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2斗气初生
虽然浑⾝疼痛死,但是唐杰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越发的冷静,对这股斗气的来去掌握越发自如,他开始引导着它在自己的全⾝游走。
这股斗气每经过一个地方,就会产生剧烈的震,着他体內的气脉随之产生共鸣。
刚开始,这种共鸣振动极其微弱,几乎不可察觉,但是随着斗气在全⾝游走的地方越多,共鸣共振的地方越多,这种振动感渐渐的形成了一股全新的力量,它依托在唐杰体內的气息之中,尾随着⼊侵体內的斗气而随后游动着。
随着游走距离的增长,振动感也越来越強,唐杰感觉到这股力量渐渐的超越了他体內的斗气!
开始是他体內的这股共振力量跟随着斗气的前进而前进,而现在则是这股共振力量如同雪山上滚动而下的雪球,越来越大,越来越汹涌澎湃,这股斗气反而是被这股共振力量推动着奔腾前行!
外面世界只是过了短暂的几十秒钟,可唐杰的体內却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他体內強烈振动的力量推动着妮娅的斗气,重新回到了他握剑的手臂上,然后像山洪暴发一样,反推了回去!
“轰”的一声!
妮娅只觉得一股沛然难当的巨力如同一个巨浪向她当头扑来!
妮娅闷哼一声,都没来得及有任何的反应,立刻便被震飞,像炮弹一样横飞了出去,背后重重的撞在船舷上,将船舷撞出一个缺口,消失在了甲板之上!
而唐杰此时只觉得自己体內充満了力量,他的每一⾎管都在鼓跳动着,每一经脉都然发,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活跃在他的体內。
他有一种生新的感觉,浑⾝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
唐杰长吁一口气,微微一笑,刚想感谢妮娅,可他睁眼一看,却见跟前空无一人,而对面船舷破了一个大口子!
他猛然间想起方才那一下击撞声,顿时手脚发凉,心中惊骇,他一下扑到船舷,一声大吼:“妮娅!”
他扑到船舷一看,话音刚落,便见一个人影如同大鹏一样飞了上来,稳稳的落在了甲板上,金发飘舞,熠熠生辉。
唐杰又惊又喜,只觉得自己的心像从地狱打了一个转儿,想也不想便扑了过去,一把将妮娅抱进怀中:“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刚才吓死我了!真对不起!”
妮娅刚落在甲板上的时候,眼神同样充満了震惊,她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男人,他体內的天赋斗气爆发出来竟然如此骇人,能硬生生的将她震飞!
当她被唐杰一把抱在怀中的时候,妮娅⾝子一震,震惊的眼神渐渐的变得温柔,她听见唐杰的话,微微一笑:“其实,是我对不起你才是!”唐杰讶然:“这怎么说?”
妮娅不动声⾊的将唐杰推开,笑着将她之前用斗气拔苗助长的方法如果不成功可能的结果告诉了唐杰,然后说:“我真不敢想象,如果失败会是什么后果…”
唐杰哈哈一笑,浑然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对妮娅挤眉弄眼:“我这不是很好么?而且还险些把你轰下船去。”
妮娅笑道:“想都别想,这可是我的船,我不轰你下去算是给你面子了,哪里轮得到你来轰我?”
唐杰大笑,眼前的⽟人巧笑倩兮,自己体內有明显感觉到力量再上一层,这其中的舒畅实在是不⾜以为外人道。
妮娅笑了笑,说道:“你体內能感应到斗气了?”
“是不是斗气我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觉到我的体內有一股力量像熔岩一样躁动着,似乎随时都要噴薄爆发!”唐杰回答道。
妮娅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斗气聚集在体內的感觉,它平时深蔵潜伏在每一个人的体內,只有在最危急最危险的关头才能爆发出来,而修炼斗气的剑斗士就是要将这种力量挖掘出来,让它成为我们体內的常驻力,可以随时为我们轻易使用。你有这种感觉,那就对了!”
唐杰点了点头:“倒是有点像我以前修炼过的內家拳,只不过力量感觉不一样。”
妮娅奇道:“什么是內家拳?”
唐杰笑道:“是我以前世界的拳法,不过具体的招数都很普通,唯一不同的是发劲的力量。”
妮娅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想来可能是你这种独特的发劲技巧让你所爆发出来的斗气而与常人有所差别。”
唐杰反问:“有什么差别?”
妮娅感叹道:“差别太大了!平常人的斗气想要爆发出来,需要经过刻意的蓄力,而你的爆发却突如其来,时间极短,而且爆发力刚猛凶悍,比普通的斗气发劲要凶猛数倍!”
妮娅将唐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神间不觉有些黯然:“我苦练了十二年的斗气,被你一朝超过…”
唐杰看见她神⾊黯然,心中失落的样子,自己心里面因为力量增长而感到的狂喜也被冲淡了许多,他一把拉住妮娅的手,嬉⽪笑脸的说道:“谁超过谁又有什么关系?咱俩什么关系,谁跟谁嘛!”
妮娅脸颊晕红,甩开唐杰的手,嗔道:“呸,谁和你什么关系!油嘴滑⾆!一上船就这样,始终改不了!”
唐杰涎着脸贴了上来,坏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油嘴滑⾆?肯定是昨天晚上偷偷尝过了?不行,我得尝回来!”
妮娅大羞,跺脚便走。
唐杰泡妞时,向来使用的是“癞⽪狗方法”遇见自己喜,又发现她对自己有意的,往往是厚着脸⽪死烂打,绝不故作清⾼装深沉。
殊不知,但凡美女大多矜持清⾼,就算她心里面千肯万肯,也难得主动放下⾝段,而男方若是主动一点,便往往能手到擒来,马到成功!
这便是女追男,隔层山,男追女,隔层纱。
唐杰靠着这一招,穿越前纵横花丛,虽说达不到片叶不沾⾝的最⾼境界,但走马观花,顺手采花的本事倒也十分潇洒。
妮娅虽然历经风浪,见多识广,可是在男女一事上,遇见了唐杰这才芳心大动,情事初开,又哪里是唐杰这个老油条的对手?
妮娅嗔骂了几句,想逃回自己的房间中,却被唐杰一把拉住涎着脸⽪说了几句羞人的话,又被他大着胆子搂住了,妮娅顿时浑⾝便酥软如⽔,満脸晕红的倒在了唐杰的怀中。
常年海上航行的妮娅,她所打道的男人,不是耝俗莽痞的海盗就是邋遢不知修整的⽔手,最多遇见的一些海军军官,也是一个个眼⾼于顶,从不拿正眼看人的主儿。
她又哪里遇见过像唐杰这样,静时如不动山岳,动时如疾厉风火,实力強大却又谦虚平和,豪迈慡朗处却见温柔细腻。
被他抱在怀中的时候,那一口一句的羞人话就像一只小手,挠得她心中发庠,想要逃开,最终却又忍不住留了下来。
她从小就被人教导着要学会坚強,抹杀自己女特有的温柔与恬静,甚至每天住自己不断茁壮成长的双峰,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变得像男人一样。
可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她体內女人所特有的天,就像她被布紧紧绕庒抑的双峰,是怎样也无法抹杀遮拦的。
在唐杰的甜言藌语下,在他強壮有力的怀抱中,妮娅清楚的感觉到一股别样的滋味缭绕在她的心头。
奋兴而又甜藌,紧张而又刺。
我不知道他来自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他将来要走向何处。
我所知道的是,我一定会一直陪在他⾝边,看着他变強,看着他成长,当他的女人,和他一起去击风浪!
妮娅抬起头,眼中秋波流转,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唐杰,轻轻说道:“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么?”
唐杰看着妮娅,用手为她拨开脸颊上的长发:“什么?”
“别那么快离开这条船,好么?”妮娅声音略微颤抖的问道。
唐杰微微一笑:“别开玩笑了,你赶我走,我都不走!除非…”他顿了一顿,故意一个大气,眼睛里面透出一股笑意。
妮娅被唐杰撩拨得着急,抓着他的⾐服追问:“除非什么?”
唐杰哈哈一笑:“除非你要走,我自然就跟着你走了!”
妮娅脸颊似天边的火烧云,明动人,她抿着嘴,嘴角微微一翘:“呸,谁要你跟着了?”
唐杰呵呵一笑,低下头去,照着妮娅那丰润晶莹的红吻去。
傍晚的斜,红如火,将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的⾝影在甲板上拉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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