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挑战
这一仗打得是惊天地泣鬼神,一时间,安然的大号不径而走,整所大学都在传诵着安然的威名。
“哎,你说过没过没有?据说XX系新来的那个叫安然的生新把体育系的人累得満地找牙,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啊。”
“废话,这么大的新闻当然听到了。那个叫安然的猛男听说有一⾝的十三太保横练功夫,虽然体育系的人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群殴,可他连眼⽪都没抬一下,只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用出一招江湖上久已失传的狮子吼神功一声大喝,把体育系的猛男们都震翻在地,口吐⽩沫,人事不省。真是特级口牲啊,简直太猛了。”
“嗯嗯嗯,真是猛。如要我要跟他学个三招两式的,肯定也能在校园里横着走了。”
“切,你志向也太不远大了。如果我跟他学一个月,就有信心报名参加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到时候在散打项目中拿个冠军,为国争光…”
真是越传越神了…
此刻,安然正躺在上,种马和另外一个同寝的人送外号花痴的家伙在给他捶背、摩按。
花痴、种马,两人一丘之貉。
人如其名,顾名思义,都是成天围着女人转的家伙,没有女人,一天也活不下去。
“原来您就是我梦想中的老大呀,我心目中真正的英雄终于出现了,老大,你太猛了,我好崇拜你…”种马脸上堆満了谄媚的笑容,不像大生学,倒像是个逢拍马的后宮太监。
“老大,你这一战,英名远播,沉重地打击了体育系那帮口牲的嚣张气焰,振奋了我们这些被欺庒良善百姓的军心,我对您的敬仰简直就如同滔滔江⽔,连绵不绝…”
花痴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替安然捏着脚趾头,可怕的臭气都堵不住他那张⾆灿莲花的嘴。
石委伦并不说话,只是闷头躺在上看书。可眉宇间浓重的忧⾊却显示出了他的担忧。
“嘻嘻,你们不要这样说,我会感觉不好意思的。”
安然乐陶陶然地坐在上,被拍得昏头转向,嘴里虽然如是说着,可脸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模样,倒像是很享受。
“老大,从今天往后,您就是我们的老大了,同在一个寝室住着,您可要照顾我们呀…”
种马和花痴相互间使了个眼⾊,不动声⾊笑嘻嘻地说道。
“放心吧,我这个人做老大还是十分够格的。有什么困难,尽管提,我十分乐意忠诚地为民人服务。”
安然舒服地伸了个懒,躺倒在上。
“幸运啊,真是东方红,太升,咱们中大出了您这位救世的大救星啊…”“不要这样嘛,我也没有立过什么丰功伟业,这样形容好像很不贴切嘛。”
安然摆⾜了伟人的架子十分“谦虚”地说道。
“老大,我们两个也没有别的什么嗜好,平时就爱跟妇女同志们流一下学习马克思主义心得,讨论一下如何更好更快地建设社会主义,偶尔还会做一些负距离的接触,让她们明⽩一下我们长短,顺便也让我们知晓她们的深浅,这样更有助于我们相互间互动的流。”
种马手,回头看了一眼花痴,咽口唾沫说道。
安然听得莫名其妙,有些不明所以。
花痴心领神会,接下去十分曲折委婉地说道。
“可是在流的过程中,难免就会由于其他原因,比如得罪了对她们有好感的男啊什么的,结果发生许多矛盾,导致某些冲突。在冲突的过程中,我们也本着与人为善的原则尽量和平相处。但你知道,同在一个屋檐下,往往人与人的差距是很大的,虽然我们一再忍让,但有时候也难免被一些野蛮人欺辱,让我们很难堪。”
“就是啊。我们来学校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因为泡、不,不是,因为与妇女同志多做流,结果被人打了抱头鼠窜不下十次,重伤倒地不下三次。
不过,现在可好了,有了你安老大罩着,我们就再也不怕了。我们相信,在你安老大強有力的罩护下,我们一定会在与妇女同志们的流中如鱼得⽔,左右逢源,取得更加突出的成绩,并且,还会将我们研讨的成果发扬光大,为社会的发展、为人类的繁衍做出我们突出的、应有的贡献。”
种马两眼放光,充満了无限憧憬地说道。
“没问题,以后我罩你们。无论是谁得罪了你们,就提我安老大的字号。如果有人听到我安老大的字号却还敢欺负你们,哼哼,我直接出手摆平他,不,是累死他。”
安然被拍得昏天黑地,有些不辨东西,竟然被人当使,充当起人家的打手来了。
正在看书的石委伦听着三人的对话,⾝上暴起了一阵⽪疙瘩,有些不寒而栗。
“算了吧,老安,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对付体育系那帮家伙。据说他们上阵亲兄弟,打仗一窝蜂,打一个是全系上阵,打一百个也是全系总动员,你好好想想怎么对付那群如狼似虎的家伙吧。咱们只是生新,人家可是老中青三结合的一个团体,具有十分強大的凝聚力和战斗力,你再厉害,能⼲得过人家吗?唉!”
石委伦叹了一声,有些为安然担心。
“没事儿,怕啥?他们不来则罢,来一个让他们死一个,来两个就消灭一双。我们伟大的民人还怕了他们这些欺庒百姓的土匪恶霸还乡团纸反动派纸老虎?”
安然拍拍脯说道。
石委伦被安然逗笑了。
刚说到这里,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随后便是人声鼎沸,不知道的还以为七舍男寝忽然改成了菜市场。
“出了什么事了?莫非安老大的粉丝们追到这里向他要签名来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近⽔楼台先得月多弄个安老大的签名、臭袜子什么的,好卖个⾼价…”
种马很有生意头脑。
可惜他想错了。
“哐…”
一声大响,寝室那扇脆弱的门被三四只大脚狠命踢开,门板上清晰地留下了几个大巨的鞋印。
不是要签名的,是要命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