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樱滣微启

　　可是马路的树下，一个带着犹如啤酒瓶底般厚厚镜片的瘦小男生，抱着本厚厚的英语词典，踱来踱去，口中喃喃有词。苁蓉认得这个男生。

　　她的同班同学，中文系第一书呆子才子莫文。这个人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捧着书，不通事务至极。

　　苁蓉和他几乎没有说过话，只是从别人口中听说过他在暗恋自己的八卦消息。苁蓉对此一笑置之，没有理会。眼下，这个据说暗恋自己的书呆子却成了自己通过马路的最大障碍。

　　苁蓉默默的计算了一下，莫文走过自己躲藏的灌木丛之后，背对着自己还要走大约三十秒的时间，才会转身往回走。

　　如果动作快一点的话，三十秒足够自己走到对面的灌木丛里去了。希望莫文不会提前转身吧。苁蓉硬着头皮在莫文走过她藏身的灌木丛大约两米之后，就站了起来。侧身从“T”

　　型弯拐角的隙处挤了出来，长久练习跆拳道的身体发挥出良好的平衡，头的铃铛微微晃动了几下，终究没有响。两脚间的锁链也被草坪收了噪音，只发出一点点不明显的沙沙声。只要先迈到马路水泥地的那只脚绷直了锁链。

　　就不用担心锁链的响声被人听到，这样一直保持下去，一定能成功走进对面灌木丛的。明媚的阳光在林道上洒下斑驳的光斑，戴着眼镜的年轻学子捧着厚厚的书在光斑下专心研读。

　　景静溢而安详，简直就是一副名为“夏日勤学”的画卷，然而在年轻学子身后，脖子上戴着狗项圈，双手被拷在背后的体女孩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走向对面的灌木丛。

　　她用手按住眼里的门，双腿大张，被环拉开的道在光斑下闪烁着靡的水光，在灌木丛后蹲了太长的时间，苁蓉双脚又酸又麻，那难受的感觉让女孩眼泪都出来了。

　　马上就能进入到对面灌木丛的时候，苁蓉终究忍不住踉跄了一下，头铃铛的“叮铃”声和脚铐锁链撞到水泥地的“哗啦”声瞬间打破了夏日的静溢。

　　莫文正在全神贯注的看书，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几乎把手里的书扔出去，他回过头，一下子呆住了。班里最美的女生，对他来说犹如云端仙子高不可攀的苁蓉，一丝不挂的站在他的身后，呆呆的看着他。

　　纤细的脖颈上套着的肮脏狗用项圈上用红色荧光笔写着的“母狗苁蓉”几个字和女孩雪腻平滑小腹上写着的“母狗货”字样让莫文感到一阵头晕。

　　这真的是自己班里那个傲雪寒梅般清冷若仙的苁蓉吗？莫文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从女孩挂着学生证的头上向被扯开的无看去。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莫文的裆就支起了一顶帐篷。“被…发现了…”苁蓉只觉得眼前一黑，跪倒在地。

　　绝望的双手再也无力抵住门，高高撅起的雪对着太阳，黄浊散发着味的体在直肠内的压力下从女孩淡褐的眼里出，夹杂着女孩体内半固体的粪便。

　　在空气中布下一道堕落的水桥。“，玩了！”看到当着莫文“表演”了一出“美少女眼排”大戏的苁蓉羞怒绝望之下晕倒在地，远处拿着高倍摄影机的关风愤愤的骂了一句，对庞黑说道：“胖子，我们快点过去，别让书呆子跑掉。

　　万一他报警，包括刘老大在内，我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事实并没有象关风想象的那么恶劣，当他和庞黑跑过去的时候，莫文正着气，站在苁蓉的粪水中间用颤抖的手指在苁蓉腻柔软的上摩擦着，一副火焚身的模样。

　　莫文还来不及反映过来，庞黑就冲过去提小一般抓着莫文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关风则掏出手机，给刘杰打电话。

　　“喂，老大，苁蓉那妞奔叫人发现了，情况是这样的…知道了…”挂掉电话，关风拿出一把蝴蝶刀在莫文的脸上刮动着恶狠狠的说道：“书呆子。

　　一会跟我们走，记住，一路上什么都别说，不然老子废了你！”莫文这会那还有玩苁蓉身体的心思，吓得脸都白了，小啄米似的不停点头。

　　庞黑听关风吩咐了几句之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团成一团的大号编织袋，展开之后，在关风的帮助下将苁蓉蜷起来抱进编织袋里。拉锁一拉，袋子外面只能看到依稀的人形轮廓。

　　但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谁会认为袋子里真的装着一个人呢？“妈的，书呆子坏事！”关风骂骂咧咧的踢了莫文一脚，让莫文和庞黑分别提着袋子一边，向跆拳道训练馆走去。

　　＊＊＊苁蓉转身旋转306°一记漂亮的后旋踢结结实实踢在刘杰仓促格挡的手臂上，这个让人厌恶的花花公子应脚而飞。

　　在刘杰的惨叫呼痛声中，苁蓉冰冷的瞥了刘杰一眼，小跑几步一记推踢让染着金发的氓男生捂着肚子跪倒在地。

　　“呔！”如雷般的暴喝声中，猿背蜂的健美男子施展出凶狠的八级铁山靠将另一个拿着球的混混撞得倒飞出去。场中横七竖八倒了一地氓混混。除了苁蓉和健美男子，再无站立的人。

　　“纠婷婷被教训了一次还不知道疼吗，刘杰。哼，真不明白白帝大学怎么会收你这种只知道对女孩子用强的人渣入学！”居高临下的少女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倒在地上的刘杰道。

　　“妈的，这次是老子输了，没想到你能把跆拳道这种健身练得这么强，更没想到有个学八极的杂种帮你。”刘杰英俊的面容还没有从刚才踢击带来的痛楚中缓解过来，显得异常扭曲。

　　“那个杂种帮得了你一次帮不了你第二次，苁蓉你这人给我记住了…”看着苁蓉冰冷的目光，刘杰很明智的把恶毒的咒骂回肚子里，只敢在心中加上一句“我刘杰早晚要把你这婊子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苁蓉不屑理会这个外厉内荏的人渣，径自转身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健美男子道谢。“咦咦咦？你不是小蓉吗？”健美男子到现在才看清苁蓉的样子，顿时惊叫起来。

　　“啊哈，小鬼，还记得我吗？赵晴空，你的阿空哥哥啊。”“阿…阿空哥哥？”苁蓉的惊讶一点也不比赵晴空小。

　　曾经和她是邻居的赵晴空比她大两岁。小时候苁蓉最黏的人不是父母而是赵晴空，直到小学毕业，赵晴空还在帮她洗澡，可想而知两个人的感情有多好。

　　“小鬼”的外号是苁蓉十一岁那年搂着赵晴空一起睡觉的时候，了赵晴空一身之后，赵晴空取来嘲笑苁蓉的，现在又一次听到长大成人的赵晴空叫出她这个让人害羞的外号，羞恼之余竟然感到了一丝小甜蜜。

　　“看到有氓围着女孩子，没仔细看就冲上来了，没想到救的是你这个臭丫头，早知道就等你被打哭再来救你好了，我还没见过小鬼哭鼻子的样子呢！”

　　赵晴空朗大笑的着苁蓉的黑发。对当年总是跟在自己股后面的邻家小妹妹，少年一点也没有分别五年的陌生感，就好像从未分开过的契合。

　　“臭阿空，不许叫我小鬼，不然咬你哦！”苁蓉又羞又急的对赵晴空挥了挥小拳头。当年，赵晴空每次惹恼了她之后，她就是这样威胁赵晴空的。

　　“噗嗤…”久远而熟悉的依赖感穿越了漫长的时间，重新涌入苁蓉的心中。女孩终于板不住小脸，笑了起来“阿空，你也是白帝大学的学生吗？”女孩下意识的省略了“哥哥”的称呼。“嗯，我在计算机系读研究生，嘿嘿，小苁蓉，叫一声学长来听听。”

　　“嘻嘻，小女子苁蓉，中文系一年级，请赵学长多多指教了…”为了和赵晴空久别重逢而高兴的苁蓉突然觉得下体传来阵阵快。女孩低头望去。

　　下身的牛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自己竟然赤着下半身站在赵晴空的面前，刚刚被她打得鼻青脸肿的刘杰光着身子站在她身后，正用手拨着她娇的。

　　周围被她和赵晴空打倒的氓混混一个个用下的眼神盯着女孩光溜溜的股，纷纷解开带出丑陋的具。刘杰用手指撵着女孩的蒂，面上出毫不掩饰的恶意。

　　“母狗，过来给老子巴！”少女最感的蒂被刘杰拨，苁蓉不住哆嗦起来，她很想像刚才一样抬脚把刘杰踢飞，可心底产生的莫名畏惧和服从感却让苁蓉不敢行动。

　　“小蓉，你这是在干什么？”赵晴空诧异焦急的声音却像是蒙了一层隔音布，模糊不清。“哈哈，什么校花，苁蓉你就是个婊子，乖乖给刘老大巴吧！”

　　氓混混们的声音却异常响亮。“对不起…阿空…”苁蓉脸上滴落两行清泪，不敢去看赵晴空悲痛失望的眼神。

　　女孩垂首跪在刘杰下，右手托起刘杰的囊，纤指轻轻着囊中的丸，左手握住刘杰大的，将臻首凑过去，樱微启，把散发着腥臭气味的头含进嘴里。

　　“小母狗苁蓉给主人请安…”耳边，是刘杰猖狂而的大笑。“阿空…不该这样的…”在噩梦中惊醒，苁蓉急速的了一口长气。

　　刚刚的噩梦让少女有种窒息的感觉。口腔中被的感觉是滚烫而又充弹的在动，间女生隐秘的正被两手指摸不停。

　　即使在昏中也仍旧被玩不停，也难怪会做那种下的噩梦了。苁蓉难受的将小嘴张开了一些，努力在和嘴的隙之间呼吸着。

　　身上的手铐、脚镣已经被解了下来，只是那写着“母狗苁蓉”字样的狗项圈还戴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