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桥边七女侠聚义西峰台众豪杰扬帆】
澳门黑帮之中的小龙会是一伙亡命之徒,⽇本人投降之后,小龙会收纳內地驱逐出境的⽇本浪人加⼊。几次与其它小股黑帮争夺地盘的打斗都取得了胜利,地盘和势力都得到恶扩张。
流氓自有流氓的处世哲学,他们认知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欺负他们的人,另一种人就是被他们欺负的人。黑帮奉行的座右铭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小龙会黑帮的人数虽然较之别的帮派少,资本以及在社会上的声望也还处在初期的发展阶段。正是穿草鞋的,不怕穿⽪鞋的。小龙会的胆子居然大到敢抗衡统领港澳两地的黑道大佬。
黑道大佬年轻的时侯也是以这种亡命徒的手段打下地盘。可是现在大佬手下那些当年一起打天下的亡命之徒,而今个个都是万贯的阔佬,人也都堕落到只会在赌场或者酒桌上逞強斗狠。黑道大佬心里明⽩,若是不能在这伙亡命徒的初期发展阶段就予以镇庒下去,以如此之快的膨速度用不了几年,小龙会就会取代他的地位号令江湖。当黑道大佬得知被火烧了商场的山东佬与他同是军统出⾝的消息,立刻意识到有了镇庒小龙会的办法。
枣花与几个被小龙会打伤的员工转到港香最好的医院里治疗,枣花住进曾经医治过港督的那间⾼级病房。不但有最好的医生护士特别护理,还有人主动为她们付款。
医院治疗期间,黑道大佬特别低调的过来拜会枣花。说他之前不晓得李先生与二夫人是他的军统同道,黑道大佬在军统工作时期的军衔与李先生是同级的中校。上次收二夫人的保护费,因为没有尽到责任如数归还。并且将二夫人和她被打伤的员工医疗费全部包揽,算是前次对待二夫人倨傲的态度表示道歉。听枣花说她先生出门做生意还未回来,留下名帖,请李先生回来的时侯一定要打个电话。四海之內皆兄弟,他要请李先生吃饭。
大个李知道明⽩,自己的中校军衔是军统站长忽悠虚委,哑巴吃⻩连有苦说不出。而不知实情的枣花哪里会晓得大个李的军衔是被人忽悠的产物,还当真以为她与大个李都是大佬的军统同行。枣花这人心善实诚,当即被大佬的花言巧语所感动,全然忘记了黑道大佬说过的“山东人就不该来广东做生意。”
常言道当局者,在一旁陪护的荷花警惕颇⾼。“无事献殷勤,非奷即盗。”荷花不相信这个在港澳两地有呼风唤雨之能的黑道大佬会如此谦恭,若不是憋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坏心眼?也必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求到大个李。她首先向这个黑道大佬表明自己是李舂华三夫人,然后才是请这个黑道大佬不必再绕弯子,有什么事情请直言。一来避免绕来绕去的客套耽误了大佬正事,二来俺们家的先生在港澳做买卖屡次遭受到地痞无赖的敲诈。尤其是二打点得面面俱到的正当买卖,无端的被地痞流氓欺辱还不算,连救火车与察警也袖手旁观。她的先生打算报过此仇之后,举家迁回山东老家。⽇本人投降,各大城市都百废待兴,在哪里做买卖都不少挣钱。不过⽇后即便是回去山东老家,与洋人的买卖少不了还有些要通过港澳来做,早晚有拜求到大佬的时候,还望念在与俺家先生同出军统之谊能够给予特别关照。俺家先生买卖做的虽然不大,但是山东人为人处世的格豪侠尚义。江湖上无论是吃斋念经的僧尼道士,还是杀人放火的土匪強盗,都有俺家先生的拜把兄弟。
黑道大佬想要的就是“土匪強盗之中都有他的拜把子兄弟”摆明了来意,上次收了二夫人的保护费,俗话说得人钱财,与人消灾,摆平道上的烂事本该是理所应当的责任。可是他手下这些弟兄奢靡的⽇子享受得太久,丧失了当年打天下时期的亡命斗志。不但惧怕小龙会这帮有⽇本浪人⼊伙的亡命之徒,还想着以谈判方式,让出一部分地盘给小龙会划界分治。
既然李先生在江湖上结有豪侠尚义的朋友,而小龙会近来四处侵占地盘也有坐大之势。倘若李先生能够从外地招慕一伙弟兄来灭了小龙会,以后李先生在港澳两地的任何买卖都不用打点保护费。他手下的弟兄们不但不会允许任何人去滋扰,还有保护你们生意不会受到欺诈的义务。
荷花对黑道大佬夸口说大个李有土匪朋友,是对这个背信弃义的黑道大佬收了保护费,又不作为的气话。心里清楚得很,大个李在江湖上的那些土匪朋友?现在不是当着路八军,就是在**的队伍里。话已出口,就如同覆⽔再难收回。荷花鄙视这个黑道大佬开出的条件,消灭小龙会给予所谓的回报太过荒唐。大个李若是有消灭小龙会的能力?难道就没有消灭他这个黑道大佬的能力?倘若大个李一统了江湖,自己就成了黑道上的老大,难道黑道老大的买卖还用得着向别人保护费?荷花从心底里厌恶黑道上欺软怕硬的虚伪本质,脸上不经意的流露出未经掩饰的轻蔑表情。
而一直在查颜观⾊的黑道大佬,却为荷花不经意流露出轻蔑的表情大吃一惊。
还是枣花为人实诚,表示对黑道大佬开出的条件很感趣兴。说一旦丈夫回来,她会在第一时间将大佬的意思转告。
荷花是先到卫县据地府政打听大个李的人在何处,之后与敌工部长带着舂莺同船到达大禹山的时候太已经下山。这个时侯从花脸山场战撤下的野战队部继续往东北方向行军,县大队忙着四处搜捕逃跑的土匪。受伤人员与兵工厂的师傅等其他的人都回到大禹山,一行人都在战俘释放之后的空房间里休息。当大个李听到外面有人在招呼“瓦西里”在哪是!这是荷花对他的爱称。大个李不知道此时的荷花为什么会出现在战俘营?误以为在澳门的家里又发生什么了不得的重大事情?抛下正在为魔儿改姓了李而哭泣的乔杏丫冲出门去。
大个李这一去,是因为敌工部长要与他商量如何开辟一条经南朝鲜往东北的物资海运通道,以及二凤要在港澳成立商贸采购公司的可行研究。而后又因为荷花将黑道大佬说过的话,以及想灭掉小龙会的意思一五一十的作详细汇报。大个李竟然忘却了还有一个等在房间里哭啼的乔杏丫。
凉炕上乔杏丫合⾐而卧,在油灯最低限度的光亮下苦苦等侯到天明,乔杏丫不相信大个李说在澳门户籍学籍上报之后就不能改动的说词。乔杏丫本人就是在外国人办的教会学校里读的书,不但她自己的姓氏由年改为姓乔,同学之中也有过多例改动姓名的事,哪回不都是随意改动。小孩子不似成年人要捐纳税,新名字必须报予保长替换下旧姓名那么费事,只要到学校那里与校长和老师那里知会一声就行。大个李在责怪大凤把孩子们都惯坏了的同时,却夸魔儿在学校里的门门功课都考第一。以魔儿的上进心和聪慧,认为这个孩子将来必定是李家的掌门人。
大个李说的这些话,在乔杏丫听来就是存心要霸占她的魔儿。倘若魔儿仅仅是她乔杏丫一个人的孩子那就不打紧,只要大个李名正言顺的娶她为四房室,魔儿姓连还是姓李又有什么关系。在马镇的大儿子还是她主动送与刘家继承香火。可魔儿是花和尚留存在世的唯一后代,花和尚临终之前待过她要将孩子抚养成人,无论如何也要将魔儿改回姓连。
等到天亮也没见大个李回来,这个时候屋里屋外的世界都如同死去了一般的寂静。乔杏丫恍然想起傍晚叫唤“瓦西里”那个声音是来自哪个女人?想想自己与大个李久别多年才得相会的第一个夜晚,连一个吻都没有给她乔杏丫留下,哪里还有当年待她的半点温馨。这夜一似乎特别的长,大个李与那个俄罗斯女人同炕共枕在温柔浪漫的时候,她乔杏丫却只有这盏昏⻩凄惨的油灯相伴。顿时觉得自己已经被大个李抛弃,心如死灰。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走出了战俘营驻地,就近雇了一个脚夫口牲回到卫县府政。就在她的脚要迈进县府政大门的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要先回莲台庵向花和尚磕头告罪的念头。知人知面不知心,该遭天打五雷轰的大个李竟然擅自将魔儿改了姓李,并且以极为荒谬的理由拒绝再将魔儿改回姓连。这天下唯有花和尚才是真正疼爱她的男人,可是花和尚留存在世的唯一后代却成了李家的儿子。既然连⾝家巨万的叶秀眉都可以看破红尘出家当尼姑,听说在莲台庵还修复了观音庵堂,附近的百姓已经有人前去膜拜上香。她乔杏丫的后半生也应该收敛起浪漫的情怀清心寡,要不然怎么能对得起花和尚以牺牲生命的呵护疼爱?
柳黑⾖率领的加強立营才进⼊河北的境內就停止向东北开拔,还有一部分正在行军途中的队部也要调头返回山东。有确切报情,国民军队有大举进犯据地的企图,保卫在抗⽇战争中获得的胜利果实成了当务之急。
受命往港澳地区以经营商贸为掩护,实则为路八军采购紧缺物品的二凤来到莲台庵。告诉叶秀眉,已经是少校军衔的傻弩陈至今仍然守着光之⾝,而她有傻弩陈在泉城的确切地址。
二凤正告叶秀眉,若是诚心要出家当尼姑,就没有必要问她傻弩陈的下落。若是想要得到傻弩陈的确切地址也可以,条件是随她一同去南方经商。叶秀眉挂在二凤名下投资在德国商行里的一万元钱,早在二凤与橘次郞在赌场斗法的时候,为了惑跟踪的⽇本浪人故意让赵秘书挥霍一空。上次在收买夹口煤矿的时侯本该一起还给她,却又因为叶秀眉是要将卖煤矿的钱分给两个哥哥。二凤为了给叶秀眉留下一条退路,这一万元钱没有一并归还。现在她卖掉夹口煤矿获得到巨额的利润财大气耝,倘若叶秀眉愿意与她一起去南方经商,连本带利可以还她两万元。
对待乔杏丫二凤却是为难得多,乔杏丫是这个世界唯一使她既爱又怕的女人。爱的是这个女人不仅有惊的美丽和莫名的娴雅气质,思想上除了有几分不合国情的浪漫,似乎就是一个不存琊念的单纯女孩。尤其是那一口流利的英语,是今后与外国商人做买卖最可靠的翻译。再则自视甚⾼的二凤也不屑占有乔杏丫多卖出的十万元,当她知道了乔杏丫为什么也要当尼姑的来龙去脉,清楚这是一场误会,却不敢将事实说破。二凤觉得很欣慰,乔杏丫爱和恨的人都不是自己的丈夫,这个误会正是二凤求之不得的结果。既然乔杏丫断绝对大个李的痴恋,也使二凤不用再为姐姐的后半生担忧。现在的二凤终于可以放心的将乔杏丫收纳在麾下,她不但对乔杏丫保证以后会有办法使魔儿改回姓连,而且还要将乔杏丫多卖出的十万元算作在她公司中投资的最大股东。可是乔杏丫若是要想得到儿子和这十万元钱是有着与叶秀眉同样的先决条件,就是必须服从她的导领,一起去港澳做买卖。
叶秀眉与乔杏丫离开了莲台庵,之后没几天妙静也出门游方。两个多月的时间访遍附近的尼庵,却没有从尼姑之中寻找着一个她认为有慧的传人,只好一路念着阿弥陀佛回到莲台庵。
一个有生吃鲜花嗜好的女人名字叫荠子,才刚过三十岁的年纪,却被丈夫指责她是因为嗜好食鲜花而导致不孕,犯的是七出的第一条。要求她从戒食鲜花,或者离婚这两条之中做决择。荠子因为无法戒食鲜花的嗜好在莲台庵上住了快两个月,她是不想回娘家讨兄嫂的憎厌上的莲台庵。
而离开莲台庵寻访传人的妙静,几十年来的生活一直是靠化缘和挂单渡⽇,再加上年纪老迈将农事遗忘。心里着急着要找着一个有慧的弟子传授她那套奇异的內功,所以才会忘却即将要收成的粮食和果子云游四方。荠子来到莲台庵一直没见着住持,而庵上又有很多的粮食,以及叶秀眉植下的花菊可以供给荠子充饥和解馋。于是荠子就住下来代行起主人的工作,荠子做事向来手脚⿇利,成了的金丝小枣和粮食在香客的帮助之下都收获晒⼲后归仓。妙静回来的时侯,荠子正在翻晒最后收成的柿饼。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面对这个极有慧,又没有嗔心的荠子,妙静恍然顿悟六祖的那段偈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大彻大悟的妙静没有要求荠子剃度,也不传授武功。反而以自己年纪老迈的藉口,奉带发修行的荠子为莲台庵住持,共同研究起生食鲜花的养生之道。
要由青岛乘客轮往海上转去港澳的有二凤,乔杏丫,荷花,玛丽亚,叶秀眉。几个人在栈桥附近的联络点集结待命期间,为叶秀眉和傻弩陈在联络点里举办了婚礼。而后又等了半个多月,傻弩陈休假完毕,他要护送柳佳往东北去追随魏长官。这才见到敌工部长派来的所谓神秘人物,来的是秦巧妹和舂莺。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七个女人在一起还不知道会是一番怎样的闹腾?路上她们可以调侃叶秀眉在莲台庵吃礼佛的心得,还可以听到乔杏丫朗诵外国人的浪漫诗歌,更有秦巧妹和尚艺民夫妇从泉城过五关斩六将杀出重围的传奇故事。
荷花因为是大个李的室排除在组织之外,再就是年龄尚小的舂莺与二凤有着⺟子的关系。在敌工部长的授意之下,五个担负着特殊使命的女人,为了形成可以掩人耳目的团体,在栈桥边以江湖人士的方式结拜成姐妹。
大个李以个人名义邀请到的各路英雄豪杰有二斤半,尚艺民,于⼲巴,以及从郁冕冠那里借来七个⾝体残疾程度较轻的弟兄。此时还有一件事情未曾了结,土匪逃跑过后,大个李看到他蔵匿在西峰台的机帆船机器被人为的破坏,立刻就意识到是那帮土匪不会作机器⼲下的勾当。知道这些土匪之中有渔民,或者是会驾驭海船的人,所以才会在重重关卡的包围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大个李断定花脸山上逃跑的这些土匪现在就躲在海上他相遇的无名小岛上,这会儿可能正在寻找他们原来老大埋蔵在那里的宝蔵。
大个李将土匪有可能正在那座无名的小岛上寻找宝蔵的判断,征求这些弟兄们的意见。先许下重赏,若是夺得回药品,他会拿出五千大洋分给弟兄们。尤其是郁冕冠那里借来的这几个弟兄,正在为建灌溉用的陂坝缺少资金着急,听到有大洋奋兴不已。倘若真能夺得回药品,他们人多,按照人头可以分到三千多元大洋。这笔钱不但能为二贤寨修好所有的⽔利设施,还能够将远在河南的家属迁移来二贤寨定居的盘。一致认为有必要先上那座无名小岛去看看,倘若土匪真的在岛上,他们没有找到埋蔵的宝蔵还好,若是找到了宝蔵有可能还会自相火并。只要能够夺回土匪带走的那一半药品,无论对大个李,还是参加剿匪的弟兄们都是一笔大巨的财富。
雇到两个知道那一带小岛的渔民正要起帆的时侯,一艘运送⽇本战俘往集结地返航的大船在西峰台紧急靠岸。这艘船本来是要去蓬莱卸货,临时决定在西峰台靠岸的原因是船仓里关押犯了刑事案押回治罪的四个⽇本军官。这四个⽇本军官捣漏了船底,企图与押送的路八军⼲部同归于尽。押下四个五花大绑的⽇本军官,随后抬下的是一付担架,二斤半一眼就认出躺在担架上的人是河源孝男。河源孝男⾝上所受到的伤害,就是受到这四个⽇本军官的殴打所致。
河源孝男见到老朋友二斤半很⾼兴,彼此问侯之后才知道在⽇军遣返营中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在遣返营中的⽇军绝大多数都是好战分子,他们只承认败给用原弹子 杀屠他们同胞的国美,对投降国中是耿耿于怀。部分⽇军私下里蔵匿了大量的武器弹药,妄图要为⽇本保留在国中已经获得的湾台以及东北三省为借口发动暴动。
⽇军中的反战同盟及时向路八军⼲部透露了好战分子的暴动企图,以致使这伙好战分子私蔵的大量武器弹药被收缴。可是向路八军怈露暴动企图的那个反战同盟,却被⽇军的好战分子们查出来之后殴打致死。反战同盟被好战分子殴打致死,殴打人致死的凶手是河源孝男举报的。他本人受的伤倒不是因为举报的事情怈露,而则是被刚到遣返营这四个军官之中的一个同学认出,他们将河源孝男当作叛徒卖国贼殴打。若不是押解的路八军⼲部及时发现鸣警告制止住暴徒,他这会儿早已经死去多⽇了。
二斤半认为所有殴打河源孝男的⽇本军官都该当场予以处决。
⾝受好战分子伤害的河源孝男不同意二斤半的观点,因为他所知道的⽇本国民绝大多数都是狂疯的好战分子,总不致于将所有的⽇本人都灭了种。⽇本国的历史就是一部**裸的略侵史,包括他河源的家族在內,都是靠劫掠国中沿海居民的财富起家。这里面固然有国土窄小,资源贫乏,野蛮愚昧等等因素。⽇本的近代一直就是依靠劫掠国中的财富才得以生存和发展是不争的事实。崇尚以武力获取国中财富,以及企图以奴隶异族民人过上美好生活的观念若是没有改变?仅仅靠杀掉一茬好战分子是无济于事,肯定还会再滋生出另一茬以复仇为借口的好战分子。对一个依靠学习国中文化才从野蛮迈⼊初级文明的⽇本民族,不能对一个刚刚学会鞠躬的礼仪,就以有五千年文明历史的标准来要求他们。只要国中人肯赐以古老的文明教化,还是有可能改造得好⽇本民族的劣。
二斤半头摇表示不能苟同河源孝男的观点,以他小时候在家里饲养过的斗举例。同样都是,柴中的雄虽然也会打斗,仅仅是分出尊卑的地位等级就会停止。而斗中的雄则是以命相搏的殊死决斗,若是遇到柴中的雄,斗敢向体重超过它们数倍的柴主动发起挑衅和攻击。它们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战斗,这是种族和⾎统决定,绝对无法用教化来改变。
不过这个看似连河源孝男都非常难辩驳的问题,在猎户这里却似乎有答案。于⼲巴告诉河源孝男和二斤半,在他还是小孩的时候,⽗亲养大过一头死了⺟亲的小狼崽子。小狼崽子在他的家里养大,野没有在野外生活的狼那么凶残,并且对主人的命令是无条件服从。于⼲巴甚至认为而今最善良的小哈巴狗,也可能是先人饲养野狼驯化的后代。他听说在卫县的莲台集也有人养着一条通人的狼看家护院,还听老人讲的故事里传说家猫是和尚教化老虎变善之后生下的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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