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雷霆灭杀
眼看左右将军被打成了⾎⾁模糊的马蜂窝,张地却并无喜⾊,因为他发现两名魔体士的魔气虽然减弱了不少,但却并未消散,仍旧能感受到強大的生机。
“嘿嘿嘿!”
“哈哈哈!”
两名魔体士尽管全⾝残破不堪,但剩余的头颅一阵狂笑,眼中出狂热的光芒,似乎在嘲讽张地。
下一刻两人魔气一阵剧烈地翻涌,竟将残破的⾝躯快速修复,眨眼之间就完好如初,只是气势减弱了不少。
“臭小子!你以为这就能杀了我们吗?我们是杀不死的!”速度型的右将军狞笑一声,忽然⾝影一晃,从张地的面前消失了。
“什么?”张地不由得心头一凛,急忙放出神念对着四周扫视。
忽然,右将军从张地的⾝后现⾝,对准他无声无息地挥出了一把泛着黑气的匕首。
匕首差一寸就要刺中张地的后背时,张地终于有所察觉,急忙向前一跃。结果匕首的尖刃紧贴着他的后背送出,险之又险地躲过了一劫。
“臭小子,有两下子嘛!”站在一旁观战的红眼左将军此时也恢复了躯体,双手抱臂啧啧称赞,向着右将军撇了撇嘴:“老右,别杀了他,生擒下来给天魔大人,好好拷问一下他这一⾝魔道功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右将军闷哼一声“知道!”两眼冒出腾腾杀气,⾝形再次从张地面前消失,然后突然从斜后方闪⾝出来。对准张地又是恶狠狠地挥动匕首刺来。
张地已是炼气期六层,神念比起同阶強大不少。此时将神念分布在周⾝三尺之內,结果立刻就感受到了对方匕首的突袭。但是对方速度太快,他只来得及将⾝子微微一侧。
唰!
匕首贴着他左肋的⾐衫刺了过去,将⾐衫划破了一条口子。
“咦?”右将军微微吃惊,没料到张地反应竟如此之快,竟能躲过自己屡试不慡的偷袭。
要知道他专门修炼的某种提升速度的魔功,特别擅长暗杀偷袭,之前死在他手下的炼体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还从来没有碰到像张地这样厉害的对手,顿时怒意发。将魔功催到极致,⾝影一下子幻化成了三条,从三个方向向着张地袭来,却是他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的结果。
对张地来说,也是难得碰到这样的对手,先前本想用暴雨梨花针将两人一举灭杀,但却没有奏效,于是也就不急得再用暴雨梨花针了,索试一试自己现在的⾝手。在不动用法力的前提下,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
鬼魅步!穿云靴!
两道底牌同时使用。
只见张地⾝形微微一晃,空气中突然发出砰的一下爆响,整个人已化作了三条⾝影。着右将军的三道⾝影撞了上去。
一声大响后,六道⾝影消失,变成张地和右将军面对面的站立。右将军的匕首被张地用掌心荆棘住,左拳抵在对方的脑门上。
右将军満脸都是惊诧。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你…你的速度…”
张地并不给他继续废话的机会,眼中忽然旋转起星辰。已是使出了星辰拳,两股真元送⼊对方的脑袋中,在脑海中对撞。
砰!
右将军的脑袋一下炸开,这一次魔气飞舞,好似没有了主心骨一般,无头的躯体笔倒下,四下飞的两颗眼珠上,依然残留着惊骇绝的神⾊,却再也无法复活了。
“啊!你…你竟杀了右将军!”左将军大吃一惊,这时再也顾不得别的,两眼红芒一闪,猛地发出一道意念攻击,然后⾝形暴退,就要趁机躲⼊周遭翻涌的魔气中。
张地哪里会给他机会逃走,冷哼一声,着对方发出的红芒,两眼也是黑芒一闪,使出了望气术,一道比对方強大得多的神念化作无形的波动,冲了过去。
左将军尖叫一声,双手抱头,七窍流⾎,已是被张地的望气术重创。
大步上前,趁着对方脚步蹒跚之际,张地一拳印到了他的脑门上,眼中星辰一转,再次使出星辰拳。
砰的一下,左将军也是落了个脑袋开花的下场,再也无法复活了。
张地満意地点了点头,看来这些精英级别的魔体士也并非杀不死,弱点就是脑袋,只要将脑袋轰爆,就再也无法复活了。
“呼——”长出一口气,心中畅快无比,方才一出手,战得酣畅淋漓,说明自己不动用法力的前提下,就凭炼体士的⾝份也是实力大涨,看来现在除了天魔之外,魔体士已经不是自己的对手了。
当即取出一个⽟瓶,将两人的精⾎都搜集起来,作为精英级别的魔体士,遗留的精⾎可想而知要比一般的魔体士精纯许多,这下子杀了二人,可抵得上500战功了。
而那⽟瓶是之前出发时,张地从金无名那里讨来的,既然要执行猎魔任务,自然要准备好承装魔物精⾎的器物了。
除了这些,两人各自遗留一个储物袋,被张地袍袖一甩,老实不客气地收了起来,此时也顾不得看里面有什么,打算等回去后再说。
做完了这些后,张地查看了一下昏倒的同伴状况,见他们并无大碍,只是魂魄受到震,陷⼊了昏睡状态而已。
好在张地备有养精丹,这药丸能温养神念,治疗他们现在的病症正合适,便每人喂服一枚。
过了不长时间,金若琳因是修仙者,神念強于其他人,率先醒来,一看到张地就站在自己⾝旁,想起昏前的情景,不由得俏脸一红,羞得把头低下,一颗心怦怦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张地用手一指地上左右将军的残骸,道:“金师妹不必多心,先前你是中了两名強大魔体士的暗算,其中一人用意念攻击了你的魂魄,导致你心神。方才我已将两人灭杀,再也不必担心了。”
听张地这么说,金若琳先是吃了一惊,但旋即就心里一宽,原来自己方才神智离,竟然是因受魔体士的偷袭,并非自己主动做出的。
不噤有些心宽,有些懊恼;回想起方才被张地有力的臂膀搂在怀里,以及张地浓烈的男子气息,一颗芳心犹如小鹿撞,雪⽩的脖颈上悄悄浮起了一抹晕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