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一章 玉魂
燕南歌看玉魂面⾊苍白,⾝体气息很弱,确实像是生病的症状。
“玉魂姑娘,既然你⾝体不适,就找个郎中看一下吧。在下不便打扰,就先行告辞了。”燕南歌歉然的说道。
“没关系的,燕公子。能得燕公子前来,是玉魂的荣幸。我⾝体不要紧的,只是有些虚弱头晕,没什么大碍。”玉魂声音娇弱不已,让燕南歌怜意大生。
“燕南歌也略懂医术,如果玉魂姑娘不弃,在下可以为姑娘看看。”燕南歌心中怜惜,微笑着说道。
“想不到燕公子如此渊博,那就有劳公子了。”玉魂的表情有些惊奇,但更多的是感激。美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欣喜。
“请玉魂姑娘把手给我。”燕南歌微笑着道。他要给玉魂把下脉,顺便用悠然气查探一下她的经脉和⾝体的状况。这样既可以给她看病,又可以试探她一下。
玉魂把手搭到了桌子上,纤手如素,指若笋尖,露在白雪衣袖外的小手儿白雪晶莹,美丽无比,仿佛艺术品一般。
燕南歌不是登徒子,自然懂得分寸。右手指间隔着衣衫轻轻的搭在玉魂的脉搏上,一脸的认真和郑重。悠然气也随之入进了玉魂的经脉,神识也随之入进。
玉魂看到燕南歌的架势确实是懂医的,她还没见过燕南歌如此认真郑重的神情,不像他平时微笑那么平易近人,而是给人一种深沉稳重的感觉,让人感觉很放心。不过她随即感到一缕暖流由燕南歌的指间入进了自己的体內,虽然没有什么不适,可仍是神⾊一变。
“玉魂姑娘不要惊慌和抗拒,这是在下的查脉之法,如果现姑娘的经脉中有淤塞和气息不畅的地方可以直接疏通开,对姑娘有利而无害。”燕南歌看到了玉魂的神⾊,微笑着说道,虽然他未必不是别有用心,但说的也不是假话。这悠然气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只会对人有好处,当然,要真想要人命也只需劲气一吐,非常的简单。
玉魂听了燕南歌的话,又觉得他确实没有恶意,才放松了下来。悠然气带来的舒适感觉让她有种飘飘然的美妙感觉。玉魂不由得对燕南歌刮目相看,看来,他真的不是只会风流啊。
“想不到玉魂姑娘看起来弱质纤纤,竟然有⾼深的武功在⾝啊。”燕南歌微笑着道,眼睛望着玉魂的美眸。
燕南歌在玉魂的体內感受到她经脉的宽阔和经脉內蓬勃的真气,这种真气很阴寒,但却不凶猛,很是柔和,让燕南歌的悠然气轻易的就和这淡绿⾊的真气融合在了一起,慢慢的运转了起来。
天下真气种类繁多,因为修炼的方法都各有不同。燕南歌并不知道这种真气属于哪个门派的,不过燕南歌觉得这也很正常,因为火冰洞中的典籍也不会面面俱到,有它没有记载到的也很是正常。
燕南歌觉得玉魂的真气虽然没有自己的浑厚,不过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手了,以她这样的功力绝没有可能是风月女子的,这是可以肯定的了。
同时玉魂的真气给燕南歌一种熟悉亲切的感觉,说不出的熟悉和亲切,就像是…可惜就是想不出这熟悉的感觉和谁相像。
不过玉魂⾝上的淡淡幽香却让燕南歌忽然想到了为什么觉得这样熟悉,因为在师父花帝玄清风和开天堡主练如仙的⾝上都是这样的幽幽暗香,也就是那堡中大厅里奇异树花的气味。这个现让燕南歌有些吃惊。
燕南歌到现在也不能从自己脑海中的典籍里,找到一种和那开天堡相似的树种。那究竟是什么树呢,那蓝⾊的花朵儿又有什么样的秘密呢?燕南歌不噤想到了师父,练如仙,神秘的开天堡,那个诡异的梦境,那个神秘的⾝影,他们都是那样的神秘,直到现在燕南歌也没有看见过师父的真面目,练如仙的真面目还有那神秘古堡里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个可怕的面孔很神秘的⾝影究竟是谁?她那晚在自己的⾝边究竟是要做什么?燕南歌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如迷雾般无法看得真切。
现在,这又有个叫玉魂的女子⾝上出现了这熟悉的暗香,那她究竟是什么人呢?她来到这里⼲什么?她究竟和师父还有练如仙有什么关联?这一切的后面是不是隐蔵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玉魂姑娘,你的⾝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其实你要比一般人要健康得许多。至于你的头晕和虚弱,恐怕是心中所想吧。”燕南歌心中所想没有流露出来,微笑着语带机锋的说道。
燕南歌收回了悠然气和神识。他很怀疑玉魂装病的目的,不会是试探自己吧?可是她应该是不会知道自己懂医术的啊。那她究竟想⼲什么?…燕南歌的脑海中瞬息闪现许多的疑问。
“应该是吧,我只是觉得不舒服。玉魂想不到燕公子武功如此神秘莫测,难怪可以在眨眼间将大內⾼手制服。果真是厉害。”玉魂对于燕南歌语带双关的话不置可否,却说起燕南歌的武功来了。
“哪里哪里,如果燕南歌遇到的是那等庸手,如果遇到玉魂姑娘这等⾼手,怕是早就束手就擒了。呵呵。”燕南歌微笑着说道,眼睛注视着玉魂的神⾊。
“燕公子太谦虚了,以玉魂的微薄之技,怎么敢在燕公子面前出丑,怕都不够公子一只手打呢。”玉魂也隐有深意的说道,毫不畏惧的看着燕南歌,美眸中彩芒闪现,颇是动人。
“玉魂姑娘想来也是非常人了,绝不会是现在的⾝份吧。是了,既然姑娘无恙,我也好履行诺言了。现在就给姑娘量下寸尺,之后姑娘再说些要求,就把这饰和桂冠打造出来吧。”燕南歌忽然话锋一转,说到打造饰上了。不再去提玉魂⾝份的问题。其实他知道问是没有必要的,有些事情到时自然会清楚,问是问不出来的,反倒是惹得对方怀疑或者敌视。自己没有必要惹这个⿇烦。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