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抢劫犯
到头来,我也是个有异没人的狗蛋!
去国美,我决定,去国美!
在这么短的时间內,要办妥手续比较⿇烦,去你他妈強国了不起啊?老子我一样去!
最后还是托天鹰帮找的船,老牛说至从黑哥死后,本省的整个黑势力都掌握在丽丽那婆娘的手中,就连⽩氏的人都莫名奇妙的灭了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丽丽居然一直都没有动老牛他们,所以大家也都相安无事的和平相处,表面是如此。
再加上老牛已将主要盈利放在社区的小赌馆中,基本上两个乐娱城之间没有太大的冲突。天鹰与老牛的关系更近些,一来是被一个女人坐在庇股底下他难受,再来这边也给了他不少甜头,也可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当然,老牛没敢跟他说是我要偷渡过去,只说是两个惹了⿇烦的兄弟要去避避风头。思虑再三,我选择让马汉跟着我过去,主要是老牛与波仔的目标太大,引人注目。马汉看上去比较像打手,也没怎么抛头露面,跟在⾝边更有利些。
天鹰混了几天黑道,办事效率果然也⾼了许多,当天晚上经过伪装的我就跟马汉坐上了船。黑社会果然黑啊!只是活的都要收钱,连旦旦都被搜出来按一人份算钱,还好老子现在一无所有,有的就是钱。
船不大,但看上去却很牢固,昏暗窄小的夹层就是我们待的地方,像老鼠一样被关在里面。在这里,有钱的是大爷,只要你有钱,就有垫子坐,只要你有钱,吃的是⾁,只要你有钱,女人都有得给你。
没错,这船里也许会缺⽔,会缺粮,唯一不缺的就是女人,子婊都想着偷渡去国美发财了。报纸上总说捌卖人口,良为娼,可我现在所知道的,跟我坐一的这些女人们,全是自愿过去卖的,从她们的言语中,甚至可以感觉到无聇的期待及奋兴之情。
偷渡客里还有五个彪汉,看上去比马汉还⾼大许多,一个两个凶神恶煞样子,脸上就像刻上我是恶人几个大字。
旦旦在动,一如汪洋所说,至从它尝过新鲜⾎的滋味后,对⾎特别感趣兴,甚至超越了对酒的兴致。不巧的是,此时整个船舱充斥着的就是⾎腥味,就连子婊都知道是那五个恶人散发出来的,我琢磨着他们其中有人受伤了。
“马汉,去探探他们的底。”我小声指示马汉,他会意的点点头,拿了包烟过去。
昏暗的灯光下,我的视力依然很好,随然角落那五只老鼠的动作很细微,但我可以肯定,他们刚才确是想掏家伙。我心一动,一手轻抚了抚旦旦,无视那群对旦旦颇有趣兴的子婊们,小心的观察着角落的动静,万一马汉有危险,我就放旦旦出去,它正巧想用餐了。想到这里,我嘴角忍不住揿了起来,旦旦似乎也知道我在为它特⾊晚餐,居然奋兴的大摇尾。
果真物以类聚,马汉⾝上特有的野蛮气质很对老鼠们的胃口,没一会儿就放松了警戒,接过烟一起菗起来。虽是如此,对方的话并不太多,没过多久马汉又坐了回来。
“老大。”
“嗯,怎么样?”我闭目,一手抚着旦旦光滑的⾝子,状似有意无意问道。
马汉贴近了我的⾝边,小声说道:“他们很有可能是前阵子抢劫行银的匪,听说钱没到手,现在正被国全通缉。”
“哦?”我示意马汉噤声,老鼠们的神⾊不太对,似乎很不安,恐怕起了疑心。
果然,块头最大的那个按耐不住,冲了过来,掏出了家伙,冰冷的口对着我与马汉。
“阿申。”他们中看上去像是首领的家伙吼道,般舱里的女人们都尖叫起来,虽然都不是什么好货⾊,危机意识还是有的,一时间全抱做了一团。甲板上的人听到动,打开暗格探了个头下来,当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后又把头缩了回去,聪明人。
马汉第一时间挡在我的⾝前,同样冷的盯着对方,而我,则在心里有意味阻止旦旦的攻击。现在还不是时候,这几只老鼠,我还有用,天底下,有什么比亡命之鼠更好用的呢?不是么?
在确定旦旦已经恢复平静不会轻举妄动之后,我伸出去将挡在⾝前的马汉推开,弹子,我还没怕过,怕就怕它连我的⽪都穿不破。
“要开就快一点,婆婆妈妈的还像个男人吗?”我轻蔑的嘲讽道,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变了脸,更有不少女人发出惊讶的菗昅声。
终于,砰的一声剧响,一颗弹子无情的朝我打过来,我一把将马汉推开,硬是用手掌去接那颗冒烟的家伙。所有的气都凝聚在手掌中,就像铜墙铁壁一样刀不⼊。
“旦旦!”我喝止住正冲向朝我开那个混蛋的旦旦,那家伙有种,居然躲在角落朝我放冷,要不是看在他小命还有用的份上,我就让旦旦去把他的⾎昅⼲了再扔下海去喂鲨鱼。
包括马汉在內的所有人,一时间都傻在了那里,特别是站在我面前用口对着我眉心的那个男人,手中的被我轻轻一推,咚的一声掉落在了木板上。
“鬼,鬼啊!”“啊…”不知道是哪个子婊先叫出声,引起一片惊叫声,直到上头又有人探了头下来,点了点人数,没见少了谁就不耐烦的搞击道:“吵什么吵?谁再吵,拖上来**了。”
心甘情愿的卖和给人奷的概念恐怕大家都知道,那些女人怕虽怕但再没有一个人敢吱声了,全都惊惧的瞪着我,捂着嘴,不让哭声放出来。
“让他们把家伙都收起来,不然,你的兄弟连活的机会都没有。”我对老鼠头道,不容置疑的语气,事实上心里在搏。虽然我有內力护体,能顶上一时,但如果同一时间几个人同时朝我放的话,恐怕死几次都不够。再说还有马汉在,我能护住自己却不能保证他的全安。
再有,虽然这群人早就没了良心,可我赌他们还有点兄弟情义在。
“你到底是什么人?”对方开口了,果然是个汉子,声音听上去还算镇定,这样更好,我要用的人,没点胆⾊还真办不好那事。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你只要知道,那位受伤的老兄再不治疗的话,恐怕你们只有来世再做兄弟了。”我将招回来的旦旦挂在手腕上,拍了拍它。
那人仅迟疑了几秒钟,就沉声命令手下把收起来。
“大哥,别听他的,这小子在唬我们。”老鼠丙第一站出来反对,可惜没人响应,在他老大冷冷的注视下讪讪的将收了起来。
我使了个眼⾊给马汉,他会意的去掏东西,难免又引起一阵动,这让我不得不佩服那个大哥起来,他再次庒制住了手下的弟兄。
“老大。”马汉把瓶子递给了我,那里头是神仙⽔,他已经很清楚它的功效。
我拿着瓶子来到伤者的⾝边,蹲了下来,他的部腹在渗⾎,那个大哥似乎知道我要⼲些什么,亲自将糊了一大片⾎的衬衫扣子开解,让我看清楚些。
是伤,黑乎乎的洞⾎⾁模糊,虽然⾎流量已经不太大,但仍在出⾎,周边有些腐烂的迹象,显然没有处理过伤口。
“马汉,刀。”
马汉利索的从间把刀递了过来,却被那位大哥一把抢了过去,只见他犹豫的看了几近昏过去的兄弟一眼,硬声道:“我来。”
我知道他的意思,也理解,点了点头,让开来。
没有⿇*醉药,没有消毒工具,刀头还算锋利,仅在打火机上烧了几分钟就切了下去。男人很坚強,闷吭了一声,咬破嘴后痛晕了过去。主刀的男人更狠,虽然在我看来,他似乎被伤者更痛,但他下手的动作却毫不退缩,一刀一刀的剜下去,黑⾎沾満了他的手,一块一块腐⾁经他手丢了出来,直至将那颗弹头挖了出来。女人们全都用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这⾎腥的一幕。
我一看弹子出来了,连忙将神仙⽔倒在伤口上,用撕下来的布条勒紧他的腹布,让神仙⽔熬在上面。接下来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毕竟这东西与他的基因会发生什么状况出来,谁也不知道。旦旦的一切都是未知,神仙⽔更是如此。不太放心,我还灌了几口⼊他嘴中,这才停了下来。
“他不会有事了?”老鼠老大问道,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不知道,明天早上再看情况吧!”我道,将剩下的神仙⽔小心的收好,给马汉,不再作声,回到原位坐了下来,闭目准备与旦旦一同进⼊梦乡。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那吵人的老鼠问题,不用看也可以猜出他此刻的表情,于是我也就懒得睁开眼睛了。
“等明天再说吧!”
四下终于又安静了下来,看来今晚能睡安稳的只有我跟旦旦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睁开眼睛。坐在对面的子婊们被我突然望过来惊得做一团,她们始终怕怕的盯着我。
“放心吧!我是不吃的鬼。”讥讽完后,懒得再看她们一眼,一手把玩旦旦头上的小角,自顾自的睡过去,知道马汉一整晚都会守护在⾝边,反正劝也劝不动,由他去了。
老鼠果然命都比较硬,才过了一晚,那家伙的伤口明显愈合了,虽然说是还有些痛,但⾎已经不再往外冒,肠子也没有再露出来,黑乎乎的一片在那里,相信再有个两三天就能结成疤。看来神仙⽔还是很好用的,于是我又倒了些熬在上面,既然都救了,那就不难心疼这点神仙⽔。
这下子好了,老鼠们终于肯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与我谈判。
“熊勇。”老鼠头第一个伸出了友好的手,接下来的老鼠也都一一自我介绍起来,包括那个病号。
“钱多多。”古人云,礼尚往来。“这位是我兄弟马汉。”
“谢谢你救了我兄弟,想必你已经知道我们的⾝份了。”
“我不管你们以前⼲过些什么,我就问你一句,去国美打算⼲什么?”不就抢行银嘛!內地多了去了,无论外劫內贼,那间行银没被劫过?手段⾼明的不动声⾊的拿了钱飞出了国门,逍遥去了,像熊勇这样的,只能说太笨。
“还不知道,只想着逃出去再说。”熊勇已经对我撤去防备,一五一十相告,却也是我意料中事。
“如果我说有个好买卖让你们去做,你们还敢不敢去?”
“这…”熊勇望了眼手下的弟兄,没有给我肯定的答复,我猜想他在顾虑他们的安危。“我要先跟弟兄们商量商量。”
“大哥,不用商量了,我们跟着你⼲。”
“对!我们听你的。”
“⼲!老子行银都抢了,还怕死不成?”
“我的命是他救回来的,大不了,再还给他。”
熊勇神⾊复杂的看着出生⼊死的弟兄们,最后落在那个受伤的男人⾝上,最终做下了决定般,目光与我对视道:“你说,老子豁出去了。”
“那好,我们还有十六个小时,好好商量一下。”
⽩年,等着,我的惊喜来了。
看了眼腕表,不知不觉就过了六个钟,能确定的基本上都有了计划,事实上未知更让我不安,毕竟没有个人在里面做接应,对方內部的具体情况我们都还不太清楚,一切都仅仅是假设罢了。
瞥了眼倦缩成一堆的女人们,一个两个似乎都睡⾜了,闲着没事,在打庇聊男人。现在的女人真是开放,聊起男人的上功夫来脸都不变一下,三两个凑一堆在窃窃私语,不时发出几声暧昧的笑声,从她们不时瞟过来的眼神,可想而知话题的內容都是些什么。
“马汉,拿些钱出来给熊勇他们。”我冲着子婊们示意他道:“让他们快活一下。”马汉在乐娱馆混了这么久,对这些事自是能理会,可不知道为什么,还呆立在我⾝旁。“还有事吗?”
“老大,我们只有美金。”
“那就给美金好了,她们更乐意才是。”这些美金都是老牛找人帮换的,毕竟到了外面,还是这个管用些。
“给多少?”
“你就丢个一万给他,让他自己去分配。”
“这,会不会多了点儿?”
“哼,不让他们尝点甜头说再多都是空话。”
“知道了。”
果然,我暗地里冷笑,熊勇那家伙拿到钱后一扫先前的沮丧,板都直了许多,看子婊们的眼神也真大光明起来,男人的自信来自于金钱。他们这么拼命的去抢行银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钱吗?结果却⽩忙了一场,别说玩女人了,连温都要成问题,现在有人给他们钱玩现成的女人,不乐意才难。
只见他向我点了点头,以示感之情,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尽兴。
男人,女人,有钱就有,有就有爱。不到半个钟,双方价钱谈妥后就滚做了一团,我猜这些女人早耐不住寂寞,心里幻想个千百万次了,现在既又钱拿又能快活,早就乐歪了嘴,腿双自然而然的大开,呻呤声不断,搅得人心庠庠的。那些挑剩下的女人则勾直勾的望着我跟马汉,姿态一个比一个要露骨,那眼神就差没扑上来了。
“马汉,你也去挑一个怈怈火吧!到了岸,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我一把将旦旦捉在手中,这家伙真探头探脑的,好奇万分,别学坏了才好,捂住它的眼睛,不让看。
“我,不用了,老大要的话,我帮你去找。”
我摇了头摇。“没胃口。”闭上眼睛,感叹道,又是个痴情种啊!马汉这辈子就因为那个女人,算完了。
“多多,你怎么不去弄一个来玩玩?妈的!得真他妈慡。”那个曾经用口对着我眉心的男人一边哆嗦一边回头叫道,他刚从一个女人的⾝子上下马,正给另一个女人吹萧。
我笑了笑,不吱声,他见我这副样子也就不再多话,自顾自享受去了。
他们玩遍所有女人呼呼大睡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马汉,什么时间了?”闭目养神的我懒得睁开眼睛看时间,其实是正在调和体內的气息,顺便与旦旦流。
“再过两个钟就要到岸。”
“嗯,过半个钟提醒我一下。”
“是。”
我知道他満腹疑问,却又不敢烦我,心里好笑,马汉就是这点好,够木,要换是老牛,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