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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家仇深如坤地厚 泣血忍辱痛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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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人处世知廉,行道江湖须仁德,通情达理显耀名,有情有义万人服;奈何血仇双肩担,天地何曾舒我怀?

  诡谲江湖何言正?心坚如铁寒如冰。

  武当山东方,紧临汉水的老河口小镇内,有一家古旧大宅院改成的客栈。

  在客栈后院右侧院墙旁,有一间堆放着驴马板车、草料的宽长简木房,在壁角一辆破损板车下方,有一片尘土掩盖着的厚木板,木板下方是一条土阶,通至一个地窖中。

  虽是地窖,实则是一条甚为深长的通道,而且通道两侧各有三间厚土墙分隔成的房室。

  左侧第一间内里,有三张长矮几及数张蒲团软垫,像是个小客室。

  而右侧第一间内里,则有桌椅及书橱,似是书室。

  此时在书室内有三个人围坐在书桌三方,左侧一位身躯佝偻的老者,正是曾在安邑城现身的“魅影幽魂”焦天赐,右侧则是一个身材矮壮目凶光的白发老者。

  坐于书桌正方的一人乃是一个身躯高挑壮实,肌肤古铜泛亮,相貌平常的雄武三旬青年,似是因为常年迹江湖,因此略有风霜之的颜面,浮显出精明之

  只听“魅影幽魂”焦天赐神色欣喜的说道:“孙少主,由曲老弟传来的消息,五前的深夜,‘天地帮’太原香堂以及太行山山脚的一个小村,同时遭一批约有百人左右,功力皆高达一之上的蒙面高手入侵。

  尔后双方历经一场凶厉血战之后,由‘天地帮’总堂隐密进入晋地的九十余名一高手,十之八九全然遭诛,而太原香堂也毁于一场大火,因此‘天地帮’在太原秘设的两处香堂已然全毁,势力已然退出晋地。

  虽然那两批蒙面高手的来历不明,但是一猜便知应是‘百花谷’派出的高手,由此可知,孙少主的高策已达,‘百花谷’果然已与‘天地帮’结下仇恨了。

  可是…孙少主的妙计已达,但是也与‘百花谷’结下了恩怨,尔后她们也必然会追寻我们…“

  另一名身材矮壮、目凶光的白发老者,乃是昔年“大洪山寨”寨主“厉罢”

  严壮,闻言后却不以为然的声接口说道:“焦老哥,那丫头竟敢羞辱咱们孙少主?

  岂不是等于羞辱老主人及咱们几人?若是小弟在场,早就一掌将她毙了,又出肯容她活命?

  而孙少主事后还饶了她一命,已算是对她留下情份了。

  纵若她们要执意寻仇,难道咱们兄弟几人,还怕那些娘儿们不成?

  莫非焦老哥对那个小凤仙还旧情难忘…“

  “魅影幽魂”焦天赐闻言,顿时慌急且讪讪的说道:“嗐…嗐…严兄,你说甚么嘛?都已是二十七、八年前的往事了,你还拿此事调侃小弟呀?”

  居中那名身躯高挑壮实,肌肤古铜泛亮,相貌平常的雄武三旬青年,正是由“百花谷”身的蓝有志,如今又易变容貌且化名为“陈仇”

  待耳闻两人之言,立即恍悟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六个老爷爷可能以前皆曾进入过“百花谷”并且皆与谷中某女有情,所以之前在有意无意之间皆曾为“百花谷”说过好话。

  但是也确实如他们所言“百花谷”并非自己的仇人,而且如今也已顺利的挑起了“百花谷”与“天地帮”的仇恨,因此立即笑说道:“焦老、严老,事已至此,多说已无益,虽然‘牡丹夫人’已下令寻找我的下落,但是在人海茫茫的尘世中,谅她们甚难查到我的身分来历及去向,可是我却耽心崔老…

  万一崔老被她们寻获,必然会问崔老,追查我的身分来历及下落,因此你们要及早将一切情况通知崔老,要他隐密行迹,莫遭‘百花谷’之人发现,你们也须以自身安危为重,千万要小心行事,莫要涉险。““嗯…说得也是。”

  在“魅影幽魂”焦天赐的回应声中,陈仇续又说道:“至于‘黄河怒蛟’吴老,在两前传来的消息中,知晓‘天地帮’郑州香堂的香主及护法,曾同时恭送三个女子搭乘一辆华丽厢车南行至江陵香堂之方,并且已传讯‘江陵’的萧老,暗查厢车内的女子究竟是甚么身分?要往何处去?

  我原本便有意往‘巫山’走一趟,因此可顺路前往查明此事,纵然那辆厢车车行快速,但是路途遥远,如今可能尚在途中吧?

  因此我可先与萧老联络,预先做个安排,或许能查出一些消息,尔后再前往‘巫山’视情行事。“

  “魅影幽魂”焦天赐及“厉罢”严壮闻言,顿时惊急的同声说道:“啊?孙少主要往‘巫山’?莫非暗探‘地灵门’不成?”

  “孙少主,你暗查那辆厢车,倒无可厚非,可是前往‘巫山’…”

  陈仇心知“魅影幽魂”焦天赐及“厉罢”严壮定然会劝阻,因此立即笑颜摇手说道:“焦老、严老,你们别心急,我也知晓巫山‘地灵门’及苗岭‘毒魔谷’皆比‘百花谷’凶险,但是为了大仇,又岂能畏惧怯步而不查?

  只要小心行事,忍辱求安,尽可能避免与他们冲突,万一难以避免,也将尽速身,或许也会伺机挑动他们与‘天地帮’对立,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并且在前往之时,必会请萧老通知你们,因此你们可放心了吧?

  好了,我尚须详思尔后各种应对之策,明便要循线暗探那辆厢车,所以你们就不要再烦我了。“

  “孙少主…”

  “魅影幽魂”焦天赐刚开口,但是“厉罢”严壮已开口说道:“焦老哥,孙少主心慧智高,轻而易举便挑起‘百花谷’与‘天地帮’的对立,因此,你还有甚么不放心的?就让孙少主早些休歇吧。”

  “这…好吧,孙少主,早些休歇吧,若有甚么新讯息,老奴定会告诉孙少主,若有何吩附,拉索通知老奴便可。”

  待两人告辞且相偕行出地窖后,立即行至后院的另一幢木屋内,不知在内里商议着甚么?

  于是五后…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江陵”乃是一座古城,源自秋楚国便筑都于附近,三国时更是吴蜀必争的要地,曾有“铁打的荆州”美名,时至汉代始将“荆州”改为“江陵”

  “江陵府”乃是六大府城之一,因位处蜀地进出要冲,上下江峡舟船,十之八九皆在此停歇,加之蜀地药材及进蜀之百货十之八九皆在此转运。

  尤其是运往长安、洛的蜀药、皮货及珍禽异果,皆会在此停靠卸货,然后再经由驴马板车北运。

  因此江岸小镇栈房无数百商兴旺,离江岸里余的江陵城,远道至城内的富商巨贾穿不息,街道盛景绝不在洛之下。

  注:蜀地所产之物,以蜀药最为有名,蜀药之名乃是源自于古代,蜀药便是现今所称的川药,而蜀地所出的药材,乃是全国药材产量最多,且多属上等的药材。

  虽然蜀药的产地并非全在四川境内,大部份皆出自西康、云南、贵州一带的蛮荒山区,但是古代并无现今各省的名称,历代仅有道、州、府、县的地名,并且因为古三国之时,乃是蜀国所在,而附近蛮夷之地的蛮荒山区皆为蜀地。

  在蜀地蛮荒山区中的苗、夷人,在山中采集各种药材之后,若由荒山扛运至山下村镇,路途颇为遥远难行且甚为凶险,唯有就近利用山区涧水、溪,以木筏、小舟载运至蜀境贩售大药商。

  专门收购山区药材的药商,将收购的药材在货栈中分门别类,并且依不同药材药,经过各种不同的方式加工整理之后,便可打包盖妥药商印记,再以江船顺水利之便,顺江而下,出三峡之后,便能迅速的远运至江南一带,并且也可在中途各地大码头卸货,经由驴马货车运送至西北、中原一带。

  因为各种药材皆出于蜀地,布包箱笼也全是蜀地药商的印记,因此出产的药材皆以蜀药称之,近代有了四川省的名称,才改称为川药。

  话回正题!

  在江岸码头大街两侧,除了有不少的货栈及载运货物的驴马车行外,尚有几家华丽的酒楼客栈。

  可是华丽气派的酒楼饭馆及客栈,唯有富贾货商吃住得起,收入微薄的贩夫走卒岂敢入内?

  因此在大街两侧的几条小巷内里,也有不少专供贩夫走卒,用膳或歇宿的小饭馆、小客栈。

  大街西侧的一条小巷内,有一家生意兴隆的蜀味饭馆,不到西时,内里的十二张方桌已然有了七成座,因此洪的笑语逗乐声频频传出店外。

  在内里角落,用两张方桌拼成一桌的长桌,桌的酒菜已然杯盘狼籍,桌下尚有四个十斤装的空酒坛。

  一个外地来的豪汉子,正与九个镇内的壮地痞皆喝得醉眼惺忪,结舌对语着,并且藉着酒意在笑闹交谈中,有意无意的询问着一些事。

  于是在七嘴八舌的回答声中,听到了不少无关紧要的近郊之事。

  两后,密云遮月,大地黝黑无光的三更时分!

  在江陵码头东方,约莫四里地的江面上,一艘顺而下的小舟,静俏俏的斜滑入岸畔的芦苇丛中。

  未几!

  一个黑色身影已由芦苇丛内掠出,似是一只大山猫,迅疾窜入岸上树林内。

  在浓密的树林内里,有一片仅有绿草的宽阔平地,平地中有一个四周高墙围绕,三合两进的大宅院。

  然而宅院内灯火稀疏且甚为寂静,似乎屋内的人皆已进入梦乡了。

  一道恍如狸猫的黑色身影,寂静无声的迅速窜至院墙处,微微停顿一会儿便翻过院墙,且迅速窜入一堆花丛中。

  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静伏片刻后,眼见宅院中毫无动静,于是又迅速窜至左厢后进的屋角,不到片刻,便由花窗窜入屋内。

  约莫两刻之后,正厢后进的房室内,突然响起一声女子的惊惶尖叫,以及另一名女子的怒叱声。

  “啊…小姐…”

  “大胆狂徒,找死…”

  尖叫声在寂静的黑夜中乍响,霎时便听三厢两进的每间房室内,皆同时响起碰撞及叫喝声,并且已有人迅疾奔出屋外,且迅疾掠向正厢后进。

  而此时,先前潜入厢房的黑色身影也已慌急掠出窗外,正往东厢院墙奔掠时,已由三方院墙外相继掠入七道身影,并且已有人发现了黑色身影,于是大叫着:

  “在那里…混帐!见不得人的贼子,还想走?”

  “他是那里蹦出来的?快拿下他,刑清楚…”

  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乍见院墙外相继掠入数道身影,而且厢房内也已有不少人相继掠出围至,因此立即转向无人阻栏的左厢之方,慌急飞掠。

  “咦?‘魅影功’?莫非是‘魅影幽魂’焦老儿?”

  “果然是‘魅影功’…不对,焦老儿又瘦又矮,与这人的身材相差甚多。”

  “你们怎么恁多废话?还不快擒住他?万一少帮主生怒…”

  在喝叫声中,慌急飞掠的高壮黑影,已然离院墙不到四丈之距了,只要掠出墙外进入树林,十之七八便可逃之夭夭了!

  然而离院墙尚有两丈之距时,倏然有一道白影疾如鬼魅般的幻至东厢院墙上,立即听白影森森的冷哼一声,并且手臂微抬,霎时劲风尖啸声乍响,刚往院墙飞纵的高壮黑影,突然闷哼一声,身躯已然往下坠落。

  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身形疾坠,落地之时已然手抚左,踉跄倒退,似乎已然在白影手臂微抬,劲风尖啸声中已然受创?

  “咦?还站得住…”

  女子的惊咦声未止,后方尾随追至的二十多个身影也已相继掠至。

  不待高壮黑影逃离,已然将他围困住,并且有人恨怒的劈出掌劲,疾狠击向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

  “毙了他!”

  “贼子,竟敢夜入本宅,令老夫有亏职守?纳命来…”

  “何兄!先拿下他再说…”

  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虽然已受创,又出肯坐以待毙?因此立即藉着树木花丛再度慌急窜向院墙之方。

  但是站立在院墙上,似是匆忙中来不及穿披外衫,仅穿着一席中衣,年约花信左右的美貌女子已森森的脆声说道:“留他一命,小姐要亲自用刑!”

  “是!属下遵命。”

  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此时已知逃不出对方的围困,因此已慌急的将际黑布囊解下,并且惶恐的大叫着:“饶命…还你们…金银首饰全都还给你们…不要杀我…”

  然而后脑突然一震!霎时脑内轰然,神智一昏,身躯已然软垂倒地昏不醒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光,宵小夜盗倏然被一片寒水淋身,全身一颤的骤然惊醒,在惊急中,本能的骤然扭身躲避,并且急睁双目四望。

  只觉四肢皆被紧紧束扣住动弹不得,并且望见眼前有两名老者分立左右,正前方丈余地有一张大椅,椅上坐着一名面罩薄纱的女子,椅后则站着两名神色阴冷,年约双旬出头,似是使女身分的女子,其中一女正是在院墙上仅一挥手便震伤自己内腑的女子。

  尔后又发觉自己面上的蒙巾已被扯弃,上半身全,下身仅余一条亵,四肢皆被铁环紧紧束扣住,大字伸张的贴壁站立着,而夜行衣衫及囊内的一些杂物,还有一些金银饰物皆凌乱的散布地面。

  而四周景况竟然有高达及顶的铁栅栏,另两方的墙壁间也有一些铁链及铁环,分明是一间牢房?

  “嘿…嘿…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夜入本宅,快说!

  你是甚么人?潜入本宅是何居心?“

  突听右方那个神色森凶厉的老者森森的怒声说着。

  而左侧一个矮小壮的老者,手中执着一柄摊专用的牛耳尖刀,默不吭声的行至陈仇身前,伸手缓缓抚按着他身躯各处肌骨,并且连连活动了左手的五指之后,才喃喃说道:“嗯…虽然算不上是上好肌骨,但是也属中上了…”

  神色森凶厉的老者见状,心中不悦的开口说道:“嗐…‘鬼屠’,此时少帮主行刑供,你可别为了足你的口,却误了正事。”

  矮小壮的老者闻言,头也不回的回说道:“香主,属下哪一次用刑时曾误过事?在本香堂之中,还有谁比得上属下的供手段?

  若是由别人动手,不但难使他全然招供,而且还会糟蹋了他这一身好,唯有凭属下凌迟分割肌骨的独门刀法,才能在逐一割削他身上的肌骨时尚能使他不会断气,到时他若想少受罪,还怕他不乖乖说出祖宗八代的来历?“虽然仅是短短的几句话,但是已可听出矮小壮的“鬼屠”不但手段凶残,且对宰割分解体甚为在行,还是个喜食人的屠手。

  然而在此时,蒙巾已解,现出面目的宵小夜盗,耳闻两人之言,顿时心中狂喜的暗叫着:“少帮主?那个蒙面女子竟然是‘天地帮’的少帮主?太好了,此行果然不虚…要好好把握任何一个可保身及奉承的时机,萧老…你一定要助我…

  可是千万不能暴痕迹。”

  心思疾转的暗喜中,却故做已被惊吓得全身颤抖,并且惊恐的大叫着:“不…

  …不…你们…我只是前来些盘而已,你们怎可因此而动私刑?

  况且…金银首饰也都还你们了…你…你不要过来…你不能削割我的…救命哪…“

  就在宵小夜盗惊恐大叫时,矮小壮的“鬼屠”闻声,立即抬起左手,五指在他面前伸曲晃动,似乎挑出他口中舌头,并且怒声叱喝着:“住口!否则立即拉出你舌头一刀割下。”

  宵小夜盗闻言,顿时吓得神色惊恐,面色发白,且紧闭双,不敢再吭声,另一个神色森凶厉的老者在冷笑声中又开口说道:“嘿…嘿…小子,老夫在本地已居有三十余年,可是在附近村镇的百姓之中,却从未曾见过你这么一个人,而外人绝难知晓本宅所在,过往行旅也不会岔入荒林小道深入至此,因此你此来必有企图,还不快从实招来?以免皮受苦。”

  神色森凶厉的老者话刚说完,宵小夜盗已惶恐且慌急的说道:“不…不…

  …老前辈!晚辈姓陈单名从,之前并不知此宅是何等所在?也不知贵宅内竟然有如此多的前辈高手?只因…只因…

  老前辈,晚辈三方由‘荆门镇’前来贵地,原本搭船下行至江南,却在官道中见到一辆华丽大厢车的轮辄甚深,似乎载有何等贵重之物?

  因此晚辈心中一动,立即尾随在后,约莫半个时辰,便已发觉除了一个驭车的老头儿之外,厢车内仅有几个…三位美如仙子的姑娘而已,于是心喜得尾随在后。

  待厢车转入岔路之后,晚辈才发现树林内尚有个大宅院,以为是几位仙子的家园,所以才…“

  陈从话刚说完,站立在椅后右侧的使女,突然开口说道:“原来尾随车后不去,且的鬼祟之辈就是你?可是你的面貌却与那人不符…”

  陈从闻言,正开回时,突听“鬼屠”开口说道:“少帮主、两位使者,虽然这小子的功力并不高,身手仅在二之上,未达一,但是却施展出昔年‘魅影幽魂’焦老儿的独门‘魅影功’轻功,而且还是易容过的面貌,因此绝非寻常的宵小之辈,来历甚为可疑?不如由属下立即用刑…”

  陈从闻言,又惶恐的大叫着,并且慌急解释说道:“不…不…不要用刑…

  …老前辈,晚辈易容乃是习以为常之事,只为了避免失手之时,真实面貌落入他人眼内,而且不数便会变更面貌,以免出行踪,遭人遗迹追寻…”

  “鬼屠”闻言,已微微点首的冷声说道:“唔…果然是‘魅影幽魂’焦老儿的作风,况且你之前也曾施展出‘魅影功’轻功,莫非你是焦老儿的徒弟?”

  “鬼屠”的话声刚落,左侧的一名使女突然冷声说道!

  “哼!萧护法,你别听这贼子胡言语的狡之言,‘魅影幽魂’虽是颇有名的偷儿,但是据本使所知,他从不施用香及药,而且仅窃财从不偷,可是昨夜…

  哼!他不但施香窃财,之后尚想羞辱邱使者,而且被本使者察觉之时,还想杀人灭口?“

  “啊…姑…仙子!小的并未狡言欺骗仙子,只因…”

  此时突听面蒙薄纱的少帮主脆声说道:“周香主、萧护法,你们先除掉他面上易容药。”

  “是!”“属下遵命!”

  周香主及“鬼屠”两人闻言,俱是恭敬的回声之后,立即在地面上的杂乱物品中寻找可褪除易容的药物。

  当周香主拿起一只瓷瓶时,陈从已慌急说道:“不是…不是那一瓶,那是…

  …”

  “嘿…嘿…小子,你当老夫是井底之蛙?之前早已搜看过你身上之物,除了两瓶药之外,还有这一瓶乃是极为强烈的药,看来你不但是个窃贼,而且尚是个贼?”

  另一名似是险遭辱的邱使者闻言,已然面浮怒的咬牙说道:“哼!这还用说?本使者清醒之后,原本一掌毙了他,若非小姐查明他的企图,又出会留他活命至现在?”

  陈从闻言,尚未开口回应时,突听“鬼屠”口说道:“噫?莫非这小子就是…”

  “咦?‘鬼屠’你是说…”

  “鬼屠”之言立即引起周姓老者以及一坐两立的三女好奇。

  而“鬼屠”已神色怪异的望了陈从一眼,才接续说道:“少帮主、两位使者、香主,属下去年曾与一位旧友久别重逢,在笑谈旧事以及旧友的情况时,据友人说他在三年多前,曾巧遇不知为何身受重创的‘魅影幽魂’焦老儿,在匆忙之中,焦老儿仅说出凶手乃是一个甚么‘徒’的人所为?但是属下的友人尚以为是姓氏或名字?

  属下方才听这小子之言后,突然心血来的恍然大悟,原来焦老儿说出的‘徒’字,可能便是指‘徒’或‘徒弟’!也就是说,焦老儿甚有可能是遭自己的徒弟所伤?

  由此看来,这个小子可能就是伤了‘魅影幽魂’焦老儿的人,而且可能是一个杀师灭祖的恶徒。

  黑道亦有道,像这种杀师灭祖之徒,乃是天下不容且人人可诛;少帮主,不论这小子夜入本香堂有何企图?已是死罪一条,不如将这小子予属下惩治…“陈从耳闻“鬼屠”之言,立即惶恐的尖叫说道:“不…不…晚辈并未杀师灭祖…晚辈随那个老不死的…

  随师父夜入富商巨贾家中行窃,只不过是偶或也顺便做些好事,安慰几个遭富贾冷落,枯守空闺的妇怨妾而已。

  那一次,在汉城的一个富贾家中,那个妇舒得食髓知味之后,竟纠不舍的连连与我乐多达一个时辰。

  可是那个怨妇按耐不住舒,连连尖叫出声,才被富贾家的仆役发现,但是她在惊惶中却悲声求救,并且大叫贼。

  我心知她定然是为了避免红杏出墙的名外,事后也必然会狡言冠罪于我,因此心中气愤不过,只好杀她,断绝口风,避免容貌及身分。

  可是那老不死的知晓此事之后,竟然不查明内情真相如何?也不念师徒之情,便凶狠的要杀我,所以我才用…不…不…我便立即慌急奔逃,然而事隔两三年了,他却从未曾间断,依然在江湖中追杀我,所以…“杀师灭祖以及女子的徒,皆是江湖武林的大恶,也是黑白两道皆不容的大忌,因此“鬼屠”闻言及此,已然怒声叱道:“所以?所以你便用毒药谋害亲师?

  虽然焦老儿侥幸未曾毒发身亡,可是你已有杀师之实,老夫与焦老儿并无情,但是以同道身分…”

  而此时,周香主也是目光凶厉如剑的冷声说道:“哼!如此杀师之徒…”

  “不是…喔…是…是因为他要杀我,所以…而且我心慌逃离之时,他依然尾随追杀我,才会…”

  就在周香主及“鬼屠”怒叱之时,突听少帮主不悦的脆声说道:“哼!现今江湖武林中,有不少门帮皆对本帮不利,你们是要问他夜入香堂的企图?还是要改入白道侠义,为江湖公义代人诛杀孽徒?”

  周香主及“鬼屠”闻言,果然皆是讪讪的不再吭声,并且立即用寻得的药物缓缓拭除了陈从面上的易容药。

  而此时,陈从又惶恐大叫着:“少帮主慈悲,小的仅是一个无处容身,为了性命及生活,仅能以窃盗为生的可怜人,小的又怎知您是武林中威名震天下的‘天地帮’少帮主?所以才会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如果少帮主能饶了小的一命,小的陈从愿为奴伺候您。”

  在惶恐大叫声中,面上的易容药已逐渐被拭除,终于现出了另一张甚为俊逸的面貌。

  只见他红齿白,双颊各有一个小酒窝,但是在俊逸面貌上的一双桃花眼,以及微微上翘的嘴角中,皆浮显出一股,使人一望便知是个善用心计的之辈,而且是个善于利用俊逸容貌勾女人的之徒。

  但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而且是一张令女子心动的面貌,还有一具雄伟的身躯,因此少帮主默望片后之后,突然站起身躯,并且开口说道:“玉剑,你将他带回房,由我亲自审问;玉书,我们先回房等着!”

  “是!小姐。”

  少帮主话落之后,也不管周香主及“鬼屠”的怔愕神色,便已与使女玉书转身离去,而使女玉剑似乎了解小姐的心意为何?因此仅是回应一声,并未多问。

  两后的清晨!

  大宅院左右两厢的屋前皆排列着十余个壮大汉,众大汉之前皆有两名年约六旬之上的老者。

  在三厢之间的石板广场中,停着一辆双马拖拉、可供睡卧的华丽厢车,车辕上有一个年有七旬之上的皱肤老者,正斜依着车厢,翘着二郎腿合眼假寐。

  突然由正厢堂内迅速步出四名护法,并且立即分立在堂门两侧。

  未几,周香主已陪着面蒙纱巾的少帮主步出大堂。

  在少帮主的身后,除了玉书、玉剑两使女之外,还有一个身穿青色锦衣劲装的雄伟俊逸青年…咦?他不是身遭锢,生死难卜的陈从吗?

  一行人刚行至台阶前,陈从立即由后方急行至少帮主身侧,躬身低首的伸臂扶少帮主,但是使女玉书突然怒叱一声,并且一脚将陈从踢踹得倒地滚下台阶。

  “滚开…少在小姐面前谄媚。”

  陈从被踹下台阶,慌急爬起之时,不但未生怒,甚而躬身谄说道:“是…

  是…奴才已滚下台阶了。”

  玉书尚未开口,已听玉剑冷声说道:“哼!滚到车轾帘门前,供小姐踏足上车。”

  “是…奴才遵命!”

  于是陈从立即依言在地面翻滚,待翻滚至华丽厢车后方,在离地尚有两尺多高,可供踏足登车的车轾处,双手双脚跪伏在车轾帘门前。

  陈从如此卑的动作,皆已落入排列在左右两方的众大汉及老者眼内,虽然众人的目光及神色中俱是显出鄙视厌恶的神色,但是有少帮主在场,因此无人敢开口讥讽叱骂。

  排列在右厢房之方的众大汉前方,两名老者之一的“鬼屠”冷漠的神色甚为怪异,在咬牙切齿中,面部肌尚不断的搐抖动着,似乎是因为未曾将杀师之徒凌迟万段,因此内心中的气愤尚未平息?

  少帮主主婢三人在周香主的陪同下行至车轾,毫不犹豫的踏着陈从背脊,轻易登上厢车,而玉书及玉剑也相同的登上厢车。

  待主婢三人登上厢车之后,陈从毫无羞愧之的立即起身,又奔至车辕旁,朝车辕上的老者躬身谄说道:“寇老,您老且歇着,容小的代您驭车…”

  “哼!滚到车轾处坐着,莫污了老夫的座位。”

  “是…是…”

  而此次,陈从并未依言滚身,仅是快步奔至车尾轾板上贴坐,可是轾板仅供踏足上车,因此尚不到一尺宽,且离地面仅有两尺多高,因此部仅有一半能坐在狭窄的轾板上,背脊也须紧贴着车板坐着,而双腿也仅能悬在车外,并且还须弓抬,否则双足必会在地面上拖行。

  如此的座位当然甚不舒适,不须一里路的车程,不使他骨酸痛才怪?但是,身躯体的酸痛又算得了甚么?又怎会比得上内心中忍辱负重时的羞愤泣血?

  在周香主等人的恭送中,车轮辚辚的终于缓缓驰出大宅院逐渐远去。

  陈从面上的谄媚笑颜也逐渐消失,并且逐渐冷肃的不知在想些甚么?

  厢车尚未驰出树林中的黄土路时,突听帘内传出脆声:“陈从,进来…为小姐拿龙舒松筋骨。”

  “是!奴才来了。”

  陈从闻声大喜,立即急声回应,并且起身掀帘入厢。

  只见车厢内两侧皆有透光透气花窗,车板上则是用上好皮为底,再铺上丝垫,还有香枕被褥以及一具小橱柜,因此是个可供长程旅途的舒适车厢。

  只见少帮主的外衫已褪,身上只余薄绸中衣,面上的薄纱虽然已除,但是因为面朝内里,斜身侧躺在软垫上闭目休歇着,因此看不见面貌。

  虽然薄绸中衣并非薄如蝉翼,但是已可隐约见到玲珑美妙的身躯曲线,而且由外在衫裙外一双修长的圆润小腿,以及小巧可爱的一双玉足,肤俱是雪白如玉且柔细腻,可见少帮主十之八九必是个美女。

  而一左一右斜靠着板壁、半依半躺的使女玉书、玉剑,虽然衣衫依然,但是似乎嫌车厢内气闷,因此口衣襟的布钮已解开,而且扯松微张,显出颈下口的雪白肌肤,也使得酥双峰不再紧束,更为突

  此时玉书、玉剑两女的美目皆盯望着进入车厢的陈从,娇的丽容上似笑非笑,显现出不怀好意的鄙笑神色,不知如何整治陈从?

  陈从进入车厢内,眼见厢内景况,顿时心中疾思,并且故做惊愕之,但是双目则眯眯的不断扫向三女身躯各处。

  “看甚么看?再看就挖出你的一双眼珠子。”

  只听玉书的娇叱声乍响,陈从顿时全身一颤,急忙垂首说道:“是…是…

  小姐有何吩咐?”

  此时少帮主缓缓转过身躯,已然现出一张美如画中仙子,极为媚动人的容貌,因此使得陈从惊怔的目注不眨,并且口低呼着:“啊?仙子…果然是位仙子…

  …”

  在低呼声中,内心也抨然心动的思忖着:“她好美…唔…若与‘百花谷’的少谷主比较…嗯…那个少谷主如同一朵冷若冰霜的寒梅,而她则如同一朵媚动人的桃花。”

  正思忖时,少帮主已微睁美目的冷声说道:“你昨招供时,说时常潜入富贵人家窃财偷香,而且常涉足青楼留连不去,看来你是个十足的徒,而且自认对女人颇有一套是吗?

  哼…你先为我挈龙疏松筋骨,力道可要拿掐适合,若不能令本姑娘舒适,必定叫玉书、玉剑剁了你一双手!“

  陈从闻言顿时慌急的说道:“不…不…小姐,只因那些闺中怨妇乃是因为失调,甚为饥渴,因此皆甚为喜爱奴才异于常人的间之物而已,奴才又岂敢自视对女人有一套?更岂敢猥亵小姐?”

  “喔?异于常人的间之物?莫非你是天生异禀吗?嗤…

  嗤…你且将你那自夸为异禀的东西掏出来容本姑娘看看,若是,便算你未夸口,否则…玉剑,你就将他的话儿一刀剁下来喂狗。““是!小姐,咯…咯…咯…”陈从闻言顿时心中暗骂妇,并且疾思如何应付这三个女之策?但是神色上却故做惊急的双手紧捂间,并且惶恐的说道:“啊?小姐…奴才方才只是说众多闺中怨妇,因为久不知男女欢乐之味,所以才甚易足,又岂敢自夸天生异禀?

  再者天下间的男子,比奴才雄武高壮的人多如繁星,凭奴才这等模样,命子又岂能比得上他人?因此小姐就饶了奴才吧?奴才可是独子,尚须靠着命子传宗接代…”

  “嗤…嗤…小姐,这坏胚子狡无比,那天只靠着能说会道的一张嘴,便说动我们留他一命当奴才使唤,可是…小姐,他那一双眯眯的双眼难掩心,可能心中无时不刻的想我们,因此依小婢看…”

  玉剑的嗤笑话语未完,陈从已惶恐的哀声说道:“小姐,饶命哪…小姐及两位姊姊俱是美如天界的仙子,天下间的男子,除非是瞽目之人,否则有谁会不想多看两眼?

  若是在城邑中,城中的豪门富贾以及青年才俊,哪个不想将小姐及两位大姊娶回家好生伺候?

  而且甚有可能会引起父子、兄弟之间争风吃醋,也必然会引起甚多夫妇间的不和,若是也被皇城内的皇上知晓小姐及两位大姊的美,不派出千军万马立即回皇宫才怪。

  况且小姐及两位大姊皆有如天界仙子,较奴才往昔见过的女子皆美上千百倍,如果奴才视若无睹的毫不动心,那才是欺骗及有辱小姐及两位大姊的…“陈从话未说完,突听小姐开口怒声叱道:“放肆!你一个奴才,胆敢评论本小姐?你不想活了!”

  然而千穿万穿,马不穿。

  天下间的女子,莫不喜悦男子的赞美,纵然明知对方可能是奉承高捧之言,或是对方居心不善别有企图,口中或许会娇嗔叱骂,但是内心中依然会有些欣喜。

  正因为如此,小姐虽是怒声叱斥,但是芳心中却甚为欣喜,娇靥上也已浮现出笑意。

  便连玉书、玉剑两使女,也是面浮笑意的抿嘴嗤笑。

  陈从自是看出三女的神色如何,因此又大胆的说道:“小姐,您千万莫认为奴才胡言语,依小的长年迹江湖的见识,小姐及两位姊姊确实是人世间少有的美人,足可媲美天界仙子…

  虽然奴才未曾见过古朝的西施、玉环、昭君、貂蝉,他们究竟有何等倾城倾国的美貌?但是奴才敢说,想必她们皆逊小姐三分,因此…“正说时,右方的玉剑突然身坐起,伸手将陈从拉扯倒向软垫,另一手已迅疾探向他间,并且笑说道:“你果然擅长甜言语,哄逗女子的心,再加上这么一张令女子心动的俊貌,往昔定然勾了不少的良家妇女?如果男人的本钱也…

  喔…”

  笑语声突顿,且面浮惊的望着陈从又口说道:“你…果然不小…”

  玉剑在惊呼声中,玉手食指突然划向他之处,霎时便见之处有如被利剑划过,立即裂开了一道尺余长的平整裂,一青筋暴巨玉茎已由裂中骤然弹出,在三女面前坚的抖动着。

  在三女的惊异神色中,玉书也已身坐起,并且伸手抚握之后,可是却又不屑的说道:“唔…虽然比常人巨坚硬,可是尚算不上是天生异禀…小姐,宫中四堂之中,那个‘白虎昂宿’的膀间之物便比他的巨多了,而‘武曲星’更是巨如驴马,连四夫人皆承受不了,因此…”

  三女之言皆已听入陈从耳内,可是故做未曾听清,仅是耽心自己的安危,因此甚为慌急且不服气的抢口辩说道:“不行…不行…仙子小姐,奴才的小命全掐在仙子小姐掌中,要打要骂全凭小姐,可是男人是否天生异禀,除了视间命子的巨之外,尚要视其是否能久战不疲?如果再习有金不倒的异功,才能使女子舒得如登仙境,因此不能认为奴才的命子比不上他人,便要两位仙子姊姊剁下奴才的命子。”

  小姐闻言,顿时高抬小巧纤柔、指盖上且涂有蔻丹的玉足,在他间巨物上挑逗着,并且嗤笑的说道:“嗤…嗤…你怎知别的男人不能久战不疲?或是未曾习有御女异功?

  本宫…天下间有甚多的男子皆习有御女之术,而武林中人所习的御女之技,十之八九皆须以内功为辅,凭你这点功力,又怎么可能有何等高明的御女之技?哼!

  若非本小姐出门在外,未曾带…否则又岂会留你一命带在身边?““啊?如此说来以后…天哪…小姐,您千万不能不要奴才了,否则奴才昨才服用的剧毒…”

  “哼!能留你活命至现在,已算是对你有恩了,一个低奴才竟敢与本小姐要求甚么?”

  陈从进入厢车后,已然由主婢三人的言行举止中逐渐知晓她们可能皆是甚为,人尽可夫的女人,因此心思疾转后,便大胆的说道:“小姐,您千万不能只凭目视及猜测,便断定奴才不如他人,因为奴才为了躲避老不死的追杀,曾数度进入‘百花谷’之中,当然也曾…嘿…嘿…连‘百花谷’中的那些娘儿们,皆赞赏奴才的御女之技,因此奴才…”

  但是话未说完,三女俱是神色惊异的口问道:“甚么?你曾进入过‘百花谷’?连她们都赞赏你的御女之技?”

  “啊?你昨怎么没说出曾进入过‘百花谷’之事?”

  “你竟然去过‘百花谷’…”

  陈从眼见三女皆是惊异的口出声,因此得意的说道:“当然罗,要进入‘百花谷’并非难事,只要依‘百花谷’的谷规,备妥一份奇珍异宝,或留下一种独门绝技,便可依价值多寡,在谷中享受多少时的欢乐,此乃江湖武林尽知之事,奴才虽无何等高明的独门绝学,但是贵重珍宝却得来甚易,因此曾先后去过四次,一来可逃避老不死的追逐,二来可在谷中享乐。

  可是‘百花谷’中的姑娘实在太多了,而且她们皆习有功,因此奴才每次入谷,至多仅能应付四、五个人,并且停留半个月便离谷了。“而此时,三女面上的尽失,皆是神色严肃的盯望着陈从。

  半晌后,才听小姐冷声说道:“陈从,你快逐一详说在‘百花谷’的所见,以及有甚么怪异之事?或是甚么隐密之地?

  如果一切属实,且对本帮甚有帮助,本少帮主便应允放你一条活路任你离去!

  “

  陈从知晓“天地帮”与“百花谷”之间已被自己挑拨得发生数度惨烈拚斗,在武林中已然是公开敌对之状,再也无法勾结合谋了,因此问言后,心知她们必是想由自己口中获得一些尚不知晓的隐密?

  既然如此,正可利用此时机引虎驱狼,将双方的仇恨挑拨得更深,于是心中冷笑中,故做心中大宽的松了一口气,并且立即谄笑说道:“是…是…仙子小姐,您想要问甚么!奴才必定一一照实回覆,绝不隐瞒,至于要放奴才一条活路之事…

  …”

  说及此处,陈从面上的神色突然一变,竟然哀求的说道:“仙子小姐,您已知晓奴才的出身来历,也知晓奴才在江湖武林中的处境甚为难挨,如今万幸能跟随在仙子小姐身旁,已是奴才的造化了,因此奴才并不想离开,还乞望仙子小姐能将奴才永远留在身边,容奴才伺候您,怕只怕…奴才仅是怕仙子小姐不知在何时,一怒之下又要剁了奴才的命子,到那时,奴才可就生不如死了。”

  少帮主主婢三人已然知晓陈从杀师灭祖的所为,他犯下如此的武林大忌,已然是黑白两道皆不容的罪人,他的身分来历及行踪若暴,必然会遭致黑白两道同伐,而昨周香主及萧护法两人的反应便是一例。

  而且帮中早已收留了不少曾身犯武林大忌的人,其中也有与他处境相似的人,因此自是知晓此等人的心态如何?

  依此等人的处境而言,确实最怕他人知晓来历及所为,为了自身的安危,除非杀了知晓内情的人,或是潜隐山林不出,否则只有依附势力庞大的门帮托身,才能避免遭黑白两道追杀。

  而且此等之人若托身他人后,除非托身之人无能维护他,或是藉此胁迫或危害他,否则十之八九皆会忠心不违。

  正因为如此,少帮主闻言后,苦心中已思忖着:“嗯…依他的处境,必是想托身帮中,逃避他师父的追杀,或是黑白两道的同伐,待知晓自己是‘天地帮’的少帮主后,便谄媚的想跟随在自己身侧为奴,便可藉着自己的身分,避免帮众的异样目光。

  虽然他的功力低微,并无大用,但是心狡,诡计必多,如果能成为自己的心腹之一,尔后或许能有大用也说不定?况且出宫的途中甚为孤寂,各香堂的帮徒中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人,而他的外貌及身材虽非上选,但是也算中上之人了。“思忖及此,已然媚笑说道:“嗯…陈从,只要你真心归顺本小姐,本小姐又岂会害你?甚而还会吩咐玉书、玉剑调教你的武功,尔后才有能力为本小姐办事,不损及本小姐的颜面,若是有功,本小姐尚能在帮中为你安要职,独当一面,但是全要视你的忠心如何?”

  陈从闻言,顿时狂喜的说道:“是…是…少帮主…奴才是您的人,因此还是称小姐最好,小姐,只要您有何吩咐,奴才必定万死不辞…不…不…除了割下奴才的命子之外。”

  陈从之言立时使得三女嗤笑不止,而且还听小姐媚笑说道:“嗤…嗤…你放心吧,只要你对本小姐忠心不二…其实本小姐还未试过你所谓的御女之技,又怎舍得剁下你的命子?好了,你且先将在‘百花谷’中的所闻所见以及所知的事,一一详说清楚。”

  “是…是…奴才定然知无不言,令仙子小姐及两位姊姊满意。”

  陈从敢说如此大话,也有其因,除了在“大巴山”习艺之时,便由“毒蜂子”

  传授过御女之术,又从“残花夜枭”所赠的秘笈中习得大同小异但更深奥的锁之技。

  而且在前往“百花谷”的途中,曾身历险境,巧食异花汁,使得玉茎异变暴增甚多,尔后到达“百花谷”之后,并未施展甚么锁或御女之技,便已使习过“石女功”及“玄素九功”两种异功“十二”之一的“芙蓉仙子”以及少谷主,俱是元,数度昏不醒。

  因此陈从认为三女或许也曾习过何等的之术?但是绝不可能高过专习异功的“百花谷”花魁,而自己身俱如此优势,必然可使三女臣伏下。

  但是他只知其然,却不知所以然,不明白若是只凭他所习的锁及御女之技,又怎可能使身习独特异功,功力已高达甲子之境,且历经过上千男子的“芙蓉仙子”臣服在自己下?

  其实是因为食入体的异花汁,经过玄奥异变之后的气已藉着身躯孔散溢出的香味,以及玉茎顶端溢出的黏,相继侵入“芙蓉仙子”以及“百花谷”少谷主两女的体内后,在两女体内又产生了另一种一小同的玄奥异变,使得两女的心智及身躯皆已遭异花气侵,皆身不由己的对他涌升出一种莫名的恋及顺服。

  而且他更不知相继与“芙蓉仙子”及少谷主,经过数度狂的云雨之,元也已连连狂数度,体内的异花气已然随之出甚多,原本硬不垂的玉茎也已回复正常,不知是否尚能使三女也如同“芙蓉仙子”及少谷主一样,相继臣服在他的雄威之下?

  船桅如林,风帆如叶的港湾内,有一艘似是画舫的华丽大江船上,在船桅顶端悬着一面红底大旗,旗面上乃是用金线绣成上三连、下三断的乾坤图。

  若是寻常百姓眼见此面怪旗,可能认为是某个道门大派的旗帜,然而常在江湖武林中走动的人,一望便知乾三连代表“天”坤三断代表“地”也就是现今江湖武林第一大帮“天地帮”的旗帜。

  如今在长江水道的大小船帮,以及靠水路船行吃饭的舟船百姓,有几个人不知晓“天地帮”的名声?

  因此当散布船面的二十余个船夫撑舵扯帆、各有所司之时,在码头上的苦力及隔船上的船夫俱都讨好的自动从旁协助,因此不到两刻,大船已平稳的缓缓驶离码头。

  并且在船首两名壮船夫的喝声中,由江中驶入港湾的舟船,远远望见桅顶的红底大旗后,俱是相继闪避一旁,让出水道。

  因此大江船顺利且快速往江中连延如梭的舟船中入,鼓的三片大风帆,已带着大江船吃力的逆而上。

  华丽大江船一驶入江心深处,二十余个忙的船夫中,已有十多人相继收工休歇,但是行经正中大舱两侧的廊道时,在舱门内的两个老者,双目中皆森目光外望,因此无人敢停顿逗留,俱都快速行往船艉的舱房内。

  正中的三层大船舱,顶层是船主及副手高眺发号司令之处,第二层是内外两间宽阔的华丽舱房,舱内有四个仆妇,分别整理着各处。

  船面第一层是一间有桌有椅,并无隔间的华丽大通房,似乎是可供玩乐或议事之处,在一张长桌处,有四名老者皆默不吭声的吃喝着。

  大舱内正中底端,有一张横向的长桌,乃是职高者的座位,在长桌后方靠舱壁之处有一道扶栏,乃是一条下行木梯,可行至船面下方的底舱。

  木梯通达下方一条一丈长的走道,走道底端有一扇厚木门,而走道左右两侧各有一间小室,室内各有一名年约六旬之上的老妇,俱是在闭目趺坐,似乎是把守走道的守卫。

  推开走道底端的木门,眼前是一片桃丝锦垂幔阻隔,但是立即嗅到内里涌出的淡淡香气,并且听见内里有阵阵低哼呻声传出。

  掀开桃丝锦垂幔往内望,地板上排放着数双男女鞋靴,在两级木阶的上方也垂悬着一片桃薄纱丝幔,可供两人并行的走道内,地板上铺着又厚又软的地毡。

  循着走道前行深入,只见左右侧皆以一片垂帘为门的舱房内,左侧一间的地毡上加铺着丝锦软垫,并且有木橱及香枕、丝被,似乎是一间歇睡卧室,并且有数件男女衣衫裙,及亵衣肚兜散抛置着,但是并无人影,而右侧一间,则是有桌椅书橱的书房,内里也空无一人。

  可是由走道底端垂幔内,传出的阵阵女子呻声,可知底舱中必然有人,而且还不只一人。

  在走道底端的垂幔,乃是内外两片的双重丝幔,内里是用片片丝幔分隔成六间小室的绮丽大舱房,每一小间内皆有一具衣橱,以及不同花的华丽丝被锦褥。

  突然由正前方的一片丝幔内里,传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的女子哼声,并且还有一女的怒叱声传出,似乎是玉书的声音?

  “你别轻饶这蹄子!对…用力打!看她还敢否?”

  随即又听似乎是“天地帮”少帮主的声音,已哀声哼叫着:“不…不要…

  呃…好痛…嗯…好人,你饶…”

  “人,住嘴…陈从,你快堵住她的嘴,而且你别心软,万一不能使小姐畅,尔后定然有你受的。”

  然而却听陈从似是有些为难的声音,惶然的说着:“书姊、剑姊…如此…

  仙子小姐受得了吗?”

  可是又听玉剑似是甚为兴奋的说道:“不会…不会…你愈凶厉愈好,否则小姐不会舒。”

  “哦?…好吧,那你们就别怪我心狠了!”

  “啪…啪…”

  “噗…”就在连连拍击,以及似是猛然xx的噗响声后,又听少帮主痛哼叫着:“啊…好痛…饶…饶我…嗯…”“嘿…嘿…听你口中求饶,可是神色上却浮现舒

  嘿…嘿…虽然论武功,我不如人,可是整治女人却别有一套…

  这样如何?“

  “呜…痛…痛死…呜…”

  “哼!叫甚么?不是吗?你休想我饶过你…嘿…嘿…玉剑你别闲着,快帮我整治这人。”

  未几,又听少帮主尖叫着:“唉哟…痛…我的头发要扯掉…好痛…痛死我了…人家不敢了…”

  “哼!还叫?看你还叫得出来?”

  “唔…嗯…嗯…”在残狠的冷声中,少帮主的哀痛声骤断,似乎小嘴已被甚么东西住,只能听见的鼻息及哼声了。

  由内里频频传出痛苦的哼声,还不断夹杂着拍击及拉扯的撞击声,似乎玉书、玉剑两女正协助陈从对少帮主用刑?

  可是…他不是已成为少帮主的奴才了吗?

  而且此艘大江船乃是悬着“天地帮”的旗帜,在人篱下,理当是三女凌他才是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且掀幔进去看看…

  只见底端垂幔内有先前三间小室的大小,靠着舱壁处有四具甚为怪异的木椅,而且在舱壁上尚悬挂着不少绳索,以及似是刑具的怪异器具?

  然而说是刑具…却又不符舱内的装璜及用途,真不知是做何用途?

  其中一具似椅又似鞍的怪异木椅,乃是用数横木固定在两侧四木上,有些像摇椅的悬空之状,可是却不能前后摇晃,只可靠着椅底的支撑横木,在原处翻滚旋转。

  在似椅又似鞍的椅面上,以及下方两侧的踏板上,各有一个大圆,而椅背、椅面及扶手上,皆有一些大小不同的皮环及圆,除此之外,在怪椅四周尚有数直立或横斜木柱,有的木柱上也有皮环。

  此时只见少帮主全身赤,玲珑美妙如玉雕琢的身躯尽现无遗,玉腿分张的跨坐在椅鞍上,柔细柳被椅背上的一条皮环紧紧扣,一双玉足则伸入鞍旁两个踏板的圆内,足踝则被踏板底方的皮环紧紧束扣往。

  一双往两侧伸张的玉臂,被束扣在椅背上,而一头鸟黑油亮的长发,则被一只铁环上紧束在椅背后的一横木上,使得美如天仙的螓首往后方仰垂无法动弹。

  身躯被如此紧束后,使得玲珑美妙的身躯不得不朝后仰,因此也使得前一双圆滚的玉更为突,微突的柔滑小腹也更为平

  可是她一身雪白如玉柔细腻的肌肤上,竟然被拍打出一片片红色掌痕,一双圆滚的玉上也有红色爪印,可是娇靥上却浮现出足的桃红

  分别站在椅前及椅侧的玉书及玉剑也是全身赤的显出美妙身躯,娇靥上则是浮现出兴奋及的桃红色,美目皆盯望着椅上的少帮主,而全身赤,显现出结实高壮身躯的陈从,则站立在木椅后方。

  原来陈从昨被三女带上船之后,便进入此底舱中,虽然底舱中有六间纱幔分隔成的小室,可是三女仅在一间小室内歇卧,从不进入其它小室内。

  虽然每间小室内的木橱内皆有不少华丽的女子衣衫,以及少许的男人衣袍,可是她们皆不去翻动换穿,似乎此舱的六间小室各有一主?

  也就是说,至少有六个身分特殊的女子及六个或是更多的男子可进入此舱?

  由此可知,此艘江船必定是专供“天地帮”帮主、少帮主,以及一些不知晓身分来历但是身分必然颇高的男女共同搭乘的专船。

  而且由底端这间大室内的四具“椅”以及舱壁上悬挂着不少专门用来凌辱女子,从未曾见过的怪异刑具看来,似乎进入此舱的男女皆曾在此处乐过?

  陈从方才曾亲眼目睹三女相互凌辱乐的情况,再由玉书及玉剑的话语中听出,已恍悟她们俱是心态怪异,喜受凌辱女子,似乎愈强悍的凌辱她们,她们愈能享受到情的欢乐?

  自己原本便与“天地帮”中的众多帮徒有血仇,而且为了暗查尚未知晓的为首仇人身分,才忍辱混入“天地帮”之中。

  现在,已然知晓她们俱都喜爱异态的乐,愈痛苦愈能得到欢乐。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趁此时机,恣意的残狠凌辱她们,便可为家仇以及之前的羞辱暂时出口气?

  陈从心思已定之后,于是便配合三女的心意,放心大胆的狠心凌辱她们,可是之前尚难拿掐她们能承受多少痛苦?所以尚不敢过份残狠,以免起她们的不悦,危及性命。

  可是半个时辰后,已然使出一般女子早已会痛苦哭叫的手段后,三女才略微有了畅之态,可是尚不足的要自己再残狠些?

  因此耳闻玉书、玉剑之言,已面浮更为残狠之的叫道:“再一次…”

  右侧的玉书闻言,立即扳动面前一固定怪椅的直立木柱,霎时悬空木椅已朝后翻倒,使少帮主的身躯朝后横仰,螓首正好朝向陈从间,而鞍椅底端则朝向椅前的玉剑。

  此时陈从的双手立即抓向少帮主一双玉,而站在椅前的玉剑,也已由地板上拿起一有儿臂长有两尺,且突峻不平如同猪肠的异物朝鞍椅底端猛然前伸。

  咦?鞍椅底端?

  原来在鞍椅面上有个扁长圆,正好使跨坐在鞍椅的少帮主间羞处及玉皆在扁长圆之内,因此怪椅一旋,间一片乌黑的羞处以及圆滚如桃的两片玉,皆在鞍椅底端圆处尽现无遗。

  此时只见少帮主间一片浓密的乌黑早已被玉门内滴得贴沾在双腿,因此如同猪肠的长之物已藉着滑,顺利的骤然入玉门内,而且深入七、八寸长。

  “啊…唔…”就在少帮主全身惊颤的张口大叫之时,陈从的下身猛然前如儿臂的间巨物,已然有近半骤然入少帮主的檀口内,将她小嘴撑涨大张且的。

  而此时,玉剑已迅速送着手中长硬物,于是已随着突棱不平的硬物不断的溢出玉门,顺着往下滴

  “玉剑,再狠些…”

  “咯…咯…”就在陈从的叫声及玉剑的笑声中,玉剑左手又由地板上取起一略细,但是也有一握的异物,猛然入少帮主的玉谷道内,并且左右开弓的迅疾着。

  嘴喉已被陈从间巨物全然,已然无法呼吸了,可是谷道被骤然巨之物,霎时痛得少帮主全身惊颤,并且不由自主的张口大叫。

  可是早已有备的陈从,已然趁她张口大叫之时,再度猛然一下身,霎时间又又长的玉茎,已然往少帮主的喉内尽而入。

  因为她的螓首乃是后仰,使得玉颈突伸长,因此已可望见她仰的颈喉间,已被巨玉茎骤然深顶得高突出一块。

  如此一来,少帮主突然双眼翻白,娇躯连连狂扭挣扎,可是螓首及身躯四肢,皆被皮环紧紧束扣住,无能挣扎吐出深顶入喉的玉茎,因此痛苦得全身肌紧缩且搐颤抖不止。

  可是全身肌紧缩且搐颤抖之时,间的玉门及谷道也同时搐紧缩,因此在体内依然xx不断的两异物,更使少帮主的体内产生无比的刺,于是在难以忍受的狂中,身躯倏然狂扭狂颤,双也狂着玉茎。

  就在此时,陈从心知她已狂得即将出元,因此突然出口水布的玉茎,并且大叫一声:“玉剑松手,玉书转椅!”

  玉剑、玉书闻声,也同时应声行动,于是少帮主的朱及玉门、谷道内同时一空,立即使少帮主觉得全身空虚得甚为失落,顿时慌急的央求尖叫着:“不要…

  不要…快给我…”

  然而在叫声中木椅突然旋转,立即使少帮主面朝地板,玉淋漓的玉门则突显在陈从面前,因此布口水的玉茎猛然入玉门尽,紧顶在圆滑的玉宫口,霎时便听少帮主叫出声:“啊…好美…好人,你…你快动…”

  但是陈从毫不理会她,却朝玉书、玉剑两女叫着:“你们也别停手。”

  玉书、玉剑两人皆将陈从凌小姐的情景看在眼内,因此早已兴奋且顺腿溢,待耳闻陈从之言,果然依顺的同时行动。

  首先是在椅前的玉剑,立即就地高抬右腿搭在椅背上,用力拉扯她头发高抬螓首,然后将水萋萋的玉门紧贴至小姐嘴前,并且叱骂道:“人,快用力!”

  而此时玉书也已钻至椅下,用力的抓掐着一双垂晃的玉,并且不时用力拍打小姐柔的肌肤,打得掌印片片,甚而还由玉剑手中抢了一异物,猛然入少帮主的玉谷道内,并且在两片玉上又拍又抓、又又掐。

  不到片刻,少帮主的肌肤突然紧缩颤抖,陈从只觉玉茎被玉门内迅速里夹着,接而紧顶在宫门的玉茎围头,已然感觉宫门迅速张合,接而宫门微张,一股元已狂而出。

  陈从猛然紧顶下身,将玉茎圆头往深处紧顶,使得微张的宫门撑涨难闭,于是猛然气缩腹,霎时玉茎圆头口涌起一股强劲力,不但将刚出的元尽,并且狂宫门内里。

  刚出元的少帮主,狂的舒爽快尚未平息,突然被一股强劲的鲸之力得全身颤悸,霎时全身一抖,元再度狂而出。

  元连连狂中,身躯更是狂颤抖得张口叫,但是檀口已被玉剑水萋萋的玉门紧贴不松,因此只能哼声不止的狂

  早已高涨的玉剑,玉门被小姐如此狂的之下,也已忍不住的双手紧抱小姐颈首,玉前顶狂扭,终于也元而出,至小姐的口鼻内。

  而此时,原本只想辱少帮主的陈从,已然由宫门内连连得三次狂出的元,可是自己也已忍耐不住,于是猛如狂虎的耸动,次次尽,次次顶撑宫门,因此使得宫门逐渐扩张。

  不到片刻,少帮主再度出元之时,陈从猛然一顶便顿,有如鸭蛋大小的玉茎圆头,已有大半撑顶入宫门内,并且在玉茎跳动中,火烫的元已疾入撑张大开的宫门内。

  少帮主的宫门内,骤遭火烫元入,霎时得她双眼翻白,全身狂颤的哼叫不止,突然全身一软,已昏不醒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光…

  “人,快扭…”

  “啪…啪…啪…”

  连连一阵狠心的叱叫声及拍打声,惊醒了神智逐渐恢复的少帮主。

  尚未睁目观望,又听玉剑痛呼哀叫着:“唉哟!妈呀…痛死了…你整死我们了…好哥哥,你饶了我吧…”

  “甚么?饶了你…少爷我尚未尽兴,你们三个人都逃不掉,定要令本少爷足才行,人快摇。”

  “呃…我摇…我摇…我们都…都是人…喔…好美…”

  少帮主闻声,立时睁目循声望去,只见左侧的另一具木椅上,玉剑的双手前伸伏身,双手被分张紧束在一横木上,一双玉腿各跨在一具木架上,使得掌印重重且已红肿的玉,在木椅外悬垂着。

  而站立在玉剑背后的陈从,将一巨的异物入她玉谷道内,而巨玉茎则入她间玉门内,并且用手中一只布条狠狠打着她背脊,也不时伸手抓掐她前双峰。

  玉剑被如此的凌中,似是舒得难以自制,悬空的玉有如磨盘般的扭摇着,每当陈从将玉茎出大半时,玉剑便慌急的频频往后顶坐紧夹,将玉茎尽入玉门内。

  再望向右侧,另一具像是软榻的木椅上,上半身仰躺在软榻上的玉书,双手朝后方并伸,紧束在一直立的木柱上,一双玉腿则左右大张,被皮环束扣在两木柱上,使得身下的玉悬空。

  正因为双腿左右大张,因此已可望见间的玉门及谷道内皆着一仅突出数寸的细异物。

  而昏睡未醒的玉书,朱内尚滴水,似乎陈从曾在她口内出元

  少帮主望情景,正开口呼唤时,突听玉剑尖叫着:“啊…又…又来了…

  …好人,你快…对…对…用力人吧…”

  少帮主闻声不由心中一酥,玉门一酸,一股已渗出玉门,而且不知为何?

  芳心中突然涌升出一股酸意,因此立即腻声央叫着:“陈从,你别理她了,快过来…人家还要你…你快来嘛!”

  陈从方才相继三女之时,已有上百次的机会可出手诛杀她们,可是顾忌三女的武功皆高得难以估计,自己的功力与她们有天壤之别,万一自己仅诛除了两女,却惊醒了一人反击,甚或只能重创一女,便惊动了另两女,到时自己必然是死路一条。

  尔后经过一个多时辰之后,已然发觉三女的舒之态不假,确实是在享受着自己的凌并未防范,在狂之时全身松懈,功力难提,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而且三女皆已狂舒得相继昏睡,在昏睡之时更是可轻而易举的全数诛杀。

  然而再度详思之后,认为自己莫要因小失大,错失良机!

  因为如今首要之事,是要用心使她们愉,待获得她们三人的信任之后,或许可由她们口中查出少有人知的线索,或是利用她们的身分轻易混入“天地帮”的总堂,有利自己暗查血仇的主首者是何人?

  况且三女皆是心态有异,喜被女子,只要能掌握她们的心态,在她们畅之后,便能有无数的机会可轻易诛除她们,因此,并不急在一时,所以方才有不少机会可轻易诛除三女,但是皆能忍住一时的冲动,未曾下手。

  而此时,突听少帮主的声音传入耳内,心知她已清醒了,立即转首望向尚被紧扣在怪椅上的少帮主,瞪目怒叫道:“人,住口!你没看到我正在忙着!莫非你又了?好吧,我先松开你身上的束缚,由你自己…”

  “不要…人家自己动手时毫无感觉,便是与玉书、玉剑同乐之时也不好玩,而且除了义父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如你,所以人家只要你…你快来嘛…”

  陈从闻言,心中已然迅疾思忖着:“啊?她义父…她义父是甚么人?莫非就是‘天地帮’的帮主?

  难道她与她义父也曾与她如此乐过?如此岂不是毫无伦常了…管她是何等的女子?总算又知道‘天地帮’的帮主是她义父了…

  还有…听她之言,似乎也曾与帮中的部属如此乐过?可能因为她是少帮主的身分,因此帮中部属心存顾忌,不敢过份凌辱她们,使她难以享受到受的欢乐,而自己则是心存报复上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反而因此使她享受到了欢乐?“心思疾转中,因此又喜又气的说道:“哼…好吧,既然你喜欢,本少爷今天若不将你这人整治得服贴,便显不出本少爷的厉害。”

  话声中,已由失在太虚仙境中的玉剑体内出尚坚的玉茎。

  先将玉剑及玉书身躯上的皮环一一松解,才着青筋暴布的狰狞巨玉茎,行向面兴奋喜悦之的少帮主身前。

  而此时,少帮主的芳心中不但甚为兴奋及喜悦,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痴感涌升,因此已迷茫的喃喃说道:“是…是…少爷,你…我是义父的奴婢…也是少爷的人,你凌奴婢凌人吧!让人臣服在少爷的雄威之下吧…”

  于是…

  在长江三峡出口的东北方山峦,乃是有名的荆山,在荆山南方边缘的江畔,有一个宜昌镇。

  因为宜昌镇乃是位于三峡水道之口,最近的一个舟船停靠港湾,原本仅是山缘小村,但是往来三峡水道的舟船在夜间时不敢入峡,时至黄昏便有不少舟船在此停泊,并且也有长安、洛的西夷百货在此装运上船,运往江南,使得水陆货运也逐渐兴旺,村中的各种营生当然也随之兴旺。

  因此顺着官道两侧,也逐渐兴建起酒楼、客栈、茶肆以及不少货栈。

  而官道两侧镇北的山缘及镇南的丘陵地,则是一些小街小巷,皆是镇民的家居房舍,因此镇内仅有一条穿镇心而过的宽敞官道大街。

  在镇北里余地的偏僻山缘,仅有一幢贴着斜山壁建起的梯状四层阁楼,合楼三方皆是丈余高的院墙,圈成一个极为宽敞的大院。

  院墙两侧的长木棚内,一方停放着不少厢车及板车,另一方则围圈着十余匹骏马及壮驴,一看便是一家车马行。

  外表看是车马行,事实上乃是“天地帮”的宜昌香堂,纵然有外人或闲杂人进出,也不会引起他人起疑。

  在阔楼的底层,如同一般营生一样,有掌柜及伙计,也有一些壮的车夫,在第二、三层皆是大小客房,乃是供搭车行旅或是雇车化具商在启程前歇宿之用。

  顶层有六间房室,乃是店东及车行主首之人的住处,但是在最左侧一间,是一个两代老仆的居室,在居室右侧有一座宽大木橱、在木橱后方有一扇秘门,秘门内则是一个山壁间的岩通道。

  经由岩通道内行不到十丈深,便到达一个高有两丈余,三、四丈宽阔的山腹,山腹正中有一些桌椅,四周岩壁除了有数座木橱外,尚有三个岔

  此时在一个口有垂帘的岔前,站立在口的陈从,面朝一名年有六旬左右,神色甚为森的佝偻老者谄笑说着:“…因此,黄香主交给晚辈便可!”

  然而神色森的佝偻老者闻言,顿时双目怒睁的怒声说道:“交给你?哼!你是甚么东西?还不快去通报少帮主,就说本香主有秘函面呈少帮主。”

  “是…是…黄香主所言甚是,可是少帮主吩咐晚辈…”

  “哼,本帮的秘函,又岂是你这个奴才…”

  黄香主鄙视的怒叱之时,突听垂帘内传出玉剑的怒叱声:“大胆…”

  怒叱声尚在山腹中回响时,玉剑已掀帘而出,美目怒视着黄香主说道:“黄香主,虽然陈从是少帮主新近收在身边的人,可是甚获少帮主的器重,便连本使也不敢将他视为奴才,你竟敢大胆的称他奴才且叱斥他?况且陈从乃是奉少帮主之命前来收函,你竟然对少帮主身边的人心存怀疑?那么你连本使也…”

  黄香主早在少帮主西行宜昌的两后,便已收到“江陵香堂”的快函,当然也已知晓陈从是一个犯下杀师灭祖恶行、黑白两道皆鄙视且人人可诛的武林罪人。

  他被少帮主收为奴才后,当着“江陵香堂”数十人的面前,呈现那种卑恭谄媚的无所为,更令人鄙视厌恶,正因为如此,黄香主仅知晓陈从是个无的奴才,因此对他甚为鄙视且无好脸色。

  但是万万没料到,由皇甫使者的话语中,竟显示出陈从乃是少帮主的心腹?便连邱使者及皇甫使者皆…

  因此阅历甚丰的黄香主心中疾转,立即惶恐的躬身说道:“皇甫使者,并非属下低视陈…陈小兄弟,而是帮主秘函,事关重大,属下连香堂中的护法都不敢付,便亲自前来面呈少帮主,因此尚请皇甫使者宽恕。”

  黄香主的话声方落,陈从立即笑对玉剑说道;“玉剑姊,黄香主身怀帮中重要秘函,连香堂中的护法都不敢付,又怎可能轻易交给一个身分不明的人?此乃是黄香主尽责的表现,不但不应主只怪,而且还应褒扬才是,因此还是请小姐自己前来接见黄香主才是。”

  皇甫玉剑耳闻陈从之言,原本冷漠的神色,立即变为如花绽放的笑颜,且会有些许撒娇之意的说道:“你呀…若是我的事,你说了就算数,可是小姐…好吧,万一引起小姐的不悦,你可别再为他说话了喔?否则…”

  但是话未说完,陈从又笑说道:“好…好…玉剑姊,小姐真若心生不悦,那我就任由小姐打骂便是了,你还是去请小姐出来接见黄香主吧?”

  黄香主眼见皇甫使者与陈从对话时的神色,以及耳闻她言中有些娇嗔之意,哪像是比帮中总堂护法地位尚高出几分的使者?明明就是极为亲之人的举止,若是如此,他可能真的已成为少帮主的心腹?

  黄香主思忖及此,心中一凛,立即含笑说道:“皇甫使者,属下岂敢不信任两位?这位陈小兄弟说得甚是,属下往昔并未见过陈小兄弟,当然不敢将帮主秘函由陈小兄弟转呈少帮主,既然有皇甫使者确定了陈小兄弟的身分,属下尚有甚么不放心的?属下这就将秘函由陈小兄弟转呈少帮主…”

  黄香主笑说时,已由怀内取出一封火漆秘函,但是话未说完,突听帘内传出玉书的话声:“黄香主,不必麻烦了,方才少帮主已然听见你们交谈之言,认为陈从所言甚为有理,为了避免黄香主失职,待会儿便会出来接见黄香主。”

  “是…是…惊动了少帮主,实令属下惶恐。”

  然而由帘内快步行出的玉书,并未理会责香主,却笑颜行至陈从身旁且笑说道:“你呀…方才小姐确实有些生气,但是听了你说的话后,心中的怒气才逐渐平息,待会儿便会出来接见黄香主,但是小姐要你先进去一会儿,你就快去吧。”

  “是…是…玉书姊,那小弟就进去了。”

  黄香主又亲眼望见、听见邱使者与陈从的言语,心中更笃定陈从已是少帮主的心腹,可是自己方才对他…

  万一他进入内间之后,在少帮主面前挑拨几句,那么自己岂不是…因此内心中已然惶惶不安。

  眼见陈从掀帘进入内后,立即提功细听内里的言语及动静如何?

  未几,果然听见内里有些女子低语声:“…你受委曲了…生气…待会儿…人家让你出气…好不好嘛…要不然杀了他,为你出气…”

  黄香主闻声,立即知晓是少帮主的声音,而且似是陈从若不消气,少帮主便要借故杀了自己?因此心中惊骇得缓缓后退。

  但是此时玉书及玉剑两人已然神色凌厉的盯望着他,似乎只要他想逃走,便会立即出手。

  尚幸此时又听陈从不悦的声音响起:“胡说!没这回事,黄香主甚为尽责,你可不能任的责怪他,否则我真的会生气喔?”

  “唉哟,好痛…人家又没说怪他,嗤…嗤…你比义父还凶呢,可是人家就喜欢你凶…好嘛,好嘛,只要你不生气便行了。”

  黄香主心中大宽时,已听脚步声响起且逐渐接近,并且又听陈从的声音传出:

  “喀…快到了,你快松手,像点少帮主的样子,待会儿你要对黄香主客气些,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位成名的老辈人物。”

  “咯…咯…是!奴家遵命。”

  黄香主耳闻至此,心中大石落地的松了一口气,但是也已由两人的对话中,知晓陈从不但是少帮主的心腹,而且已成为能左右少帮主心意的入幕之宾了!

  尚幸他非但不记恨自己方才对他的鄙视及叱斥,甚至在少帮主面前为自己美言,否则自己的性命恐将难保了,因此已对陈从有了感激之意。

  未几!

  眼见陈从伸手掀帘侧立,面覆蒙纱的少帮主已然步出帘外,由玉书及玉剑陪行至桌前入座,黄香主立即前行两步,躬身揖礼说道:“属下拜见少帮主。”

  “唔…黄香主,方才陈从说你有帮主重要秘函,要亲自呈本少帮主?呈上来吧。”

  “是…是…”

  黄香主闻言急忙应声,正前行将手中火漆秘函呈送少帮主时,却听少帮主又说道:“陈从,你去接过秘函,并且念给我听。”

  “是!小姐。”

  黄香主闻言一怔!但是又立即说道:“少帮主,且容属下先告退之后,再由陈小兄弟念与少帮主…”

  “哼,大胆!你竟敢称陈从为小兄弟?你可知他是本少帮主的甚么人?”

  黄香主闻言心中一跳,正开口时,站立一侧的陈从已笑说道:“小姐,我现在仅是小姐身边的人,并非帮中所属,也无职司身分,黄香主当然不好称呼。况且凭黄香主在江湖武林的名声地位,在往昔,我哪有资格与黄香主平起平坐?

  但是黄香主为了尊重小姐的身分,才会称我为小兄弟,如此已是高抬我的身分了,所以小姐不应生怒才是。“

  然而少帮主闻言,已转首朝陈从娇嗔一声的说道:“你呀…你与玉书及玉剑一样,皆是我的贴身之人,在帮中已有少帮主使者的身分,已可与总堂护法平起平坐,便是四姨…便是帮主也会看在我的份上,同意你的身分且对你有三分善意,还有哪个人敢大胆的说你不是帮中之人且没有身分?”

  陈从闻言,顿时心中蹦跳的笑说道:“小姐,此乃是你近才决定的事,可是帮中所属尚无人知晓,因此你又怎能责怪黄香主?”

  口中虽如此说,但是心中则是暗喜的忖着:“啊…四姨!原来‘天地帮’的帮主不是她义父,而是她四姨?听她的口气,似乎她并不在乎她四姨?

  嗯…依之前她所说的义父以及现在才知晓帮主是她的四姨?看来‘天地帮’的帮主也仅是听人之命的傀儡,事实上另有幕后的主使者?太好了,逐渐展曙光了!定要好好掌握住她,说不定血海深仇的主使者身分来历,可由她口中逐渐明朗…“

  “嗨…你是怎么了?小姐与你说话,你怎么不回呢?”

  突然被玉书的娇嗔之言惊醒,立即抬首张望,才知黄香主已然离去了,而主婢三人则站在自己面前,但是懒得解释方才的沉思之状,因此立即伸手搂住少帮主柳说道:“翠娥,我们先进去再说。”

  “不要…人家要…就在这儿好吗?”

  “不行哪!山腹与外间仅有一具木橱相隔,而中的回音太大,可能会透

  …”

  但是陈从的话声未止,少帮主翠娥已媚态万千的腻声说道:“人家不怕别人听见嘛,人家就是要让别人都知道,人家已是你的人了,你已是我的主人…”

  主婢三人原本乐,且喜受才能得到欢乐,可是为了顾忌身分,在所属面前有种高高在上的地位,因此往昔皆会避开帮中所属,在隐密之处尽兴欢乐。

  可是三女在江船底层与陈从尽情乐一一夜之后,陈从体内残余的异花气,也已随着连数度的元无遗,分别注入三女体内。

  汪入三女体内的异花气虽然不多,但是也已分别在三女体内产生了玄奥异变,使得三女在不知不觉中,内心中皆逐渐涌升出一种莫名的痴情及恋。

  因此仅在短短的数后,主婢三女已对陈从痴得依顺不违,认为自己已是他的人了,再也离不开他了,也毫不顾忌他人是否知晓四人之间的亲昵关系,便是身为奴婢也不在乎,而且还怕别人抢走了他。

  当然,初时他服用以利控制的剧毒,也已服药解消了。

  然而在陈从的内心中,尚以为三女对自己甚为依顺,乃是因为她们皆是心态怪异,天喜遭人凌辱的女子,而自己则是无时不刻的用心奉承,而且时常别出心裁的她们,使她们获得了往昔少有的畅,才会臣服在自己面前,所以任由自己辱也毫无怒意。

  为了能掌握住三女,逐渐由三女口中获得自己极查知的隐密,因此便顺水推舟,依顺她们喜遭人凌辱的心态,突然伸手抓住她发髻大力后扯,立即使她螓首后仰,并且怒声说道:“怎么?你不听我的话?是要我凶狠的整治你,才肯听话是吗?”

  少帮主翠娥闻声全身一颤!但是已然面浮又怯又媚的神态腻声说道:“嗯…人家又没说不听你的话,你就要整治人家呀?”

  陈从闻言,又凶狠的说道:“哼!你还敢辩说?好…你们两个将这人按伏在桌上。”

  “啊?你好凶喔…好人,你别生气,奴家好怕…奴家听你的就是了嘛…”

  但是陈从却不理会她,已朝玉书、玉剑怒喝道:“玉书、玉剑你们快点,不然连你们也惩治。”

  “啊…是…是…好人,你别生气…”

  “遵命…人!少爷已生气了,你还不快伏在桌上?”

  “我伏…我伏…好人,你饶了奴家吧…”

  虽然少帮主是惶恐的回应着,但是娇靥上却浮现出媚之态。

  于是四人便在山腹中的木桌上,又展开了一场赤,阵阵的痛呼哀叫,以及狂的呼声在山腹中回响不止,也由道透过木橱传至外间。

  已然步出秘返回自己居室的黄香主,心中懊恼且愤怒的沉思之时,突然听见远处依稀传来怪异的痛哼及尖叫声?又惊又疑中,立即循声前往查探,才发现出自秘内。

  虽然不知晓内里发生了甚么事?但是已听出似乎是陈从正在怒惩少帮主?

  自己往昔乃是纵横江湖、无拘无束,且颇有名声的高手,如今却身遭剧毒所控,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天地帮”中当一个听人之命受人驱策的小小香主。

  而且方才若非陈从两度为自己美一言,否则自己甚有可能要遭一个丫头仗恃着身分地位无端残害,因此心中甚为愤怒,久久不能平息,但是身遭剧毒控制又奈何?

  而现在,明明听见秘室内连连传出少帮主的痛哼哀叫声,似乎是陈从正在凌辱着少帮主?而且两名使者不但未曾阻止,似乎还幸灾乐祸的从旁协助着?

  因为早已心生愤恨,而且也不敢在不明情况中贸然进入秘内,因此不但无意前往查问异状,甚至还希望陈从狠狠的教训她,最好连两个使者也别放过,多少也能为自己出口鸟气。

  于是黄香主便亲自坐镇在第三层的梯道口,不让属下上楼接近顶层阁楼,明着是不愿下属打扰少帮主的清静,实则是以免属下听见异声后,心生好奇或怀疑而去察看打扰。

  两个多时辰后,香汗淋漓、而且还红紫处处的玲珑美妙身躯,依偎在陈从怀内,痴的娓娓低语之时,只见捧着一盆梳洗清水,由外间返回的玉书淡淡的说道:

  “小姐,方才听仆妇说,有本帮的秘探至香堂留下密折,托黄香主派快骑转呈帮主,并且在下层的一间上房中休歇着…”

  “喔?本帮的密探?是几号?”

  “哼!还不就是与我们明争暗斗两年多那个‘飞花仙子’女人的徒儿及使女。”

  “哼!原来是三妹她们?”

  陈从闻言,顿时心中一惊的暗忖着:“啊?‘飞花仙子’的徒儿及使女…莫非是白云飘主婢五人?

  她们竟然是‘天地帮’的密探…“

  心惊中,已口急声问道;“咦?翠娥,你说…原来昔年的‘飞花仙子’她们师徒,也是你们的人哪?”

  “凭她…哼!大约在五年前,帮主…就是四姨不知在何处擒住了‘飞花仙子’师徒?并且将‘飞花仙子’献给了义父,经过半年之后,‘飞花仙子’已然的跟了义父成为七姨,并且接掌了宫中的‘朱雀堂’堂主之位,尔后还与三姨、四姨狼狈为,勾宫中不少高手,与我们明争暗斗…嗐!说那人多没意思?只要你对人家好便行了…”

  然而陈从闻言后,心中狂喜得蹦跳如鹿,心中已迅疾思忖着:“太好了,如今终于知晓‘天地帮’的帮主来历仅是她义父的众多女人之一,而且连‘飞花仙子’也仅是一个甚么‘宫’的堂主,连‘天地帮’也仅是那个‘宫’的外围门帮?

  嗯…如此看来,将心力耗费在‘天地帮’也枉然,唯有查明那个‘宫’是何宫?而且须混入宫内,或许才能逐渐查明仇人的身分?

  对了,听她所言,那个宫主似乎有不少女人?而且分成派系暗中争权,如果能利用她们之间的不和…嗯…先问清楚再说。“陈从思忖之后已有了心计,于是忍住心中的激动,故做不悦的说道:“甚么?

  你是说有人与你们明争暗斗…那不就等于是在欺负我的女人了?哼,我可饶不了她们!哪天我…”

  少帮主翠娥闻言,顿时芳心甜丝丝的腻声说道:“好人,七姨是怕义父毁了那个丫头的处子之身,所以才利用四姨的身分,三年前便将那丫头主婢五人由宫内调至帮中为密探,那个丫头进入宫内仅有两三年,虽然时常服用增功灵药,可是功力依然不如我,便连玉书、玉剑也比不上,但是以你现在的功力尚差她甚多,因此你可千万别去招惹她。”

  陈从闻言又是一惊,突然心中涌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因此立即接口问道:

  “喔?如此说来…她至少有已有三十年之上的功力了?”

  “嗯…不只吧,大概已有五十年左右的功力吧?”

  陈从闻言,更是心惊且焦虑,但是故做愤怒的说道:“哦…可是我才不管她们的功力如何?有些事并非全靠武功才能办成…哼!她们若胆敢欺负你,我定要她们吃些苦头,才能替你出气!”

  少帮主闻言,芳心中更是甜丝丝的,正开口时,又听陈从问道:“翠娥,你且告诉我,是哪些人与你们明争暗斗?而‘你们’之中又有那些人?免得以后敌友不分,害了自己人。”

  “这…好人,义父严将宫中之事外,否则必杀无赦…”

  但是站立一旁的玉书突然开口说道:“小姐,陈从他…他已是我们的人了,尔后可能也会随我们回宫,不如先将宫中的一些事告诉他,先让他知晓咱们的人有哪些?尔后才能分清楚敌我为何?否则,以后…”

  而此时陈从也故做不悦的冷声说道:“哼…玉书姊,你别说了,少帮主当然不能与一个不值得信赖的外人说出一些极为隐密之事,况且为了避免以后有何隐密外时,却将罪名冠于我身上,因此我也不想知晓你们的事了。

  而且…万一你们与另一批人明争暗斗过烈,引生起甚么凶残拚斗时,我又如何能分清敌我之人?凭我的低微功力,必然会命丧于对方之手,因此最好趁早离开你们,才能明哲保身…“

  陈从的不悦之言,顿时使得三女花容变!

  而少帮主似乎唯恐陈从突然由身前消失,因此已慌急的紧紧搂住他身躯,并且略带哀怨的柔声说道:“好人,你别生气嘛…人家又不是不告诉你,只是之前并未想到这些事,也没想到会关系到你的安危嘛?只要你想知道的事,人家一定会告诉你,是这样的,我们原本皆是‘巫山’…”

  于是,陈从的内心狂喜中,又获得了不少往昔从不知晓的天大隐密…

  时约三更!

  在“荆山”西南方的山区中,有一前四后五道娇小的身影,迅疾掠入一个两山夹峙的山谷内。

  五个娇小身影俱是面蒙黑纱,身穿黑衣的蒙面人,但是由玲珑突显的身材看来,已知是五个女子。

  五个蒙面女子刚掠入谷口不到百丈时,突然由一块巨岩后方步出一个也是一身黑衣,身材高战雄伟的蒙面人,因此立即相继顿止掠势落地。

  在前的一女,乃是为首之人,默默盯望着静立不动的高挑雄伟蒙面人,眼见他蒙巾下方的衣领上,有一个不显眼的暗记,确实是帮中密探的图案,而且是身分比自己还高一等的二号密探。

  自己知晓一号密探是何人,却从未曾见过二号密探,因此心中生疑且警戒的脆声问道:“阁下是何人?”

  高挑雄伟的蒙面人乃是陈从所扮,眼见五女的穿着打扮,正是自己在祖居石堡中见过的五个蒙面女子,也就是在长安城假扮西贝夫妇及仆婢的白云飘主婢五人。

  虽然内心中有受欺的愤怒,但是却强忍住怒火,沉声说道:“我是何人?哼!

  三号密探,难道你看不出我的身分吗?你们跟我走吧!”

  陈从的话声一落,也不待五女回声,便转身朝谷内行入。

  为首的蒙面女子闻言,对方竟然一口便说出自己的等级?而且自己便是依秘探联络暗记前来,若非是自己人,又怎能如此巧合?因此默望对方的背影,便尾随在后方进入谷内。

  深入不到百丈,陈从已行至右方山壁一个一人多高,可容两人并行的岩前,在口停步回身时,才开口说道:“少帮主早已在内等你们了,至于有何等密嘱…你也知晓规矩,恕我不便随你们入内,你们进入内之后,自有两位使者引领你们前往拜见少帮主。”

  此时四名黑衣女子之中的一女,突然低声朝身前女子说道:“小姐,我们尚未见到那个狐…尚未见到少帮主的贴身侍女,因此切莫贸然进入内,万一…”

  另一女也接口说道:“小姐,咱们在宫中的地位与那个人主婢相同,并非她的下属,又何必依顺她之命?况且有甚么事不能在香堂说,却要我们远来此处荒谷?

  因此依小婢之意,不如待她们出再说。”

  然而前行女子却低声叱道:“你们懂甚么?若非是师父…别说了,待见到那不知羞人后,再视情应对吧!”

  五女虽然是低声细语,但是却不知皆已被陈从听人耳内。

  因此陈从突然朝五女说道:“唔…我忘了你们从未曾来过此秘,因此并不知晓内情景,万一走入岔便麻烦了,还是由我引领五位入拜见少帮主吧。”

  话声一落,已由怀内取出一粒明亮的夜明珠,便迈步行入内。

  五女见状,只得尾随在后,鱼贯步入内,但是皆已提功戒备。

  进入内不到二十丈,已然途经十余个大小不一的岔,因此前行的蒙面女子已朝身后四女打手势,紧紧尾随在陈从身后两丈之距往内深入。

  再深入十余丈,道愈来愈高阔,可是前行的陈从突然不再前行深入,竟然右转至一个仅能躬身前行的小岔前,并且转身说道:“此乃是道主昔年行道江湖时,十余个隐身秘地之一,但是内里岔无数有如宫,仅有此条不起眼的小岔,才是通往道主隐身秘地的正确之路,因此你们要牢记无误。”

  话声一落,也不待五女应声,便躬身步入小岔内。

  五女此时已无反悔的余地,因此也尾随在后,躬身入

  在曲折起伏、忽窄忽宽的道中,前行约五丈左右,刚转过一处弯道,已望见前方有柔和的白光,心知已快到达地头了。

  白光逐渐明亮,道也愈来愈清晰,终于通过岩道,进入一个约有七丈宽阔的山腹之中。

  在山腹四周的岩壁上嵌有十余座灯座,而内里皆是嵌镶着明珠,因此小山腹中甚为明亮,可望清山腹内的地面皆铺着厚厚的地毡。

  正中及四周除了有石桌椅及石橱外,还有高出地面数尺,铺着华丽的丝锦被褥的卧,另外在一面岩壁前还有三张怪异的木椅。

  “咦?怎么没有人…二号!少帮主何在?”

  为首的蒙面女子环望内景况之后,心疑的转首询问时,却见二号密探已伸手摘下头上蒙巾,显现出面浮的俊逸面貌,因此又口说道:“啊…二号,你竟敢违反宫规,真实身分?”

  然而陈从却笑的说道:“三号,宫规中仅是严我等在宫外人面前真实身分,在自己人面前则不在内,况且我早已知晓你是七夫人的女徒,也曾见过你的真实面貌,因此你我之间已无须隐密身分了,你们何不解下蒙巾透透气?”

  “哼!二号,既然你已知晓本探的身分,想必也知晓…咦…

  不好!二号,你搞甚么把戏?中怎会有散功香?““喔?散功香…没有哇?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小姐,小婢果然提不起真气了…”

  “啊…”“放肆!”

  “啊…狂徒…”

  陈从面浮冷酷之笑说着,并且身形疾闪,在五女的惊叫声中,已迅疾将五女蒙巾一一抓下,抛弃地面。

  立时显现出白云飘主婢五人神色惊惶的丽容。

  “嘿…嘿…嘿…果然是白姑娘?嘿…嘿…”“狂徒…小芸我们快走…”

  “嘿…嘿…你们还想走?你们空有一身武功,却无能提聚真气,已是平常女子之身了,如此一来,你们还想反抗吗?

  嘿…嘿…听翠娥说,你们与翠娥她们明争暗斗已有数年,如此已算是本少爷的敌人了,翠娥她们顾忌宫规,所以对你们无可奈何,但是我并非是‘九幽宫’的人,因此并无此顾忌…“

  “噫?你是娥姊的人?而且知晓…在帮中除了帮主、娥姊及本姑娘,还有总护法之外,仅有由宫中调为帮主护卫的星宿,才知晓‘天地帮’与本宫的渊源,而你…叱!你是何人?”

  “小姐,听说那个人新收了一个心,且犯了杀师大恶的心腹,看来就是此人了,莫非那个人已将宫中隐密外人知晓了?”

  “小玉,你是说…”

  “嘿…嘿…反正你们死期已至,告诉你们也无妨,大爷便是少帮主的心腹陈从,否则又怎能知晓贵宫之事?又怎能顺利将你们来此处?你们死路已…”

  陈从话声至此突然一顿,且面浮凶怒之的盯望着五女。

  因为陈从至今虽然尚无真凭实据,可证明杀害家人及毁堡的仇人便是“天地帮”

  的幕后主使者,但是依自己及六位老爷爷所得的诸多线索显示,已可断定仇人确实与“天地帮”不了关系。

  如今已知晓“天地帮”仅是“九幽宫”的外围门帮,而且帮主仅是“九幽宫”

  道主的七个妾之一,由此可知血仇的的幕后主使者定然是“九幽宫”的道主,纵若不是他,而是宫中属下所为,但是至少“九幽宫”也不了关系。

  至于“飞花仙子”乃是亡父昔年的旧侣,可是她却投入了“九幽宫”并且成为道主的枕边人之一,而西贝公子白云飞则是“飞花仙子”的女徒,也在“天地帮”

  中职司密探,师徒两人竟然不顾旧情,至今尚协助仇人追查侥幸生存的自己,以及堡中侥幸残生的所属下落。

  因此在家仇的愤恨中,陈从的内心中已涌生起残狠的报复心,于是笑说道:

  “嘿…嘿…听翠娥说,令师‘飞花仙子’为了保有你的清白,所以故意将你调出宫外,如果真是如此…嘿…嘿…这就便宜大爷了。”

  五女当然已听出对方话语的含意,因此俱是惊恐得全身一颤!

  但是尚未开口怒斥时,又听对方笑说道:“嘿…嘿…此处乃是道主昔年的隐身密地之一,你们也知晓道主喜爱甚么?虽然你侥幸远离宫外,保住了清白,但是却进入了道主昔年的隐身之地,看来命该如此,大爷便代道主…”

  说未说完,五女突然惊急的转身狂奔。

  然而陈从身形一晃,已然拦在如同寻常弱女子的五女身前,并且森森的笑说道:“嘿…嘿…嘿…你们还想走?若被你们逃出此地,那么大爷我岂不是将身陷危境了?”

  笑语声中,双手连挥,已将五女道同时制住,并且在五女的惊恐尖叫及悲急怒叱声中,已将五女一一抱至石上逐一褪除衣衫,使得主婢五女俱是全身赤羞处尽现无遗。

  刻余后,只见三张椅上的皮环皮索皆紧紧扣住一女,白云飘是四肢大张的仰卧在怪椅上,小芸是突着玉跪伏在椅上,小瑶则是双腿分张的躬身站立,而及小玉、小慧双胞姊妹则是被两侧石壁上的皮环皮索四肢大张的紧紧扣住。

  并且在陈从残狠的笑意中,阵阵悲愤无比的痛哭声,以及身遭残狠辱的凄惨哀嚎声,已开始在有如宫般的山中回响连连。

  将近两个时辰之后,只见主婢五女尽现无遗的间玉门,俱是撑裂如血,雪白玉腿上也是血迹斑斑,似乎皆已被残狠得痛昏了,而全身赤的陈从则站在椅前望着五具躯,神色残狠的冷笑自语着:“哼…为了大仇,我不会在此时诛杀你们,留下你们的性命尚有大用,不过如此至少已可发一些心中之恨…”

  “呜…好痛…小芸…小玉…”

  突然一阵轻微难闻的呻声响起。

  陈从循声望去,只见白云飘身躯颤抖的缓缓挣动着,但是陈从却面浮得意的冷笑,缓缓行至椅前,双手伸向她前一双并不丰的椒上大力抓掐着,并且森森的说道:“嘿…嘿…人,你醒了?方才舒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次?”

  “啊…好痛…贼子,快松手…呜…呜…你毁了我的清白…我恨不得立即杀了你…”“嘿…嘿…毁了你的清白?毁在我手中,总比毁在道主手中好吧?他可是以凌女子为乐,落在他手中的女子,哪一个不是惊恐畏惧得不敢违逆?而且也逐渐有了喜被的异态,连你师父也如此,更何况是你们五个?而你落在我手中,至多仅是丧失了处子之身而已…”

  “无贼子…我恨不得生吃你的,喝你的血…啊…痛死了…”

  白云飘悲愤无比的悲声叱斥之时,倏觉一火烫的巨之物,骤然刺入间体内,而且似乎已深顶入腹内,霎时间火辣辣的剧痛,痛得全身肌惊颤狂扭挣动,且痛呼惨叫着。

  但是陈从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又面残笑说道:“嘿…嘿…你不是要吃我的喝我的血吗?怎样?整吃了的滋味如何?你怎么不回想方才在痛楚之后,元时的那种滋味多美妙?你美妙的呻声,又多么令人奋?我们再回味一次吧?”

  “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我不敢了,求求你…

  啊…好痛…不要动了…求求你…泣…泣…啊…云郎,救我…

  云郎,你原谅妾…妾来生再适你为吧…“陈从原本对白云飘凄惨的哀嚎声无动于衷,但是耳闻她突然悲叫云郎之声,突然心中一怔!而且也听出她似乎有自尽之意,因此立即伸手制住她颊骨道,使她不能咬合,并且也无法再惨叫哀泣了。

  此时昏中的四婢,已被白云飘的惨叫声惊醒,并且已发现那个无狂徒又在辱小姐,因此皆悲急的大叫着:“贼,快放开小姐…”

  “贼子,不要欺负小姐!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来,看我怕你否…”

  “小姐…泣…泣…贼子,你不得好死…”

  “不要…求求你,饶了小姐…”

  并非因为白云飘的凄惨哀嚎声,也非她耽心她有自尽之意,更非因为四婢的悲叫叱骂声,而是陈从不知为何突然心中一凛,已然间玉茎,仰首怔立的不知在想些甚么事?

  半晌,才喃喃自语着:“怎么回事?我方才怎么会突然想起…小时候玩扮家家酒时,似乎有一个扮我的新娘子…可是早已想不起她是甚么人?长得是甚么模样?仅是依稀记得,好像她也常叫我‘云郎’…”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又昏过去了,而且下身又了好多的血…”

  “小姐…你醒醒…小姐…小姐…”

  “贼…喂…你快过来救救我家小姐!小姐被你得血不止了。”

  “泣…泣…求求你…快为我家小姐止血,否则我家小姐会血怠尽而亡的…”

  尚在回思童年之事,突然被数声惶恐的尖叫声惊醒,急忙望去,果然见到白云飘的间玉门内不断的滴着血水,似乎是方才被自己一阵狂猛的,使得原本便已受创的玉门再度受创,而且创伤更加重了。

  虽然原本对她们毫无怜悯之意,但是眼见她如此的惨状,不由自主的涌升起一丝愧,况且自己还想利用她将“九幽宫”中的不和及暗斗,挑拨成化暗为明难以挽回的争斗。

  因此,立即掠至她双腿大张的间,迅速为她止血,并且解除她身躯上的皮环皮索抱至上。

  尔后又将四婢解下,并且取出一瓶疗伤止血药交给小芸,才沉声说道:“你们好好照顾她,我出去取些清水供你们擦拭,但是你们别想逃,你们的真气难提,便是逃也逃不出山区,若途中遇到凶兽,你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四婢闻言,原本开口叱骂,但是为了小姐的安危,此时哪有心情叱骂?况且此时功力难提,受制于人,最好莫惹怒他,否则不知又要遭此恶贼如何的凌辱?因此俱是双目泛红,默不吭声的踉跄奔向石处。

  陈从眼见四婢哽咽不止,且手忙脚的照顾着白云飘,仅是冷笑一声后,便提着一只木盆迅速掠入道内消失不见。

  不到一刻,陈从已捧着盛清水的木盆由道返回,距山腹尚有丈余之距时,已可望见山腹内的部份景象及石,可是石上却无五女的身影?

  突然心生警惕的停步细听,在寂静无声的山腹中,竟然听不到鼻息声?因此心中迅疾思忖着:“啊?不对…她们俱遭敌功香所制,真气难提,纵然已平息了悲泣声,但是理应听见她们的一些声息才是,可是…难道她们已逃出外了?

  不可能,方才取水之处离口虽然有十余丈远,可是在无折转的宽直山谷中,可遥望数百丈远处,况且她们的真气难提,不可能在片刻之间便远离数百丈,莫非她们已逃入有如宫的深处了?或是…“

  正细思时,突然听见内里有轻微难闻的衣衫飘拂之声,一听便知是有人在山腹中施展轻功,因此大吃一惊的再度思忖着:“咦?衣衫飘拂声…糟了!莫非她们身中的散功香已然解消了?若是如此,岂不是…”

  陈从思忖及此,顿时心中一凛,心知凭她们的功力,自己若进入山腹,必将落入五女狂狠无情的围攻,尔后必然是死路一条,因此已静默无声的缓缓退行,趁五女不查之时,迅速出危境。

  就在此时,倏见山腹道两侧同时闪出一个身影,分别击出一股狂猛凌厉的掌劲罩向陈从,并且急怒的叱道:“贼,还想走?纳命来!”

  “贼子…”

  善于用毒者,也甚为顾忌他人施展不明的毒物,因此除了自己的独门解药之外,也会准备一些可化解虫、木、石毒的解药,万一身中敌方剧毒,纵若不能对症下药,至少也可延迟毒发时辰,或压制或解消部份毒保住性命,然后再详研解毒之法。

  而“九幽宫”之中便有一位善施毒物,且是江湖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用毒高手,除了大量炼制剧毒,控制武林众多高手,成立了“天地帮”而且也有不少各类解药,专供宫内及帮中的为首之人携身备用。

  因此确实如陈从的猜测,主婢五人初遭散功异香之时,当然可立即取药解毒,然而功力难提,身如常人,在陈从面前又怎敢取药解毒?

  尔后又被陈从制住道褪除衣衫,更无法取药解毒了。

  待四婢道已解,趁着陈从出去取水的短暂时刻,迅速在随身衣物中翻找到随身携带的药物,果然立即解消了散功香,使功力恢复如平常了。

  主婢五人在欣喜且悲愤的悲泣声中,迅速穿妥衣衫,并且隐身口,待陈从返回之后将他擒住,凌迟分尸,以消身心的悲愤。

  可是陈从甚为心细,尚未进入山腹,便已察觉危险,并且不动声的缓缓退行,因此隐在山腹口两侧的主婢五人,在又急又恨中,终于忍耐不住的相继掠至内追击陈从。

  早已提功戒备的陈从,眼见口黑影疾闪,立即心知不妙的暴然倒纵,并且将手中木盆往前抛出,一盆水霎时闪烁出一片白亮闪光,散罩向疾掠而出的两个黑影。

  刚掠出山腹的两个黑影,眼见一片亮光疾罩而至,在不明是何物时?立即顿身暴退闪避,如此一来两股掌劲皆已落空击在壁!

  霎时,如雷轰响在道中回响震人耳鼓,碎石崩,尘土飞扬,望不见对面的景象。

  陈从在惊急中利用一盆水阻止了两女的扑攻,并且因为两女同时掠入窄狭道,相互挤身,延迟了掠速,以及飞扬尘土遮掩了视线之时,立即朝道外狂急飞掠。

  但是功力与五女相差数筹,因此刚掠出窄小道到达主道时,身后已有一股劲疾掌劲骤然击中后背!

  霎时全身剧震,且震得口一窒,血气翻涌,一口热血已由喉中出,然而为了活命,哪敢停步反击?并且利用反震之劲,加速疾掠。

  “贼!是个男人便停步与我们一战…”

  “贼子,还想逃?唉哟…好痛…”

  “小姐,小心伤口…”

  “别一下就打死他,先擒住他,再好好伺候他…”

  “小瑶,你也…先忍住痛,拦住他再说…”

  在狂掠飞逃中,陈从耳闻身后五女的怒叫及痛哼声,心知她们蓬门初开,行动不便,甚为有利自己,只要自己全力掠出谷外,待进入荒山树林中,便能有七成的活命机会。

  因此已提聚全身功力飞掠,毫不理会她们的叫骂声,以及连连击向后北斗的掌劲。

  主道虽然较为宽阔,但是中黑暗无光,而且忽窄忽宽且有转角,使得不明进出之路的五女,掠势时时遭阻,而且每每击出掌劲之时,必然会身形迟顿,再加上奔掠之时,间不时涌生起火辣辣的痛楚,痛得全身动,真气散,只得频频停顿身形消痛,因此五女依然无法拦住尽全力狂掠的陈从。

  陈从在全力狂掠中,虽然五女尚未能拦挡住他,但是功不如人,已连连遭拉近距离的五女掌劲击中,震得他眼冒金星血水连

  然而真正的危机却在后!

  在一前五后的追逐中,六人终于相继掠出山,到达天色已亮、清晰可见的宽阔山谷中了,如此一来,五女的掠势已不再受阻,已可分散包夹追逐,于是形成扇形之状,逐渐围近陈从了。

  距谷口尚有十余丈之距时,白云飞忍住间的剧痛,提聚全身功力,暴然纵身而起凌空下扑,双掌也已击出劲疾凌厉的狂猛掌劲,凌空罩向陈从全身。

  狂掠中的陈从突然察觉上方有狂猛劲气当头罩而下,虽然心知不妙,但是此时已是全力飞掠,加之连遭掌击之后已有内伤,再也无力增加掠势了,因此立即往右方斜窜闪避。

  身躯刚斜窜出数尺,果然险险的避开了临头掌劲,但是依然被掌劲边缘击中左肩及后背!

  霎时,震得陈从眼前一黑,口一窒,再度张口出一口血雨。

  “哇…”

  在血雨纷飞、眼前发黑、视线蒙胧之时,又听右侧响起一声怒叱:“贼子,躺下…”

  陈从闻声知警,毫不思索的暴然前扑贴地翻身,虽然又避开了一股尖啸指劲,但是右突遭一足踢中,竟被踢得在碎石地面翻滚数匝。

  心惊且急迫中猛然身纵起,但是背脊倏然剧震,已遭疾猛的脚势踢中,再度被踢震得口一窒,一股血水又狂而出,身躯也已被踢飞丈外坠地。

  身躯重重的摔坠碎石地面,顿时痛得陈从眼前发黑,全身痛楚,但是心知五女遭自己之后,已然将自己恨之入骨,若落入她们手中,必然会残狠的凌迟自己,因此只得强忍住全身痛楚,再度奋力前冲逃。

  “哼!贼,还想逃…”

  但是狂冲出不到一丈之距,突听身后阴冷的叱声传入耳内,后已遭大力踹,身躯又被踩坠地,接而左手遭人抓握骤然震抖,霎时左肩臂骨已臼而出,霎时痛得陈从不由自主的痛叫出声。

  “啊…”但是在惨叫声中,右小腿骨又遭一女劲狠踹踢,霎时痛得全身搐且再度惨叫一声,并且心知右腿骨可能已断裂了。

  右小腿已断、左臂也已臼,等于是半个残废人,再也无能逃,也无能出手反抗了。

  然而主婢五人并未因此而停手,一只玉腿再度残狠的踢向陈从口,使得陈从口剧震,血水狂,神智也轰然一昏…

  就在神智昏之时,陈从突听一个森森的女子声音,以及掌势相击的声音传入耳内。

  尔后又听白云飘的怒叱声响起。

  “你们这几个丫头怎会如此残狠?还不快住手…”

  “啪…啪…啪…”

  “啊…你…你是甚么人?竟敢手本帮之事?”

  “噫?本帮…你们是…莫非‘天地帮’的人?哼!既然如此,本使便不得不管了,滚开…”

  “啪…啪…”

  陈从耳闻一个女子之声已在身前响起,并且听见一阵清脆的掌击声连响之后,在双目朦胧中,已望见一个身罩宽大黑袍的人站在身前,虽然不知是何人?但是心知有人前来搭救。

  白云飘主婢虽然不知晓来人是谁?但是已听小芸急声叫道:“喂!你快让开,难道你想包庇徒吗?”

  然而此时白云飘悲愤无比,只想将陈从碎尸万段,因此怒声叱道:“小芸,别理她!小玉、小慧你们快动手杀了那贼…”

  而此时的陈从,知晓有人前来搭救,顿时心中一宽,精神一懈,霎时眼前发黑,已然昏不醒。

  可是在昏不醒的刹那间,只觉身躯已被人挟起,但是再也不知以后发生何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光,陈从缓缓由昏中清醒,可是醒来之后,竟然身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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