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玩枪真不地道
不过陈光宗可不管什么不的,他就像一只刚刚下山的饿虎一样,摆着那两条耝实強壮的腿就狠狠地踢开了。
别看围着他的这批小混混人数众多,但再多的绵羊还不都是老虎嘴里的⾁么。
陈光宗是戳脚翻子拳的正宗嫡传弟子,这套刚猛快速的北派腿法从他脚下使出更是凌厉无比。
只见他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地趟扫腿使出,近到他⾝旁一步范围內的三个人马上就被扫得四脚朝天、庇股着地了。痛得他们连忙丢了手里的家伙,抱着小腿上最脆弱的面骨哇哇大叫了起来。
紧接着他原地一个鲤鱼打站了起来,一纵⾝就使出一个空中翻⾝横扫。
只见那只穿着解放牌劳保鞋的43码大脚,狠狠地在右前方两个举着子的小混混脸上扫过。
那两个脑袋就像打了弯一样狠狠地向左扭去,同时传来一阵颈骨扭曲的脆响声。
还未等落下的步子完全站稳,陈光宗又是重重的一脚踹在面赶来的一人口上。
那股強大的蹬力竟将这个⾜有一米八的壮汉,给生生踢飞了到厂门口一个敞开的窨井口里,只听得一阵救命声断断续续地从地底下传了上来。
还没到半分钟的时间,十几个手舀凶器的小混混就被他踢倒了一半,剩下的几个虽然还各自手舞凶器佯作围攻状,实际上心里的斗志早就怯了一半。
“砰”!只听一声略带沉闷的响后,刚才还神威凛凛的陈光宗此刻却是一脸的痛苦表情。
那条套着红⾊工的右腿上赫然被刚才那一给硬生生打出了个⾎洞。
泊泊的鲜⾎从腿上的伤口里涌了出来,转眼那条红子就被染得更红了。
车上的工友们转过头了去不忍再看,刚刚还围在陈光宗⾝边装腔作势的小混混们,这下受了老大声的鼓舞,齐齐举着手里的家伙攻了上去。
“马勒戈壁,你真tm以为自己是打不死了?告诉你,就算你是陈真、李小龙,我也照样一放倒。”举着的阿彪得意无比。
这把钢珠他可是花了5000块钱的⾼价从黑市上买来的。
本来⾝上挂着谭四爷的那块金字招牌,道上本就没人敢和他对着⼲。
这把买来以阿彪也就是平时在郊区打打⿇雀小兽的,想不到今天却派上大用场了。
“都tm给我下手狠一点!我们混社会的要说话算数,不给他废掉条胳膊断条腿不算完。”阿彪舞着手里的嚣张地嚷着,这一刻他彻底找到了那种传说中的小马哥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也就维持了几秒钟而已。
阿彪只觉一阵疾风刮过,很快眼前就是一花,手里那把沉甸甸的钢珠居然一下子就被人劈手夺走了,紧接着他的裆下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阿彪就算是再彪悍,也无法抵挡住每个男人都扛不起的撩腿直踢,更何况刚才这一脚对方显然已经用上全力,他已经开始感到蛋碰上石头后的破裂感了。
他的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英潇洒的⾝影。
这人一⾝黑风⾐外套配上深蓝⾊牛仔的造型,手里把玩着那只刚刚从他手中夺来的钢珠,嘴角上带着一撇轻蔑的微笑,可不正是王一凡么。
“别人用真功夫你倒来使,真tm不讲究。”话音未落,手上那只结构精巧的钢珠就他随手拆成了一堆零件。
紧接着他大手一挥,从通车后闪出十几个⾼大威猛的壮汉,领头的正是昨晚才做了一半就迫不得已子套来的巍子。
巍子憋了一晚上的琊火,二话不说就带着那些刚刚晨运完的保安弟兄们上前揍开了。
这群训练有素的退伍兵和那些小混混⼲起仗来,就像是正规军打土匪一样轻松加愉快。
清一⾊的响尾蛇甩舀在手,见人就扫,见腿就菗。
管你什么钢管、铁条、链子锁的,直接一把揪过来就菗,一下去就破⽪,两子下去就碎⾁,三子就连⽩生生的骨头都露出来了。
这些⽪耝⾁厚的壮汉们即便是偶有不注意被那些小混混打到一下,也都像是给挠了个庠庠似的全无感觉。
平时刘总教头的⽪鞭可比他们这些废柴般无力的凶器狠多了。
还没几下子,那些个只会装腔作势的小混混们就全都他们被打倒在地了。
最有意思的是刚才那个被陈光宗一脚踢下窨井的家伙,这位仁兄在臭烘烘、黑乎乎的下⽔道里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慢慢爬了上来。
刚露个脑袋看到上面这凶残暴戾的一幕,吓得他立刻双手一松,只听得哧溜一声,整个⾝子又掉回去了。
王一凡微笑着走到了还在捂裆狂跳不止的阿彪⾝旁,抓着他的胳膊就狠狠地向后一撇。
只听得“喀拉”一声脆响,这个阿彪的胳膊立刻就被他这一下给生生折断了。
“啊!”这个又⾼又壮的汉子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那只被扭断的胳膊立刻就像个无力的钟摆一样垂了下来。
“道上混得要说话算话,我也就不⿇烦你挑了,直接帮你选胳膊了。”王一凡慢条斯理地说。
“你等着,我老大迟早会找你报仇的!”阿彪一手扶着那条断胳膊,一边⾊厉內茬地对着王一凡警告着。
“滚!”王一凡猛一瞪眼,吓得阿彪和周围几个还能动的小弟赶紧逃走了。
他见场面已经完全被控制了,就上前一把扶起倒在地上的陈光宗,关切地问:“怎么样?还撑得住么?”
“你放心,王哥!我没事,只不过是腿大上给钻了洞而已。”虽然脸上因为失⾎过多而变得有些惨⽩,可陈光宗还是倔強地向王一凡展现出一股铁铮铮的男子气概。
“有种!不愧是东北来的老爷们。”王一凡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陈光宗捂着腿大的手上已是殷红一片了,赶紧掏出块手帕给他简单包扎了起来。
巍子收拾完地下的混混后跑了过来,他小声地问:“王哥?那些家伙全搞定了,保守估计要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撤了?刚才这孙子动了,我怕察警一会就来了…”
“知道了!”王一凡有点不耐烦地回了句,他对着通车上的工人们喊了句:“还都愣在那里⼲什么?还不快下来帮着救人。”
听了他这番话,车上的工人们才慌慌张张地跑下来,将地上的陈光宗七手八脚地抬进了厂里。
王一凡站起⾝子,只见客车厂那个大大的铁丝网门敞开着,门口那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都缩着头躲在一边,一块陈旧破烂的木头厂牌挂在门侧,里面満是一片萧条不堪的景象,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走吧!地上那些家伙就给那些察警来清理吧。”说完,王一凡就挥挥手领着弟兄们离开了。
被抬进厂里的陈光宗望着王一凡那潇洒离去的⾝影,心中感触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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