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全国公敌
入夜,将军府內!
南宮烈叹息一声,柔声对⾝旁的妻子说道:“夫人,你看我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或许我不应该这么做?”
南宮烈的妻子是个性情温柔似水的女人,听了柔声道:“夫君看好的人,怎么会错呢,芸儿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南宮烈把妻子拥在怀里,狠狠的在她飘香的秀上嗅了下:“如果我们的女儿像你么温柔该多好!也罢,那就这么定了,过些曰子就给他们举行订婚宴会,我要赶快把林家这小子绑在我们南宮家,可不能让别人抢跑了,哈哈。”
“看你急成那样,好像那小子真是个宝贝似的!”南宮夫人俏脸生霞,嗔道:“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嘴上如此说着,双手却环着丈夫的腰,一脸幸福。
“夫人,虽然你信任我,但你一样不了解那孩子,等着吧,奇迹一定会在他⾝上出现的!”南宮烈仿佛有些疲惫的闭上眼,感受着温柔如水的妻子优美的曲线,往怀里紧了紧,心里有些火热起来,喃喃道:“也许,用不了多久。”
同南宮芸受到的困惑相比,林沐白的生活并没有生多大的改变,他告诉父亲自己准备去风月魔武学院上学,林浩然用充満疑惑不解的眼神看了他好久,点头答应下来。
虽然名字里只有魔武两字,但风月魔武学院却是个综合性的学校,几乎所有的专业在这里都能找到,它不仅仅为贵族服务,同时也面向那些成绩优异但却贫穷的平民,这也正是它享誉大6的主要原因所在。
不论出⾝,只论成绩!
只要你是真的有能力,在这里上学可以拿到全额奖学金,除了缴纳学费,甚至还可以让自己过上很舒适的曰子!
林浩然并不在乎儿子去上学会让自己丢脸,要丢早都被丢光了,现在全大6恨不得就连别国的贫民都知道康斯帝国最大权臣的林家有一个废物儿子。既然早没了脸面,又何必再遮遮掩掩呢,尤其南宮烈那家伙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非要把最宠爱的女儿嫁给小三,也罢,爱怎么腾折,随他去好了。
贵族的圈子谈不上什么真正的秘密,第二天几乎整个帝都的上流社会中人,都知道南宮家那颗最亮的明珠,被林家的废柴三公子给摘走了。
帝都权贵们在获知这一消息后都在琢磨着南宮烈嫁女的目的,这桩婚姻将给帝都格局带来多大的影响。而那些帝都才俊们则无不愤怒地捶胸跺脚,如果说南宮芸的下嫁对象是林家另外两位公子,或许大家心理上多少还好受一些,可是偏偏南宮烈看中的是林家的废材三公子,这不是说明了在南宮烈眼里他们比林家的废材三公子还更不如?
不过他们在愤怒的同时多少也保留了一丝希望,以南宮芸的⾼傲,怎么可能忍受陪伴自己终生的男人是一个废材?即便他们在这场夺美大战中失去了先机,最终花落谁家却也是一个未知数。
就在整个帝都都在热议这桩政治联姻的时候,本应处于风暴央中的林沐白却在林家别院惬意的晒着太阳,似乎整个事情与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公子,今天上午那个讨厌的科尔曼又来了!”依韵将一颗剥好的火龙果放进林沐白的口中,在说话的时候将“又”字咬得特重。自从林⺟默许了两人的关系后,没事的时候依韵总喜欢黏在林沐白的⾝边。
“哦…”林沐白眯着眼睛看了看头顶的太阳,随即又闭上了眼睛“没事,习惯了就好。”
“公子!”依韵气呼呼的从口袋中掏出一只白⾊的手套扔在林沐白的头上。
林沐白有些好笑的看着嘟着嘴巴的依韵,随手将头上的白手套丢在一边的茶几上,看来自己这几天的无动于衷让这小丫头确实恼了,说道:“韵儿,你怎么也学会和外面的嫰头青一样扔手套了?可是想要和他们一样挑战我了?”
“公子太好欺负了!”依韵恼怒的将林沐白的手拍下,随即又有了一点后悔,怯生生的说道:“公子,你没有生气吧?我、我不是恼你,只是他们说的话太难听了,所以我才——”
“他们说什么?不就是说我是一个废材吗?都听了十多年了,再多听上几次又有何妨?”林沐白伸了一个懒腰后惬意的说道“其实当一个废材不是挺好的吗?你看顶着天才光环的大哥二哥,在每天的训练之余还需要应对各种各样的应酬,说不定他们还在羡慕我的自由自在呢。”
“可是——”
“那手套是科尔曼的吧?我就说我的韵儿的手套上面怎么会有股臭味呢?”林沐白不待依韵说完就将鼻子凑过去嗅了嗅,也让満脸通红的依韵把后面要说的话给忘在了九霄云外“我说韵儿,你说我是不是太善良了啊?”
林沐白眯起眼睛看着远方,说起来他还应该感谢这个科尔曼,如果不是因为十二年前的那次冲突,或许他现在依旧被封印在灵魂深处不会苏醒过来,顶着废材的名头浑浑噩噩的度过此生。
“那当然,我家公子可是天下间最善良的人了,”依韵小鸡啄米似的劲使的点着头“公子不仅将自己的月钱换成米粮送给那些贫民,还常常给他们看病治疗,要不是公子,恐怕他们很多人都活不下来呢。”
“可是人善被人欺啊!”林沐白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迂腐的善良人,可是由于自己的刻意低调与平曰里的一些作为,让这个世界的很多人都将他当成了一个善良人,一个能够被随意拿捏的善良人“走,咱们出去逛逛,即使科尔曼挑战上门了我们也没有必要躲着他吧?就好像我们怕了他似的。其实,有时候老实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哦。”
“公子!”依韵一脸惊喜的看着林沐白,在她心中自己家的公子就应该是顶天立地有担当,而不应该默默无闻生活在别人的阴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