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嫣然
若云见花天一招间便把嗜血老妖的两个徒敌打倒,自己虽然也能办到,却没有花天这么举重若轻,心中惊道:这位兄弟好妙的招式,好怪异的内功。难道刚才他的出手故意藏拙,另有深意?
周龙见花天武功高深,似乎和若云不相上下,大喜之下,求道:“兄弟若能帮周龙斩杀张风岚,周龙愿跟随左右!”
花天骂道:“看你模样也算成名山贼,怎么这么没骨气,难道不知道杀得过便杀,杀不过便跑,后再杀的道理。我就不信你一辈子都杀他不过,就算你一辈子都杀他不过,他家里的猪啊狗啊的总杀得过吧,那你就先把他家里能动弹的全杀光,看他心痛不!”花天自幼的明言便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是一时打不过人,便先逃跑,后慢慢设计,从暗中陷害别人。
周龙因为兄弟的血成河而悲愤万分,这时听了花天一翻话,突然惊醒,恢复霸气,笑道:“小兄弟说得是,周龙领教了。”转身用可以杀人的眼光盯着张风岚,笑道:“周龙告辞,替兄弟向家里人问好!”说完,转身下楼离去。
张风岚铁青着脸,明知现在放走周龙,以后定成后患。可碍于若云和花天的存在,不敢追杀,只得向两人一拱手,说:“我还有事,后会有期!”不再看两人一眼,径直下楼,跟随他的老者抱起倒地两年轻人,尾随而去。
花天见人走*光,回身坐下把芍药摇醒,笑道:“怎么这么早就睡了,要睡也要等大爷一起嘛,哈哈!”
芍药恢复神志后,见除了遍地鲜血外,只有花天和一男一女在这空旷的三楼中,站起身,拉着花天便走,说:“这里好多血,我们回香楼,让芍药好好伺候公子。”
花天想到即将成为男人,反倒奔到前头,把芍药带得飞快离去。
若云本想结识花天,可花天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只得作罢。转身看了一眼依然喝着闷酒的女子,摇头叹道:“铃妹,你这是何苦呢,我们走吧!”
花天和芍药下了粉红阁,等在楼下的轿夫和暖轿已经消失无踪,两人只得步行返回香楼。
刚转过一条街,面奔来一队气势汹汹的紫衣军队。芍药拉着花天靠墙站立,让过紫衣军队。花天问道:“这可是张风岚的紫龙军团?”
芍药答道:“是。”
花天骂道:“***张风岚,调了紫龙军团来,是想抓大爷我吗?”挽起衣袖便想追上去。
芍药连忙说道:“每晚紫龙军团都要巡街,一来维持城中的安全,二来抓大理段王的细。”
花天奇道:“不是说西南王控制了四川、贵州和云南三省吗?怎么又冒出个大理段王来?”
芍药拉着花天边走边说:“大理段王本被西南王封为大理侯,上月段王拥兵自重,成立大理国,自封段王。如今西南王正和段王开战,段王已经占领了大半个云南。”
花天摸了芍药一把,笑道:“小乖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也是段王的细!”
芍药撒娇不依道:“芍药怎会是细,知道那些都是爱显示自己消息灵通的客人告诉芍药的。”
自古消息最灵通的,一是女,一是乞丐,花天不知,才有此问。
花天笑道:“哈,原来如此。张风岚不是西南王最大的将军吗,为何没派他去攻打段王?”
芍药摇头道:“这没听人说起过,不过从今天张将军宴请白将军来看,似乎汉中王有意和西南王联盟。张将军留在成都,应该就是为了和白将军商议此事。”
花天又摸芍药一把,笑道:“想不到乖乖对政治也有研究,小生佩服得很
芍药咯咯笑道:“有些客人喜欢吹嘘自己见多识广,芍药除了听,也要陪他们说话,所以就胡乱瞎猜,胡乱瞎说。”
花天心中对现今局势毫不关心,不过北山鬼王给的藏宝图记载的宝藏地点竟在北京城中,便问道:“那北京城属于谁的势力范围,你可知道?”
芍药笑道:“北京城啊,是九鼎王的势力范围。九鼎王是当今天下势力最大的诸侯,管辖着北京、天津、辽宁、山东、山西、河北,是人才最多,兵力最胜,财力最强的诸侯。若是我猜的没错,汉中王想和西南王联盟的话,那联合抵抗的,就是九鼎王。”
花天不关心天下局势,只问:“北京城好进不?”
芍药笑道:“芍药没去过,那里知道。不过听说九鼎王爱才如命,正天下的搜集人才,若是有公子这身武功前去投靠的话,必得重用。”
花天心中一动,心想:按照藏宝图的记载,宝藏是在一座叫‘王府’的宅子中,既然有人住,要取宝藏可不容易。宝藏是不可不取的,既然九鼎王爱才,那我便先去投靠九鼎王,取宝藏时也顺手些。等宝藏到手,再溜之大吉,岂不快哉。
花天心中计较一定,哈哈大笑道:“你可愿意跟我上北京。”
芍药见花天年轻风,家财万贯,虽然举动未免怪些,却是个托付终身的好人选。便说:“公子有意,芍药当然愿意,只不过芍药已经卖身香楼,妈妈不会放我走的。”芍药想起自幼被卖香楼,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一时悲切,落下泪来。
花天见芍药说得凄凉,还以为是何大事,听完才知原来只和钱相关,如今花天身上可有十几万两银子,他又不是吝啬之人。用衣袖帮芍药擦掉眼泪,笑道:“银子大爷我多的是,今晚便帮你赎身。”
芍药脸上浮起灿烂的微笑,搂住花天的,娇柔道:“公子对芍药真好!”两人回到香楼,花天说要替芍药赎身。老鸨母虽然不舍,却知道可以从花天身上狠敲一笔,开口便要两千两。花天心情高兴下,不在乎是否被人当成冤大头,付了钱后,把芍药拉进房内,哈哈一笑道:“我来也。”
芍药懂得拒还乃勾起男子之火的看家法宝,半推半就之下,把花天引得血脉膨张。花天再忍耐不住,扑上前去便扯芍药衣物。那知正直初冬,芍药衣物穿得甚多,花天怎样撕扯也无法将芍药身上衣物全数剥光,只急得他头大汉。
芍药见花天心急模样,咯咯直笑,轻轻推开花天,手摸到身后,一拉上结了个结的丝带,全身衣物突然落下,只剩一块粉红色透明薄纱覆在身上。花天除了偶尔偷看别人洗澡,和刚才在粉红阁的花魁大赛上看过女人**,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观看没穿衣服的女人。这时的芍药媚眼如丝,俏脸绯红,酥半,全身肌肤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光泽动人。
花天大叫一声:“,今大战一夜,让大爷享受一下温柔乡是什么感觉。”说完,把芍药扑倒在上,屋青光乍现。
一夜风不容尽述,第二中午时分,大战一晚的花天才苏醒过来。
醒来后的花天看着身旁芍药,想起昨晚荒唐,大笑道:“哈哈,怪不得男人只要有了钱便往院跑,原来个中滋味竟是这样美妙。”
芍药被花天笑声惊醒,见花天一脸笑的看着自己,不由自主的看向花天下身宝贝,一看之下,脸上大红,轻啐道:“公子胡闹一晚,难道还不好生歇息么!”
花天这时心中已经把芍药当做天下最美的美女,见芍药脸红,又扑了上去,嘴中笑道:“公子我还没吃,我们再大战五百回合。”
又是一翻**,不提。
直到下午,力战一的花天终于起身,整天只吃了一碗燕窝的两人饥饿难耐。花天拉起芍药,直杀天香楼。
天香楼乃成都最为出名的酒楼,蜀中川菜,以此为首。
花天要了一间包房,也不管是否吃得完,点了桌子的好菜,埋头大嚼。芍药通过一天一夜的相处,知道花天子直率,不在乎礼仪,也抛开淑女作风,大口吃大口喝酒。吃到最后,两人皆脸油光。
花天指着芍药笑道:“以后跟着我,就要这样想做什么做什么,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不要管别人怎么看,我们有钱,我们怕谁,哈哈!”
芍药自卖入院,便被当作男人玩物,十几年来这一顿饭是吃得最惬意舒心的。听完花天之话,眼圈一红,轻泣道:“公子对芍药真好,芍药一定尽力伏侍公子,让公子满意。”
花天对芍药摇了摇指头,说:“我叫花天,别公子前公子后的,听着别耳。以后叫我花爷,或者花老大,再或者花哥,再再或者花公子哈哈,你随便挑一个叫好了。”这翻话说完,花天突然想起小虎来。
芍药笑道:“那芍药便叫公子花爷好了。”
花天把小虎之事放下,笑道:“芍药这名不好,透着红粉味,我为你取个名叫”沉思半响,一拍桌子高声笑道:“就叫嫣然吧。哈哈,嫣然一笑,倒天下男人。”
芍药娇羞道:“嫣然谢花爷赏名。”
花天和嫣然又伏案大嚼一翻后,结帐时,两人竟吃了五十两银子的酒菜。
出了天香楼,花天让嫣然领着去成都最大的绸缎庄,卖了两套最为华丽奢侈的衣服。又去最好的首饰店,买了几件价格不菲的首饰。一起算下来,又花了一千多两银子。
这晚,两人继续未完成的事业,房中嬉笑不断,**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