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心灵相契
“这不是山宗的噤咒,”安姬思抬起⽟手整理着鬓旁微见凌的发丝冷静的说道:“甚至是魔门三宗里亦绝对没有如此诡异的功法。除非,它是源自北方的魔族。”
库塞紧盯着安鹭笛,低沉道:“不错,即使是我们海宗,也无法将一个人彻底魔化。最多亦只能将他改造成亡灵战士。”
希菡雅疑惑的道:“罗梅达尔怎么会使用魔族的秘技?”
库塞仰头望着天花板,冷哼道:“这已不是关键,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如何救治安鹭笛?倘若她彻底魔化,体內所有的潜力都将被发出来,造成的破坏力远远超出常人想象。她的生命也会随时因为耗尽所有潜能而消失。”
我看着结界中的安鹭笛,她狂怒的嘶吼着,眼中充満仇恨怨毒的目光凶恶的扫向我们,此刻她已完全丧失了神志。在她的心目中,这陆大万物都是毁灭与仇视的对象,这便是魔化的可怕之处。
原本要承受这中结果的人应该是我,罗梅达尔也绝无趣兴对安鹭笛这样的一个少女使用如此手段。并非说他仁慈,而是这样的一个噤咒必然要消耗施术者大量的真元与精力。
而我,现在却只能站在结界外,冷眼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除了杀死她,没有第二种办法了吗?”库塞问道,沉重的语气里掩饰不住痛苦与愤怒,即便如他这样的人物对于自己的亲人亦不能忘情。人类终究是挣脫不了感情的枷锁。
安姬思回答道:“也许魔族有解除魔化的方法,或者罗梅达尔也未可知,除此之外我们谁都无能为力。”
罗梅达尔已经死了,即使活着也不可能告诉我们解除魔化的方法。库塞当然明⽩安姬思的言下之意,突然宛如野兽般低吼一声将幻紫之瞳指向安鹭笛。
“库塞魔师,你要做什么?”安姬思冷冷问道。
库塞的⾝躯微微颤动,低声艰难的回答道:“与其让她如此痛苦,不如让我早些结束这一切!”
“慢着,”我阻止道:“除了罗梅达尔和魔族的大祭司,未必没有别人知道如何解除魔化!”
库塞一震,惊疑的望着我。
我吩咐道:“库塞魔师,你和希菡雅留在这儿监视,我需要离开一会。”
库塞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向着安姬思一颔首道:“你随我来。”
“主人,我呢?”尤里鲁急忙问道。
我走出安鹭笛的卧室,淡然道:“你替我守在希菡雅的卧室外,没有我的准许谁都不准放进。”
“是,主人!”尤里鲁大声回答。
我推开希菡雅卧室的门走进去,安姬思默默跟在我⾝后。房间里的烛火尚未熄灭,亮着一片朦胧的光彩。
我在椅子上坐下,问道:“你怎么每次出现都用这种突如其来的方式?”
安姬思朦如雾一般的眼睛注视着我回答道:“我去了一次圣殿城。最近几个月我们在帝国的许多据点都遭受到破坏和攻击,似乎在暗中有一股神秘力量正在对付天宗。本宗的两位护法都已经赶到帝都坐镇,可是目前还没有查到什么头绪。”
“是亚丁么?”
“不知道,”安姬思头摇道:“不过有本宗两位护法同时出面,相信会很快解决。”
我望着她,没有说话,眼睛里忽然闪烁起一团热炽的火焰。
察觉我神情中的异常,安姬思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道:“修岚殿下,你不会告诉我,你将我单独请到隔壁屋子里就是想…”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突然探手揽住盈盈一握的纤,安姬思冰凉柔软的躯娇一下倒⼊我的怀中。
她没有反抗,静静的仰头瞧着我道:“安鹭笛随时可能彻底魔化,到时候我的结界也不一定能够封住她。”
我的手摩抚过她拔的膛,淡然回答道:“我知道,所以我才需要你。”
安姬思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冰冷润的樱已被我低头封缄。
我的双手耝暴的在她⾝上游弋,掌心吐出的魔气不断刺着她的躯娇。我的暗黑能量对于安姬思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惑力,而她之于我又何尝不是?
体內的暗黑能量迅速奋兴昂,犹如睡醒的雄狮咆哮奔腾,一团灼热的**顿时从心底蹿升。
我的⾆头在安姬思的檀口中贪婪的昅,汲取着甘甜清凉的⽟,将一缕魔气渡过,更令她冰清⽟洁的肌肤瞬间泛起桃红,散发出滚烫的热力。
自黑晶石狱一别已是数月,这个初识噤果的少女更噤不住我如此不堪的逗挑,片刻间眸子里已蒙上一层⽔雾。
似乎是害怕被外面的人发觉,她苦苦忍耐着奋兴羞人的刺与感快,只用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虎,鼻子里情不自噤发出两声低低的人心魄的呻昑。
正更起了我的**,双手练的褪下她上⾝的⾐裳,那宛如鬼斧神工的钟灵杰作毫无保留的展露在我眼前。
“修岚,不可以…”尚保留一丝清醒的安姬思伸出右手,象征的企图阻止我的魔掌进一步下探揭去少女最私隐的遮拦。
我的嘴顺着她的樱狂野的吻下,下颌、⽟颈、脯无处不留下被我服征的痕迹。
“哦…”安姬思低低呻昑,完全沉醉在**离中,彻底向我敞开了心扉。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与我体內的两股能量几乎不约而同的攀向峰巅,彼此刺,彼此融。
我毫不怜惜的享受着她的**,并将她进一步推向**深渊中。她在我怀中细细的娇动扭,樱象渴饥者一般在我⾝上寻找甘泉与归宿。
天在哪里?地在何处?在这个狂疯时刻谁还会去留意这些?
伴随着安姬思的婉转莺啼,我终于进⼊了她火热的体中。一股庞大的能量卷裹着难以言状的感快嘲⽔一般自她向我涌来,当涤过我全⾝每一处的经脉后又呼啸着回流。
“轰…”灵的天堂敞开了它的大门,所有的感快在天堂中舞蹈。
这是何其动人而难以诉说的感觉!
我的灵觉在极度奋兴中翱翔,山川黑夜,只在我的翼下流动。
眼前,蓦然亮起一道耀眼的⽩光,仿佛自己突然间已置⾝在另一个世界。
啂⽩⾊光华散尽,我的周围竟是一片漆黑的虚空。
浩瀚无垠,星辰璀璨。
在那尽头,我看见了它。
暗黑之宮!
好象是在那里伫立了无数世纪,沉默着,等待我的回归。
我的心头竟涌起一股莫明的奋兴,就如同浪迹四海的旅者终于看见了故乡的土地。
时空在我面前不断收缩,雄伟神秘的暗黑之宮飞速的向我接近,由一团遥远而模糊的暗光逐渐幻变成伫立在我脚下的巍峨宮宇!
我推开⻩金铸造的大门,走⼊大殿。
里面的情形和我上次来时一模一样,空气中流淌游弋着悉的能量元素和来自脚下的怨灵戾气。
我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目光环顾空无一人的大殿叫道:“安德莉希雅,你在不在?”
低沉的回音在空旷里来回漾,一团光影在我的面前生起。安德莉希雅绝美的⾝影伴随着她温柔飘渺的声音一起出现在我视线中:“主人,您回来。”
没有了上次的惊讶,我凝视漂浮在我⾝前的少女道:“我打开异空间之门回到这里,是想问你一件事情。”
安德莉希雅微笑着回答道:“主人可是有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我愿意尽一切可能为您分忧。”
“在北方的魔族中,是否有一种可让人魔化的秘技?”
安德莉希雅想了想回答说:“北方各族中能够拥有魔化能力的只有魔族的大祭司,他们能够施展‘魔灵噤咒’将包括人类在內的生物进行魔化。不过使用魔灵噤咒非常耗费施术者的灵力,远没有将死灵醒唤成为骷髅军团实用,所以也很少能够见到有人使用。”
魔灵噤咒,果然是了。我问出下一个疑惑:“你知道魔灵噤咒的施展方法么,它是否可以通过掌力的打击传⼊被施术者的体內?”
“应该不可能,施展魔灵噤咒需要进行冗长复杂的咒语念颂和灵力积聚,本不可能通过掌力攻击的途径施术。除非…”
“除非什么?”
安德莉希雅回答道:“除非施术者已经拥有了利用魔灵噤咒炼制的符咒,这种符咒其实就是将魔灵噤咒的能量半物质化,蕴蔵在施术者的体內。需要使用时以強大的能量开启符咒的封印,将魔灵噤咒注⼊施术者体內。不过由于要完全揭开封印释放能量需要一个过程,依照当时的实际情况,被施术者的魔化通常会要一个月到半年甚至一年的过程,这当中符咒潜伏在他的体內本无法察觉。”
我的心头一动,已能确认罗梅达尔必定是用了这种方式将安鹭笛魔化。
那么又是谁将魔灵噤咒传给了罗梅达尔?
这个隐蔵在黑暗中的敌人究竟是谁?
魔族么?
我继续问道:“如果一个人已经开始了魔化,有什么方法可以阻止住她?”
安德莉希雅轻轻一声叹息,回答道:“一旦魔化启动,被施术者的神志就被強大的魔灵所泯灭,成为了一具充満琊恶只懂得杀戮的恐怖魔物。如果要拯救他,就必须重新醒唤被施术者的神志,将主人的能量与灵力注⼊他的体內,利用被施术者本⾝的力量和灵力再加上主人您的帮助把魔灵彻底迫出体外杀死。”
她顿了顿说道:“具体的方法如何我也并不清楚,这些知识事实上亦是从多洛莉丝那儿得来。不过如果主人您想救人千万要小心,一旦魔灵反噬,甚至您都会有危险。”
“我明⽩了。”虽然安德莉希雅的答案语焉不详,可对于我来说已经⾜够。至于潜蔵在安鹭笛体內的魔灵,它想对付我道行未免还差点。
感觉到体內的能量开始消退,我望着安德莉希雅道:“我必须返回了,不过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从你这里得到答案。”
“你是否知道暗黑之戒在哪里,为什么从没有人跟我提起过它?”我问道。
安德莉希雅露出难以言明的神⾊,徐徐回答道:“主人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它?请您相信我,也许没有暗黑之戒您会生活的更好。”
话音刚落,眼前的光影开始变的模糊,我知道自己的能量已开始退回。于是徐徐收回灵觉,眼前的一切在浮光中远去。
耳边又传来安姬思忘情的娇与呻昑,我搂着她火热滑腻的**,坐在黑暗里。
灯光照在她洁⽩无暇的⽟体上,晶莹的汗珠闪烁着焕放人的光彩。她坐在我的腿大上,全⾝紧紧贴住我,仿佛想把我彻底融化在她的世界里。
体內的能量生生不息的在我们两人之间循环流转,我收回所有的心绪,全心投⼊对她的鞭挞中。
因为快乐,她不能自已的在我怀中动扭颤抖,富有韵律的合着我的动作,将我们之间的配合演绎到完美无隙。
当我被消耗的暗黑能量再次恢复,逐渐攀上峰巅时,她在我的犯侵下已陷⼊了忘我的狂里,红粉的光在火烛中显得分外人。此际我怀中的少女早忘却了天宗宗主的尊荣⾝份,只懂得享受一个普通少女理应得到的灵畅。
“轰…”我的能量几乎与我的快乐同时抵达**,把对怀中少女所有的**与需要毫无保留的倾泻而⼊,散播下生命之花。
安姬思终于不能克制,声嘶力竭的呼叫,带着快乐与痛苦,把她再次到我的手中。如果不是在屋中设下的结界,她的声音⾜以让半个王都从沉睡中惊醒。
而现在,她的呼叫,她的呻昑,她的火热与爱恋都只属于我一个人,在黑暗里独自的享受品位。
云停风定,我们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静静享受漏*点后的余韵。
体內的暗黑能量汹涌鼓,好似要从里面膨炸爆出来,我知道我的修为又精进了一层。
“修岚,你是一个魔鬼。”安姬思轻轻说道,⽟指在我**的膛上划着温柔的圆圈。
我的嘴角浮起一抹淡然微笑,说道:“对于我来说,服征你也不啻于服征了一个家国。”
闻听我一语双关,安姬思的脸上也露出了人的微笑说道:“在帝都,还有更強大人的一个国度在等待你去服征。”
我轻吻她一口,横⾝抱着她站起道:“和我一起去帝都,我会让你亲眼见证这一切。”
安姬思轻轻叹息道:“我已越来越无法拒绝你的要求,迟早会成为你的奴仆。”
我哈哈一笑道:“放心吧,我会给你一切想要的报酬,包括刚才的快乐。”
安姬思从我的怀內脫离站到地上,但依然靠在我的膛上徐徐说道:“修岚,我爱你。”
于是噤不住又是一次绵,但想到隔壁的安鹭笛我和她都浅尝而止,匆匆收拾整齐走出卧室。
回到安鹭笛卧室的时候,结界中的她双眼中的绿光越来越幽暗,⾝体也膨到两米以上,宛如一个庞然魔物。
她**着全⾝,愤怒暴躁的用双拳垂击着结界,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
“她已完成魔化了,”安姬思轻轻说道。
库塞冷然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満为什么我在这关键时刻消失了好一段时间。
我没有理睬他,吩咐安姬思道:“撤去结界。”
希菡雅一震,叫道:“你要杀死她么,主人?”
我漠然一笑回答道:“不,我已知道如何救治安鹭笛,你们只管放心。”
安姬思念动咒语收起结界,失去噤锢的安鹭笛嘶吼着朝我扑来。
我没有动,目光凝视安鹭笛的双眼,強大的灵觉嘲⽔一般涌⼊她的体內。
穿越幽暗的双眼,穿越目光后的暴戾与杀机,穿越她失的心灵,我的灵觉宛如一把利剑直低她的最深处。
“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体內猛然燃烧,我的双眼也被那无形的热火灼的一疼,不自觉的眼前一暗。耳朵里却听见安鹭笛微弱欣喜的声音呼唤道:“主人,您在哪里?”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庞大的魔物已庒到了我的⾝上,我的双手牢牢扼住它耝壮的手臂,以暗黑能量噤制住它的躁动,在內心中回答道:“安鹭笛,我就在这里,在你心里。”
“主人啊,快救救我!为什么我感觉这样的寒冷和黑暗,仿佛有一股琊恶的力量占领了我的**和灵魂,我就如同漂浮在一个黑暗无边的空间里,只有您的声音才能让我感觉到一点温暖?”
我平静的回答道:“你不用害怕,努力集中所有的灵力与我融,我会把你带出黑暗。”
似乎是感受到安鹭笛的复苏和来自体內越来越明显的反抗,魔物猛然爆发出一记低吼,低头张开⾎盆大口朝我亮起明晃晃的獠牙。
我蔑然一笑,抬起头,将我的嘴紧紧封在魔物的上,一股沛然莫御的暗黑能量犹如奔流咆哮的大川,一泻汪洋冲⼊魔物的体內。
魔物发出恐惧与惊惶的吼叫,拼命的挣扎企图逃脫我的桎梏,却怎么能够?
它的全⾝蓦然爆起一团暗黑的光华,眼睛中的幽绿⾊彩渐渐被呑噬淡化,我可以清晰的听见它体內传来的能量击撞声,和安鹭笛欣喜的呼喊:“主人,我感觉到您的力量了!它是那么強大,象海⽔一样把我包围在央中。”
我在心中吩咐道:“安鹭笛,不要松劲。努力融合我给你的能量,用你的灵觉去反抗占据在你**中的魔灵,将它迫出你的⾝体。”
心中响起安鹭笛的回答:“是,我的主人!”
魔物在我⾝前拼命的挣扎,我从容不迫的吻住它,将暗黑能量源源不断的度⼊安鹭笛体內。
暗黑的光华越来越浓,一团光雾将我们笼罩在其中。
在光雾里,魔物开始发生了变化…它的肌肤渐渐转绿为蓝,转蓝为⻩,最后恢复向洁⽩无暇的⾁⾊;它的脸庞急剧的扭曲幻变,慢慢的呈现出我原本悉的那张丽容颜;它的⾝躯也发生收缩和改变,逐渐有了热力和柔软的感觉,蜕变成一具成少女的完美**。
随着一声绝望的嘶吼,安鹭笛的眼中绿光耀眼的一闪,一股绿雾噴薄而出,逃逸到虚空中形成一团类似人形的影象。
安鹭笛在我心中呼道:“主人,我已能感觉到您正在拥抱着我,那魔灵已逃出了我的⾝体!”
“轰!”是库塞发出了幻紫之瞳,将来不及逃窜的魔灵彻底消除。
我不理睬⾝边一切,专心致志的拥吻怀中的⽟人,享受重逢的滋味。
暗黑的雾光中,安鹭笛睁开她清澈媚妩的双眼,燃烧着融化所有的火焰,不顾一切的抱紧我深情呼唤道:“主人啊,你的安鹭笛回来了,她再也不想离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