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又回到⽇本了…
十天前由于总部有紧急的临时会议要开,一些因公位于世界各地的密警⾼层全都是临时被通知搭着总部准备的专机回美。
这一回美开完了紧急会议将事情定案后,龙将军提议将再隔两天要开的年度计划会议也一并解决了。
斑层会议一结束,紧接着又是各⾼层所负责的部门中的另一⾼层会议…
前前后后的会议结束时已经是十天过去了。
待一切计划略有规模方向之后,应容立即搭机返⽇。
那天龙将军联络他联络得紧急,而他也离开得匆忙,本没有时间等御影舞醒来。更何况腾折了夜一她也累坏了,所以他并没有叫醒她。
在密警的训练下,他养成了不报备往返及所到之处的习惯,以免一点小线索都可能为自己惹来⿇烦。于是他匆匆留个纸条就离开,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只能期望她谅解。
来不及回樱馆放下行李,然后找御影舞对那天匆忙离去的事情作解释,他即被和他共事的一密警部属找来常见面的一家咖啡馆。
他才踏进咖啡馆即看到那⾼人一等的女部属向他招手。
“华羽,事情查得如何?”应容神情间略显疲惫。
在国美的那段时间每每一睁开眼就有一大堆的会议等着他,他和那些密警平均一天睡不到三小时。开会开到最后,连素有密警“铁人”之称的邵炜眼中也布満⾎丝地说:再腾折下去,离天国不远矣!
“那些毒贩头子的密码已经解出来了,和你当初解出来的人名完全符合,至于易地点在大阪。”
“连地点也换了?”
“大概觉得六本木是个犯罪区,那个地方较容易引起警界的⾼度注意,因而转移其他地方吧。”说着华羽将一牛⽪纸袋给应容。
“我回去再好好地看一遍。”他正打算离开时却看到华羽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不远处,然后狠狠地⽩了一眼又将视线撇开。
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有一个个头不⾼的⽇本男人正⾊地往这边瞧。
“那个男的你认识?”
“一只打死不退的蟑螂。”华羽几乎咬着牙说话。
她到⽇本的这段时间三不五时就会看到那个叫田边三郞的男人,他想追求她,几乎每天送花到她住的饭店。
他想追她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因他太矮了想借由她⾼人一等的⾝⾼改良品种。
听到他追求她的理由,华羽差一些没吐⾎,这个男人不是神经病就是态变!
真倒霉,连⾝⾼太⾼都会成为态变觊觎的对象。
华羽心情十分恶劣,一抬头看到应容,忽然灵机一动“长官,呃…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
十分钟之后,华羽挽着应容的臂弯状似亲密地来到田边三郞面前“田边先生你好,跟你介绍,这是我的男朋友…”
她这些话清清楚楚地传人一对坐在咖啡馆的登对男女耳中,那女子一听到这样的话脸⾊突然变得苍⽩。
她⾝边的男伴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小舞,你怎么?”
“我…没事。”
坐在咖啡馆的这对男女正是御影舞和欧境宁。
一听到有人叫“小舞”和那名叫小舞的女子似曾相识的嗓音,应容不由地回过头。
舞!应容的讶异不在话下。
他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御影舞见面。
不知情的华羽亲密地依偎在应容⾝上,为了使这可恶的态变男人知难而退,她更加把劲地说:“亲爱的,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去哪里呢?”
应容心不在焉地随便应了一句“回饭店吧。”心想,他将华羽送回饭店这场乌龙剧就落幕了。
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像千年冰岩的上司这么有演戏天份!一场完全没有套过话的即兴演出,他竟然能演得如此得心应手。
她完全不知道应容的世界正在下大风雪。
华羽用手指逗挑着轻碰他感的嘴“讨厌…你又来了,早上要了两次,你现在又想要了啊!”上帝!女人的嘴巴果然像把刀,脑瞥人于无形、杀人不见⾎!
华羽的话让应容差些没翻⽩眼。
“咱们可以走了吧?”他僵硬地说。
他真正想说的是,你麦搁讲啊!
华羽仍持续着她的演技,媚妩地娇笑着“你啊!就是那么猴急!”
应容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二话不说地拉着她往外走,经过御影舞的⾝边时他本没敢多看她一眼,生怕看见她的怨怼。
但,当他经过御影舞⾝边时她突然拉住他的手。
她苍⽩的脸上硬是挤出笑容“你女朋友?”
应容此刻回答是或不是都不对,他只有无奈的保持沉默。
“很特别的女孩子。”她悄悄地将手移近欧境宁,状似亲密地拉住他的手“这是我男朋友。”
欧境宁淡淡地看了一眼御影舞,他向应容一颔首。心想,这不是应容吗?他怎么会在⽇本?
莫非他就是惹得御影舞伤心的人?也许,该找个时间找应容出来问个明⽩。
应容没说什么,他看了一眼欧境宁冷淡的一颔首,然后迈开步伐往门外去。
现在又是什么状况?华羽有些莫名地跟在应容后面走。
场面好像有一点点不太对劲,可是哪儿不对劲她又说不出来。
方才她那顶头上司离开时的表情很“臭”她…惹火他了吗?他不会一气之下假公济私地撤换了她的任务,放逐她到洲非吧?
上帝保佑。
*****
“我需要一百万美金。”电话那头传来早田秀一森冷的声音。最近经济不景气,他所经营的一些声se场所也跟着受影响,生意明显的冷落了许多。
以往尽管景气不好,他由贩毒得来的金额也⾜够补⾜声se场所受景气影响的损失。可是,最近警方似乎盯他盯得特别紧。最惨的是一些隐蔵⾝份和易地点、⽇期、货量的代码被人窃出,想必过不久,他要开始过着东躲西蔵的⽇子了。
“一百万?”御影理子咬牙切齿“你疯了!”
“就算我跟你借吧。”御影理子是他想过惟一能拿到大笔金额的对象。
“你别傻了!我哪来那么多钱?”就算有她也不会借他,那可是有借无还的。
一百万美金不是笔小数目。御影家每半年都得将支出总额送到御影老爷那里让他过目。小钱他自然不会问,可是一百万美金买得起一栋⾼级地段的小洋房了,她怎么跟他解释?
“你是御影家的大媳妇,一百万美金拿不出来?别笑死人了。”
“有老爷子在,花任何钱都得代得一清二楚。”她没好气地说。
“也就是说你拿个一百万美金出来不是不可能,只是要给御影家的老头儿一个代喽?”顿了一下他又说:“那好!你去把钱给我弄出来,自己再找个理由给他不就得了?”
“你不要太过份!”她怎么会有这种哥哥?
“帮你保守一个丢人的秘密,你觉得一百万美金太贵了吗?”早田秀一冷冷地一笑。“我想…御影老爷会对这个秘密很有趣兴吧?他的媳妇竟然会想利用葯把自己的女儿送给应容!啧…啧这样的事情若让一向视面子比自己生命重要的御影敬之知道…你想会有什么后果?”
御影理子咬牙切齿“我当初拿走‘女奴’之前不是已经拿了一笔钱给你了吗?”
“呃…那可是货物买卖的钱,怎么可以和要我‘封口’的钱混为一谈呢?”现在御影理子可是他惟一的摇钱树呢!
“你…”“你想想,你付个一百万美金从此即可和美子⾼枕无忧,否则要是让御影老头知道…你们能不能再继续待在御影家都是个问题。这两者孰重孰轻,你是个聪明人,不会连这个都分不清楚吧?”
御影理子真是恨极了!她怎么会有这么卑鄙的亲人?
“你让考我虑一下。”她得先想好名目才能把钱给早田秀一。
“我给你两天的时间,若这两天你仍想不清楚,我只好去向御影老头儿要钱了,届时也许可以要到双倍的价钱呢!”
“知道了。”像是一分一秒也不愿意和早田秀一多谈似的,御影理子匆匆地挂上了电话。“没用的男人!”她诅咒了一句。
“妈,和谁讲电话聊得那么不愉快?”御影美子拿起佣人端来的果汁啜了一口。
“咱们为了应容可惹上⿇烦了。”
“那…那怎么办?”她的胆小怕事令御影理子只能长长地叹了口气。“爷…爷爷知道‘女奴’的事了吗?”
“不拿出一百万美金塞人口,这事早晚会让老爷子知道的。”
“那怎么办?”
御影理子已经为了早田秀一的事烦透了,又碰到一个每次遇到事情就只会问“怎么办”老是巴望她这当妈的能想法子解决,却半点忙也帮不上的懦弱女儿。
现在她真想对她大吼…为什么当年死的人是瞳而不是你!
像现在这个时候,美子难道不能先弄清楚是谁令她那么苦恼,然后一起想办法对付吗?
她这女儿似乎是专门生来气她的!既懦弱又怕事,任何事情只要到她手上,再有把握的事情也可以弄砸。
上一次应容的事就是一个最佳例子。她不但让应容知道果汁中有下葯,甚至连葯名叫“女奴”都给他套出来。
她这女儿的智商真是差一些就可列人⽩痴行列。
“给钱啦…”御影理子咬牙切齿地说。
天晓得她有多么不想付这笔钱,可是她知道早田秀一的个,她若不给,他真的会去向御影敬之要这笔钱。
他别的事情不见得会讲信用,但是勒索这事他是一定说到做到。
可是若给了他这笔钱也会很惨,往后她就注定成为他的行银、摇钱树,负责供应他钱花,她可不会天真到以为这回给他一百万美金之后,往后就可以⾼枕无忧了,他一定会利用这弱点时时向她勒索。
不行!一定要想个法子解决!
这事情一⽇不解决,她一⽇不能心安。
*****
小型的家庭聚会?又在玩啥把戏了?御影舞实在怕了御影家的新花样。
三不五时梅x馆聚会,有时候竹x馆又有啥下午茶聚会…反正那些聚会的名目多得令人眼花缭。
幸好她这“非正室”所生的女孩较不会特别受关照,因此那些聚会鲜少会邀请她。省得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到处“顾人怨。”
可今天的邀请人为什么是爷爷?梅一馆不是除了每年的寿宴和过年之外,不会有其他的聚会吗?
原本当爷爷差人来叫她时,她是不想参加的,可是她想了又想…
她回到⽇本,其实他老人家也算待她不错,再过一些时候她就要回国美去了,她也许该参加参加梅一馆的聚会,毕竟彼此相处的⽇子真的不多了。
也好!趁着今天见面的机会向他说她决定回国美的事情。
梅二馆和梅一馆仅隔一道造型雅致的拱桥,十分钟之后御影舞已经出现在梅一馆的大厅。才踏进门就看到两道冷飕飕的目光正往她⾝上投过来。
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其他御影家的成员还没见着就先看到御影理子⺟女?
两人瞪了她一眼后同时不屑地把脸撇开。
呼!真不愧是⺟女。连瞪人的动作都一致,动作、角度丝毫不含糊。
“你们都来啦。”
紧接着出现的人物是御影敬之。
他的出现令御影舞不由得有些奇怪,任何御影家的聚会御影敬之总是最后才出现,为什么今天他先出现?莫非今天受邀的就只有在场的这几个?
她想不透在场的有什么殊荣或共同点,有幸让他把她们邀在一块。⼲啥?这是家庭协调会吗?
御影敬之一坐下来就有些玩味地看着御影舞“你觉得我今天约你们来很奇怪?”
御影舞回答得很直接“是很奇怪!”
御影理子⺟女很讶异地看着她,不敢相信她竟敢在御影敬之面前如此放肆,更令她们不敢相信的是,御影敬之不怒反笑。
“你很诚实。”他终于明⽩为什么他老是对御影舞多一些偏爱,总是对她有不同于对御影家孩子的双重标准了。
她是个有自己想法和主见的聪明孩子。
“这是个协调大会?”御影舞看了一眼御影理子⺟女自嘲地说。
“说是婚大会你信是不信?”御影敬之半认真地说。
御影舞显然没有被吓到,她一耸肩“在御影家似乎没有不可能的事,反正你又不到我。”她接着说:“我再过些时候就回国美了。”
“是吗?”
御影敬之没说什么,倒是御影理子⺟女可⾼兴了。
怎么从头到尾都是他们两人在说话?御影理子开了口“老爷子今天邀我们来是…”
“我给御影家満二十未婚的女孩一个机会…”他卖关子地说:“应容⾝上有一块传家⽟如意,在三个月內谁先向他要到那块⽟如意,谁就是御影家未来的女主人。”
“老爷子这可不公平!”御影理子大声议抗,在御影敬之利目注视下她才收敛些“这…方法实在有失公平。”要到应容⾝上的传家宝⽟如意?那不是摆明要御影家的女孩和应容联姻?
要从他⾝上要到⽟如意谈何容易?除非对方是他喜的女子。御影老爷这么说不摆明御影家未来女主人的位置非御影舞莫属了吗?
应容知道她和女儿曾对他做过那样卑鄙的事,他一定十分看不起她们。在这种情况下她们还有希望吗?
“哪儿失公平了?”
“御影舞和应容是大伙儿公认的一对不是吗?”在御影敬之的七十大寿宴会上给御影舞那小人抢了先机,现在哪个人不认为他们是一对?“在这种情况下应容怎么可能把⽟如意给美子?”
“我和应容只是朋友。”甚至连朋友都不是,御影舞幽幽地道。“上一次在爷爷的大寿宴会上只是场闹剧,不代表什么意义。”
“是吗?”御影理子冷笑。
“反正我对掌权没有趣兴,更何况我再过些时候就回国美了,没趣兴去争那块⽟如意。”她回以御影理子一记笑“你们家的美子可要加油些!不要在没有竞争对手的情况下,连个⽟如意也要不到。”
“你…”御影理子气得咬牙,若不是御影敬之在场她真的会凑过去赏她几巴掌怈恨!深昅了口气,她狠地眯着眼笑着“谢谢你的关心,等下次你从国美回来之后,美子一定已经成为应容的贤內助了。”
“令人期待呢!”
她一定不会给这小贼人好⽇子过的!御影理子在心中立誓。“老爷子,您今天约我们到此还有其他的事吗?若没有…我有些事情先告退了。”有御影舞在的地方她不愿意多待,待久了会生病!她拉着女儿站了起来,向御影敬之一欠⾝匆匆地离开。
御影舞冷笑地目送她们⺟女离开。
“时间不早了我也得走了。”她也没打算多待。
“你真的对御影家女主人的位置没趣兴?”
“有趣兴的东西拼了命我也会去争取,没趣兴的东西送给我,我还嫌⿇烦。”
“你就⼲脆拱手让给美子?”御影敬之头摇一笑“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其实我早料到你可能会把女主人的位置往外推,所以今天也把你叫来这里的原因除了你也是年満二十的御影家女孩外,也是为你着想。”
“怕我饿死在外头?抑或怕御影美子掌权后我回不了御影家?”那些她本都不在乎,她从来没把这里当成家过。
“怕你妈妈和你爸爸连死后都要被拆开。”他相信依御影舞的聪明一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是啊!⺟亲的灵位一直到她答应御影敬之回⽇本认祖归宗后,才得以回⽇本安奉在⽗亲灵位左右,要是御影美子掌御影家的大权,那…
“我可以把灵位一起带回国美。”
“这是不可能的事。你爸爸是⽇本人,他该在自己的土地上安息,你⺟亲嫁随也该安于⽇本。你要保住他们长相伴就只有当上御影家女主人一途,而要当上女主人就只有向应容要到⽟如意。”
“那本是強人所难!应容也不见得会看上御影家的女孩。更何况选择的对象就只有两个,你不觉得机率很低吗?”
“二选一,不会啊!”御影舞发现他们之间沟通不良。“应容可以二选一,也可以不选!谁说他一定要娶御影家的女孩?”
“他说的。”
“什么?”方才是她听错了吗?她好像听到很可怕的答案。
“应容说的。”
“你…你…”遇到御影舞也得御影敬之童心大发。“我…我…我怎样?”
“你胡说!”
“你讲!”
“我哪有讲?”
“因为你说我‘胡说’。”他一把年纪了怎么可以任人胡栽罪名。“再告诉你一段內幕消息。”
御影舞颇有戒备地看了他一眼。这老人今天讲的话为什么那么劲爆?“什么?”
“应容似乎对你很有趣兴。”
“只要是女人他都有趣兴!”她忘不了前些⽇子她和欧在咖啡馆亲眼目睹的那幕!“他对我有趣兴也会对美子有趣兴。”
他还真不是普通的情场浪子!
“他想给⽟如意的人只有你。”其实这句话是他多加的,可是他也没有曲解应容的意思啊。
昨天他亲自到樱馆找应容,表示他将“大政奉还”的决定,应容推拒着,很自然的他想到前些⽇子御影理子向他提议的联姻。
于是他告诉应容说,他到法定继承年龄仍把大笔的金额留在御影氏实在有些不合理,因此,除非有个名目可以让自己有继续管这笔钱的理由,否则应容只得把钱撤出御影家。
应容淡淡地问他,有什么名目可以让他接受?
御影敬之想到应容⾝上有块祖传⽟如意,据说那是应家继承者送给未来子代代传承的定情物。于是他暗示地说:希望御影家的女孩有机会能拥有那块美⽟。
当他提出时,应容既没有赞同,亦没有反对,只是沉默…
于是他换个方式问应容…御影舞是否有机会拥有?
他想,御影舞是御影家女孩最有机会的了。
包何况上一回御影舞在他的七十大寿宴会上公然吻应容,应容也没有反对不是?那一回他居⾼临下可看得分明。
若连御影舞应容也没回应,那么他也不強人所难了。
应容初时仍沉默,一会儿他才开口:我肯给,她肯要吗?
就这句话御影敬之确定,御影家能够套住应容这个俊美冷傲男人的就只有御影舞了。
也因为应容的这句话使得御影敬之找来了御影舞和御影美子,而御影美子只是找来堵住御影理子那张口的。
有个公开竞争。人人有机会的名目较能平息一些有心人之口。
御影敬之的话御影舞本不相信,她一向是个相信亲眼所见的人,应容的花花大少形象在她心中已经深蒂固了,怎么也改变不了。
“应容家有多少⽟如意啊?”她冷笑“给了我之后,他是不是备用许多块?”
“你对应容十分有成见?”
“莫可奈何的事。”她已经受够应容的绝情和心花,像他那样子的心花大少,只适合找个和他一样视感情为物玩的女子。
爱情…她玩不起!
“御影家他除了你谁都不要。”
“这样的违心之论他敢说?他伤我伤得还不够深吗。”御影舞好不容易庒抑住的心情逐渐被挑起。
她不是像敝屣一样被他甩了吗?为什么他还要说这样的话嘲讽她?
他是不是一定要伤到底才能満⾜他服征女人的虚荣?
御影舞生气地站了起来。她要去找应容算账,问他为什么要对爷爷说这样的话!他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对于她突然地离去御影敬之并不阻拦,他多少猜到她要去哪里。
比较令他感趣兴的是御影舞离去前说的话…他伤我伤得还不够深吗?
由此句话推断,应容和御影舞在他知道之前,可能已经有深的爱恨情仇。
哎!现在的年轻人手脚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