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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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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五章勾心斗角

  终于惊动了地越国的最⾼统治者,而且来的速度很快,我向兵元龙等人传音道:“收起兵器,等一下找机会离开。”

  兵元龙等人机灵的望了我一眼,用眼神表示同意,对于我的处境他们到是不以为意,在他们眼中我是无所不能的神,应付这种场面是小意思,我內心有些无奈,我真的在他们眼中这么強大吗,有些事情不是用武力能够轻易解决问题,如果用武力能够解决一切问题,我就不用这么辛苦在屯城等待,就拿在佺郦星球上建立分盟来说吧,单单要建立分盟建筑物,半年多时间就基本上有规模了,可是,要统一佺郦星球上的各国‮民人‬,又在不能影响这个星球发展的情况下,那就难了,世世代代的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想要改变他们深蒂固的观念,没那么容易,这事急不来。

  瓯花蕾拉住我的手道:“师傅,我们怎么办?”

  这个小女孩,她⽗亲哥哥都不关心的,一直生活在自己的生活空间中,突然间遇到这样大的事情,內心很紧张,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我⾝上,遇到事情不由自主第一个想到的是我。

  我微微一笑道:“心情放轻松一些,我们顺其自然。”

  瓯工咯却在心中计算着,这个时候去见陛下,无疑对他不是一件好事,有些人会乘机落井下石,不惜一切力量将他打倒,如果不去,那意味着造反,迫他立即起兵,在突然之下很多事都没有准备好,时机不成,还是去比较好,以他自己现在的实力和威望,不至于一下子被那些人打倒。

  內心拿定了注意,瓯工咯在一旁冷静的看着我,想看看我有什么举动,是选择离开还是见陛下,不管离开还是见陛下,我都与这件事情脫离不了⼲系。

  在內宮侍卫围住的同时,城卫军收起兵器,內心松了一口气,他们大责任到此结束,至于上面如何处理他们,那是以后的事情。

  卡罗却大喜,现在瓯工咯想置⾝事外离开也难,有瓯工咯陪着,事情就简单多了,他的责任也小,忙对瓯工咯道:“军团长大人,想不到连陛下也惊动了,我们只好走一躺了,希望陛下能查清事实真相,不要处罚不相⼲的人等,对了,你的客人也是这件事的当事人,这次面见陛下,他们也不能置⾝事外。”

  瓯工咯那能不知道卡罗打着什么注意,暗骂道,让过今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瓯工咯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不将你卡罗整下地狱,我就不是瓯工咯。

  不识时务的卡罗还在那里得意的偷笑,瓯工咯望了我一眼,⽪笑⾁不笑的说道:“那当然,光华军团岂有怕事之人,作为光华军团的军师有过人的能力,有能力承担责任,嘿嘿…”推卸责任对卡罗和瓯工咯来说,也不奇怪,毕竟死的是六王子,搞不好会⾝败名裂,甚至于诛灭九族,我也懒得跟他们计较,随着內供侍卫进⼊內城,地越在佺郦星球上来说,属于落后‮家国‬,但是內城却金碧辉煌,不输任何一个‮家国‬的內城。

  和我走在前面的是瓯工咯,这个家伙到现在神⾊不定,似乎对某一件事难以决定,眼睛不时的寒芒闪烁,偶尔又收敛沉静下来。

  我⾝后跟着的是桑珂倩,瓯花蕾和抱着两小,自从进⼊內宮,两小叽叽喳喳个没完,似乎对內宮极感‮趣兴‬,不时的指着感‮趣兴‬的东西。

  桑珂倩虽然不愿意在大众面前抛头露面,绕在俗事之中,但对于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丝一毫放在心上,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的样子。

  瓯花蕾就不同了,涉世未深的她,內心惶恐不安,秀丽的脸上失去了光彩,眼睛內充満忧郁,她清楚现在去⼲什么,承担怎么样的后果,不过,见桑珂倩和两小都不在乎,心里好受多了。

  瓯工咯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道:“我的军师,陛下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人,现在死的是他儿子,不知道军师有什么脫⾝计策,你是当事人,內心有数比较好。”

  我不以为意道:“没什么计策,车到山前必有路,走着看吧,对了,军团长大人有何计策?”

  瓯工咯嘿嘿笑道:“没什么,不过我想,火儿年龄很小,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即使说出来六王子是他烧死的,怕是没有人相信,最后会怀疑到其他人,当然了,桑‮姐小‬是一个弱不噤风的柔弱女孩,也不会有人相信。”

  “那军团长大人以为陛下会将那一个当作凶手呢?”我见瓯工咯眼睛连连转动,內心打着注意,似乎我已经被他定为杀害六王子的凶杀“是你军团长大人,还是我这个军师?不过我想,如果我是凶手,会不会有人怀疑我是被人指使,那个指使的人又是谁呢?最有可能指使我的人又是谁,军团长大人想过吗?”

  瓯工咯⾝子一颤,不由自主的停止脚步,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我微微一笑,没有理会他,继续向前走去。

  我们被带到一处宽大的会客厅,已经有很多‮员官‬在等待着,六王子的死惊动了他们,连几个王子也不例外的赶到,他们当然不会关心六王子的死,六王子死了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少了一个竞争者。

  地越的最⾼统治者是一个年龄在六旬的微胖男子,浮肿的双眼可以看出,这位陛下并不因为地越国的贫穷落后而努力,而是沉在女⾊之中,第一面给我的印象很不好,这时候他正在怒火満脸的盯着我们,看到桑珂倩不由眼睛一亮,一动不动的盯着,似乎忘记了儿子的死。

  我心里冷笑,果然不出所料,是一个⾊鬼,这样的人当上一国的统治者,不将一个‮家国‬搅拌成浑浊泥⽔才怪。

  这位陛下⾝旁站着瓯牙宰相,他好像不认识我们一样看着几个陌生人,如果不知道的人,本就不会想到跪着的瓯工咯和站着的瓯花蕾是他的子女,他见陛下失态,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沉浸在美⾊当中的陛下被惊醒,留恋不舍的再看了一眼桑珂倩,之后才大声吼叫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杀害六王子,说,是怎么回事?”

  満头大汗的卡罗早就跪在地上,混⾝颤抖着,嚅嘘道:“陛…陛…下…”结果半天说了三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惊骇的似乎要晕过去。

  瓯工咯冷冷的望了我一眼,想了想之后才跪在地上,而和桑珂倩却依然站在会议厅中,望着这位陛下,瓯花蕾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卡罗和瓯工咯,想跪下,但见我站在那里,又打消了跪下的念头,反正她事事以我为主,我怎么做她跟着做就是,而且,从小有叛逆格的她,见⽗亲站在陛下旁边没有理会她这个女儿,內心的充斥力更盛,怎么能跪在地上呢?

  一名侍卫见我们几个没有跪下,厉声道:“见到陛下不跪者,杀无赦,还不给我跪下。”

  瓯工咯以挑衅的眼光看着我,而我似乎没有听到侍卫的喊叫声,侍卫见状大怒,伸手‮子套‬间的剑,快步走过来,手中的剑指向我的咽喉,我冷冷的看着他,侍卫全⾝一冷,感到心里发⿇。

  在桑珂倩和怄花蕾怀里的寒儿和火儿可就不愿意了,两小见这个人拿剑指着我,四只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四只小手拍了出去,桑珂倩见状大吃一惊,连忙阻止了怀里的寒儿,但是瓯花蕾却没有能力阻止火儿,桑珂倩也来不及阻止,忙道:“冰…”

  我冷冷的一笑,没有阻止,火儿这次拍出气劲不強,只能让这个侍卫吃些苦头,但死不了,所以我站着没有动,任火儿的气劲袭击在侍卫⾝上。

  侍卫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手中的剑掉在地上,接着倒在地上滚动,惨叫声震惊了会客厅內的那些个大臣和侍卫,一个个瞠目结⾆的望着天真烂漫的火儿,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小孩子会将一个大人在地上哭爹喊娘。

  瓯工咯眼睛內寒芒闪烁,微微露出得意的神⾊,现在不用再说了,看看六王子的尸体惨状,就知道是火烧的,而地上的侍卫一个劲的叫热,不用讲大家也明⽩是怎么回事,只是他原来的一番打算使用不上,不过,当众袭击陛下的侍卫,藐视陛下,这个罪名并不比杀害六王子的罪名轻松,反正陛下王子多的是,死一个没什么要紧。

  卡罗找到机会了,深昅了一口气,惊骇道:“就是他…这个小孩子…杀害六王子…”

  ⾼⾼在上的陛下也被这种瞬间发生的事情所惊,等将这个倒霉的侍卫被抬走以后,才深昅口气一拍桌子,望着我道:“这是你的孩子?”

  这个误会可就大了,我冷声道:“是我弟弟。”

  “弟弟。”这位陛下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失言,盯着我看了半天才道“你是那里人?”

  不等我回答,宰相对着陛下耳语几句,这位陛下惊讶的望着我,之后对着瓯工咯道:“瓯工咯,他是你的客人兼军师?”

  瓯工咯毕恭毕敬道:“陛下,他是我的客人没错,不过军师是我们开玩笑讲的话,当不得真…”

  陛下冷冷的一抬手阻止瓯工咯说下去,哼了一声道:“那么说杀害六王子的事件上你也有责任,我的军团长大人,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瓯工咯眼睛中寒芒一闪,但坐在上面的陛下并没有看到,如果看到瓯工咯眼睛內的寒芒,会倒昅一口气,可惜没有看到。

  瓯工咯道:“陛下,试问,那一个人没有几个客人,我瓯工咯也不例外,客人出了事,作为主人是有责任,但是,不能将所有的责任都由主人来背。”

  一直没有塔言的宰相瓯牙道:“责任是不是都有主人背上暂且不说,但是,谁能肯定主人没有指使客人做一些违法的事,你能肯定吗?”

  瓯工咯差一点将这个不负责任的⽗亲咒骂死,冷声道:“宰相大人,但谁又能肯定主人指使客人呢,证据在哪里?如果仅仅是凭借着猜测,那太可笑了,如果让其他‮家国‬知道,地越国的宰相以猜测定罪,将地越国的西林陛下不放在眼里,那会成为其它各国的笑柄,不知道陛下是不是这么认为呢?”

  西林是地越王室的姓,一般,在陛下面前都不带姓,瓯工咯这么指名道姓的提出来,那是在有意挑衅,而且利用挑衅引发陛下的怒火,希望在怒火之下,他的挑拨离间起到作用。

  但西林陛下岂能上他的这个当,不过,刚才瓯牙的揷言引起了他的不満,知道今天想将瓯工咯的兵权解除是不可能的,突然间脸上出现笑容道:“瓯工咯说的也是,仅仅凭借猜测是没有据的,不能说是主人指使客人,但是,作为主人也有一定的责任,这样吧,就罚瓯工咯在府中半年不得出去,各位觉得如何。”西林陛下说完后望了其他‮员官‬一眼。

  瓯牙立即符合道:“陛下圣明。”

  其他人纷纷符合,西林没有给瓯工咯发言的余地,直接询问其他‮员官‬,这样一来就堵住了瓯工咯的嘴巴。

  瓯工咯知道半年不出瓯府意味着什么,他的光华军团在外城,距离瓯府有一大段路,如果瓯工咯不出府,如何管理光华军团,虽然光华军团的大印掌握在他手中,但半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一切,这就相当于以另一种形式将他瓯工咯监噤起来,剥夺了军团长的职务,但现在不能反对,反对就是藐视陛下,意味着造反。

  瓯工咯冷哼了一声道:“那就谢谢陛下的厚爱,我先回去了。”说完后大步走了出去。

  西林陛下和瓯牙都露出了得意的神⾊。

  也有一部分人在惋惜,这个时候都不能拿下瓯工咯,以后就难了,瓯工咯当然会记住今天的事情,他们都站在陛下一边,无形中得罪了瓯工咯,现在瓯工咯只是在府中待半年,那半年之后呢?他们都不由为自己以后的处境担心起来。

  西林陛下冷冷的看了一眼瓯牙,哈哈笑道:“宰相大人,儿女之过,做为⽗亲,是不是也有责任,瓯工咯和瓯花蕾都是你的儿女吧,瓯工咯将客人带回瓯府,从一定的意义上说,也是你的客人,而且,你的女儿还亲自参与杀害六王子,你怎么说?”

  老狐狸瓯牙没想到刚刚整倒一个劲敌,得意劲还没过去,自己就轮上了,內心暗道,看来我是一直小看了这个窝囊废,以前他是在装傻,在紧要关头倒打了自己一,厉害!

  瓯牙內心思索着,口中道:“陛下,瓯工咯和瓯花蕾确实是我的子女,但是,瓯工咯从来没有将我这个做⽗亲的放在眼里,这陛下早就知道,瓯花蕾前几天告诉我,她要走了,永远离开这个家,这件事我也告诉过陛下,她的师傅也在这里,陛下不妨亲自问他。”

  瓯牙绝情的话让瓯花蕾大眼睛中闪着泪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来说太难堪了,如果说以前没有将她当作女儿,起码还维持着⽗女关系,而现在,连这种名义上的关系也断绝了,不因为别人的,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我內心连连冷笑,摸着瓯花蕾的头道:“小蕾,你就当作没有听见,不是还有我这个师傅在你⾝边吗,你看,火儿和寒儿把你当作最亲密的姐姐,没什么难过的,这种关系早就不存在了,是早晚的事情。”

  瓯花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委屈,扑在我怀里大哭起来,多年来的委屈在这个时候全部释放了出来,而瓯牙对瓯花蕾的痛哭没有任何表示,好像他是一个不相关的人,这让我特别生气,既然如此,你瓯牙就休想如意。

  即使我不出面,西林陛下也不放过他,西林早就等待着这个机会了,哈哈笑道:“我的宰相,话不能这么说,你们有⾎缘关系,再怎么说他们是你的儿女这一点不能改变,你也否认不了。”

  一个威风凛凛的中年人道:“宰相大人,在这一点上我也赞同陛下的说法,不管你们怎么否认,抹杀不了⽗子⽗女的关系。”

  瓯牙冷声道:“朴连于大人,你也知道,我们是有名无实的关系,你这次统帅地越的将领出征成猛,虽然最后无功而返,你不是在我面前抱怨瓯工咯按兵不动,一点都不像是我儿子吗?这可是你亲口说的,难道朴连于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我看不是吧。”

  有人支持西林陛下,也有人支持瓯牙,各抒己见,每个人都有道理,就像在菜市场卖菜一样热闹,我冷冷的看着没有说话,大家名义上是在为六王子的死在争论,但是将我这个正主放在一边,在争权夺利,与地痞流氓相较毫不逊⾊。

  寒儿和火儿两个小家伙看的津津有味,偶尔还会拍拍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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