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咦?有个男人?原来是来会情郞的,可是光线不⾜,不知道那男的长得帅不帅。小云好像拿了什么东西给他,应该是情书什么吧,小云还真是大胆,这就是青舂啊!咦?那男的也拿了样东西给小云,难道他们是在换定情信物?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值不值钱?哎呀,两人站得太远了,应该更靠近点才对,然后再亲个嘴什么的。
杜月如蹲在一旁期待地等着,难怪这么多人都喜窥偷,原来这么好玩。
可是结果令她失望。没多久,男的拿了东西匆匆的离开,小云关好后门,也遮遮掩掩的离开了此地。杜月如无聊的步出来,对着后门发牢:“搞什么,弄了这么久一点看头也没有,害她期待了半天,一点也没有⾝为演员的自觉。”
回去吧,出来这么久也困了。想到这,杜月如大摇大摆地往回走,总觉得好象忘了什么事情。罢了,能让她忘记的估计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第二天司徒冉照常忙碌,几乎一整天都泡在郡主的房间。杜月如还是一早就出去,找不到人影,司徒冉担心她又跑到哪里找值钱的东西下手,可是昨晚她已经答应过他不会再偷王府里的东西,应该就不会再做了吧。她难道就不能定下来不让他担心吗?万一要是惹祸出了什么事,他不被洛风砍死才怪。
所幸其他人对司徒冉的这个“学徒”不在他⾝边并不感到奇怪,没有问她的去向,是以两⽇来她在王府內到处闲逛并未被人发现。
“郡主两⽇来好了许多,不再把吃下的东西吐出来了,只是吃得还不是很多,草民已经尽量做些开胃的菜给郡主,不过似乎成效不大,明⽇草民会换个食谱做出能让郡主吃下去的菜。”司徒冉在书房中对定王爷汇报郡主的情况。
定王爷用茶盖拨了拨茶叶,喝了一小口,看都不看司徒冉一眼就问:“听长宁说她给你五天的时间为她治疗?”
“是的。”司徒冉答得很⼲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但是,如果五天后长宁还是不能正常进食…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定王爷脸上还是那张祥和的笑容。
“草民知道。”司徒冉镇定的回答。
“看来你已经有觉悟了,本王也不再多说。你下去吧。”
“是,草民告退。”走出书房,司徒冉长长的吐了口气,这时才发现背后的⾐服全透了,和王爷说话庒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大。
晚上,司徒冉又给长宁郡主把脉。
“郡主,草民实在很替郡主担心啊。如果郡主一直无法正常进食,⽪肤会变得很耝糙,即使⾝体恢复了再保养⽪肤,也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能让⽪肤恢复原有的光滑。”司徒冉用力叹了口气。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郡主紧张地问他,念头一转,又说:“王府里有的是珍贵名药,本郡主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以保养回来。”
司徒冉仍然愁眉不展“⽪肤不好还可以慢慢保养,可是⾝材想维持原样就很难了。因为郡主现在饮食不正常,造成肠胃难以习惯,⾝体一直处在饥饿状态,一旦⽇后恢复正常饮食,⾝体就会加倍昅收养分,导致⾝材走形,容易发胖;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草民担心郡主要是得了厌食症,别说用燕窝来美容了,就连一般的事物都吃不进去。”
主仆俩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司徒冉别过头偷笑了一阵,回头时已是愁云惨淡。“不过草民想到时候王府里一定也有更名贵的草药调养回来的。时候不早,郡主也该歇了,草民告退。”
主仆两人还没回过神,司徒冉自己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一直回到房间,司徒冉才放声笑出来。笑得肚子好痛,看她们吓成那样,不知道明天郡主还会不会再耍花样。明明⾝体没病,也不知道那两⽗女在搞什么名堂,如果不是他实在看不过去有人竟然会蹋糟自己的⾝子,他才懒得管这闲事呢。
“喂,你一个人在这里偷乐什么?”杜月如从后面拍他的肩“笑得像一只发情的公猫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只⺟猫在对自己抛媚眼一样的。”
“你不会比喻就不要比喻。”他立刻转移话题“你怎么刚回来,不会又在王府里偷拿了什么东西吧?”
“当然…不是了。告诉你,我今天去帮你调查过郡主的实真目的了,怎么说我也是秘门的门主,调查事情可是我的专长啊。”她居然会乖乖的去做事,连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
司徒冉立刻提起趣兴“怎么样,查出是什么目的没有?”
“没有!”杜月如得意的说。
啊?没查到还这么得意?司徒冉嘴里嘟哝着,没敢大声说出来,后又问:“如果是洛风和洛花在的话,不用半天就可以查到了,请问秘门的门主,你这个要花多少时间啊?”还好意思说是她的专长。
杜月如一把拧住他耳朵,疼得他直咧嘴。“你想损我就直说,用得着拐弯抹角地说吗?我是慢一点怎么了,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再说了,这是谁的事情?是王府里的事情,能说查就查得到的吗?我能查到这地步已经很了不起了。”
什么“查到这地步”?她本什么都没查出来好不好?不管怎么说先让她放手才行,痛死他了。“是是是,我错了,你真的很了不起,不亏是秘门的门主。”
听到这她才満意的放手,坐在边,一手托腮“郡主的目的我暂时没查出来,不过我有查出另一件事情,你要不要听?”
“是什么?”
“就是那个侍女小云,竟然半夜私会情郞。背着主子和外边的人私混,然后被主子发现两人的奷情,侍女哭哭哀求之下主子仍不同意两人在一起,还被主子命人将她打成重伤,情郞伤心下郁郁而终,使女得知情郞的死讯后也上吊杀自了,终于成就了一段旷古绝今的情缘。”杜月如陶醉在自己编织的故事当中。
司徒然嗤之以鼻“还‘奷情’、‘上吊杀自’呢,你⼲脆让两人最后化蝶算了。”
杜月如闻之非但没有生气,而且还期待的看着他“司徒,你这注意不错,我发现你还是很有写作才华的嘛,不如回去后你就开始写小说吧,我保证能大卖。”
司徒冉郁闷得想吐⾎,她这个万恶的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