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回 闺室密谋
江⽟南道:“如若像四大魔女一样的人物,毒物对她们是不是有用?那就很难说了。”
伍明珠道:“怎么?她们已经练到了奇毒不侵的境界了?”
江⽟南四顾了一眼,道:“这个,我不清楚,但她们是一种很特殊的人,所以,不能以常情测度罢了。”
田荣道:“江兄,现在,咱们能不能见见那个二教主?”
江⽟南道:“在下试试看吧!”提⾼了声音道:“⽩姑娘,在下和敝友已经商量出了一个办法。”
只听一声轻笑,划空而来,一条⽩⾊人影,出现几人之前。
是⽩玲。她已经取下蒙面黑纱,露出来一张绝世无伦的美丽的面孔。
只见她笑一笑,露出来一排整齐的牙齿说道:“江少侠找我?”
江⽟南道:“是!我们几个朋友,已经商量过了,决心和你合作。”
⽩玲道:“哦!”目光转动,打量了⾼泰和田荣一眼,道:“他们都同意了?”
江⽟南道:“不错,都同意了。”
伍明珠道:“还有我…”
⽩玲接道:“怎么?你反对?”
伍明珠道:“不是反对,只是有条件的接受合作。”
⽩玲道:“你说吧!”
伍明珠道:“第一、魔教中人要立刻撤走。”
⽩玲点点头,道:“可以,还有什么?”
伍明珠道:“在我们合作的期中,魔教中人,不许向我们伍家堡犯侵。”
⽩玲道:“我的人自然是不会犯侵,但魔教中不上我一个人,别的人我不负责。”
伍明珠道:“至少,你应该帮助我们。”
⽩玲道:“可以,我会先通知你们,还有别的条件吗?”
伍明珠道:“没有了。”
⽩玲道:“行,咱们该要了…”目光一扫江⽟南,接道:“不过,这要江⽟南多多合作才行。”
伍明珠道:“你要如何合作,你们商量吧,要我们帮忙的,先说明⽩。”
⽩玲微微一笑,道:“姑娘,你们是谁,我们又是谁啊?”
伍明珠道:“我们是我、田荣、⾼泰,你们是你,和江⽟南。”
⽩玲笑一笑,道:“姑娘,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伍明珠道:“是啊!”⽩玲道:“既是一伙的,为什么还要分你们我们?”
伍明珠道:“人会变,而且一个人是一个人,无法把两个人的思想看法,完全合并于一处,是吗?”
⽩玲道:“姑娘,你说的不错,我不是替江⽟南解说,我只告诉你这个事实的经过。”
伍明珠道:“好!咱们洗耳恭听。”
⽩玲道:“我有很多次杀死江⽟南的机会,但我都没有杀他。”
伍明珠道:“舍不得?”
⽩玲道:“不错,因为,他很适合我们合作的条件。”
伍明珠道:“咱们都是女人,说话也用不着呑呑吐吐了,⼲脆一点说吧!你要江兄和你如何一个合作法?”
⽩玲道:“这个,姑娘似乎是用不着追问得太清楚,我也不太方便说出来。”
伍明珠道:“是不是要他作饵?”
⽩玲道:“不管他作什么?但对你们有百利而无一害,对整个的武林同道也是一件大大有益的事。”
伍明珠道:“哦!”⽩玲道:“老实说,如我们魔教不裂分,你们中原武林,势必要沦⼊魔教的统治之下,很不幸的是,我们魔教中人却有了很严重的裂分。”
伍明珠道:“争权夺利,或是争风吃醋?”
她言词犀利,语气刻薄,听得⽩玲直皱眉头。
但⽩玲并没有发作,笑一笑,道:“伍姑娘,你言词实在刻薄,很像我们的大教主。”
伍明珠想一想,自己也实在是语气冷厉,不自觉脸上一热。
⽩玲接道:“我们三个女子,统率魔教,进⼊中原,不仅是希望在中原占一席之地,而是想法子把中原武林置于魔教的统治之下。”
田荣道:“只是想不到,魔教之中,竟有如此秀丽的人物。”
⽩玲道:“事实上,我们三个人,长得都不太难看,大教主很妖媚,三妹很冷,至于我吗?诸位都看到了。”
田荣道:“姑娘在三位之中,应该是很美丽了。”
⽩玲道:“我比较柔和一些,所以,伍姑娘虽然对我极尽羞辱,我也不放在心上。”
田荣道:“江兄在我们之中,是武功最⾼的一个,他果然不是二教主的敌手,我们也非所敌了。”
⽩玲笑一笑笑道:“是的!我能杀死江⽟南,大教主更容易杀他,你们想想,如若江⽟南死了,你们有什么能力敌?”
田荣道:“二教主说的是,现在,我们应该如何自处?”
⽩玲道:“要我为诸位借箸代筹,最好的办法是,暂时归附魔教。”
田荣道:“暂时归服?”
⽩玲道:“这有两个好处,一是,可以暂时避免了魔教中人攻袭;二则,也好使我对大教主有一个代。”
田荣道:“这个,这个,江兄的意下如何?”
江⽟南笑道:“明珠姑娘处事果决,这件事,要明珠姑娘决定了。”
伍明珠冷笑一声,道:“江兄,你是讽刺我,还是刁难我?”
江⽟南道:“都不是,是真正地提请裁决。”
伍明珠沉吩了一阵,道:“暂时归服的意思,就是暂时变成了你魔教中一处分舵。”
⽩玲道:“没有什么变动,你们还是原样子,只是要听从本教中使者之命。”
伍明珠道:“如是魔教使者下令,要我们攻打另一个武林门派,我们要不要听命呢?”
⽩玲道:“可以不听,你要特别明⽩,那就是你们是暂时归服,你们可以选择最有利的时机,脫离魔教。”
伍明珠道:“就算你二教主很帮忙,我们仍然有很大的损害。”
⽩玲道:“哦!什么损害?”
伍明珠道:“声誉。”
⽩玲道:“姑娘,世上的事,完美的本来不多,何况,你们损失的声誉,随时可以恢复。”
伍明珠道:“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兵临城下,无粮无草,我们除了屈服之外,只有死路一条了。”
⽩玲微微一笑,道:“伍姑娘答应了?”
伍明珠道:“不答应,行吗?”
⽩玲道:“好!你们回去,和伍堡主商量一下,我这就下令撤走。魔教中人,不过,贵堡的大门上,要加上魔教标帜。”
伍明珠点点头。
⽩玲道:“江⽟南要留下来,我还有事和他商量。”
伍明珠道:“你们是否还要回到伍家堡去?”
⽩玲道:“去!我还要在贵堡住下来,等候我们大教主。”
伍明珠道:“两位好好地谈吧!我们告退了。”转⾝向前行去。
田荣、⾼泰,望了江⽟南一眼,紧随伍明珠而去。
目睹几人去远,江⽟南道:“⽩姑娘,有什么事,请吩咐。”
⽩玲嫣然一笑,道:“那位伍姑娘对你用情很深。”
江⽟南苦笑一下,道:“在下一点也不知道。”
⽩玲道:“是过去,还是现在。”
江⽟南道:“过去。”
⽩玲道:“现在,你是明⽩了。”
江⽟南点点头。
⽩玲道:“你对她太冷淡,其实,你应该对她好一点。”
江⽟南道:“哦!”⽩玲道:“你要学着去合一个女人,大教主一向不喜忤逆她的人。”
江⽟南道:“⽩姑娘,看来,我只怕是不太合适了,我一向有些固执。”
⽩玲道:“我已经选了很久,你是最合适的人,我曾经很用心地研究过我们的大教主,公事上,她不允许有人违背她的意思,私情上,她却又不太喜过于温顺的男人,问题在,什么时间,应该表现出一点格来,选择很重要…”
江⽟南心中一惊,忖道:“看来,还真是被明珠料定了,她要用我作饵。”心中念转,道:“姑娘,这件事,在下难以胜任。”
⽩玲笑一笑,道:“江⽟南,我们已经谈妥了,你可知道,现在,你已经无法退缩了。”
江⽟南道:“这个,在下…”
⽩玲接道:“你听着,我要杀你,因为,你知道了我不少的隐秘,伍家堡中人也不能留…”
江⽟南接道:“⽩玲,这是你我之间的事,用不着扯上别人。”
⽩玲道:“谈好的条件,你就可以不算,我还要守的什么信用?”
江⽟南沉昑了一阵,道:“好!我勉为其难,不过,你要多多指点,我才能对付她。”
⽩玲道:“这个,你放心,我们是生死同命,你如是存心想出卖我,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江⽟南道:“我出卖你,如何一个出卖法?”
⽩玲道:“自然是在大教主面前揭出来我的谋。”
江⽟南笑一笑,道:“⽩玲,你是不是很怕她?”
⽩玲道:“是!她生忍残,处置起叛离她的人时,叫人瞧得触目惊心,而且,没有一点人情味。”
江⽟南道:“对你,堂堂的二教主,也会如此吗?”
⽩玲道:“会,我看到她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也是一样忍残无情。”
江⽟南道:“杀了她的妹妹。”
⽩玲道:“如若只是杀人,那也就算了,但她却让她受尽了磨折,三⽇夜的磨折,惨号后死去。”
她突然撩起了长裙,⽟指过处,划破了长,露出了雪⽩的腿大。但美中不⾜的,却是那腿大上一道长过两寸的黑⾊疤痕。
江⽟南道:“刀伤?”
⽩玲道:“刀伤只会留下一条疤,但却不会留下黑⾊的疤。”
江⽟南道:“那是…”
⽩玲道:“火铁烫的。”
江⽟南道:“以二教主的武功,怎会让人在腿大上烫了一条疤痕。”
⽩玲道:“有能耐的人,是不多,但不是没有人,大教主就有。”
江⽟南道:“是大教主,为什么?”
⽩玲放下了长裙,双目中暴出冷厉的寒芒,道:“说起来很可笑,有一天,我们在一起澡洗,她忽然觉着我的腿,比她的好看,所以,就用烫铁,在我腿上烙下了一条很明显的疤痕,就没有她一腿双美了。”
江⽟南呆住了,两个人在一起澡洗,必然是有着很好的私情,只因为她的腿好看了,就把这条腿破坏,这个人真是疯子。
⽩玲道:“她不准我用內功抗拒,所以,才留下如此大的疤痕。”
江⽟南道:“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大教主简直不是人。”
⽩玲道:“对!一个忍残的凶手!”
江⽟南道:“要我如何接近她?”
⽩玲道:“我会安排你,不过,我们那位大教主极精內媚之术,你如实力不够,不但无法对她,反而会和她合作,做她裙下之臣。”
江⽟南道:“我心中早有戒备,也许不会被她惑了。”
⽩玲道:“不行,这个太过冒险了。”
江至南道:“姑娘的意思呢?”
⽩玲道:“我的意思是说,我先要传你一些抗內媚之术的方法。”
江⽟南道:“內媚之术,那是一种…”
⽩玲接道:“在你们所谓武林正派侠士眼中看来,那实在是十分琊恶的事,不过,在我们魔教中,却是一种很正当的內功。”
江⽟南呆了一呆,道:“你是说…”
⽩玲接道:“江兄,有些事,只要心地光明,用心正大,至于手段如何,也无法计较了。”
江⽟南道:“你们一共有几位教主?”
⽩玲道:“三个,除了大教主和我之外,还有一位三教主。”
江王甫道:“你要对付大教主,三教主是否知道?”
⽩玲道:“我相信她知道,而且,心中默许,只不过此事关系重大,我不会和她商量,也不敢向她表示,只能心照不宣。”
江⽟南道:“好!现在咱们谈谈大教主的⾝侧,有什么样子的⾼手。”
⽩玲道:“她⾝侧有八个剑女,都是第一流的剑手,还有大婆、二婆两个姥姥,那也是我们魔教的祭司,二婆还好对付,但那位大婆婆,已经到了道法通玄的境界,不可不防;不过,大教主大权独专。而且她极工心计,两个大祭司也被她整得服服贴贴。”
江⽟南道:“姑娘的意见是说,那两位祭司,也会帮助姑娘了?”
⽩玲道:“她们不会帮助我,不过,她们决不敢忤逆大教主?”
江⽟南道:“⽩姑娘,咱们还是不明⽩⽩姑娘的意思。”
⽩玲道:“在你们眼中,那不是什么正宗武功,但在魔教中,却是一种很⾼明的心法。”
江⽟南道:“难道內媚之术,也是一种武功吗?”
⽩玲道:“江兄,魔教手法,本不正宗,內媚之术,也就是一种采补手法,把别人的內功,昅收过来,作为已用,这是一种很简便的方法,所以魔教中人往的对象,不一定都是很英俊的男人,而是以武功的⾼低,作为取舍的对象。”
江⽟南道:“⽩姑娘,你也练过采补术了?”
⽩玲道:“练过,不过,我很少用它。”
江⽟南道:“⽩姑娘,如若采补,真的能使一个人的武功大为精进,还有什么人花时间去练內功?我想,其中定然有很大的缺点。”
⽩玲笑一笑,道:“是的,有很大的缺点,第一,这个強大的內力,都是昅收别人所有,所以得来容易,但却无法和本⾝內力相配合,也无法运用的得心应手。”
江⽟南道:“世上的事,有一分劳力,才有一分收获,采补能使人成为⾼手,只怕武林之中,不会再有人肯花工夫习艺了。”
⽩玲道:“魔教就是有这种不同,也许这等采补之术,还有重大的缺点,但至少我还没有发现。”
江⽟南道:“姑娘,对抗內媚术的心法,是不是很难学。”
⽩玲道:“魔教的武功心法,大体而言,都是走的捷径,奇幻、诡异、速成,所以,它很惑人。”
江⽟南道:“艺不庒⾝,学学也好,但不知要多少时间,才能有成?”
⽩玲道:“快则三⽇,迟则七天。”
江⽟南真的愣住了,缓缓说道:“这么快?”
⽩玲道:“是!相当的快,你內功已有了很好的基础,只要学其诀窃罢了。”
江⽟南沉昑了一阵,道:“那就请姑娘指点,指点。”
⽩玲羞怯一笑,道:“这里不行,要到房间中去。”
江⽟南怔了一怔,道:“你是说…”
⽩玲接道:“是!你如把我看成魔女,就必须亲⾝啖魔…”笑一笑道:“我长的并不难看,难道你一点都不动心吗?”
江⽟南接道:“非礼勿行,这种事,在下很难接受…”
⽩玲道:“你必须接受,只要你內心之中有一种很⾼洁的想法,你在作对抗魔教的准备。”
江⽟南道:“哦!”⽩玲接道:“别把这件事看得太污秽,只要你心灵上觉着很纯洁,尽可轻松为之。”
江⽟南道:“姑娘,这种事,在下觉着很难适应。”
⽩玲道:“江兄,你要我怎么办?”
江⽟南道:“我,我…”
⽩玲接道:“走吧!我们到房里再说。”
江⽟南只好跟在⽩玲⾝后行去。
那是一个布置得很优美的房间。
⽩玲笑一笑,道:“江兄,我们的时间不多,你要想想看,这件事对你太重要了。”
她一面说,一面脫去了外面的⾐衫。
⽩玲本来就是个很美的女孩子,脫去了长衫、长裙,露出了一⾝內⾐,看上去更为动人。
后面有一张。铺着淡红⾊的被单,⽩玲躺了上去。
雪⽩的肌肤,衬着花容月貌,锦帐,看上去十分动人。
不知何时,⽩玲已脫去了⾝上的最后一点⾐服。
一个绝世无伦的美丽体,呈现于眼前。
江⽟南望着那体出神。他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流动速加。但他极力在克制自己。用力地握着双拳,紧咬着牙关,缓缓说道:“⽩姑娘,这个…”
⽩玲理理秀发,缓缓叫道:“江兄…”
江⽟南凝目望去,只见她眼儿含媚,舂情漾,有如一团烈火。烈火烧融了江⽟南的铁骨,侠胆,不自觉地缓缓行了过去。
愈接近,就愈感到那火热強烈。
⽩玲伸出了一只精巧的手。嫰葱似的手指儿,抓住了江⽟南的右腕。江⽟南没有反抗。
事实上,那強烈的情火,已融化了江⽟南铁钢一般的意志。肌肤相接顿然使江⽟南有着一种強烈的颤栗。
不用⽩玲示意,一种人的本能,促使江⽟南很快地脫去了⾝上的⾐服。
像一阵狂风巨浪般,卷袭过来。
⽩玲扬扬秀眉儿,想阻止他,但话到口边,又忍了下去。
一阵风暴一阵雨,江⽟南终于静了下来。
望着带些愧羞的脸⾊,⽩玲有些怜惜地说道:“江兄,幸好是我,如是大教主,你就会折损了十年的功力。”
江⽟南呆了一呆道:“哦!”⽩玲微然一笑,道:“你太猴急了,闭上眼休息一会,我去洗个澡,开始传你內功。”
在⽩玲的指点之下,江⽟南进步得很快。
同时,他也体会到魔教中人,练功和别人的不同。
在这间静室中一住五天。
⽩玲在江⽟南困乏、睡之时,出去安排了不少的事。
江⽟南这四五天,却是没有离开这座静室。
他发觉抗拒內媚功夫的定力,习练过程中,虽然并不难,但却不易有成。面对着娇声情态,很难能控制得宜。失败了三四次,才奠定下初步的基础。苦练十⽇,江⽟南终于算有了成就。
但⽩玲却被腾折得脸⾊苍⽩,眉目间満是倦意。
⽩玲轻轻吁一口气,道:“江兄,回去再练习六天后,我要四大魔女测验。”
江⽟南呆了一呆,道:“还要用四大魔女测验,过了你这一关,难道还不算吗?”
⽩玲道:“不算,江⽟南,这些⽇子中已证明了一件事,神府內功,未必能抗拒得住魔宮动真情,所以,在对你这一次传授中,我有了很大的伤损,所以,我也需要几天调息,老实说,我如存心害你,这几天,你早已筋疲力尽,不成人形了。”
江⽟南道:“在下惭愧。”
⽩玲道:“不必惭愧,天下能够逃过情之关的人,我还没有见过呢。”
江⽟南道:“经姑娘指点,在下已觉着有了很大的进境。”
⽩玲道:“还是不行,就算我有着一点基础,但是和大教主对抗,你必须能够达到完全随心的境界才行。”
江⽟南道:“⽩姑娘,免了四个魔女的测验吧!”
⽩玲沉昑了一阵,摇头摇,道:“不行,你用点心思吧!”
四大魔女果然如期而来。
江⽟南虽然对她们有着畏惧和死亡的印象,但对四女那粉嫰的肌肤,仍有着火焰一般的燃烧魔力。
通过了四大魔女的考验,江⽟南也已筋疲力尽。
⽩玲适时出现,笑道:“很好,想不到你有这么大的进步。看来,你确是一个天资很丰厚的人。”
江⽟南道:“几时可以见到大教主?”
⽩玲道:“后天,后天午时,到达伍家堡,明晚上我们回去。时间不多了,江兄,记住,这是个死结,冲不过去,你就要在海中沉没。”
江⽟南点点头。
⽩玲接道:“大教主很精明,但我会安排你们在很自然的境界中见面,不致让她动疑。”缓缓由怀中取出一个⽟瓶,用掌力捏碎,⽟瓶中,只有一粒莲子大小的⽩⾊丹丸,接道:“江兄,吃下去。”
江⽟南道:“这是什么?”
⽩玲道:“千年雪莲子。”
江⽟南道:“很名贵。”
⽩玲道:“可以帮助你抗拒大教主的內媚奇术,吃下去吧!”
江⽟南道:“姑娘如此吩咐,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张口呑下雪莲子。
⽩玲笑一笑,道:“由现在开始,锁住你心猿意马,好好地休息一下,今夜咱们回到伍家堡。”
坐息一阵,江⽟南奔向了伍家堡。
⽩玲没有同行,以避开可能遇上的不快。
魔教中人,有很多仍留在伍家堡,不过,他们和伍家堡中的人,分开居住,双方仍然是壁垒分明。
⾼泰、田荣、金长久,都已等待得很焦急,所以,在江⽟南一回到堡內,立刻被拥⼊大厅中。
井望天、伍明珠,都在厅中等候。
这是井望天等的议事所在,也是伍家堡的中心,魔教中人一直没到过。
十余⽇不见,伍明珠似乎是有了很大的改变。
她原是一个聪明中带点天真的少女,现在,却有点深沉、冷漠。
金长久先开口,说道:“江少侠,你没有一个打算?”
江⽟南道:“有!”
金长久道:“好!咱们等你如大旱之望云霓,希望你能给我们带来一点生意。”
江⽟南道:“明天午时,魔教的大教主到来,她会告诉咱们很多事。”
伍明珠道:“会不会办个喜事?”
⾼泰道:“办什么喜事…”
话出口,才想到了伍明珠在有意讽刺江⽟南,立刻住口。
江⽟南装作未听懂。接道:“不论⽩玲安的什么心,但除了大教主,总是一件好事,只要咱们稍加运用,就可以使魔教中人先行对立。”
伍明珠道:“你有把握除了大教主吗?”
江⽟南道:“在下只能尽力而为,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诸位配合。”
金长久道:“行!你说,怎么一个配合法?”
江⽟南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田荣回望了伍明珠一眼,道:“姑娘有何⾼见?”
伍明珠道:“好像只有照他的办法试试看了。”
⾼泰道:“尽管咱们表面温顺,但內心中还要作反抗的准备才行。”
江⽟南道:“不管我们內心想什么,至少,在表面上,要使她相信我们,我们是真的心悦诚服了。”
金长久道:“这还得表现三分傲气,才能使他们相信。”
伍明珠道:“江兄,这方面,我们会表现,现在,我倒要请教你几个问题了。”
江⽟南道:“什么问题?”
伍明珠道:“那位二教主,⽩玲姑娘对你怎么样?靠得住吗?”
江⽟南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她有什么诡计,不过,在下还是很小心。”
伍明珠道:“她传你魔教武功是不是真的?”
江⽟南道:“真的。”
伍明珠道:“那些武功不能解说给我们听听?”
江⽟南心中暗道:好厉害的丫头,真是词锋如刀,咄咄人。心中念转,口中说道:
“她传我的武功,大都是限于对付魔教中人的武功,而且都是属于暗袭之类。”
伍明珠笑一笑,道:“江兄,她传你武功之外,只怕还传了表演之术。”
一时之间,江⽟南真还转不过这个弯子,道:“什么表演之术?”
伍明珠道:“如若不传一套表演手法,你如何对付那位大教主?”
江⽟南道:“哦!她已经告诉我了不少对付那位大教主的办法。”话到此处,江至南心中明⽩再难谈下去,立时转变了话题,商量了一些联络办法,辞了出来。
大教主如约而至。
⽩玲带着江⽟南接于堡外三里之处。
魔教大教主派头并不大,一辆篷车,载来了大教主和两个贴⾝的丫头。连同那个赶车的,一共只有四个人。
⽩玲除了带着江⽟南之外,也未带人。
完全出人意外,所谓的大教主,只是个布⾐村女的打扮。说不出她有多大的年纪,说她二十三四不算多,说她十八九岁也不算少,只是那一股神韵,给人一种莫测⾼深的感觉。但如不仔细看她,或是事前不知道谁也想不到,她是魔教中的大教主。
⽩玲很恭敬,欠⾝行礼,道:“⽩玲恭教主。”
江⽟南跟在⽩玲⾝后,神情一片肃然。
大教主抬头望望江⽟南,怡然一笑,道:“二妹呀!这位是什么人?”
第一印象不坏,⽩玲心中已经有了两份把握。
江⽟南一抱拳,道:“在下江⽟南,来自伍家堡…”
大教主接道:“我知道,听说你在领头儿反对我们?”
江⽟南道:“在下在伍家堡中,被他们推举为首脑。”
大教主道:“很好,你这么一点年纪,就如此受人拥戴,⾜见⾼明了。”
江⽟南回头望了⽩玲一眼,道:“⾼明的是贵教二教主,她把在下收服了。”
大教主道:“二妹姿⾊丽,武功⾼明,一向是无往不利。”
⽩玲道:“小妹怎么敢和大姐比美。”
大教主道:“不用客气了,你这一次,立的功劳很大。”
⽩珍道:“这是托大姐之福。”
大教主道:“不敢当,这都是二妹的功劳。”
⽩玲道:“大教主,小妹特来请示。”
大教主道:“请示什么?”
⽩玲道:“我们应该如何处置这个江⽟南。”
大教道:“你是说杀了江⽟南?”
⽩玲道:“小妹的意思,是恭请大教主裁决。”
大教主道:“哦!现在,伍家堡怎么样?”
⽩玲道:“伍家堡中人,现在都集中在一处,听候发落。”
大教主道:“哦!二妹,你实在太能⼲了。”
⽩玲道:“大教主夸奖。”
大教主回顾了江⽟南一眼,道:“江兄,你觉着应该如何?”
江⽟南道:“二教主讲的话不对。”
大教主道:“怎么说?”
江⽟南道:“她答应我们放下兵刃,就受到大教主的优待。”
⽩玲道:“你要明⽩,江⽟南,我不能做主的。”
江⽟南冷笑一声,道:“你骗了我们。”
大教主笑一笑,道:“江兄,她不是骗你,她真的不能做主。”
江⽟南心中暗道:看上去,这么一个扑实的少女,竟是如此的嚣张人物。
如若不是事先有了一个底子,决看不出这个女人的格。
江⽟南轻轻吁一口气,道:“大教主,如何发落伍家堡的人,是我们能否处下去的关键,在下等候大教主一句话。”
大教主理一理鬓边散发,笑一笑,道:“二妹,你回伍家堡去吧!我随后就到,不用大张旗鼓地我了,你知道我是个很随便的人。”
她很随便,但⽩玲却表现出无比的崇敬,一欠⾝,道:“小妹遵命。”转⾝疾奔而去。
不知她是有意呢?还是真的走得太急,不要说招呼了,连望也未望江⽟南一眼。
眼看着⽩玲的背影消失,大教主才笑一笑,道:“江少侠,请上车吧!”江⽟南皱皱眉头,登上了篷车。
这辆篷车,外表看去,一点也不起眼,但里面却布置得十分豪华。里面的设计,是两个人的座位。
大教主坐下去,然后笑一笑,道:“坐,江兄。”
淡淡秀眉,柔柔清音,她是那种越看越动人的女子。
江⽟南坐下去,尽量保持那种端庄的势姿。
大教主嗤的一笑,道:“江兄,是不是觉着我很可怕?”
江⽟南道:“没有啊!”大教主道:“我想先知道,那位二教主⽩玲,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江⽟南道:“她好像很怕你…”大教主接道:“这个我知道,长幼有序,她怕我,自是难免,我想知道别的事情。”
江⽟南道:“什么事?”
大教主道:“比方说,她告诉你多少关于我们魔教中的事?”
江⽟南道:“一件也没有。”
大教主道:“真的吗?””
江⽟南道:“她说好的,保证伍家堡所有人的全安,但她见了大教主之后,却又变了卦。”
大教主道:“现在,你们一样全安,我两个小妹,心中很敬畏我,我也很尊重她们对人的承诺。”
江⽟南道:“哼!至少,她骗了我。”
大教主道:“江兄,做大事的人,不拘小节,别放在心上,”
江⽟南心中忖道:“看她对人的温柔,实在是想不到她会是一个凶残无比的大魔头,但见⽩玲对她的那份敬畏,实在又不能不相信⽩玲的话。这位大教主,实在险得很。”
只听大教主柔美的笑声传了过来,道:“江兄,你一直叫我大教主,听起来生分得很。”
江⽟南道:“不叫你大教主,叫你什么呢?”
大教主的目光盯注在江⽟南脸瞧看了一阵,道:“我叫文心。”
江⽟南道:“文姑娘。”
大教主道:“别叫我文姑娘,叫我文心就是。”
江⽟南道:“这个…”
文心笑一笑道:“你可是觉着不方便?”
江⽟南道:“是!像教主这样⾝份的人,要在下直呼姓名…”
文心接道:“那有什么关系!只要我同意,你就可以叫了。再说,我是女人,就算真的统治了你们中原武林同道,我一个女人,也不便登上这盟主之位…”
江⽟南心中一震,忖道,好动人的惑。
心中念转,口中却笑一笑,接道:“姑娘的意思是…”
文心接道:“我总该找一个男人帮助我,是吗?”
江⽟南道:“哦!”文心道:“我们来自西域,和中原武林中人相识不多。”
江⽟南道:“是!”文心道:“所以,我一定要找一个和我谈得来的人,将来能够和我合作,共同主盟。”
幸好江⽟南早已得到了⽩玲的指点,应对有方,笑一笑道“姑娘找到了这个人吗?”
文心道:“没有…”语声一顿,接道:“不过,眼下我心目中,倒有这么一个人,但不知道他是否同意。”
江⽟南道:“谁?”
文心道:“你!”
江⽟南故作讶异,道:“文姑娘,你是在开玩笑吧!我怎有这个条件?”
文心道:“我说的很实真,一点也不开玩笑,不过,咱们真要合作,倒有一个重要条件。”
江⽟南道;“你说说看。”
文心道:“要我绝对信任你。”
江⽟南道:“这就困难了,咱们相识不久,你如何能信任我呢?”
文心道:“也许有一个办法,可以使咱们之间的距离缩短。”
江⽟南道:“什么办法?”
文心道:“男女之间,最使人醉心的是什么?”
江⽟南道:“我,我想是…”望着文心,说不出一句话。
文心嫣然一笑,道:“是不是一个情字。”
江⽟南道:“不错,不错。”
文心道:“只要我们之间有了情,我想,很快就会信任你了。”
江⽟南道:“情有所钟,总不能说有情就有情了。”
文心道:“男女相处,两情悦,有一种最重要的条件,那就是要相互昅引,如是彼此无法昅引,那就无情可言了。”
江⽟南心中暗道:“⽩玲告诉我,不要畏怯,但也不要装出一付情场老手的样子,这分寸的举措,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心中念转,垂首不言。七分娇羞三分媚,默默含情,无限温柔,固然是动人情怀,但娇羞不胜,却更能惹人怜爱。
女人如此,男人又何尝不是,问题是什么样子的人才适合。
江⽟南就很适合,他英俊、文雅,年龄也不太大。
文心目光凝注着他,脸上泛起了快的微笑,道:“江兄,是不是我大丑,或是我穿的⾐服太土?”
江⽟南道:“不!不!我是在想…”
文心道:“想什么?”
江⽟南道:“伍家堡中,我那些朋友…”
文心接道:“他们很全安,你可以放心,我会给他们个很好的安排。”
江⽟南吁一口气,道:“大教主…”
文心道:“叫我文心。”
江⽟南道:“文心姑娘,中原武林道上的力量很大,伍家堡只是沧海一粟罢了。”
文心道:“你替我担心。”
江⽟南道:“是啊!如若我们无法使他们相信确有服征中原武林的实力,他们就算被情势迫就范,也不会真心效命。”
文心道:“江兄,你可以放心,我会要他们心悦诚服地听我之命。我不是他们听命,而是让他们自己感觉到,所知所学,太有限了。”
江⽟南道:“二教主曾推崇你,有一⾝奇技、魔法…”
文心笑一笑,接道:“你相不相信这件事?”
江⽟南道:“在下没有见过文姑娘施展魔法,但我见过二教主施用的魔法。”
文心缓缓说道:“施用的什么法?”
江⽟南道:“她好像能把一个纸做的老虎,变成真的。”
文心微微一笑,道:“还有吗?”
江⽟南道:“我只见她这样施用一次。”
文心道:“这是一种奇术。”
江⽟南道:“哦!不可思议的奇术。”
文心道:“你想不想学一学。”
江⽟南道:“怎么?这种奇术,人人都可以学的吗?”
文心道:“自然,但也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江⽟南道:“好!如是姑娘觉着可以传给在下,在下倒是希望能够学一学?”
文心道:“可以,不过,小妹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保证,我不但可以传你纸虎变成真的,而且也可以传你更多的奇术。”
江⽟南道:“怎么保证呢?”
文心道:“想法子要我信任你。”
江⽟南道:“这个,在下有些茫然无措了。”
文心道:“唉!看起来,你很聪明,但你怎么竟如此的不开窍。”
江⽟南道:“我实在想不明⽩。”
其实,江⽟南早已明⽩,只不过,他不肯说出来罢了。⽩玲告诉他,有些地方要装作。
那会使文心消去很多疑心,也可使她更为动心。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篷车外面,已然响起了⽩玲的声音,道:“恭大教主。”
文心回顾了江⽟南一眼,低声道:“你慢慢地想吧!想通了,再找个机会告诉我。”
江⽟南点点头。文心道:“我先下去,你后面走吧!”
掀起车帘,缓步而出。
只见篷车前面排了一列人,除了⽩玲之外,还有金长久、田荣。⾼泰、井望天。伍堡主和伍明珠没有来。
文心打量了群豪一眼,道:“这就是伍家堡的头头?”
⽩玲躬⾝应道:“目下的伍家堡,已非单纯的伍家堡了,这里云集着不少的其他人手。”
文心笑一笑,目光转注到金长久的⾝上,道:“这一位是…”
⽩玲接道:“金长久,七刀塘的金塘主。”
文心道:“七刀塘,我听说过。”
金长久笑道:“小小的基业,算不得什么。”
文心的目光由⾼泰、田荣、井望天等⾝上掠过,但却未再多问。
⽩玲带路,把文心拥⼊了堡中。请⼊了跨院中。
江⽟南留在外面,没有跟进来。
文心回顾⽩玲一眼,道:“二妹,你很辛苦。”
⽩玲道:“为大教主做事,怎敢言辛苦二字。”
文心道:“你越来越谦虚了。”
⽩玲道:“小妹觉着得以追随大教主,实是一生之幸,自当兢兢业业。”
文心道:“好!对江⽟南这个人,你有什么看法?”
⽩玲道:“他出⾝云顶神府,很受武林中人的敬重,在伍家堡中,虽非领袖人物,但隐隐间,却都接受他的导领,所以,小妹带他去见大教主,以大教主的目光,必可一见之下,对他有所评断。”
文心点点头道:“二妹,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玲道:“小妹的看法是,这个人如是不能收为心腹,还是早些除去的好。”
文心道:“嗯!我也有二妹同样的看法,问题是,如何才能把他收为心腹呢?”
⽩玲道:“江湖中,一向难摆脫名利二字,咱们应该由此下手。”
文心道:“你看,用⾊情的办法,能不能使他就范呢?”
⽩玲道:“这个,小妹就不敢断言了,他是个很具智慧的人,咱们假心假意去笼络他,万一被他瞧出来了,那不是前功尽弃吗?”
文心点点头,道:“这要看什么样的人,我觉着,他虽然聪慧,但究竟太嫰,示之以⾊,动之以情,也许可以使他心眼。”
⽩玲道:“这个,小妹没有把握,要大教主裁定了。”
文心道:“我看就由你出马对付他如何?”
⽩玲吃了一惊,道:“这个,小妹不敢。”
文心道:“为什么呢?江⽟南长得很英俊,难道你一点就不动心。”
⽩玲道:“小妹自知定力不⾜,不敢轻易涉险,万一有了差错,岂不是替大姐招来⿇烦吗?”
文心笑道:“原来如此,⽩玲,你近来实在进步了很多。”
⽩玲道:“还是大姐教导有方。”
文心道:“你看,大姐我,能不能服征了他呢?”
⽩玲道:“大姐已具神通,道法玄奇,自然是可以服征他了。”
文心道:“可是,这些事,我这一教之主的⾝份,倒也是不便开口了。”
⽩玲道:“小妹去给他说,他如是不肯听,那就把他杀了。”
文心笑一笑,道:“不行,这些事不能強,也不能威胁动刀动剑。”
⽩玲道:“大姐的意思是…”
文心道:“二妹,以魔教的媚术,去服征他,不过是举手之劳,可是,我不能这么做。”
⽩玲道:“为什么?”
文心道:“咱们要重用他,就要他保持着清醒,能够判断是非。”
⽩玲道:“大姐⾼明。”
文心道:“那就非要他自己情动了。”放低了声音,待了⽩玲数言。⽩玲连连点头,行礼而退。临去时,带走了守在厅中的江⽟南。
⽩玲带着江⽟南行到了自己的住处,才轻轻吁一口气,道:“江兄,她真的看上你了,而且,真的动了情。”
江⽟南道:“哦!现在,我要怎么办?”
⽩玲道:“我只望你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江⽟南道:“那倒不会,希望你也能守信约。”
⽩玲点点头,道:“江兄,现在,她要我冷漠你,磨折你,然后,给她一个救助你的机会。”
江⽟南道:“你准备如何磨折我?”
⽩玲道:“这就是我和你商量的事,你看应怎么样好?”
江⽟南道:“不能太轻,但也不能太重。”
⽩玲道:“不错…”
放低了声音接道:“你不想见识一下她的魔法?”
江⽟南道:“有机会?”
⽩玲点点头,道:“有!我也用魔法对付你。”
说着也没见她作势,一绳索已将江⽟南缚住,吊在空中。
江⽟南微微一笑,道:“⽩姑娘,我⾝上这条绳索,由哪里来的?”
⽩玲道:“江兄,这就是魔法,我们需要的时候,随时会有一个绳子出来。”
江⽟南回顾了一眼,道:“佳妙的配合,快速的手法,也许有些可能,但最使在下想不通的,上面没有可系索绳的地方,如何能把我吊在空中呢?”
⽩玲道:“江兄,你必须相信,魔法确然存在,不可心存轻视,我虽是二教主的⾝份,但在魔法上的成就,却和大教主相差了一段很大的距离。”
江⽟南道:“哦!”⽩玲道:“我再三地提醒你只是希望你能够承认魔法中,确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力量。”
江⽟南道:“这个,我已经明⽩了。”
⽩玲道:“你不但要明⽩,而且,要牢牢地记着,小妹告辞了。”
江⽟南道:“怎么了,你就把我这样丢掉啦。”
⽩玲道:“自会有人来救你。”
江⽟南道:“⽩姑娘,谁来救我?”
⽩玲道:“很快就来,多保重。”
不再等江⽟南回答,转⾝疾快而去。
江⽟南吁一口气,暗暗忖道:“难道魔教之中,真有如此法力,这样轻易地就可以把我擒获了,又何必化很多的力气,和人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