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集 沦为男奴(上)
“咦,王子殿下,他前的⾐服里有一只鸟,好丑啊,五颜六⾊的。”
“⼲掉它,我不喜宠物。”
“是。”
…
“您的声音醒唤枯木,
您的眼睛点亮黑夜,
您的笑容漾灵魂,
您的叹息溶化积雪,
您的眼泪滋润沙漠,
您的美丽给石头都披上了一件金⾐!”
“呀!这优美的歌声,这只鸟居然会唱歌?”
“奇迹呀,不要⼲掉它,把它一起带回去!”
“是,遵命!”
…
匪天晨四仰八叉的躺着,他不知道自己正躺在什么地方,因为在山洞里就被蒙上了眼睛,经过了一段路程的马车颠簸后,他被人扛在了肩膀上,再走过一段路程,就被人重重的扔在一个地方,大门关上的轻细声音让匪天晨安下心,这并不是什么大牢。
也许这是一个房间,有一张,他感觉自己就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大上。但他的手脚都被冰冷的铁链给绕绑住了。他能感觉到绑者的力气之气,让他浑⾝酸痛。
而事实证明匪天晨的感觉是非常灵的,没错,这小子此刻正躺在火兽国王宮的王子寝殿里,他的头被一个黑⾊布袋子罩住,嘴上塞着女人的⾐服,因为上面有女人的体香味。匪火火躺在他脑袋边。
那家伙因为喋喋不休的骂了二个时辰,已经累得气嘘嘘了,无非就是那一个问题“为什么不早点使用咒语逃跑,搞得现在嘴巴被人蒙上了,想念都念不成了。”
可它就是有本领将一个问题长篇大论,用抑扬顿挫的语调,妙语连珠的词汇,美伦美奂的強*奷着匪天晨的耳朵。
当匪天晨的肚子已经无数次打起了鼓的时候,他终于听见开门的声音了。
一只手噌的一下扯掉了他头上的黑袋子,然后是他眼睛上蒙着的黑布条,被绑了很久,匪天晨劲使眨巴眨巴眼睛,眼前仍然是一片模糊,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还有一条微黑的手臂。
“王子殿下,食物送来了!”这时,一个有些悉的声音传来,匪天晨认得,这是那个叫多尔的女武士的声音。
“嗯,奥兰去请法师大人了么?”这个清朗的男人声音就是那个假男人的,匪天晨真想一咕噜翻起⾝来,掀掉她脸上的人⽪,揭穿她的真面目。
“去了,王子殿下。”多尔恭敬的说。
“嗯。你过来。”假男人招了招手,匪天晨的眼睛这时能看清楚了,这假男人现在又换了一⾝⾐服,金⾊的王子袍,显得很⾼贵,他趁机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金灿灿的,宽广无边。
一只冰凉的手伸了过来,扯掉塞在他嘴里的袜丝,然后那只手顺着他英俊的脸庞,缓缓往下移,匪天晨心里一惊,他全⾝的肌⾁都紧绷了起来,那只略有些微黑的手,⽪肤仍然细嫰,只要用⽔多冲洗几遍,就会露出雪⽩的肌肤。
此刻,这只手轻轻的落在匪天晨**的膛上,缓柔的往上移动,匪天晨敏感的一颤,他感觉自己全⾝的寒⽑都竖了起来。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妞不会是想将自己就地正法了吧?天啦,一代美男匪天晨就要这样失去自己的贞了!这个假男人,也不先洗⼲净,露出之前那丽的女人⾝体,现在这个样子,会让自己心里留下影的。可怜啊!可是不对啊,要圈圈叉叉我也得往下移吧,怎么把手停在前不动了呢?
想到“下面”匪天晨不由大骂自己犯,下面那男人的雄风居然傲然昂头了!将他黑⾊的长袍子撑起了一个小帐蓬。
“妞,我说你的手往哪儿伸呢?大象的鼻子长脸上没错,可人类的大象鼻子长在下面呢!”匪天晨话一说出口,心里就大骂自己不要脸,人家要圈圈叉叉自己,自己居然还引导别人。
“呃…”假男人一脸的莫明其妙。
“闭嘴。”而那个女武士却倏的一下红了脸,一巴掌甩到匪天晨脸上。
菗得匪天晨的脸生疼,而且也让匪天晨心里窜起一股怒火,这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挨耳光,他狠狠的瞪着那女武士,从牙里挤出一句话“你给我记住,这一巴掌,我要十倍还回来。”
“还?你有机会还么?”女武士说着还要继续打。
“放肆,退下。”假男人冷喝一声,她立即垂下头后退两步。
假男人的手又移到了匪天晨脸上,触到他鼻子上的半面罩,倏的去扯他眼睛上的面罩“啊…”匪天晨疼得发出一阵惨叫,他的心脏都快要停止呼昅了,这一刻,匪天晨的心里一片空⽩…
“上帝!这面罩居然已经镶在脸上了。”假男人惊愕的喊叹。
匪天晨心里更是惊愕,为什么?这个面罩会镶在脸上?刚才这假男人在扯面罩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就好像有人在扯他脸上的⽪一样。
这太诡异了!非非拉为什么事先没有告诉他这个?只说因为有块疤,遮住会比较好看,却没有告诉过他为什么面罩会自己镶在脸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假男人的手抬了起来,这时,匪天晨才看清楚,原来她的目标不是自己的⾝体,而是挂在他脖子上的项链,这次可不能再让人将这玩意儿拿走了,不然就太⿇烦了,这可不是一家小小的餐厅,而是一个王子,暂且不说他的真假,如果项链到了他手上,那就更难拿回来了。
“好,把它取走,快取走。”匪天晨语气迫切,他的头费力的抬起来,脖子因为劲使,涨得通红。
听他这样一说,假男人愣住了,拿着项链的手有些迟疑。
“快将这诡异的玩意取走吧,求求你了,只要你能取下来。”匪天晨痛苦的闭上眼睛,悲哀无比的说“它毁了我,它毁了我。”
“什,什么?”假男人声音有些疑惑。
“它毁了我,我原来美好的相貌被这东西毁了,现在,它还在昅食我一⾝的绝技,让我手无缚之力,毁了,毁了,一切都毁了。”匪天晨鼻涕眼泪一大把,他可以去当戏剧演员了,那痛苦绝望,悲天悯人的表情在他脸上表演得淋漓尽致,甚至能打动魔鬼。
“你是说,正是因为你戴了这个项链,所以,你的上半边脸被毁容了?然后你镶了一块面罩在上面。还有,你一⾝的绝技被昅食?怪不得你不会功夫,但体力却有一股奇怪的诡异的气流。”假男人的眉头微微皱起,望着匪天晨的眼睛颇是同情。
用不着匪天晨细细解说,她已经替他合理的将事情说出来了。
“是啊,你们不知道,在我戴上这面罩之前,我的脸是怎样一副恐怖,它可以吓走万恶的魔鬼,⾁碎总会自己掉到我嘴里,流脓的污⾎像小孩的鼻涕一样滴坠,骨头像齿轮一样参差不齐,就像被食⾁的动物啃食过一样,它…”
“不要再说了。”假男人和女武士撇着嘴,浑⾝都起了⽪疙瘩。
假男人像丢掉烫手山芋一样丢掉了匪天晨脖子上的项链,抖擞着脖子,后退一步。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匪天晨,那眼神中有同情,有厌恶,有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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