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意外
王宇宁的死并未对我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唯一比较遗憾的就是少了一个财神爷罢了。
至从把黑⽔救活一只小⽩鼠的事给家里人说了之后,大家看旦旦的眼神都有了变化。
老爸活像见了鬼似的,而老妈的眼中却在闪金光,一把将旦旦抱在怀里,亲了又亲,我看见那家伙的尾部在老妈丰満的上蹭了蹭,估计老爸也看见了,因为他的眼睛在噴火。
一家人都期待着它再显奇迹,老妈更是每天都买上等的蛋回来喂它,不过旦旦吃的不多,一天顶多吃两个,吃一次就可以过个两三天,很好养。
我开始对旦旦产生了好奇,通常以我的个是很少对什么产生趣兴的,因为我很懒。就拿我老妈作菜的手艺来说,实在是不敢恭维,但我宁愿天天吃胃药也懒得去说她一句,省得⿇烦。
这天我谢绝CS大战的邀约,特意上网搜索有关蛇的资料,还真少!试了几次关键字,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较大型的网站,差一点儿就要放弃了我。耐着子一遍一遍查找蛇的相关种类,居然怎么也找不到跟旦旦类似的。
资料上说,蛇⾝上有鳞片,可我们家旦旦⾝上没有这玩意儿。还说蛇定期会蛻⽪,一年会蜕个三四次,而幼蛇的次数更频繁。旦旦怎么看都像个幼蛇,可我从未见过它蜕过一次⽪。上面还说蛇通常吃青蛙、老鼠和小鸟的活物为生,可旦旦除了那一次忍辱负重吃了几只老鼠外,从此我没再见它吃过活物,而且它消化的速度也比书上说的快。
看这些资料看得我头晕眼花,反正看了半天没一个跟我们家旦旦相同的,所以,我决定不看了!管它是什么品种呢?旦旦就是旦旦管它是什么东西,看着顺眼就好。
有时候闲着无事我会带旦旦出去散步,说是散步不过是带在⾝上罢了,外人看起来顶多当怪物看,这人怎么弄条蛇一样的饰品挂在肩上?反正我也不再乎外人的眼光。
这天给老妈当免费劳工,陪她去买些新鲜蔬果食菜回来,今天是老爸生⽇,老妈乐滋滋的买回一大堆东西,除了我手上提的她手里还提着一只烤鸭,那香味十里以外都能闻到。老妈正一边唠唠叨叨说着好像人家找错钱,买贵了,亏了,什么的。女人总会在一些小事情上斤斤计较喋喋不休。
远远传来一阵奇怪的脚步声,说它奇怪是因为那声音很轻,而且不是两声落脚,而好像是很多声起落感觉很杂,最重要的是那声音明显是在快速朝我们靠近。等我们⺟子俩意味到声音从后面传来转过头去时已经迟了。
一只凶狠的大狗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老妈手上的袋子,不!应该是那只烤鸭。
也许有朋友要说一只狗有什么可怕的?这是你们没看见,它的体型看上去有二十多斤左右,瘦骨嶙峋的中型⽝,从它⾝上枯燥的⽑发来看应该是只野狗。不知道有谁见过那种饿到及至的眼神没有?当这种眼神在一只没有人的动物⾝上时,那种感觉是⾜以让人心惊胆战,毕竟你不知道它为了食物下一部会做些什么。
只见它上嘴龇了上去,露出明晃晃的两颗大牙齿,脊背上的灰⽑倒立着,尾巴也竖了起来,防备的看着我们,口⽔已经流了一地,盯着我的眼睛它似乎也有些惧怕,但饥饿最终还是服征了恐惧,一声怒吼它从地上跃起,朝我老妈扑了过去。
自己老妈受到威胁还能想什么?直接扑了上去,用⾝体挡住老妈,做好了被咬伤的准备…
狗的利爪划破了我的衬⾐,背上一阵**,扑通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重物摔倒在地上,那狗的叫声也变得有些奇怪起来,等了几秒钟没见有动静,回过头一看,旦旦正死死咬住那只狗的鼻子,任它怎么用爪子去捉也捉不到旦旦,这家伙滑溜着呢。
把老妈扶了起来,安顿好后我就朝那只野狗冲了过去,旦旦已经被它甩落在地上,它自己也站了起来,鼻头在流⾎,狂吠着向我扑来,眼中透着凶光,是那种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狠劲。
一个大脚把它踢出去,***还有份量的,没踢出去几步。看见旦旦在地上蜷起⾝子,似伤得不轻,我的眼睛一下子就冲⾎上头,硬是跟那只狗火拼,跟动物打感觉要比跟人打更可怕许多。特别当你面对的是这样的一只饿狗,它可以咬,可以抓,一切伤害人的利器它都可以毫无顾忌的用上,我怀疑有必要的话它连人⾝上的⾁都愿意吃上两口…
正打着来劲,那狗突然一僵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菗搐两下子,呜咽两声,没动静了。我抹了把被刮伤的角,用脚去踢了它两下子…真死了!
愣愣的回过头去看着早就吓得不轻的老妈,她显然还没缓过气来,旦旦就在她怀里,我一惊,朝她走去…小心的拿起旦旦捧在掌心里,它动了两下子又摆了摆尾巴,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小八王蛋没事。
扶着老妈往家走去…
后来细想了想,觉得这事透着古怪。这里虽然是个比较偏的小巷子,行人不太多,但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人过来看看吧?再说,突然窜出这么只野狗来,不免让人生疑。只可惜我摸不着头脑,而另一个问题也同样让我关注起来。
吃饭的时候老妈把这事给老爸说了,眼神中还带着畏惧,我埋头扒饭,没有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怕吓到他们。
“旦旦咬了它?”我点了点头算是回答老爸的问话,我想,他跟我的感觉是一样的,隐约预感到,旦旦不是条普通的蛇。
第二天老爸突然跑出去买了个玻璃缸回来,看来这事让他心里都有了个疙瘩,人总会对自己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惧,所以他把旦旦丢了进去。
旦旦显然很不习惯,总想着法子要跑出来,没办法只好又找了个盖子封上口。
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旦旦居然又跑到我上来了,没敢贴近我怀里,就圈在枕边,很委屈的样子。
老妈跑进来找蛇,看到这情景给吓了一跳,主要是它当时离我的脖子太近了。
我捉它在手中把玩,它就住我的手腕,⾝躯不断摆动,冰凉又丝滑的感觉很舒服,它还抬起头来向我呑吐⾆头。
这时老妈冲了过来,一脸凶神恶煞样子,就像是对着不听话的孩子,一心只想着要找它算帐,鞭一顿来解恨。老妈不傻,事情过去冷静下来后恐怕她也想明⽩几分,王宇宁的死,那条狗,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这旦旦也会看人脸⾊,刷的一下从我手中滑掉落到柔软的上,又顺着沿灵活的溜到底下去了。可怜的老妈只得辛苦的蹲下肥胖的⾝躯找它。
我懒得理他们,洗漱去。
不知道老妈是用什么法子把旦旦给揪了出来,不过看看我那像经历过一场世界大战的房间就知道,战况可见空前精彩。
“昨晚旦旦是怎么跑到你房里去的?”吃早饭时老爸突然问道。
我们疑惑的看着那只正挂在老妈前一脸満⾜相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