…萍儿,娘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呀?若非是他维护,否则咱们⺟女俩人早已命丧仇人之手了,况且他…他对咱们⺟女两百依百顺,你要甚么他不给你?否则你如何能习得如此⾼明的武功?可是你却如此的羞辱娘!”

  “嗤…嗤…他这点功力算甚么?‘罗浮七’的功力哪一个不比他⾼?而且‘天’早已亲口答应我了,只要我肯协助她们脫出噤制,她们皆会全力辅佐我称霸武林!”

  “啊?‘天’?天哪!萍儿你何时与她们…不可以…萍儿,她们全是异琊之辈,与她们沾上之后定然会陷⼊万劫不复的处境!你不可以…娘不许你与她们牵址…”

  “咯…咯…咯…娘,女儿又不是要将自己送给她们,你又急甚么?只不过是想藉她们之力为后盾…”

  “住口!你懂甚么?孩子,你才多大岁数,怎懂得世间的险恶?老不死的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罗浮七’她们全是受本族先人噤锢的异琊,除非有女子甘心供她们元神附⾝,否则无法脫出噤锢,而且她们所在的周遭山区,已然被祖宗列为噤地,女子绝不可以进⼊…天哪!你…你…莫非你已经犯噤私⼊⾕地了?”

  “嘻!娘你紧张甚么?她们怎会是甚么异琊?那全是族中长老欺骗族人的!她们只不过是未能悟解仙道,以致习功出岔走火⼊魔而已,你看!女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女两人对话及此,妇人金花已然全⾝发软的垂坐在地,神情愕直口中喃喃不止的说道:

  “天哪…你竟然违逆祖噤,进⼊噤地了!怪不得老不死的以往常说你已心大变,但是娘从未听信他,现在娘终于…老不死的你快回来…大祸将兴…我怎么对得起她爹?怎对得起族人?怎么办?看来劫数难逃…老不死的,是我害了你…”然而此时,却见面蒙黑纱的姑娘萍儿,一把扯下面上蒙巾,露出一张瑶鼻朱,娇甜可人的圆脸,但是娇靥竟然⽩中透青,而且一双灵活大眼中,尚有一股森懔人的绿芒闪烁!并且听她森森的说道:

  “哼!来不及了,若非我还念及一份亲情,以及老不死的还肯听我的话,协助我雄霸天下,所以我才未答应‘天’除掉老不死的。如果老不死的能杀了那个狂徒,也算是有了功劳,否则…娘,你以后最好别再管我了,不然就别怪我要将你送⼊“毒云⾕魔神洞’里了!”

  “啊?甚…甚么?你…你说甚么?你要将娘送⼊‘毒云⾕魔神洞’里?天哪…

  不…不可以…我这是造了甚么孽呀?竟会有你这个女儿?老不死的你快回来呀…”

  就在此时,突然由峰顶之上缓缓飘下一黑一⽩两道⾝影,并且听枯瘦老者笑说道:

  “小兄弟,没想到你只听老夫说出本族中的历代传言,便能猜出其中一、二,而且果然被你说中了,萍儿果然遭到魔障侵⾝了!”

  接而又朝妇人金花沉声说道:

  “金花,萍儿以前甚为灵俐乖巧,但是自从十年前无故失踪半月余之后,虽然已安然无恙的返回,可是也就从那时起,她的心便逐渐异变,当时我就心有怀疑,可是你却从不肯听我的,如今…你也已亲耳听见萍儿所说的话了,也已能了解萍儿确实遭致魔障所惑了吧?”

  “那…那…老不死的,你说该怎么办?”

  就在此时,突然听见萍儿森森的冷笑说道:

  “嘿…嘿…太晚了!‘罗浮七’中已有两人出⾕了!”

  “甚么?她们已有两人出⾕了?你…你…莫非萍儿你已…”

  “嗤…嗤…娘,你别急!她们皆已在我面前立誓顺服,而且皆将本命符给我了,虽然族中的少女皆不敢违逆族誓,也不会心甘情愿的进⼊‘毒云⾕魔神洞’里,但是小残及小毒两人自幼便甚听我的话,所以前些⽇子,我就带小残及小毒两人进⼊⾕中一趟,使‘地’及‘神’两人皆已破除噤制,恢复了自由之⾝。”

  萍儿说及此处,突然朝布篷之方叫道:

  “你们两人还不快过来!”

  叫声刚落,倏见两道⾝影恍如鬼魅般的,已然同时幻化在萍儿两侧,正是一个圆脸一个鹅蛋脸,娇俏丽的黑⾐婢女小残及小毒,但是没想到她俩的功力竟然如此之⾼?

  此时枯瘦老者突然大吃一惊的喝道:

  “不好!她俩已被元神附⾝了!丫头,你闯了大祸了!”

  但是却听圆脸的小残已咯咯笑说道:

  “咯…咯…咯…‘天苍子’别来可好?当年你尚是个长得不错的少年,如今也已成为⽩发苍苍的老头儿了!你那师弟‘天喜子’呢?”

  “你…你是‘地’还是‘神’?”

  “嗤…嗤…奴家是‘神’小毒便是‘地’‘天苍子’从今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可多了,今⽇无暇与你多谈,以后再说吧!”

  此时另一婢小毒已朝萍儿姑娘说道:

  “‮姐小‬,奴家姊妹可没说错吧,你若想藉‘天苍子’之力称霸天下那是不可能的,现在他又与‘狂龙’沆瀣一气了,所以‮姐小‬还是依奴家之意,将奴家姊妹全然引出,尔后莫说你要称霸天下,便是想当皇帝又有何难?”

  枯瘦老者“天苍子”闻言,顿时心中大急的说道:

  “萍丫头,你绝不可以答应她们!她们只要一脫出‘毒云⾕魔神洞’半年之后元神便可与附⾝的⾝躯合而为一,尔后便无人能控制,也必然将使天下大陷⼊魔障之中了!”

  小残闻言立时咯咯笑说道:

  “咯…咯…咯…‘天苍子’你胡说甚么?奴家姊妹的本命符皆已给‮姐小‬了,因此奴家姊妹以后皆要听从‮姐小‬之命,岂敢违逆‮姐小‬为所为?”

  此时小毒也已朝萍姑娘笑说道:

  “‮姐小‬,想要称霸天下必然要有果断雄心,岂可受些许亲情所阻?这些人暂时先别理他们,‮姐小‬可与奴家姊妹,先找到一些适合的人引返⾕中,尔后奴家姊妹尚可将往昔所学全数传授‮姐小‬,待‮姐小‬习成之后,不但可恢复‘毒⾕’往昔的名声,甚而可成为江湖武林至尊!到时还怕这些人不听命‮姐小‬吗?”

  “天苍子”闻言,更是心中大急的朝‘狂龙’司马⽟虎叫道:

  ‘小兄弟快与老夫拦住她们两人,趁她们元神尚未与⾝躯合一之时,打出她们元神,便可消灭两人了…’

  ‘狂龙’司马⽟虎方才在峰顶上听‘天苍子’述说南荒中的一些异闻,原本尚半信半疑的未曾相信,没想到天地间真有人能练达,人世间只曾听闻的‘元神’?而迈⼊‘剑仙’的半仙之体?

  原本也曾见过两婢,知晓她们的功力如何,但是现在亲眼所见,而且耳闻两婢的言语,竟然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难道两婢真是被魔法练成的元神,附⼊体內之后夺其神智,⾝躯已不由自主的归元神所用?因此心中震惊且难以置信的怔愕望着两女。

  当耳闻“天苍子”的叫声,并且眼见他已疾如电光石火的扑向小残时,因此已不由自主的同时扑向小毒,并且各自拍出一股雄猛劲疾的掌劲罩向两女。

  但是却听小残及小毒两女俱是咯咯笑一声,竟然夹着萍姑娘疾如迅电的幻⾝退出七丈之外,并且听“神”小残笑说道:

  “咯…咯…‘天苍子’你别急,如今尚非与你一战的时机,尔后奴家姊妹自会来找你的,到时希望你别隐⾝⻳缩不出了!二姊我们走吧!”

  “地”小毒也嗤笑说道:

  “咭…‘天苍子’你最好也将你师弟‘天喜子’找来,到时或许皆可在‮姐小‬之下听命成就大事了!还有这位小兄弟,你年仅双旬左右竟然已有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功力,可能再过数十年或许便可迈⼊‘地行仙’之境了?如此上好的男鼎正是我姊妹所爱,咭…咭…奴家姊妹以后也会找你的!”

  “天苍子”一击未中已遭对方幻出数丈之外,并且看出两女的功力,确实已然⾼达地界“魔仙”之境了,已非自己与“狂龙”司马⽟虎两人能拦挡得住,因此忧心的望着迅疾幻化而去的三女。

  此时“狂龙”司马⽟虎也神⾊怔愕的望着迅疾幻消的三女,半晌才转首望向已然扯下面纱哽咽低泣的四旬美妇,以及与美妇低语不止的“天苍子”尔后又环望向群雄早已散离的空旷之地,尚是有如在梦中的不敢相信是‮实真‬的。

  红尘凡世庸碌碌,世外确有修仙路;

  子房辟⾕求仙早,我辈尚在凡尘扰。

  瑶台瞬息光过,不游人间几度舂;

  超凡⼊圣信有缘,非易遽升大罗天。

  夕西沉天⾊已暗,在“罗浮山”的广阔蛮荒山区中“狂龙”司马⽟虎与“天苍子”站立在一片棱岩狰狞的山巅,遥望着前方两山夹峙,一片浓雾滚滚的山⾕。

  “小兄弟,这就是‘毒云⾕’⾕中的浓雾皆含有毒,尚幸你我皆不畏毒物所以并无碍,在⾕底有一个数丈⾼阔的山洞,內里便是噤制‘罗浮七’的‘魔神洞’小兄弟…老夫再问你一次,你真的肯不畏生死与老夫进⼊‘魔神洞’中?”

  “狂龙”司马⽟虎闻言,立时笑说道:

  “老丈,在下已然明了老丈详说的內情,也已知晓此去甚为凶险,但是人生短短数十年,若能由此探得人世之外不知的玄妙,也不枉此生了,况且若能趁她们元神尚未倚附女子⾝躯时,及早毁了她们元神,便可为人世百姓敉平一场大祸,纵然命不保,也算是在下为人世尽份心力了,因此老丈无须耽心在下,若真遇有在下难以抗拒的凶险,在下自会依老丈之言自断心脉,不容她们魔炼在下心神,供其驱策!”

  “嗯,既然如此我们便下去吧!尔后的生死难料,希望老夫师弟能及早知晓此事,由他再另作图谋了!”

  “老丈,凡事尽其在我,只须为所应为之事,但求无愧于心便⾜矣,至于成败利害大可不必在意了,况且自有天道公断天地凡尘是非善恶,尔后如何已无须我等烦心了,此时莫再虚渡时光还是及早下去吧?”

  “呵…呵…呵…好!好一个‘自有天道公断天地凡尘是非善恶,只须为所应为!’小兄弟,老夫过于忧柔寡断实不如你果断敢为!”

  于是!一黑一⽩两道⾝影,已疾如迅电的掠⼊浓雾滚滚的山⾕之中,消失不见了!

  就在两人⾝形没⼊浓雾之中后,两人原先站立之处,倏然幻出一名⾝穿灰长衫,发挽道髻仙风道骨,手执长尾拂尘的老者,以及一位⾝穿淡粉⾊罗纱⾐裙,发挽双髻,端庄娴淑,但又有些黠慧俏丽之态的瓜子脸姑娘!

  只见那老者面浮笑意望着浓雾滚滚的山⾕,而那姑娘却是面浮忧急之⾊的望着⾕內,声如⻩莺脆啼的娇嗔说道:

  “怎么办?他们真的下去了!师⽗,那七个魔女虽然遭到噤制,但是在洞內却无碍魔功,他们此去岂不是甚为危险?师⽗您怎么不拦着他们嘛?”

  “呵…呵…呵…丫头,你不是气他不知洁⾝自爱,连犯⾊戒吗?那就趁此惩治他,让他尝尝刮骨⾊的苦果不是甚好吗?你若耽心他,方才自己为甚么不拦着他?”

  端庄娴淑的瓜子脸姑娘耳闻老者之言,顿时面浮红霞的羞垂螓首,但是右脚一跺的突又轻声嗔道:

  “讨厌啦!人家只是看在他…他是师兄的分上,所以才…”

  “呵…呵…呵…师⽗都不急你急甚么?让他去尝尝苦果,对他以后断情断的修炼甚有益助,不过他伤得如何就非为师能预料的了。唉!一切但凭天意了!丫头,师⽗要回山了,走吧!”

  “啊?师⽗您不管师兄的安危便要回去了?那…那…师⽗您先回去吧,徒儿再待一会便回去!”

  “哦?嗯…随你吧!不过你莫要胡闯⼊那些魔女的洞府中喔,免得你自己也陷⼊其中那就糟了!还有,师⽗方才已默查出一些往昔未有的异状,因此有些应对的道法要传授予你,因此记得要早些返回洞府!”

  “是,师⽗,您就快回去吧!”

  “啊?你怎么突然要赶师⽗走了?呵…呵…呵…走也!走也!”

  老者呵呵大笑声中,⾝躯竟然逐渐幻为一片虚幻的蒙蒙⾝影,恍如被微风吹散的轻烟一般,逐渐淡化消失不见了。

  而此时,美姑娘的面上已然浮现一股黠⾊,默立一会后,⾝躯已化为一片淡淡粉影往下方浓雾之中飘去,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

  且说没⼊浓雾中的“狂龙”司马⽟虎与“天苍子”虽然⾕中浓雾滚滚,但是却无碍功力⾼达极顶的两人视线,迅疾的往⾕底之方掠去。

  在⾕底寸草不生的岩壁间,有一个⾼阔有两丈余的大山洞,洞內黝黑无光,且不断的涌出酷寒之气,而洞口‮端顶‬及两侧,各有一片指劲深刻的符簶,而“天苍子”

  神⾊严肃的指着洞內,朝司马⽟虎说道:

  “小兄弟,这就是‘魔神洞’了,自此你我皆要小心了,而且一定要用神功护⾝,或是以刚之气抗拒寒之气,绝不可遭不明的寒之气侵⾝,否则甚有可能不知不觉中,便遭‘罗浮七’的魅元神侵⼊体內!”

  “狂龙”司马⽟虎闻言,立即颔首回应,并且详观“魔神洞”洞口上方及两侧的符簇,然后又望向洞內深处,半晌才说道:

  “嗯,在下果然感受到一种含有怪异琊气,非同寻常的冰寒之气,看来这就是一般所称的妖鬼之气了?”

  “没错!‘罗浮七’早在一百二十年前各有出⾝,所习也各有不同,尔后结为异姓姊妹名响南疆,但是当年并未造成祸患,待尔后在此‘魔神洞’內寻得一册‘魔神经’同习之后,虽然功力大增逐渐迈⼊‘剑仙’之境,然而心却逐渐大变,且因原本所习的不同,而沦为半人半魔之间,开始为祸南疆,尚幸被老夫恩师‘武夷散仙’及‘栖霞真人’‘苍梧子’三人,以精纯的纯功力及道法,毁灭了她们的⾝躯形体,但是却被她们初成不久尚不精纯的魔炼元神,逃⼊‘魔神洞’中,利用洞中琊异的气对抗恩师三人,双方皆难取胜,尔后恩师三人便在洞口,设下纯道法困住七女的魔炼元神无法出洞,除非有元未破可抗拒洞中寒气,并且不畏⾕中毒雾的女子,方能安然无恙的自由进出‘魔神洞’!”

  “喔?原来这三道符簶便是‘纯符’?”

  “是的,可是此符簶乃是习练仙道之人画出,方有镇伏魔功之效,并非寻常道门之人所画的符簶!”

  “嗯!在下明⽩了,老丈言中之意,此三道符镊乃是以仙法所画,所以才有法力镇伏魔法?”

  “非也!老夫恩师尚未修达仙道,而是介于仙人、道人之间的‘真人’故而较道门之人所画的符簶略⾼而已,并未达至仙法之境。”

  然而“狂龙”司马⽟虎并不知晓道门中,所谓的仙人、真人、道人是如何区分?

  因此也不知晓所画的符簶究竟有何不同?故而听得似懂非懂。

  (注:所谓仙人、真人、道人的区别,在拙著“玄灵异志”及“天齐大帝”中皆有解释,因此不再赘言。)

  两人在洞口略微逗留之后,便各自提功戒备护⾝,一前一后小心翼翼的深⼊洞內,趁着“罗浮七”的元神尚未附于女子⾝躯內,或是尚不及神、体合一之时,抢先毁坏她们的元神。

  但是,他俩实在是太自不量力了,连已然迈⼊“剑仙”功力的“天苍子”之师“武夷散仙”以及同等道行的“栖霞真人”“苍梧子”三人,与已然大伤的“罗浮七”元神互斗,尚无能毁掉她们元神,事隔一百二十余年后“罗浮七”的元神伤势已然尽复,道行也已更⾼且更精纯,又岂是他们能力所及?如何能毁坏她们元神?

  在黝黑无光且森酷寒的曲折山洞中,一路无险的前行四十余丈,已然到达了一处有三个山洞的岔路之处,不知该由那一个山洞继续前行?

  突然!在前方的“天苍子”眼见右侧山洞中有一个女子微微探首外望,便又迅疾往洞內深处疾掠消逝,竟然是已被“神”元神附⾝的萍儿婢女小残,因此立即迅疾追⼊。

  在此同时,由后方接踵前行刚往左侧斜行,与停步的“天苍子”并肩时,也正巧望见左侧山洞中有个黑⾐女子,神⾊惶恐的略一张望,便慌急的往洞內急掠而去。

  而那黑⾐女子并非是萍儿姑娘,竟然是分别已久的“幽冥鬼府”少府主阎舂莺?

  因此司马⽟虎又喜又急的便招呼“天苍子”但是却见他的⾝影已迅疾掠往右侧的山洞內,顿时心中又急又恼得不知该如何取舍?

  也就在如此短暂的迟疑中,洞道中仅余自己一人了,因此猛一跺⾜,立即朝左侧洞道中疾掠深⼊,追寻“幽冥鬼府”少府主阎舂莺。

  顺着洞道迅疾前掠才二十余丈,前方竟然又出现三个岔洞?但是却望见正中的洞內,有一道黑影往內里疾掠,因此毫不犹豫的也掠⼊正中洞道疾追。

  其实司马⽟虎如今的功力岂是非同小可?怎会追不上往昔功力便比自己差上甚多的阎舂莺?况且阎舂莺望见司马⽟虎时,为何不欣喜上前相见,反而转⾝便逃?可是司马⽟虎却未曾深思!

  一前一后一奔一追中,不知穿过了多少处岔道?突然!只见前方黑影一晃而逝,司马⽟虎掠至黑影消逝之处时,发现眼前竟是一个甚为⾼阔的大山腹。

  山腹中虽然黝黑无光,但是依然能望清內里四周,除了有桌椅几榻及矮橱柜外,正中空旷之处尚有厚⽑地毯及被褥、软垫,似是一个大客堂,又似一个居室。

  另外,四周岩壁间除了自己通行至此的一个洞道外,尚有四个洞道不知通往何处?

  司马⽟虎好奇的前行时,尚不停的环目张望,就在此时倏听一阵轻微怪异的女子呻昑声,由正中之处传至,因此⾝形疾幻而去探。

  ⾝形刚穿过一些散置的几杨桌椅时,只见中间有一张古⾊古香四周罩有桃⾊薄纱垂帐的大,而薄纱垂帐內的上,似乎有一个⾝躯不停的‮动扭‬,呻昑声便是由內传出的!

  司马⽟虎心中甚为警觉,因此并未贸然靠近榻,而是仔细的观望四周,然而行功默查片刻,并未发觉有何异状?也查不出有何危险?而在此时,却听內响起更令人心的呢喃呓语声:

  “嗯…嗯…虎哥哥…我好…好难受…救…救我…嗯…”“啊?莺妹?…是莺妹吗?”

  司马⽟虎闻声心中一惊!且脫口急唤,并且迅疾掠至榻前掀帐內望,顿时心中一喜且又一惊,因为榻上的女子确实是阎舂莺,但是却见她竟然全⾝⾚裸得一丝‮挂不‬?

  而且全⾝的雪⽩肌肤,已然充⾎得泛出桃红⾊,一双⽟手不停的在前一双小巧尖的双峰上掐着,美妙的⾝躯不断的扭摇着,一双修长⽟腿也伸屈不止,舿间一片人的稀疏茸⽑间,已渗出不少晶莹⽟露。

  而那张娇甜的⽟容,也已红霞満面舂意盎然,且有香汗渗出,一双轻眯的美目中人的⾊,樱红朱轻哼息且呻昑呓语的唤着:

  “虎哥…我…我好难受…郞…我…我要你…”如此令人⾎脉贲张的景象,便是任何一个年老的男人也会心大动,更何况是一个⾎气方刚的年轻人?而且是已然尝过那种美妙滋味的年轻人?

  司马⽟虎心中颤⾎脉贲张,舿间⽟茎也不由自主的坚而起,正伸手搂抱阎舂莺之时,倏然又心中一惊的转首回望四周,并且也已強忍的伸手轻推阎舂莺轻唤着:

  “莺妹…莺妹…莺妹你清醒些,此地甚为危险,你快跟我离开此地!”

  “嗯…郞…虎郞…人家⾝躯內好…好难过…你…你救我…”

  阎舂莺呻昑呓语中,一双柔臂已搂住了司马⽟虎的⾝躯,舂意盎然的桃红⾊娇靥,也已上仰贴近他面颊,檀口微张中如兰香气随着呓语声阵阵扑向他面上:

  “陪我…虎郞陪我…嗯…好人…来嘛…”

  司马⽟虎虽然见她的模样,似乎和以前凤姊姊中了毒的模样相似,但是心知此时⾝在险地,岂可在此与她那个?因此心中焦急得只好拉扯裹住她⾝躯,先离开此地再说。

  倏然!只觉前“膻中、神封、啂中、天池”四大⽳,以及‮腹小‬的“、气海”

  两⽳,同时遭一股強劲的寒真气透⼊,霎时“六龙神功”已立即自行涌出真气,反震透⽳而⼊的外力。

  但是却觉寒真气甚为強劲且怪异,竟然幻为一缕如针尖一般的细丝,由刚的“六龙真气”中,毫无阻碍的依然劲疾透⼊⽳道內。

  “莺妹你…”司马⽟虎惊急的大叫声中,已然全⾝一软的被她搂倒榻上,并且在此同时,突然莫名其妙的心中一,接而全⾝⾎脉狂涌,‮腹小‬中也有一股火烫热气,迅疾往舿间⽟茎中涌⼊,因此使得原本便已坚而起的⽟茎,暴得更为火烫坚,竟然暴增成有如小儿手臂耝近尺长的骇人‮物巨‬!

  此时,阎舂莺突然咯咯笑的搂着他亲了一下,并且朝榻外娇笑叫着:

  “成了!你们过来吧!”

  随声,杨外突然幻出萍儿姑娘的双婢小毒、小残,还有阎舂莺的婢女小玄,并听小毒娇笑说道:

  “大姊,还是你行!不费丝毫之力便轻而易举的将他擒住了!”

  此时却听阎舂莺咯咯笑的说着:

  “嗤…嗤…咱们姊妹七人被困噤洞中,历经百余年后,终于同时获得了一具年轻貌美的鼎,不但如此,并且能在元神附体的最虚弱之时,尚未能完全夺取她们三魂七魄之时,竟然能有如此一具功力已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鼎前来,待我们逐一昅取他的元调和亏损的元神,便可‮速加‬炼消她们的魂魄,据为己有重返人世了!”

  此时又听小玄娇笑说道:

  “咯…咯…咯…大姊,小妹已等不及了,为了及早功成,咱们还是依以往之法轮流上阵吧?”

  但是突又听小残急声说道:

  “不行…不行…四妹,咱们现在尚须靠元之体,脫出洞口的噤制离开此地,所以应先出洞之后…”

  然而小玄又接口笑说道:

  “三姊你放心吧,大姊早就说过了,咱们这一百多年中已然将元神修炼得更精固了,虽然元神无法自行脫出洞口噤制,但是只要附⼊形体之中,便可安然无恙的进出无碍,至于要靠元之体进出,那只是指以前,以及寻常女子而言,对咱们姊妹并无限制!”

  此时阎舂莺突然又眨眼笑说道:

  “好啦!你们别耗费时光了!二妹你且去洞口看看,三妹你去看看五妹、六妹、七妹她们困住‘天苍子’没有?我和四妹先昅些元,你们回来后再逐一轮手!”

  小毒闻言,立即颔首笑说道:

  “好吧!小妹听你的,三妹我们走吧!”

  于是小毒、小残两女⾝形一幻,已然化为两道幻影迅疾消失,而阎舂莺及小玄两女,已开始伸手将双目发⾚鼻息耝,动弹不得的司马⽟虎⾐襟逐一‮开解‬,并且‮开解‬带褪下长,霎时便见撑顶內的‮物巨‬已然顶弹而出…

  “啊?…好大?”

  两女惊见他舿间弹抖而出的立⽟茎,火烫坚得青筋暴露,竟然长有一尺出头,耝有小儿手臂,⽟茎‮端顶‬有如一粒鸭蛋大小的圆头,也充得紫红发亮,如同紫红⾊的圆李子一般。

  就在两女又惊又喜的伸手握抚耝巨⽟茎时,倏然有一片虚幻的粉影疾幻而⼊,当两团有如柔和舂风的劲气,已然同时分罩向两女⾝躯时,使得两女俱都觉得元神浮动,这才警觉的布出护⾝气,虽然已来不及反击,但是⾝形骤然一幻,已由榻另一方迅疾退出,避开了罩击⾝躯的劲气。

  就在两女迅疾退出榻的短短刹那间,榻上的巾疾卷而起,已然将动弹不得的司马⽟虎⾝躯紧裹其中,并且迅疾幻出榻外。

  “叱!你是甚么人胆敢…”

  “嗤…嗤…四妹,是个丫头,先拦住她!”

  粉⾊幻影托着布卷尚未幻至一个洞口时,阎舂莺及小玄两女,已然疾如鬼魅般的拦在洞口之前!

  “咯…咯…你还想逃?”

  粉⾊幻影遇阻凌空斜掠,幻⼊另一条洞道之时,突见前方及左右两侧的洞道中,也已相继幻出一至三个⾝影堵在洞口。

  除了先前离去的小毒及小残外,另外三女竟然是萍儿姑娘,以及阎舂莺的另外两婢小素及小环。

  七女娇笑连连同时将四条洞口堵住,并且突听阎舂莺朝托着布卷在山腹中凌空飞旋的粉⾊幻影娇笑说道:

  “哟?哪来的丫头,竟然跟我们姊妹抢男人呀?你是甚么人?何不现形与我姊妹当面一见?”

  小毒闻言立即接口笑说道:

  “大姊,这丫头的功力竟然也已迈⼊‘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而且似乎比‘天苍子’及那男鼎还⾼呢?”

  小残也接口笑说道:

  “嗐!大姊?咱们何不早些擒下她?或许小妹可换下此具较差的躯体,附⼊她⾝躯內…,”

  此时却听萍儿‮媚娇‬的笑说道:

  “唷!三姊,这丫头绝展幻术,似乎是少有听闻的‘天凤功’?因此她可能甚为难呢,纵然能擒住她,恐怕也难轻易夺其主宰‘精气神’的‘胎光、慡灵、幽精’三魂呢?”

  正说时,粉⾊幻影已托着布卷,迅疾掠至无人拦阻的另一条洞道口前,霎时便听小素惊叫道:

  “啊…快停下!那里面是‘情宮’你要找死吗?”

  “不可以进去…丫头快出来!‘情宮’会炼消‘三魂七魄’…”

  “叱!丫头你可别闯,你自己想要魂飞魄散也无所谓,我姊妹绝不会拦你,但是你要将人留下,可别将我们的男鼎也害了!”

  然而众女不说还好,如此一说后,粉⾊幻影反而托着布卷迅疾幻⼊洞內,顿时急得七女疾幻至洞口,但是却无人敢尾随追⼊,仅在洞口叱骂着!

  “哎呀!这死丫头真带着男鼎一起进去了,那我们姊妹岂不是落空了?”

  “这臭丫头找死…”

  “婢自己找死,却将男鼎也毁了…”

  “哼!死丫头自己找死也就罢了,还将上好男鼎也毁了!早知方才就将所有通路皆堵住…”

  就在众女怒叱之时,附⾝阎舂莺体內的大姊“天”已摆手说道:

  “好啦!好啦!一进⼊‘情宮’必然魂消魄散无法挽救了,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用,反正我们已可出洞踏⼊尘世了,虽然不知现今中原武林是何景况?但是迟早便有甚多功力不弱的人,可供我们使唤,因此我们先出⾕再说吧!”

  此时突听小素欣喜的笑说道:

  “对!大姊,咱们出⾕之后,先找个好地方落脚,然后再逐一找到可供驱策的人!”

  大姊“天”阎舂莺闻言,立时笑说道:

  “嗤…嗤…这有何难?这样吧,大姊我依然以‘幽冥鬼府’少府主阎舂莺的⾝分,带着四妹‘魔’小玄、六妹‘鬼’小素、七妹‘魅’小环,往‘幽冥鬼府’去一趟,而五妹‘妖’龙雨萍则以‘神魔帮’的帮主⾝分,带着二妹‘地’小毒及三妹‘神’小残前往‘神魔帮’如此便已有了两处落脚之处,不是立即有了上千⾼手可供我们驱策了吗?”

  “咯…咯…咯…太好了!还是大姊聪明!”

  “好耶!这样的话,我们还可以利用此⾝分接掌其位,然后再利用他们逐一扩张势力了!”

  “天”阎舂莺耳闻众姊妹之言,立时又接口笑说道:

  “嗤!你们可要记得,如今我们皆已有了不同以往的⾝分,但是为了避免重蹈昔年后尘,因此皆要注意举止,莫要大事未成便引起武林中⾼明之人怀疑,待大事底定之后,再利用万人之上的地位,以及冰清⽟洁的女儿家⾝分,想要找多少上好男鼎昅取童真元皆不难,但是在此之前千万要小心行事喔?”

  “是,大姊你放心吧!”

  突然又听二妹“地”小毒说道:

  “小妹知晓!不过…大姊,小妹想另外找一个体质及元气皆上好的鼎,换下此具不佳的⾝躯…”

  “嗳!对耶!二姊说得对!小妹也正有此意呢?”

  “好哇!好哇!小妹也要…”“嗤…那有何问题嘛?到时大家自己挑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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