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她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小手开始胡乱挥舞着挣扎,嘴里不停的咳嗽,我着她,抓住她的一只手腕,把她死死摁在桌子上,口鼻处的手帕在女孩微弱的推拒下纹丝不动,不一会儿。
她的身体忽的一软,手指轻轻垂落,我见她没了意识,拿手重重的在她右脸上掴了一巴掌,发出很大的一声响,见她依旧没有反应,我才有了底,动作迅速的把她人扶直,一只手搀着,头就已经探到了女孩的裙子底,拿手简简单单的扯着内边。
就往下拔,她今天穿的一条淡蓝色的内,没什么特色,只是在靠近小的底部有一点淡淡的迹,我嗅了嗅,有股淡淡的味,应该是残留。“不讲卫生嗷,看我等会怎么惩罚你。”我也不把内完全下。
就挂在女孩的膝盖上,再抓着她的腿弯,把她的两条腿的高高的举起来抵住我的口,裙子自然而然的掀起,出她的光股蛋,我拨了两下紧闭的光洁小,把准备好的药水推了一支进她的眼。
事前工作都已完成,在等待药水完全起效的时间,我稍事休息了一下,把摄像机位架好,再从家里拿来了一系列情趣道具,一场盛大的宴便徐徐拉开。
“李安馨,生日是1999年7月3号。”我把女孩的身份证翻了出来,放在她酣睡的小脸旁,对着摄像机出声介绍:“有过一个男朋友,当然,现在是前男友了。”
“经验次数不多,我估计大概除了我就和男友做过一二次,是个比较传统保守的女孩。”“看看这白虎。”我把镜头拉近,怼着女孩粉的小来了个零距离的特写,我拿手指掰开,好让镜头可以拍摄到其内层层叠叠的褶皱“按目前艹过的女人来说,李安馨的白虎可以排进前三,评分起码在九点五分,十分制,非常的紧,水也特多。”
“内里应该是个货,不过时运不佳,未见她在清醒的时候发过,应该是条有待开发的好母狗。”“评价完毕。”我把镜头重新放远,走到安馨身旁,抓起她的下巴,强行翻开她的眼皮,让她睁着两只无神的瞳孔直视着对面的摄像机。
“接下来将要上演的是都市独立女白领的堕。”“出演者,李安馨。”我拿来绳子,把她的双手和部在椅背上固定好,当然,顺手解开前的纽扣,推起罩,让那一对软的大白兔跳出来自然也是举手之劳。
我又寻来她之前穿着的尖头高跟鞋,给她重新套在脚上,再穿上黑丝,就是昏过去后的安馨脚丫老是立不住跟,要侧着翻倒,我也没办法,所幸就这样。来到女孩身后,我微微俯下身,拿手不停在她的两颗红的葡萄上挑动,没一会功夫。
她的尖就充血着起,我又伸手揪起一颗,拉长,又弹回。再是伸头拿嘴含住,一只手已经延至女孩的的下半身,在她的小豆上来回的抠,时轻时重,或深或浅,二三分钟的事。
她的腿脚就是一抖,一滴滴微带黏稠的水珠就沿着我探入的指尖滑出外,顺着大腿的轨迹,慢慢的向下滴去,在地板上积起一圈小小的水洼。“这就有感觉了吗?真是条讨人喜欢的小母狗。”
我嘴里说着,探索桃源的手指也从一变作两,没多久,又从二变作三,听着耳边淅淅沥沥的水声愈发响亮,我自觉火候已经差不多到了,便去衣服,出下边的恶龙,扛起女孩的双腿,把她在椅子上折成一个U形。
只听微微一声轻哼,就是一杆进,直捣黄龙。这个儿我倒是已经进过不少次,不过还是如最开始一般的紧,也算是她的天赋异禀了吧,怎么深入浅出的艹都不会松,而且恢复能力很好,第二天也没见她身体有什么异状,我倒是可以放心的大力玩。
伴着我的巨在她下身里磨蹭发出的咕叽声,我的手指不停的在她的口上捏,不是握住高峰作新状,就是快登峰顶强拔山峰,我的舌头倒也没有休息,不是在安馨的耳朵上连,就是与她的小嘴深深的做个伴。
或许是我的动作太大,也可能是刺太强。反正了有十几分钟,本来还没什么反应的女孩也开始了哼哼…我每每顶到最深处,她都咿呀的上一下,这格外让我上头,于是我先放慢了节奏,给她松了绑。
然后一把抓着她的肥,捏着她的软,一下子使上劲,把她整个白的身子都抱了起来,悬在半空中,下体依旧两两相深深入,出一层层黑白的同时,大腿与大腿之前相撞而响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我听她的呼吸声变得更大了,嘴里模糊不清的发着低喊,像是“嗯…啊”又像是带着哭腔的呜叫,总之这个姿势的体力消耗太大了。
我重重的举起,顶入了两下就大感吃不消,只好重新把她转个身放在餐桌上,举着她的两条大白腿,舌头止不住的着她的黑丝足心,又是好一番,把一腔浓深深的在最里边,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拔出来。
“呵…咳”我有点累的眼前冒星,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体力严重消耗的我暂时没了继续入的心思。
不过看着眼前的玉体横陈,玩些小游戏倒是无妨。我找来了一软管,轻松扒开女孩被草到有些闭不上的厚厚,找到道口,把管子慢慢的入。
估计是那里从没有被入过异物,我见安馨浑身一颤,脚趾都蜷了起来,嘴里也是“啊”的叫出了声,我一下子停住了动作。
但因为已经进去了一点,指间捏着的软管明显感觉到了收紧,我不敢硬拔,只好等待了一会,见安馨还好没有后续的动静,才敢上前翻了翻她的眼皮,拿来最初的手帕,给她捂了一会药水后,我动作小心的拉拉扯扯,送进轻出,几次三番的。
感觉到她的道似乎适应了异物,我就往里面,只看到微微带点浅黄的水一下子就从管子里蹿了出来,我一时躲闪不及,衣服上顿时溅到一些,提前准备好的水杯都来不及接,匆忙间,我拿起杯子。
但没想到接了一杯还在往外,只是水势小了很多,除开地板上的一片狼藉,最终了接近两个玻璃杯的量。
“真够牛的啊。”我看着桌上两杯快要出来的水,咂舌不已,没办法,我拿来拖把,先将地板收拾了一下。又捏开李安馨的小嘴,把她自个撒出来的又喂了半杯下去。
“尝尝你自己的仙酿口味如何,我这个凡人就无福消受了。”这种恶作剧式的玩法当然也就一时兴起,我也怕她第二天嘴里有异味,所以简单的形式了一下就结束了喂。
把她的衣服和身体收拾了一下,确认好没什么遗漏的事项之后,打开门悄悄的溜回了家。第二天,我在提前定好的闹钟声里早早的起了。打开电脑,看着针孔摄像头里,大概是半夜里药效衰退,安馨已经睡在了上,倒是衣服没,还是那身小西装。
她打着呼噜,我就蹲在屏幕前看了半小时,然后开始给她打电话,一直打到第五个,她终于被电话声吵醒了,拿起手机很微弱的喂了一声,我就挂了机。重新定好闹钟,我一个回笼觉睡到八点半。
这时候,屏幕里安馨睡姿已经有了变化,我心里有了把握,再次给她打了个电话,她的意识果然清醒了许多,我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她的身体感觉如何,得到没什么异常的答复后,又和她说上班时间快到了。
她顿时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像是兔子一样从上蹦起来,飞速洗漱打扮了一下,连衣服上有些奇怪的水迹也没有管,急匆匆的踏上尖头高跟鞋,连早饭都来不及吃,火速赶着跑去地铁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