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六章 男女
“冰美人”缘紫衣人如其名,冷傲⾼贵,圣洁出尘,宛如冰雪女神。
燕南歌怀疑她的这个“冰美人”的美名和她的肤皮与容颜也不无关系。
缘紫衣露在白雪罗衣外的肌肤晶莹剔透,如同冰玉凝结而成,闪着清冷的艳光,诱人遐思,让她平添无限媚妩。
她的面部轮廓以及⾝体曲线都如雕塑般不可思议的美丽深刻,让人有膜拜的冲动。她双眸如夜月下冰川,神秘而纯净,不可触及的美丽。
她整个人看来更像是上天无意间遗失在人间的完美雕像,只是,又赋予了她鲜活的生命。
尘世太喧嚣,太脏乱。她本不该属于这个尘世的。
但是此刻,这样的女子也要面对一群世俗的人。
一群衣着华贵的男子都在这清雅的大厅里坐着,而她手里拿着一管翠绿的玉箫,美眸微阂,不知在想些什么。
缘紫衣的神态很恬然,却又透出无比的冷傲。她的冷傲不是自以为是,而是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她天生就是个清冷⾼傲之人。
可偏偏这样的女子,却是天媚之体,燕南歌现在已经很怀疑典籍中所说天生媚骨的女子很稀少,而天媚者更是万中无一,世所罕见这样的话了,因为他的妻子几乎都是天生媚骨,更有好几个都天媚之体。
莫非自己真这么好运吗,总是会遇到天生媚骨的女子?燕南歌怀疑的自问。
燕南歌走进安静的客厅里,看着缘紫衣的入神模样,也没有打扰,坐在了一边等候着。
这一众男子都出神的望着缘紫衣,几乎没一个人注意到燕南歌的到来。
燕南歌微笑着打量着在坐的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估计都是这两天才到来的。
这些人大多燕南歌都没放在心上,因为他们大多只是一些寻常的纨绔弟子罢了,不是燕南歌看不起他们,而是他们还不能让燕南歌有结识或者防范之心。
但大多不是全部,还有四个人让他觉得必须要重视的。
这四个人在他进来的一刹那都回头看了看他,眼神各有不同,但是一样的非同寻常。燕南歌知道这四个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第一个人是个中年男子,⾝材伟岸,气势如山,即使坐在众人当中,最让人注目的也一定会是他。此人相貌英挺,面目线条刚硬,眉⽑耝浓,鼻梁耸直,一看就是性格刚毅豪勇之人。
此人看向燕南歌的眼睛先是很淡然,忽然间又闪亮如电。燕南歌看出他⾝怀⾼深武功,內力浑厚,气息很強,这个人的武功绝不会比太玄庄五大主事中的第一⾼手萧送差。
他练的武功应该是走刚猛的路数,但是燕南歌不识他体內功力的名称。
看他的面相,燕南歌知道他将来必然大富大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燕南歌对他的评价是:心胸开阔,豪勇睿智。绝不可轻视,一定要结交。
第二个人是个年轻的公子,看燕南歌的目光很恬淡,还向燕南歌微微一笑。
这个人貌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长相好像很平庸,但燕南歌感觉到他有种慑人的气质,是让万人俯的王者之气。
看他的面相,乃是帝王之相,燕南歌猜他是某个家国的王子。
此人心怀天下,悲天悯人,必将是一代明君。
而且他还⾝怀绝世武功,纵然比不上自己,怕是也鲜有对手。他的武功已经达到了精气內敛,返朴归真的⾼境界。如果他再加以时曰能有顿悟的话,就可以达到宗师的境界了。
燕南歌看不出他练的是什么武功,只知道这是一种介于阴阳之间中性的功力,
这个人燕南歌也是一定要结交的,因为他值得,不是⾝份,而是人品。
第三个人是个相貌耝豪的大汉。
如果光看他耝豪的长相一定以为他是个鲁莽之人,如果真的这样以为,和他交锋一定会吃大亏,因为这是彻底的错误。
此人看燕南歌时先是不屑和鄙夷,然后是精光闪烁,眼珠飞快的转动,燕南歌看出他是个奷诈之徒,而且非同一般的奷诈与狠毒。相信他害人向来都是从后面下手,因为他的面相隐蔵卑劣佞相。
他的武功倒是很纯正的阳刚功力,应该是出自原来势力分布两陆大,历史悠久的白道著名大门派——烈阳宗,地位可能还不低。
不过这只是猜测,因为他不知道典籍中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那烈阳宗现在怎样他也不知道。
这个人燕南歌要提防,以后如果和他交往要加倍的小心。不能成为朋友。
第四个人是个俊美少年,他俊美得像个绝⾊美女般的少女。
实际上她就是个女扮男装的绝⾊佳人,因为她的气息和气质骗不了燕南歌,纵然燕南歌不能透视她衣內的真相,却可以依靠对她气息和气质断定她是个年龄十五六岁的少女,还是个处子,而且,还是一个天媚之体!
燕南歌觉得自己被这个事实打败了,更被这个狂疯的世界打败了。
难道现在拥有天媚之体的女子都已经多得満世界都是了?燕南歌现在越来越怀疑火冰洞中的典籍所记不实。要不就是自己的眼力有问题。
怎么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的天媚女子呢?燕南歌无语问苍天。
这个少女的眼睛看自己的时候电光四射,有如实质。
她功力很⾼,竟然不亚于那第一个男子。
她修炼的应该是仙禅宗的“仙湖映月”神功,已经达到了第三重,波光如练。燕南歌之所以能看出她的功力深浅,是因为他的神识看到了她经脉中隐现的水波般的光芒。
此女面相秀气智慧,善良坚忍,贵不可言。她将来必然是⺟仪天下的那类命运。
能不能和她成为朋友,就要看缘分了。
此刻燕南歌忽然现,自己的功力确实进步了,而且不止是功力,眼力也和以前不在一个境界上。
燕南歌很遗憾自己看不透自己的命运,或许,自己本就是同常人不同的。
他的命运只有他自己才能把握,别人都不可以,无论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