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要撤手了
“那就更不行了。”叶樱推到靠墙的地方,拉开一个缓冲距离“我爸临终前最后教我的,就是女孩子要自重。松哥,回头你哪儿不舒服,来看病拿药,便宜的我给你免费,贵的我半价,这样成么?”
啧,松哥嘬了一口牙花,扭脸盯住还没动地方的韩玉梁,摆明是要迁怒“小子,刚才哥是不是说了,叶大夫今天不看病,你怎么还没滚啊?”
韩玉梁微笑道:“在下也是这儿的大夫,叶大夫不看病,我还是要看的。不然,难道你来看么?”
松哥把刚摸出的又一烟回兜,瞄一眼韩玉梁比自己低寸许的身高,打量打量他看起来并不十分明显的肌,狞笑道:“叶大夫,你这病人,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叶樱赶忙走过来,把韩玉梁挡在自己身后,陪笑道:“松哥,这真不是病人,他是来我这儿应聘的新大夫。
他脑子确实受过伤,愣头愣脑的,你别往心里去。”松哥瞪眼道:“这破诊所就给发一个大夫的工资,你连个帮打针的护士都招不起,应聘新大夫?上坟烧报纸你们他妈糊鬼呢?妹子,这不会是你对象吧?
啧啧啧,难怪不跟哥出去,原来喜欢这种文艺范儿啊。这没几块疙瘩的小白脸,有个爷们样儿?上办事儿都使不上劲儿吧?“叶樱深口气,尽量克制着说:“松哥,请你放尊重点。”
“小子,别在娘们背后缩卵,过来,站到哥这儿,说说你他妈为什么还不滚!”察觉到韩玉梁要往前走,叶樱赶忙张开双臂拦住“别,松哥,要不…要不这样,你等等,我叫他在这儿看着,我…陪你去看场电影,咱说好,就看一场电影,看完我就回来,不耽误诊所看病。这样总行了吧?”
但话音未落,肩上突然被一股柔和的力量一弹,叶樱身上突的一麻,就往侧面平平挪开,脚下不觉一个踉跄,却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了,稳稳当当送回到她接待病人的那张旧钢管椅上。
韩玉梁已站到了松哥的面前,微笑着摇了摇头“叶大夫不去,她说了,她要给人看病。请你尊重她。”
松哥抬起手,狞笑着捏了捏关节,发出一串嘎巴脆响“我还真不知道,她这破诊所能不能看好你的骨折。”“在下并未骨折。”“马上就有了!”
“别!”叶樱的惊叫声中,松哥那沙包大的拳头,已经狠狠挥了出去。这种脸横的光头地痞,最看不顺眼长的周正的男人,拳路直指鼻梁,一副要先给韩玉梁破相的架势。
这拳在一般人眼中兴许又快又狠,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混混,但在三岁就开始修习玄天诀的韩玉梁眼中,和春风拂动的柳梢并没有多大分别。
他一个连皇上宠妃都敢冒死偷窥洗澡的采花贼,无法无天惯了,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先礼后兵的习惯。
错肩一,沉一顶,韩玉梁的左掌就已无声无息地印在了松哥的肋下。松哥还没来得及从自己拳头抡空的错愕中醒神。
就觉一股森冷无比的力量凶猛灌入小腹,震得他双腿一麻,膝盖发软,直向下跪去。韩玉梁未用杀招,并非心慈手软。
而是他初来异世还不足一月,许多事情尚未摸清门道,不愿太过扎眼,此外,也不想给叶樱留下麻烦。这松哥子倒彪悍,咬牙伸手去抓韩玉梁的胳膊,硬是死活不愿意出这个丑。
可惜韩玉梁要的就是一击杀灭他的威风,挥手一拂,扫过他肩头,用上春风化雨手的暗劲儿,瞬间便从肩井化掉了他浑身的力气。扑通一声。
在瞠目结舌的叶樱眼前,松哥当场跪了个结结实实。韩玉梁往后一退,松哥顺势前倒,梆的一声,顺便磕了个头。
“这位兄台,你我初识不久,何必行此大礼。”韩玉梁讥诮一笑,弯扶起松哥,也不去管他额头上磕出的印子,垂手为他拍了拍腿上的土。
松哥面上一阵青白替,脸惊疑不定,回想半天,也没寻摸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颤声问道:“小子,你、你这…是捣了什么鬼!”
“在下没做什么,明明是兄台使错了力腿软,依在下之见,还需多加磨炼,修身养才是。”
韩玉梁手掌拍过松哥腹侧,看似扫灰,实际上却是将寒冰烈火掌的玄真气化成一细针,狠狠钉入到松哥肾经之中。
这一道内力自大巨贯入,直抵气冲,此处暗伤留下,没个七、八年好药调理,就是去皇宫当太监,都可以免去一刀,那老二自此之后,也就是个出的摆设。
松哥明显觉出不对,腹中冰寒刺骨还隐隐作痛,冷汗冒了一身,虚得双腿打颤。按说这里就是诊所,可他眼见韩玉梁眸中寒光一闪,就觉自己像是正被草原上的猛狮盯着。
心胆俱震,哪里还敢留下让叶樱诊治。“你、你给老子等着!”输人不输阵,软不软嘴,松哥捂着肚子头冷汗退到门口,强撑着丢下一句,落荒而逃之际,还把外面要进来的一个患者撞倒,互相骂咧一场。大概是看到煞星走了。
几个先前被撵走的病号也急忙开门钻了进来病人变多,叶樱一肚子话找不到机会问,只好先忙正事,放韩玉梁在旁看着。
韩玉梁对这个时代的药理医术一窍不通,因此只在一些自己有把握解决的问题上请示出手帮忙,一早晨的功夫,让几个腿不好的老人赞不绝口。
其实那些老人都是来看别的毛病,来诊所是为了拿慢病的药,但韩玉梁急于表现,好争取留下的机会。
就都主动要求推拿,运起内力帮他们正骨椎,通经疏络。真有大问题,附近患者还是会选医院就诊,叶樱的小地方遇不上什么疑难杂症。
等退热止疼韩玉梁都抢着用内力疗伤或按摩道解决后,比较闲的那个就反而成了她。封住廉泉、承浆两处道,止住一个孩子牙疼之后,站在旁边观摩的叶樱叮嘱孩子母亲记得带去拔牙后,忍不住低头问道:“韩大夫,你…你这手法,可以也教教我吗?
这看上去,比止痛药还好用啊。”韩玉梁微笑道:“是药三分毒,可以用手法解决的,自然比动用药石汤剂要好。”
他扭脸打量着叶樱敞开的白大褂里,薄薄的衬衣中纤盈盈一握,衬得上下两处分外,犹如多汁浆果,令人馋涎大动。
可他面上并未出几分贪,深知速则不达的道理,只柔声道:“叶大夫既然肯收留我,赏了一个容身之处遮风挡雨,那如果你想学,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我一定好好学。”叶樱吁了口气,心里只好打消将他安排往别处的念头,盘算怎么才能住得安全。连载中…这时,就听咕噜一声,从韩玉梁的肚子里传了出来,叶樱一愣,轻声问:“你饿了?”
韩玉梁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已有三天粒米未进了,只在附近钱庄正堂学着喝了些不要钱的水,说是前贴后背也不为过。”
“你怎么不早说。”叶樱急忙下白大褂挂在衣架上“那你在这儿帮我看着,需要拿药打针的就叫我。我去后面炒个菜,给你下锅打卤面。”
“多谢,有劳了。”韩玉梁笑道,看向新进来的又一个病人,伸手道“夫人请坐,哪里不适?”
那丰腴少妇犹犹豫豫道:“我最近这阵子…口憋住了,涨得疼。孩子不出,饿得难受。鲫鱼汤啥的喝了好多,都不见效。
我只好过来问问,有什么通的药么。”韩玉梁眼前一亮“这个容易,只消在库房、屋翳、膺窗三处道小心诊治即可。只不过…在下出手,似乎多有不便啊。”
这三处道自上而下,几乎要戳到头之上,他比划了一下大概位置,那少妇登时面红霞,低头道:“既然、既然你是大夫…能治好就行呗。催师…我看也有男的。
需、需要衣服么?需要的话,是不是到帘子后面比较好?”韩玉梁笑道:“自然是直接施力,没有衣物阻碍为佳,夫人,还请这边来。”
这一番忙碌,让他美得心花怒放,暗道行走江湖许多年,兰秋菊莺莺燕燕也见了不少,可比起这时代姑娘们的大胆奔放,简直是天差地远,不过是充个大夫。
就有丰美少妇宽衣解带坐在上,袒着酥着白,赤着红的葡萄头,任他指尖恣意按。
而且这少妇显然不懂道分布,他早已将手挪过了膺窗,贴着晕绕着中打转,她也就是红着脸低头不语。
不过想必这里头也有他手法与内力的功劳,这种儿未断的妇人,通常是疏旷了至少一年的身子,那些酥麻酸又恰好在感头周遭,若说不快活,他决计不信。
等这少妇双手攥着解开的衣襟,娇咻咻连脯都红了一片,韩玉梁微微一笑,道:“夫人,憋口气在中,切莫出。”她点点头。
立刻长口气,屏住不动。不能气,自然就不能开口说话叫喊,韩玉梁双眼一亮,两食指突然下移,正顶住了那少妇已经发硬的头,运力便是一。
两道真气以他的独门手法打入,双股酸直透腹,一阵钻心的快活打到那少妇门,登时就让她有了一次小小高。可她不能出声。
也不敢动,只能直憋着气坐在那儿,任那股滑腻腻漉漉的感觉从膣口蔓延出来,淅沥沥染到内上。逞够了指掌之,韩玉梁微笑道:“夫人,我要撤手了,你把旁边那条巾子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