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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这一次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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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天色已经黑了,咱们就在那山沟里过一晚吧!刘七!就到那山沟去吧!”不久,车子到了一个深深的山沟之中,这时,一轮明月已升上了半空,明亮的月把山沟映照的一片清幽明静。

  马车停定后,常氏兄弟留下那马夫清理车厢,两兄弟衣服也不穿,赤条条地扛着骆冰就往水潭走去。

  到了水边,常伯志把骆冰身上的烂衫残扯掉,再扯断了缚住她只手的绳子,伸手便要把她推到水里去,骆冰柳一扭,闪身避过。常伯志便要再推,常赫志伸手拦住,地向骆冰道:“四嫂!

  你身上现在酸酸臭臭的,脏得很,让这些污物留在身上也不舒服,还是洗一洗吧!但如果你不想洗的话,咱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得留在咱兄弟看得到你的地方,不要到处跑,咱们兄弟现在就要下去洗个痛快!你要洗的话就下去吧!”

  说完,向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两人留下了呆在当地的骆冰,向潭中走去,这时,骆冰心中犹如涌,矛盾之极,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叫道:“这两只禽兽辱是我杀夫毁身的大仇人,我怎么能和他们共浴,按他们的性格,只要我一下水,肯定又会被他们辱的,不…

  乘他们在水中,这是个身的大好机会,我还是赶快逃!离开他们,逃得远远的,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们!”马上的,这个声音被另一个声音否决了:“不可能的,这两只禽兽的武功我高那么多,而我又是赤身体。

  就算是逃也一定逃不掉的,如果被再被他们抓住,还是一样会被辱的,而且这样还会令他们加强戒心,以后要跑就更不容易了…”

  这时,两人在水中的玩笑传进骆冰耳中,她浑身一震,心中的呐喊声雷似的一道一道地响起:“不!就算可以跑我也不要跑!”“我要报仇!我要留下来报仇!”

  “只有留下来,我才有机会报仇!”“我不但要留下来,还要下去!我要让他们放弃对我的戒心!”“只要留下来,走下去,才能令他们开始放弃对我的戒心!”

  “对!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他们的信任,只要能忍住一时的辱,以后就复仇的机会!”

  “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沾污了,被一次和十次也没有什么分别!只要报得了仇,这不祥的身体就随得他们想,要吧!”

  转头又想道:“算一算再过几天我的月事就来了,这几天再做这事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如果要留在他们身边待机复仇,那就不是一两个月的事了,那期间万一怀上了这两只禽兽的孽种怎么办?”最后。

  她终于有了决定:“就算不为四哥,会中数千兄弟的仇也不能不理!就算怀上了孽种,那也是命!等报仇之后,一并处理好了!”

  常赫志见骆冰站在岸边一动不动,脸上表情如冰,一身玉也似的白腻肌肤在皎洁明亮的月反映下犹如透明一样,浑身上下闪烁着一阵白蒙蒙的光辉,那脱俗出尘的气质和清,彷如月中仙子下凡般夺人心魄、人神志,正自神飞意动间。

  忽见骆冰只手一动,一手挡在前,一手掩住私处,右脚一抬,向水中走来,其神情之忧怨,其姿态之优美,实在勾魂夺魄,令人痴狂,脑中“轰隆!”一声,心中暗叫:“我的妈呀!”“腾”地如怒蛟般抬起了头来。

  骆冰才走进水中,常氏兄弟已如狼似虎地向她扑去,虽然在下水前,为了要等待机会复仇,骆冰已决定了就算那对畜牲要来污辱自己,她也不会反抗和挣扎。

  但她性格刚贞洁烈,心中想的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到了真要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们来辱自己的时候,一时间又难以接受,心里一,本能地惊叫了一声,转身往水里一扎,向另一方向潜去。

  常氏兄弟看着骆冰雪白的玉体渐游渐远,互望一眼,同声道:“先到先上!”说完,一左一右地向骆冰包抄了过去。

  就这样,三人在水中展开了一场追来逐去的比斗,一时间,潭中水花四溅,月和水光反映下,常氏兄弟吆来喝去,状似刚从地狱中逃出的鬼,面目狰狞、形相丑陋。

  而骆冰则左闪右避,容貌美如天上谪仙,容、惊中带羞,远远看去,活是一幕二鬼月下戏嫦娥的场面,情景诡异秽之极。很快地,骆冰的力气开始不继。

  渐渐地被常氏兄弟到了死角,看着那两兄弟一左一右地越越近,骆冰无法可施,一咬牙,深了一口气,一个猛子,向两人之间潜去,希望能出重围。

  谁知潜行不到五尺,右脚一紧,一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脚踝,她本能地伸腿便蹬,谁知腿才蹬出,左肩一麻,已被人拿住,骆冰心中大急,玉体像被网住了的鱼儿一样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常伯志见骆冰不肯就范,只手用力一捏,顿时痛得她张口呼,如果在陆地,这一叫也没什么,但这却是水里。

  她的樱才张开,未等叫得出来,已呛了几口水,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来,常伯志抓住了骆冰,心中大喜,示威似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便把骆冰的身子翻了过来,常赫志失望地摇摇头,走上前去,乘骆冰咳得全身无力,只手扣住了她的只臂,让她的玉背靠在自己的膛上。

  常伯志走上前去,把骆冰的右腿捞起,扛在自己的左肩上,然后用力地把身体贴近她的身体。

  顿时间,骆冰的柔软的只腿被两人的身体成了个朝天一字马,同时,常伯志大的已顶在了她的花瓣裂上,这时,骆冰一口气还未顺,见常伯志把她摆成这么一个羞人的姿势。

  而且还有一冰凉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花瓣裂上不住顶,想来他们是要用这种前所未历的姿势来辱自己,心中既羞又惊,哪里还记得之前的盘算?

  也顾不得咳嗽未止,开口骂道:“你…”但她还未调顺,才骂了一个字,一口气又走岔了,顿了一顿,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常伯志见骆冰咳得浑身发抖,一只白腻腻的柔软美在水波中晃来去,晃得他心烫似烧,乘她咳得浑身发软,无力挣扎,一手搭住了常赫志肩膀、一手扶住她的柳间用力,大向她的花瓣裂顶了过去。

  骆冰心中又羞又急,娇躯向后便退,想要避开那令人心烦意的侵犯,但她现在已咳得浑身无力,玉体又被常氏兄弟夹得紧紧的,别说是退。

  就算是挣动一下也不客易,才挣得两下,便知无力为力,才想起这反正这已是预估中的结局,便放松了手脚不再用力挣扎,一面咳嗽着,一面无助地等待着那一下比一下近的屈辱。

  又顶了几下,常伯志终于顶对了地方,骆冰只觉下体一凉,一硕大冷凉的已毫无滞碍地滑进了她的体内。

  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已经适应了那屈辱的感觉,这一次的入,骆冰并没有觉得特别难受。常伯志一点也不知道她身上的变化,只道她已经累得无力挣扎了,便放心地耸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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