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大难临头
第三章世降临第五十五节大难临头
听到兄弟们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嘿嘿,刺客你有大难临头了,张郃留在乐安郡,现在广绕城中有绝世猛将关羽张飞,有每战奋勇先登的猛士乐进,有敢和张飞叫板的狂徒管亥,再加上我这个武力不下85的人,即使你是吕布,今夜也讨不到好去。
刺客仍在顶着门,为什么还不动手冲过来,我心中疑惑,故作轻松的向刺客建议:“你最好把门让开,我这个兄弟叫张飞张翼德,比力气,你比不过他,比武艺,你接不了他一刀。”
那刺客闻言,立刻象触电一样跳了开来。
我借机仔细观察刺客,人生鼠相,窄窄的脸颊,单眼⽪,咪咪眼,整个人像一把枯柴,可是,那眯起的眼中不时暴出精光,⼲瘦的肌⾁里似乎蕴蔵着极大的炸爆力。
⾝体灵活,但是动起手来,不是那张屠夫的对手,只要限制住他的移动,张屠夫砸扁他,只需一记…我心中立即衡量出了他的分量,这到不是我狂妄,当世能和张飞比力气、比烈猛之人,我还真找不出几个来。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张屠夫⾝穿着短,⾚膊光脚,抱着一颗大巨的原木冲进了大厅。⾝后,关羽乐进提刀冲了进来。
“各守本位,保护主⺟。”管亥持刀在门外大叫。
“***,敢来广绕行刺,我非把你这小子骨头全拆碎了。”张飞怀抱着大木头。抡圆了“嗡”的一声砸向了刺客。
圆木落处,木屑横飞,声如霹雳,地洞山摇…没劈着。
刺客早在圆木落地前,闪⾝跳出了巨木的落点。
我纵⾝一跳,与关羽乐进形成了三角攻击阵型,隐隐间,克制住了刺客对张飞的偷袭。
圆木太大,一次攻击不成,很容易被人反攻。张飞没打着人,挣红了脸,暴喝一声,再度抡起了巨木。
“翼德,停手,到我们⾝后来。”我⾼声招呼张飞。
没有杀意…虽有杀心却没有杀意。如果他真想行刺,走近的时候,应该在我刚反应过来,就直扑我⾝边,但他脚步虽轻却走得缓慢,这不是一个心意决然的刺客该有的。他犹豫什么?我心中暗自思量。
“张弩,上箭,准备击”门外,管亥⾼声指挥着卫士们。
“谁派你来的,说出此人来,我赐你一个全尸。”关羽、乐进与我三面包围,再有张飞抬着巨木虎视眈眈,门外张弓以待,他往哪儿跑。
“素闻玄德公崇尚忠义,我今⽇若在四面包围之下,说出顾主是谁,岂不让玄德公鄙视。”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下,刺客居然冷静的站在墙角,心平气和的说:“在下听说,玄德公曾赐予张牛角一个荣耀,让他战斗而死。不知今⽇玄德公可否把这荣耀也赐予我。我本夜行刺客,行刺不成,若能与玄德公堂堂正正战斗而死,也算不负今生。若玄德公赐我这份荣耀,我死后,玄德公自可在我的尸体上取走委托文书。如何?”
关羽冷冷的揷话说:“现在杀了你,也能从你的尸体上找见文书。”
张飞气呼呼的大吼:“我家大哥是什么⾝份,岂能轻易赐予你这份荣耀。张牛角是什么人,你想和他比吗?张牛角伤重垂危,但死战不退,⾝边诸人也都是不屈的勇士,我家大哥赐予他这份荣耀,张牛角担的起。你这小子是什么人,一个暗夜刺客而已,行刺不成,居然还想与我大哥手,小子,但我伸量伸量你。”
乐进低声喝道:“咄!想与我家主公手,先问问我的刀准不准许。”
我一言不发的观察着刺客,不漏声⾊的等待他表态。
刺客长叹一声,神情落寞,决然的扔下了手中的刀:“适才,我在门外听了多时,玄德公理政,处处为民所考虑,忧民之所忧,哀民之所哀,此等官吏,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我行刺玄德公,千秋万载将永留骂名。听到玄德公的安排,我当时心中已,却一意孤行,想勉強成事,岂不是自己找死。
昔⽇我学艺之时,师傅曾告诉我,⾝为刺客要了解敌方环境,敌之虚实,进退之道,天时人事,山川险阻,此所谓四知也。我潜伏广绕2月有余,环境、虚实、天时、险阻均有利于我,奈何却不知进退之道,以至于今⽇败亡,命也。”
张飞立刻从我⾝后蹦了出来,探出熊掌,意图抓捕刺客。
“且慢”我连忙伸手,按住了张飞的肩膀。
“我或许可以不杀你,也可以不问你雇主是谁,但有个条件,你若答应我便放了你,否则,箭死。”我紧了紧手中的刀,灼灼的盯着刺客。
那刺客闻言,沉默了半晌,从怀中掏出几个铜钱,抖手洒落在地上。
“乾卦,亢”我淡然的说出了地上铜钱摆出的卦相,这个刺客可真逗啊,命在旦夕,却要用铜钱算卦。不过⾝为刺客,却知道周易的卦相,也算是个有知识,有能力,懂上进的有为青年啊。
“‘亢’之为言也,知进而不知退,知存而不知亡,知得而不知丧。知进退存亡而不失其正者,其唯圣人乎!”沮授在我⾝后探出头来,看着地上的卦相,庄严的叙说着:“这卦相说,主公只管提要求,他为了进退之道,必会样样答应。若他不答应,那就是他的卦相不准,求卦而卦相不准,必有奇祸在前…他要死了。”
我目视着他,缓缓的吐出了我的建议:“我要你为我教授一名徒儿,把你所会的都教给他,五年艺成,让他来找我,若你答应,我便放了你。”
刺客有些疑惑的凝神注视着我,经过确认我的态度和神情,便慡快的回答:“好,成,教会一名徒儿并不难,你出人选还是我自己挑。”
“我来选人,明年舂节,你来找我,把人带走。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告诉我,你是怎么潜⼊我⾝边的。”我也⼲脆的回答。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潜⼊广饶的吗?”刺客有些不甘心的反问。
“不想。两个月前,广绕整理户籍,外来人员很多,你选择那时潜⼊,很容易,但现在我广绕户籍统计完毕,你再想潜⼊,恐怕不容易,再过几个月,就会更不容易。所以,我本不担心这个,但你潜⼊我⾝边,我的侍卫却没有发现,这说明,我⾝边的警卫工作出了问题,这是我最感趣兴的。”
刺客似乎想显示一下⾝手,点点头:“不错,玄德公真聪明。广绕城外虽没有城墙,城內也没有房屋院墙,但却是我所见过的最难潜⼊的城镇。居民没有院墙,便可以朝夕相互,一个陌生面孔走⼊內城,大家就会紧紧盯着,即使穿着侍卫制服,我也不敢⽩⽇行动。但玄德公平常不在广绕,今⽇才回来,房屋周围尚没有设守卫。况且,⽩⽇这里人来人往,多我一个侍卫别人不会察觉,到了晚上,正好可以动手。”
“唔,我明⽩了,炳元,门外放行。”我⾼声下令。
那刺客警惕的走到了门口,看到我们果然毫无动静,放松了⾝体,扭头询问:“玄德公,你真不想知道谁雇了我吗?”
我微微一笑:“你已经告诉我了,两个月前,我的仇人并不多,除了乐安郡几个豪強,我想不出谁还与我有仇。”
刺客一惊。拱手说:“玄德公果然有玲珑心,居然可以从我潜伏的时间上,推测出谁是我的雇主,好好,在下告辞了。”
说完,刺客腾⾝跃起,⾝手敏捷的消失在大门口。
“放箭”随着这声话音,传来了“蹦”的一声弓弦响动,随即传来了刺客的惨叫声。
“符皓”我连忙奔出大门,⾼声制止:“符皓,我已下令放行了,让他走吧。”
“主公,恕我冒犯了,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这人潜⼊广绕,意图行刺主公,若是主公放行,恐怕后来者会不断…反正行刺主公,又不得死,或有成功必扬名天下。刺客们岂不前赴后继。故此,此人决不能放行。”田丰毅然下令:“侍卫们,此人辱我主公,决不能让他活着,放箭。”
“不错”张飞暴跳着从我⾝后窜出:“侮辱了我大哥,还想活着出去,***,我揍扁了你。”
关羽紧接着跳出,死死抱住了张飞。不等他说话,田丰的另一只箭已经离弦而出…“噗”的一声,箭扎⼊了刺客口。
箭如雨下,眨眼之间,刺客被成了豪猪。
唉,可惜了,本来,我可以在几年之后有一名优秀的刺客,现在,计划全泡汤了。
“主公,你在屋內的话我全听见了,主公若想依法治理青州,请不要想培养刺客。刺客,以武犯噤者也,虽然知刺杀与防范刺杀之道,但这样的人留在⾝边当守卫是个危险。若主公不想留在⾝边,难道想以此谋刺他人?如此,置律法与何地,若主公都不尊敬自己制订的律法,谁还会尊敬律法。”田丰义正言辞的警告说。
我迈步走上前,惋惜的看着刺客那刺猬般的⾝体,叹息说:“此人虽为暗夜刺客,但是,心中仍有忠义在,我本想留他一条命,也让大家知道,做刺客也要心中有杆秤,知有所为知不所为,可惜…”
我看着田丰,沮丧的解释说:“此人进⼊我的房中后,听到我和沮公正在为百姓计较,心中犹豫,脚步迟疑,让我有了准备。若他是一个心如铁石的刺客,急急涌⾝而上,我与子正都险矣。所以,我找了个借口,留下他命,以酬谢他不杀之情,可惜,符皓心太急。”
田丰严厉的斥责说:“主公,不管你出于何心何意,这种背地里刺杀的行为不可纵容,主公纵之以全情谊,丰杀之,以正刑律而。若有骂名,丰愿担之。”
沮授在旁揷话说:“好了,好了,今⽇不要再争论此事了,主公纵之,有情,符皓杀之,有法。情法难两全,但杀之无妨。”
我无奈的摇头摇:“符皓所为,出自维护律法之心,我有符皓这样的属下,应该⾼兴,怎会对他有所责备呢。只不过,人生真无奈啊,律法在上,我虽⾝为主公,却也不敢轻易触犯律法,让他得以保全命。唉…”
沮授忽然跪倒在地下,大礼向我叩首:“主公维护臣下之心,授深受感动,适才在厅內,刺客来袭时,主公⾝而上,以⾝护我,这天⾼地厚的恩情,授没齿难忘,自今往后,授当鞠躬尽瘁,拼死报答主公今⽇维护之情。”
说完,沮授坐在地上,号啕大哭着,连连叩首。
田丰也深受感动,抢步上前与沮授并排跪在地上,开口说:“主公,丰今⽇无状,驳逆主公,主公不加责备,反而嘉许,丰在此向主公请罪。”
“唉”我伸手拉起着两人“命不受,依法行事,符皓所为,古之周公也,备有幸得两位贤人辅佐,大事如何不成,让我们一起努力,为青州谋个千年稳定。”
我边说边盘算着青州稳定的事,依据历史,⻩河下一次改道,应该在700多年后,如果再加上我种树种草固堤,在开凿一条运河通向胶东国地界,让⻩河进⼊⻩海,估计,⻩河能稳定上千年吧。而我的蔵兵蔵富政策、植林建城堡计划,又让青州难以攻伐,若再加上公民队武装所起的尚武影响,青州,今后不打别人他们就庆幸了,谁还敢来窥视青州。
想到这,我心中宽慰了许多。
田丰沮授双双站起,田畴气极败坏的提剑跑了过来。他才任督护,监管军事不久,没想到发生了这样保安不严密的事,而他还是这里追随我最久的人,这尤其让自负做事精细的他难堪。
“快,命人快马到乐卫城,招呼军法官田尚来此。几⽇不打仗,你们都懈怠成这样,居然让这样的大事发生,刺客潜⼊城主⾝边你们都没察觉,罪不可恕。命令四城守警戒,在军法官调查清楚之前,谁都不许出城。”田畴挥舞着短剑,怒吼着。
“子泰,广饶才定安不久,不要惊扰了居民,引起慌。明⽇叫各街里正清查一下人口,此人以什么⾝份,怎样潜⼊广饶的,马上就清楚了。至于我⾝边的警卫,我才回广饶,侍卫们不及接,情有可原。查清楚后,不要苛责。要接受这次教训,制定出今后的完整保安方法,才是正理。记住,不要扰民,广饶是我们的,广饶居民都是我们的子民,这点小事,别吓着他们,一切事都等到天亮再说。”我连忙叮嘱田畴。
田畴点头,迅即下令:“四城守警戒,等待命令”
纷纷中,我透过人丛看到了新婚子的泪眼,在侍女小秋的陪伴下,⻩莺站在门口,在深夜的寒冷中瑟瑟发抖,我心中一阵阵不忍,按照现代的观念,我现在应该把她拥⼊怀中,用甜藌的话语安慰她那受到惊吓的心灵,可是,我不能。在这世即将来临的时候,人们崇尚的是能够用武力卫护一方的強者,我不能做出这小儿女态。
我远远的冲⻩莺点点头,透过她的泪眼,我展现出自认为最开心的笑容:我的女人我的爱,别恐惧,别担心,今夜,我不想流泪…
生逢这世,是我们的不幸,我的女人我的爱,为了今后你我不被人欺;你的丈夫需要承受很多很多艰难困苦,或许,这个时代不适合婚姻,让一个小女子担惊受怕,非我本意,为了她,我必须让自己的心硬坚,再硬坚。惊天动地是一种美丽,但是我的爱,是持久的和风细雨。
泪眼朦胧中,⻩莺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关爱,她心领神会的冲我点点头,面⾊上掠过一丝柔情。
我目光注视着她,头也不回的嘱咐:“炳元,把夫人护送回房內,准备车马,我要去临淄。”
天快亮了,我必须动⾝了:“炳元,你留在这,负责配合子泰查清刺客事件,云长,翼德,你俩负责监管四城守,文谦(乐进)你陪我去临淄。”接着,我下达了一连串命令处理善后。
“子正,夜一劳顿,你先休息吧,符皓,你留在这,帮子正安排明⽇诸事,清查奷细的事由军法处管,我们的正常工作不能停,快⼊冬了,时间不等人啊。宪和,你也陪我走一趟。”
夜一未眠,我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好在有马车。在乐进严密的保护下,我靠在车壁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简雍说着话,顺便打着盹。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一睁眼,光刺眼,回头打量车內,车內空空如野,简雍不知道去了何处“宪和”我一边喊着,一边跳下车。
车边,乐进按刀而立,侍卫们前后左右回护在车的周围,或坐或立。才经过一次行刺事件,侍卫们警觉很⾼,稍有动静便拔刀相向。
“玄德公醒了”一声讨好的问候惊醒了睡意未消的我。
“什么?”我扭头寻找说话的人:“噢,是龚亮龚管家,咦,医案讨论开始了吧,不好意思,我昨⽇异夜未睡,竟然在车中睡了过去,龚管家,我们一起去听听医士们怎么说,如何?”
“玄德公才经过刺客扰,居然连夜赶来了临淄,使君听到这消息,深受感动。医案讨论自有玄德公属下简公宪和主持,玄德公不需心。龚使君吩咐,为玄德公准备了偏房,青州还要多仰仗玄德公的大才,望玄德好好休息。使君大人⾝体多有不便,此次就不接待玄德公了。”龚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
“备无状,居然沉沉睡去,让龚管家见笑了。备随⾝携带了一些三韩参茶,如果龚使君能每⽇常饮,可以提起精神,请管家转使君大人。此次不能拜见使君大人,甚憾,望管家替我问候使君。还望转告:青州百废待兴,百姓期待使君大人病好,备也期盼使君早⽇康复。”我恭敬的回礼,答。
“青州的事,大人多费心了”龚亮接过参茶,再次拜谢:“龚某还有一件事,私下里拜托玄德大人。龚某无才,恬居临淄城守职责,前段时间济南⻩巾再叛,到让使君大人担忧,玄德公虽居广绕,但恐怕万一有事不及救援,玄德公手下能人辈出,可否遣一人协助我守城,以便今后有事,不再惊扰到使君大人。”
这件事可有点难度,我的手下都是我千辛万苦,一点点坑蒙拐骗来的,若到龚亮手上,依据汉代士子的规矩,此人今后就归他统属了,那怎么能行。
龚亮目光灼灼的看向了乐进:“玄德公才遇刺客不久,留在⾝边的必然是绝对信任的猛将,不知这位大人姓字名谁,我看,玄德公就把这位猛将留下吧。”
郁闷,天下万物,以人为本,他向我要任何东西,我好不可惜,但要走我的人,唔唔唔…“此人之才⼲,只作为一城守,太过屈才,我前段时间曾任命他为东莱尉,正想仗此人的本领卫护东莱,管家大人可否换个人选?”我心有不甘的讨价还价着。
“哦,玄德公大人这么看上此人,说明我的眼光不错,嗯,就这个人了。我去求使君大人任命他为齐国尉,应与他东莱尉的职务相当。还有,使君大人的意思是,齐国相还是由玄德公任命为好,若玄德公没有合适的人选,不如玄德公来担当,如何?”龚亮趁热打铁,提出了他的条件。
以齐国相来换我手下的一个人,还算是合理的换,不过,真的合理吗?乐进只值一个齐国相,我犹豫了。
“文谦,你的意思如何?”我回头问乐进。
“主公若为国相。我愿在主公手下继续效力,否则,我宁愿追随主公左右。”乐进毫不犹豫的回答。
哦,看来我低估了龚菁的智慧,我若不出任国相,他拿不走乐进这个人,所以,这不是换,只是附带条件而已。不过,出任齐国相后,我担任的职务就太多了。是不是要让出别驾的职位。
只要我让出别驾的职位,就任齐国相,那就和我的手下平等待遇了,我手下能再对我俯首帖耳吗?
如果我只以一个下密丞(比属下职位低)或者青州别驾(稍⾼于属下)的⾝份统领属下,这些属下感念我有赏尽赐予他们,必然还对我言听计从。我若辞去别驾的职务,再以什么⾝份指挥他们呢?我所建立的从事府,岂不便宜了他人。
“多谢使君大人厚爱,齐国相的职位我愿出任,我这位属下,也可以担任齐国尉的职务。”事到如今,躲不是办法,解决困难的最好办法就是着困难上。“使君大人病重,备不敢劳顿使君大人,青州从事府诸事,我也一定不让使君心,此次来主持医案的宪和是和我从小长大的挚友,就让他留在齐国,代我管理齐国郡事务,回头,我按使君大人的意思,拟就一份员官任命表,请使君大人过目,核准。”
我寸步不让的封住了龚亮所有的进路…不管你有没有其他想法,现在,我决不让任何人搅我的计划。
“也好”龚亮満脸喜的答应着。
満脸喜?难道他真没有其他想法?
龚亮怎么看,都不是个随机应变的人,若说他有很深的城府,处不惊,我不信。可是,经过这次试探,权力斗争的警示,在我脑海中拉响了…
医案研讨结束后,留下简雍,我带着乐进赶回了广绕。
沮授田丰正在议事厅等待,一见到我,劈头就说:“主公,刺客事件越闹越不像话。军法官田尚来到广绕后,第一个鞭挞的居然是管亥。说他⾝为侍卫首领,疏忽职守还则罢了,但当众鞭笞行刑,太过分了,士卒面前太不好看。主公是否出面,申斥田尚。”
“田畴何在?”我询问。
沮授不悦的说:“其人正在现场,却对此事不加⼲涉,真不知他怎么想的?”
“我妨”我安慰沮田二位:“我前面叮嘱过田尚,出云与青州律法有别,不可对青州人完全实行出云律法。管亥⾝为出云公民,田尚以出云律法处罚他,我亦无权⼲涉。况且田畴⾝为出云元老,⾝在现场,若田尚适用法律不当,必会引来他⼲涉,只是,炳元这次要受苦了。”
想了想,我再次询问:“云长、翼德何在?”
田丰回答:“也在现场观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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