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罗疯子违法上访
晚上。
罗亮在上细细的揣摩乾坤宝典上的破字第一诀。
他现自己的字诀和力字诀都停留在了第一层和第二层的基础上,口诀练得滚瓜烂,都很难再进步。
他估计这三字诀应该是相互关联的,于是就试一试这破字诀。
言咒诀就是利用咒语掘语言本⾝包含的玄妙力量的口诀,每一层次都有对应的口诀。
破字诀分破物,破拳,破刀,破,破甲,破阵。
破甲破阵是冷兵器时代的至⾼法则,破甲分两层,破阵分两层,不过放在现代来看,没有一点实用价值,已经被淘汰了。现在人打仗,那会象古代人摆个什么一字长蛇阵,两仪阵,八卦阵等等来让你破。罗亮先浏览了一个大概,还是从破物开始。
如果当真能够如口诀所说,修炼到顶峰能够破开硬坚物体的话,那罗亮真是踩屎狗上了。
“也不知道修炼了到底能不能娶老婆!”其他的三条修炼忌讳是什么,罗亮怀着复杂的心情没有去看。
他是真的有点不敢看。
“先闯出名头,让⽗⺟开怀才是最重要的!”罗亮摇头摇,把胡思想抛到脑后,对照一本‘小篆与楷书’的工具书,一字一字的看起口诀来。
工具书是他托在成都的俞浩帮他在图书馆里借的,只不过是有借不还而已。不过两天,他就收到这本有点肮脏的老书。成都到青山县城的长途客车司机助人为乐,只要了十元钱就把这书带到了青山车站,罗亮花六元车费从来龙乡到青山县城车站里,拿到了这本书。
言咒口诀都很短,不过十多个字。
罗亮把口诀在心里默**一遍,把精神力量凝聚在自己的內上,轻喝一声:破!
罗亮在上看书,⾝上就穿了一条內。
撕啦一声轻响,內从中破裂开来,从中露出一只没有精神的小鸟和鸟窝。
罗亮又惊又喜,这破字诀还真是神奇。
他把精神力量全部凝集在一扁担上,再次喝道:破!
扁担微微的颤动,然后恢复到正常状态,没有出现一丝的裂痕。
罗亮又找来一本书,他集中最強的精神力,默**口诀,也最多能破开书的一半厚度。
他趣兴⾼昂,腾折到半夜,才光着⾝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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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罗亮把包⾕挑到晒坝,帮妈妈用竹蔑把鸭圈在院子里,因为过十天左右要收割稻⾕了,院子外面都是稻田,不能放鸭出去蹋糟了稻⾕,就只好在院子里圈起来养。然后他扫了猪圈。现在天气很热,每天要多扫几次猪圈,把猪清理⼲净,不然猪容易得病。
做完这一切,罗亮就跟⽗⺟打声招呼,去街上乡府政找管文乡长,实行他的‘鱼塘’计划。
社里两个鱼塘,占地四亩多,⽔深鱼肥,就是一只鱼苗不养,一年下来也要收百来斤鲫鱼草鱼,如果专门喂养,收个两千斤鱼是没有问题的。一斤鱼按来龙乡当地最低最低价三元计算,一年也是四千多元的收⼊,要是这鱼拉到县城卖给鱼市,批二元五到四元一斤不等,也是好几千元,联系好买家,鱼贩还现场来拉,并不费事。
可是鱼塘的承包费用一年才区区二十元,一个鱼塘一年才十元钱,就算罗亮没有心思养鱼,他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这完全就是在拿公家的财产办自己的私事,而且是明目张胆!
现在的农村里,怪事特别多!这不过是罗亮碰上的一个而已。
罗亮家的⽔竹院子离乡府政不远,站在罗亮家门口就看得见乡府政大楼。乡府政大楼以前在老街,现在搬到新街的街头,新农贸市场旁边,占的是罗亮村社的土地。罗亮家去乡府政,也就五、六条田埂远,走路也就在十分钟內。⽔竹院子本来离街上就不远。
在乡府政大楼的二楼,挂着一个大巨的横幅…噤止违法访上!
罗亮心里一声冷笑!
罗亮来到乡府政二楼的走廊,走廊一边临农贸市场,一边就是一顺溜府政办公室。每个办公室门口,都从门框上支出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某某某办公室。
罗亮找到乡长办公室,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办公室里坐着一位面⾊红润五官端正的大胖子,比罗亮⾼大。罗亮也是个胖子,但跟这个胖子一比,他就小了一号。
胖子看了罗亮一眼,弯倒开⽔,头也没抬,说道:“啥事,进来嘛!”
罗亮走进去,在乡长管文的面前坐下。
管文倒好开⽔,一边吹着茶杯上面的开⽔,一边说:“啥事!”
“管乡长好,我叫罗亮,特来向你反映一件生在我们社里的事情!”罗亮不慌不忙的说。
管文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原来罗亮在回家的半个月,已经是声名在外,只是他自己一个人不知道而已。
他有个外号,叫做罗疯子!
是乡村小孩子喊出名的。
起因就是他在赶集那天,戴帽子挂口罩穿手套在地里扳包⾕子,挑两百多斤的担子健步如飞,从而得名。
挑两百斤担子不厉害,很多人都能够勉強挑起来,但是要做到健步如飞,在来龙乡,还没有第二个人选。
罗亮的名字,管文在街上喝酒听很多人提起过,有印象,也知道他的外号叫罗疯子,他为什么这么容易记住罗亮的名字呢?因为别人在吹牛说罗亮的时候,都要提起他的⽗亲的大名…罗镇海。罗镇海的名气,在修乡府政大楼征用社里土地的时候,管文已经是印象深刻,晓得这个老头好说话的时候还是个人,不好说话的时候那就是一头野牛。一头头上有七、八只角的牛,逮谁顶谁!
据说他的儿子,名牌大生学毕业,回家来种地,不但有文化,还有力气,更有⾎,连他老子都被他降服了。
不怕农民胆子大,就怕农民有文化!
这个小胖子农民,不但有胆子,还有力气,不但有力气,还有文化。
管文今年五十多岁了,在来龙乡做了十多年的乡长,感觉现在的农民越来越刁钻,不好对付,比如今天这个小罗疯子,看样子就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管文喝一口茶,抬起头,和颜悦⾊的说:“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那个村那个社的?你有什么事情不要着急,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