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不嫌腌脏
锁功是只有万凰宫女弟子才有资格有动力去学的奇功,玉清散人为隐瞒身份,不得不孤注一掷,半途道:“贼,我乃是天女门遗世弟子,身负锁功,男子秽物根本近不得身。
除非你将我杀了,否则,休想得逞!”韩玉梁果然不知,被她骗过,道:“哦?天女门原来还有这奇怪功夫么?有趣,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叫我近不得身。”说着。
他抬起手来,往她丰隆上慢条斯理几下“如此算不算近?”玉清散人气血沸腾,羞愤到面通红,颤声道:“你…你等着…总会知道,我锁功的厉害。”
“好好好,女子肯用户用力锁我,乃是我的福分。看来散人你身子虽,却未经人事,连这都不懂啊。”
韩玉梁随口调笑,不多时便把她带到近郊一处荒屋,纵身跃入,踢开房门,用她的拂尘扫净桌面,将她轻轻放下,拿出一个油葫芦,引燃灯盏,托近凝望道:“不错不错。
果然是修内功的美人,这肌肤细,确与寻常姑娘不同。”玉清散人紧咬牙关,面冰寒,一语不发。
他绕着桌子掌灯围观一圈,不时垂手在她丰隆酥上轻捏,大腿上一,她羞愤加,却无可奈何,只能将锁功层层加强,怀期待静等着看他无路可入时候的窘态。
哪怕到时这贼恼羞成怒一掌将她打死,死后对尸身再做什么龌龊之举,她横竖已魂归天外,哪里还用理会。饶是如此说服自己。
等到被他宽衣解带,翻来覆去剥个光,连束发冠带都给摘了之后,玉清散人还是不住气得浑身发抖,牙关咔咔作响,浑身羞红好似烫了的螃蟹。
韩玉梁却还是不紧不慢,自上而下逐寸打量一遍,将灯盏凑近了些,忽然弯低头,含住了她坟起玉丘顶上的嫣红珠。
“你…你今的凌辱,若有机会,我必当百倍奉还!”前一阵酥麻酸,玉清散人羞愤绝,抬起尚能动弹的粉颈,愤恨说道。
“先别急着嘴硬。”他用指尖捻住被唾润的头,将那颗红珠轻柔,笑道“等今夜销魂一场,你知道那极乐滋味,兴许将来还要找我。
不过,怎么奉还,就不好说咯。”“做梦!无之徒!”他浓眉一挑,笑道:“你们埋伏起来打算偷袭杀我,按江湖规矩,我对你们做什么,也谈不上无。”“我生平好过的佳人,总有那么几百个了。
唯独你们这些学过武功的,要么脾气暴戾,说句夸奖的话儿都能千里追杀,要么心机深沉,发叫完了就绕着弯子套话,要么如你一样。都打算来杀我了,还好意思骂我无。”
“你欺辱数百女子,还不无?”“好啊,那我便让你尝尝这欺辱的滋味,自行斟酌吧。”他悠然一笑,双掌分开。
在她酥软玉体周遭上下游走,赞道“不错不错,练家子里还真少有这丰腴绵软的妙人,你这儿肥美,股硕大,施展轻功,一定多有不便吧?”
她急火攻心,险些被气晕过去,心知此刻受制于人,说再多也是自取其辱,索将脸一转,不再理他。韩玉梁讨个没趣,撇撇角。
在她靴去袜后润润的脚掌上捏了一把,凑到鼻前一嗅,笑道:“好大味道,散人看来为了找我,赶路得极为辛苦啊。”
她面皮一阵哆嗦,后槽牙几乎咬碎,从齿中挤出一句:“你休要得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我天女门的锁功!”话音未落。
她就觉下一凉,双脚被拉开两边,玉股横分,女子最娇羞的,尽数袒在那贼眼前,她急忙长口气,定神将功法稳好,只要那股真气锁死。
就算她武功被废,人也昏厥过去,锁功仍能持续至少十几个时辰不散。江湖中不知多少高手在追杀此人。就不信他敢在自己身上耗费这许多时辰。
“先前匆匆一览,还当散人是个芳草稀疏的青女子,没想到,竟是个光溜溜的天生白虎。”韩玉梁摸过那丰美外凸的,捏捏粒,拨开花,跟着。
吃了一惊。锁功正在生效,内息刺筋,那女子都有的销魂,此刻竟仿佛成了光板一块,犹如无石女。
听他纳闷一哼,玉清散人心头升起几分得意,轻道:“此功乃是我天女门秘宝,专护女子贞,只要运功完毕,除非你将我杀了,否则十几个时辰内,你休想闯过关口。”
“难怪,寻常女子赤身体早已慌张到了阵脚,散人你羞归羞,心思倒是镇定,原来还有此一招…”
韩玉梁侧头端详,出指按住紧闭膣口,试探着用内功一冲,反震之力虽小,那隙却丝毫不见松动。
这种比攥死的拳头还紧的空隙,硬将具往里,最好的结果,怕不是也要两败俱伤,他用指头发力顶了顶。
那膣口外侧依旧软弹,可稍微凹陷一点,便有力量反震,骨节都被顶得隐隐发麻,而且即便用指头运功强行撑开,等换了物过来,这再次锁死,一样要糟。
玉清散人有恃无恐的根基,便在此功,她冷哼一声,讥诮道:“我劝你早早死心,将我杀了便是。我天女门弟子,可杀不可辱。”“哦?”韩玉梁微微一笑,忽然将她抱起翻转过来,面朝下趴在桌上,拉开双脚分在两边,雪白大腿羊羔似的耷拉着。
用掌心着玉,笑道“那可不成,在下怜香惜玉,对你这样嘴硬的小美人,便偏要大辱特辱,辱到你不可自拔,与我一同享乐才肯罢休。”
她见锁功有效,心头稍定,冷冷道:“随你去沾手口便宜,我只要处子之躯仍在,你这贼,便算不上得逞。”
“只在乎贞洁与否,到底是你们江湖人不拘小节…还是你修了童女功,唯恐失身呐?”她心中一凛,怒道:“与你何干!”
韩玉梁哈哈一笑“也对,你练什么内功,与我何干。我是来带你步入男女仙境的,在乎那些旁枝末节,没来由耽搁大好良宵。”笑声中,衣簌簌落在地上。
玉清散人面火烫偏头一望,这贼果然已得光,赤条条的身子筋盘结,细碎疤痕密布。
扪心自问,这贼行事虽恶,样貌却当真不差,剑眉星目,红齿白,还有如此壮紧凑,高大魁梧的身段,硬要说他欺凌的女子个个都是强暴,只怕…
她想到此处,心里一震,急忙一口咬在舌尖,紧紧闭上双眼,强行收摄神智,暗道此人有术,必定有术,正想着。
身上一暖,却是他那双火热大掌再度抚上来,捏肩摸背,拢,一路拂过酥软玉腿,上上下下,转眼游走数遍。腹越发燠热,一时间懊燥不已。
玉清散人一个行走江湖数年的二十多岁妙龄女郎,岂会不知如此下去大大不妙,急忙放空思绪,不再去冲击被封闭的道,将残余内息全部凝入心脉,维持定力。
韩玉梁将她赤玉体赏玩一阵,点评几句,跟着将下的衣服团成一卷,搂起她僵硬肢,垫在肚腹下面。
她紧闭双目,暗咬朱,不去理会,想着只要自己心神不,不主动解开锁功,关稳固,就决不会被他破去处子,沦为玩物。
不料一紧,往两边拉开,接着股中央那个真气照顾不到的小,竟被一个葫芦嘴强行挤入。
她大惊失,忙运力将那边也夹紧,可寻常动作并没有锁功那种效力,眼周遭的肌虽也十分紧凑,却拦不住那个水光油滑的葫芦口。“你、你意何为!”
“照往常,我大都是将姑娘伺候的服服帖帖,百依百顺的时候,才试试占有此处,无奈你前面板一块,我可不愿用命子硬顶。”
韩玉梁笑用拇指按住她尾骨,自俞缓缓挪向长强。长强乃是便溺时的发力之源,放则外吐,收则内含。
她此刻大感不妙,残余真气几乎都盘绕在此周围,将一口紧紧闭着,恨不得把那葫芦嘴勒断在里面,他在葫芦底上敲了敲,大片灯油便滑进了她的肠子,滑腻腻一片。
接着,他笑一声,猛地出指一点,玉清散人昂首哀鸣,只觉尾骨上下酸痛如酥,辛苦聚起的真气当即消散无踪。旋即,一大手指猛地刺入到菊蕊之中,旋转翻搅,撑得她,几出恭。
这…这贼莫非还有龙之好?她彻底慌神,颤声道:“我…我并非什么俊俏男子…你这是…”韩玉梁哈哈大笑,啪的在她丰上拍了一掌。
接着跨上桌子骑在她垫高后,硬具直抵着微微打开的后窍,一边缓缓钻入,一边道:“孤陋寡闻,这眼又不是只男人有,我不喜欢断袖分桃,偏喜欢采女人的后庭花,你这锁功。
果然如我所料,锁不住你这边的小门户。”锁功需自幼练习,可说是童女功的必备辅佐,要的便是从任督汇之处借真气刺,将门锁死成石女之姿,不给男人气侵入的机会。
万凰宫当年创下这门奇术的先祖,怕是也想不到会有贼另辟蹊径,直取旱道,她头冷汗,口颤抖,只觉娇肠子里越发,憋闷裂,心知那硕大巴正寸寸侵入,可身上再无抵抗之力,不得不低头垂泪,咬牙死忍,心中自欺欺人道。
如此也不算丢了童身,他不嫌腌脏,就、就…随他羞辱去吧…他身子一,紧绷卵袋便在她拼命内收恨不得夹成一团的腚尖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