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六章 紫灵
“仙境中有一个湖,湖水清亮纯澈,可是却没有任何的鱼类和生物,只有一种花生存在这名为‘凌波’的湖里。”李元逢露出向往的神⾊,看向虚空,仿佛那里就是他所说的仙境和凌波湖。
“寻常花朵都生长于陆地,即使是莲花也是绽开于水面。而这种花却是生长在水中,开放于水中。在水中她紫⾊的瓣花儿是柔嫰的,她芳香无比,整个凌波湖水都浸染了她动人的芳菲。凌波湖中灵气盎然,却只有这种紫⾊美丽芳香的花儿才能生存,那是因为别的生物根本无法消受那太过旺盛的灵气,而只有这种花才可以,所以,这种奇花儿是仙境中最有灵气的花朵儿。
这种花朵儿不能离开湖水,一旦露出了水面,花朵儿就会变成花朵儿状的紫⾊水晶。凡是靠近这这水晶花朵儿的生物,都会沾染浓郁的灵秀之气,由平凡变非凡,脫胎换骨,从此再不相同。
这种美丽的紫⾊花儿名字也很美,叫作‘紫灵水晶’。这一套饰所用花饰造型就是这种花儿。
下面,我宣布:燕南歌紫金饰拍卖大会第三套所要拍卖饰的名字叫做‘紫灵之秀’。底价八百万两,十万两喊价一次,喊价开始!”⻩金锤敲了下去。
“八百五十万两。”
“九百万两。”…
“老弟,你这饰的底价是越来越⾼了,拍出的价格也越来越⾼。真有商业头脑。”司马中流佩服的说道。
“大哥,你就别取笑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拍卖会的一切都是由我的小弟李元逢负责的。这价格也是他定的,我不管这些事情的。不过我这个小弟可确实是个经商的天才,你看他什么都是第一次做,可是如果我不说,谁能相信他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这可能就是天才与常人的不同吧,天才无论作什么都是举重若轻,而常人却是举轻若重。”燕南歌淡然说道。
几个人都点了点头,同时心中都无比的佩服这个李元逢,这个人年龄不大,但却很成熟,很大气。第一次做事情就能做得如此出⾊,真的只有两个字:佩服!
“周先生,萧大哥等拍卖会结束了,我把元逢叫过来给你们介绍一下。”燕南歌对一直说话很少的两位主事说道。
两人都⾼兴的点着头,他们也正想着要和这位优秀的年轻人好好的聊聊。
这个时候,这套“紫灵之秀”的价格已经叫到了九千万两。
“一亿!”一把清脆甜美的声音叫道。
台下一片轰然叫好,这还是本次拍卖大会第一个女子的声音。
要知道,在两陆大女子只是从属的地位,不管是上到一国的公主还是下道小家碧玉,都只能听男人的话。
而这个声音,果断而且有力,一听就是有决定权的那种语气,大家都很好奇这个声音是谁,都好奇的向出这个声音的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燕南歌听出这女子的年纪不大,应该是在二十岁左右。也好奇的看了过去,这个声音其实就是从不远的包厢中传出来的。
那是一个⾝着黑⾊衣裙的女子,面垂黑纱,露出在黑⾊衣裙外面的肌肤白雪晶莹,闪着动人的光泽,宛如玉石一样,非常的昅引人。燕南歌觉得她是个美人。
她的黑眸如星,似乎是感应到了燕南歌的目光,看向了燕南歌,那眼光非常具有略侵性,是燕南歌从未见过的狂野,即使是烈芊芊当初的眼神,也没有她这么咄咄逼人。
燕南歌没有和她叫劲儿,淡然的一笑,收回了目光。
“一亿二千万两。”另一把温柔甜美的女声叫道。
这一声让会场內外一片哗然,刚才那个女的一下涨了一千万两已经够让人跌破眼珠的了,这一个更狠,一下子涨了两千万两,那是两千万两,可不是二两,可是听这声音的温柔劲,好像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个女子是谁?众人无论远近都拼命的张望着,希望可以看到这位了不起的女子。
燕南歌顺着声音望去,就离刚才那个黑衣女子所在包厢不远的包厢里,坐着一个一⾝⻩⾊丝绸长裙的女子,她带着同⾊的面纱,肌肤如雪,眉目如画,头上梳着精巧的髻,一股⾼贵典雅的气息扑面而来。
燕南歌看她的时候,她也在看燕南歌。
这个女子年龄也应该不大,应该也在二十岁左右,但是感觉非常的成熟,成熟得让人心动,⾝材和风情都是。如果燕南歌从她的眉目间看出她是一个处子,真的会以为她是谁的贤淑妻子。
她的美眸温柔得让人心醉,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燕南歌不会相信世间竟然有如此温柔如水的眼神。只一眼,燕南歌的心就像被一只温柔的小手儿抓了一下,忽然间就忘记了跳动,过了会儿又跳得飞快,心跳的感觉,就是心动的感觉。燕南歌,心动了。
燕南歌对着她灿然的一笑,她的眼睛忽然间的闪亮,然后更加的温柔了,她还是看着燕南歌,看得很深很深,仿佛要把他看清,看穿,看透。
“你的笑容真美,是我看到的最温柔的笑容,如同你的眼神,也是我看到最温柔的。如果你能一生都有这样的笑容与眼神,你是无比幸福的,能让你一生都有这样的笑容和眼神的男子,他是最幸福的,因为你的笑容和眼神都给了他。”燕南歌嘴唇轻动,传音给这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衣女子的眼睛越来越亮,璀璨的美眸中満是惊奇和欣喜,还有疑问。这是双会说话的眼睛。
“我不知道我是否爱你,但无疑你真的是让我心动了,如果你不怕我的话,我愿意为你量⾝打造一套饰。如果你愿意的话,让你⾝边的侍女把你的住处和名讳送给我。算是我见你的信物。”燕南歌对这个女子传音说道。
⻩衣女子忽然脸⾊一沉,很是生气的模样,不再看燕南歌这个方向。
燕南歌见她这个模样,心下忽然觉得有些黯然。
“原来她把我看成了登徒子。是啊。我这是在⼲什么?那么多的娇妻我不去哄,不去疼爱,非要让人看轻自己。我这不是有些犯贱吗。”燕南歌心中暗骂自己。心情忽然间变差了,虽然脸上没有变化,但是眼神已经失去了平曰的淡然,此刻变得无比的冰冷。
燕南歌没有怪那个⻩衣女子看轻自己,他怪自己不争气,太过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