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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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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道纤细的⾝影在夜⾊中疾掠而过,可以看见其中一人得不时的分神去将另一人抓回正路,免得分散。

  直到城郊一处破庙,两道⾝影才缓了下来,窜⼊破庙中。

  “呼!你想累死我,明明知道人家的轻功比不上你。”印紫翾上气不接下气,息剧烈,一路上她本都是被动的让拉着跑,幸好是没人追上,要不然他们可能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被劫持的人。

  “我们成功了,我们真的成功了!”甄欣喜的呼。“偷跑的当然成功。”印紫翾咕哝。

  “紫翾,在你连跟着花轿走都会跟丢,甚至在酒楼里都能两个时辰之后,请原谅我对你没信心而临时更改计画。”甄低叹,实在服了她这个好友,明明脑袋聪慧敏锐,对任何事都能举一反三,说一知十,偏偏却是个大路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个蠢姑娘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那家酒楼建得过于复杂。”印紫翾忍不住稍微辩解一下。

  “算了,反正我们已经成功逃出来了,也成功的让婢女认为是侠盗观音所为,功德圆満。”

  “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做?”印紫翾席地而坐,偏头望着丽动人的甄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她斜睨着她,这个好友是非常善解人意的。

  “你又不知道我二哥现在人在哪里,从何找起?”

  “不管,反正从今以后我的时间都是他的。”甄执着地道。“反倒是你,我很不放心。”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有嘴巴,路了可以问路。”印紫郭乐观的说,看向言又止的甄,一眼就知道她想说什么。“别想叫我回去,如果不乘机玩一阵子,我会不甘心的。”

  “好吧!我也不劝你了,毕竟我的行为也好不到哪儿去,没资格说你什么。”

  甄耸耸肩。“明儿个一早咱们就分道扬镳,不过你先告诉我,你现下有什么腹案吗?”

  “嘿嘿!你知道吗?今儿个我在酒楼里气闲逛的时候,几个夥计在嚼⾆,我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喔!”印紫翾一双大眼亮晶晶的,⾜见这“不得了的事”让她多么‮奋兴‬。

  “我猜猜,这事可以満⾜你‮求渴‬冒险的望?”

  “没错!是一张尘封百年的蔵宝图现世了!”她‮奋兴‬的说。

  甄蹙眉,随即不赞同的‮头摇‬。

  “蔵宝图?拜托,又是这种事,紫翾,你忘了绝世秘笈以及玄殷宝剑郡两件事了吗?那全是以讹传讹的乌龙事件啊!”“可是只要我相信就够了啊!”“是哦!我倒忘了你的情了。”甄理解。“只不过还是太危险了,通常这种事相继而来的就是一场武林争夺战,如果消息传开,一场杀戮是免不了的,就算经过那两起乌龙事件,但是会相信的人我想还是不少,你的武功只是平平,最好不要蹚这浑⽔。”

  “不!我已经计画好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印紫翾说得自信満満。

  甄沉昑,她知道印紫翾除了是路疑之外,其实是个聪颖慧黠的姑娘,情活泼开朗,善解人意,而且颇有主见,她相信她会照顾好自己,只是仍免不了担心。

  “你知道那张图在哪里吗?”算是对她的计画没意见了。

  “知道知道,在闻人邵玄手中。”

  “你是说当今宰相闻人邵玄?”

  “没错,很巧是吧!他也住在京城。”

  “你要怎么拿到这张图?你可不是侠盗观音哪!”她怀疑道。

  “谁说要偷图的?”

  “那你怎么寻宝?”

  “嘿嘿!据说那张图上面所写的文字只有闻人邵玄看得懂,所以我只要偷人就行了。”印紫翾得意的说出心中计画。

  “偷人!”

  “呵呵!其实不是真的要把闻人邵玄给偷来披!那只是一种说辞,真正的意思是,我会找机会接近他,没机会也会制造机会,套了情之后再一起寻宝去。”

  “紫翾,你想得太简单了,你到底知不知道闻人邵玄是何许人啊!”“我当然知道啊!他是当今宰相,位⾼权重,才⾼八斗,其聪明才智据称朝野无人能及。我知道你担心我斗不过他,但是,我并不是要和他斗,我只是要和他个朋友。”她解释道。

  “好,你不是要和他斗,但是紫翾,除却他官⾼位重、才⾼八斗、智慧超群不谈,你知不知道藉机想要接近他的姑娘家有多少?”

  “这倒不知。”

  “很多,可你知道成功的有几人呢?”

  扁是看的表情就知道了。

  “没人?”她猜。

  “没错,至今没有一个人成功过,你懂吗?”

  “这么难搞啊…”这她倒没有想到过。

  “所以你还是放弃吧!”

  “不,我会想到办法的。”这么难得的冒险旅程,怎么可以放弃呢!

  “你连宝蔵是不是真的有,又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就这么执着?”

  “谁管宝蔵啊!”印紫翾柔柔的一笑,她才不在乎那些东西呢,她要的也不是那些⾝外之物。

  “寻宝不管宝蔵,那管什么呀?”甄不懂。

  “管寻宝的过程啊!”她轻笑,多久的朋友了还不知道她的子吗。

  “早该想到的,你只想満⾜你那过盛的冒险,对吧!”

  “咱们就各自努力吧!”印紫翾微笑,两人相互击掌。“明天你出发之后,我会恢复女装,然后到祥瑞酒楼去帮你探探消息,看他们有什么动静,暂时呢我会住在那里,你可要保持联络,别失踪了,知道吗?”

  “你不怕被识破吗?”她的伪装其实只不过是换了套男装,梳了男人的发,可旁人一看还是知道她是个姑娘家。

  “应该不会吧!”

  “是她?”

  “没错。”

  “真的是她?”

  “就是她。”

  “太可恨了!”

  一阵阵窃窃私语从她踏上大街开始,就不断的在她四周燎烧,让印紫翾心下一突。怎么?她们发现昨晚劫人事件的主角是她?

  瞧她们的眼光,像是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般,她们会不会街上来将她扭送官府严办啊?

  而奇怪的是,为什么都是姑娘们对她指指点点,像是要用眼神杀了她般?

  低着头疾步离开人嘲,当她看见那块漆金招牌时,那些窃窃私语所造成的不安瞬间淡去,她得意的看着“祥瑞酒楼”四个大字,看吧!看吧!她没路喔!

  “这位姑娘请进,吃饭还是住店啊?”店小二一看到客人,立即上前招呼。“咦?怎么小二换人啦?”印紫翾踏进酒楼,疑惑的问。

  小二被她的声音给住了好一会儿,楞楞的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一头雾⽔的抓了抓头。

  “没啊!姑娘,小的在这儿已经做了三年了。”

  “可我昨天看见的不是你啊,难不成你们这酒楼有好几个小二吗?”

  “就两个,姑娘昨儿个看到的可能是另外一个吧!”

  “不不,咋儿个我看过两个店小二,可都不是你。”虽然她会认错路,可绝对不会认错人,认错路…她该不会又走错地方了吧?

  “嗄?那…肯定是姑娘看错了吧!”到底是要住店还是吃饭啊,这姑娘!

  “这样啊!”耸耸肩,印紫翾无所谓的点头。“我要住店,给我一间普通房就行了,然后我要一桶热⽔。”昨夜没净⾝,浑⾝难受得紧。

  “好的,姑娘请随我来。”

  隐⾝跟在印紫翾后头的闻人邵玄忍不住‮头摇‬失笑,虽然他申明祥瑞酒楼的事物不揽,但是当牧云昱分不开⾝时,他也不好坐视不管,所以下了朝之后,他正打算到各个酒楼巡视一回,没想到半途就看见她了。

  这姑娘怎会这么糊涂呢?她该不会以为这家祥瑞酒楼就是她昨晚去的那家吧?

  一个城东,一个城西,完全相反的方向她能搞错,就连夥计不同了,她也没想到自己跑错地方了吗?

  漾着微笑,他踏进酒楼,掌柜的一见到他,立即起⾝相

  “闻人公子!”昨儿个夜里发生了新娘子被劫事件,大当家的回来之后便下了命令,在他出外寻人的这段时间,除了二当家的之外,闻人公子也是主事之一。

  “不知道闻人公子来此有何吩咐?”

  “没事,只是到处看看罢了。”闻人邵玄漾着一抹温和的笑,视线飘向站在楼梯口,听到掌柜的唤“闻人公子”时猛地停下脚步转过⾝来的印紫翾。

  “好巧,又碰见姑娘了。”他主动打声招呼,她已经听过他的名号了吗?

  印紫翾有刹那的呆滞,掌柜的称这位美公子“闻人公子”是她要偷…不,要找的那位“闻人邵玄”吗?据说闻人邵玄外貌美如冠⽟,⾝材拔劲瘦,与眼前的人倒有几分符合。

  二话不说,她立即下楼来到他⾝边,粲笑地望着他。

  “真的好巧呢!你也来住店吗?或者是吃饭?”抢了小二的台词了,亦没发现一⼲客人全都醉在她的软语中。

  “呵!看来咱们就如姑娘所言,有缘自会相逢,纵使今儿个没喜酒可喝。”

  “哦,呵呵,是啊!是啊!”乾笑两声,她尴尬的附和。

  “在下闻人邵玄,姑娘如何称呼?”

  印紫翾两眼发亮。哇!这真是天意,得来全不费工夫,连攀关系的步骤都省下来了。

  “我叫印紫翾。”蔵宝图呵!她眼前已经出现了刺的冒险生活美景了。

  闻人邵玄扬眉,她眼底那倏然乍现的光芒他非常悉,那些爱慕他的姑娘眼中就是这种光芒,但是她的似乎又有点不同,是什么呢?

  “印?不知前武林盟主印扁堂与印姑娘有何关系?”

  “那是家⽗,闻人公子认得?”印紫翾讶异。

  “印盟主之名如雷贯耳,可惜至今尚无缘一见。”他客气地道。

  她立即联想到。“啊!对喔,我倒忘了现今武林盟主闻人邵华是令弟。”

  “正是舍弟。”

  “说来还真是巧成一气了,是不?”印紫翾轻笑,关系拉一拉,竟然串成了一串。这样也好,让她省了很多⿇烦。

  闻人邵玄淡笑,望了一眼在一旁看热闹的掌柜、小二和因时辰尚早所以只有少许的客人,转而对印紫翾道:“在下有一事相询,不知印姑娘可否移驾?”

  “当然。”她非持意。

  “掌柜的,楼上的雅座借用,不要让任何人上来打搅,知道吗?”温和的嗓音却隐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小的会注意。”

  闻人邵玄微笑点头,示意印紫翾上楼,对于那些注目的眼光似乎毫无所感,但是印紫翾就不同了,因为她心里有鬼,所以特别心虚。

  “他们到底在看什么?该不会每个人都知道昨晚的事是我做的吧?”她低声咕哝着,基本上她是在自言自语,不认为她的音量以他一介儒生能听得到,而显然的,她的猜测是对的,走在她后头的闻人邵玄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坐定后,掌柜的亲自送上一壶茶,然后便匆忙退下。

  “闻人公子想问什么呢?”赶紧问一问,才好轮到她。

  “我想问问昨夜的事。”闻人邵玄笑得颇有深意,很不巧,她方才的低语全进了他的耳里,她口中所说的“昨晚的事”会是侠盗观音劫新娘事件吗?只有他心里清楚,昨晚劫新娘事件绝对不会是侠盗观音所为,因为侠盗观音就是他…

  “闻人公子指的是…被劫一事?”印紫翾笑容一僵,随即恢复。

  他没有立即开口,反而是倒了一杯茶缓缓啜了口,才道:“正是,有些地方在下觉得颇为奇怪,希望印姑娘能为在下解惑。”

  “闻人公子请说。”别怕别怕,就这样继续和他公子来姑娘去、在下在上的客套下去,别自阵脚啊!

  “据说甄姑娘与印姑娘是阖中密友,感情相当好?”闻人邵玄脸上漾着一抹淡雅的笑,令人看了非常舒服。

  “是啊!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印紫翾点点头。心里突然觉得有点怪异,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她知道哪里不对了!情同姐妹的好友生死未卜、下落不明,而她显得太过轻松快乐!

  一想到这点,她立即泫然,垂下了头,暗自哽咽。“我好担心她,甚至不敢离开酒楼,只希望能探到一点消息,希望能知道她是否平安。”

  闻人邵玄角玩味的一勾,她反应还不错嘛!即时察觉自己疏失。

  “可是印姑娘为何不留在原来的祥瑞酒楼,反而换到城西这家祥瑞酒楼呢?”

  他故意问,算是间接告诉她,她又走错路了。

  “原来我真的又走错了。”早想到这个可能,只是怎么那么巧,她会走到另一家祥瑞酒楼来。

  “原来姑娘自己也发觉不对了?”闻人邵玄笑望着她,再一次觉得她这个大路疑有趣的。

  “当我觉得小二长得不一样时,就有所觉悟了。”无奈的一叹,自己又出糗了。

  “在下原本以为…”闻人邵玄故意留下话尾,一副‮头摇‬失笑,自己想太多的表情。“原来姑娘‘又’路了。”

  “以为什么?我畏罪潜逃吗?”印紫翾扬眉,他的表情很有那个意思。

  “畏罪潜逃?印姑娘何出此言?难不成有人怀疑此事与印姑娘有关吗?”他一脸讶异,精明的眼神有着温和的表相仿伪装。

  印紫翾差点咬到自己的⾆头,她⼲么那么多话,自己踏⼊他的陷阱?

  看来这个闻人邵玄当真不可小觑,也有可能他已经查出某些蛛丝马迹,所以才会这么套她的话,是吗?

  “是啊!満多人误会的,可能因为我昨儿个在酒楼里形迹可疑的晃了将近两个时辰吧!”似假还真,真真假假,是最⾼段的谎言。

  闻人邵玄这回的惊讶是真的了。

  “姑娘的意思是…你咋儿个进酒楼之后,路了将近两个时辰?”老天啊!这看似聪慧的姑娘,为什么会…

  啊!又自掘坟墓了。

  印紫翾红了险,见腆一笑。“是啊!”“姑娘的能力真是惊人。”闻人邵玄扼抑不住的失笑。

  “唉!闻人公子就别取笑我了。”真是很没同情心耶!

  “对不住,闻人实在…忍俊不住。”笑容不减,但至少笑声已止。

  “算了,我早习惯了。”对于在美公子面前丢脸的事,她早看开了。“对了,你一开始是想说什么?你以为怎样?”

  “在下以为,是不是酒楼里的务态度不好,或是待客有哪儿疏失的地方,才让印姑娘住不下去。”

  “当然不是,闻人公子多虑了,只是…闻人公子与牧家是何关系?为何是由你出面打点一切,而非牧云熙或牧云昱呢?”套套套,他套她也套,看谁套话的功力⾼。

  “呵呵!我只是帮帮忙,云昱忙得分不开⾝,云熙则在清晨便出发寻人了。”只是寻的是何人,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牧云熙出门寻人!”哇!惨了,她与本没料到这一层。“天下之大,他怎能确定人在哪里?”

  “只求皇天下负苦心人了。”他是很有希望的,毕竟邵华他…唉!算了,个人自有个人福。

  “没想到牧云熙如此重情义。”只可惜缘分不够,心底另有属意之人。

  突然,印紫翾神⾊一凛,飞快的旋⾝来到闻人邵玄⾝旁,一把将他拉起,退了三大步,并且挡在他⾝前,一连串的动作在须臾间结束。

  “怎么?”他神⾊未见慌张,仍是一派悠闲尔雅。

  印紫翾尚来不及回答,答案就自动出现。

  五名男子飞⾝上楼,将他们团团围住。

  “闻人邵玄,将蔵宝图出来!”

  啧!竟是觊觎蔵宝图的家伙,她怎能让他们得逞?

  “抱歉,蔵宝图乃是皇上所托之物,闻人不能将它给你们,否则会被杀头的。”闻人邵玄淡雅的声音不急不徐,连表情都充満歉意,跟真的一样。

  “由不得你!兄弟们,上!把他抓起来,就不相信他不蔵宝图!”

  五名闯⼊者摆出阵势。

  “鸣狗盗!有我在,谁也休想打它的主意!”蔵宝图是她要的!

  五名鸣狗盗之辈因为印紫翾的声音微微一楞,好美的声音…该死!即时回过神来,万分懊恼!

  “哼!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作用?还是回家等着嫁人吧!”

  “有没有用何下较量一不就知道!”

  “你如果活得不耐烦,我可以成全你!”

  “废话少说,出招吧!”印紫翾冷斥,她的武功是三脚猫没错,但是她可不会认输!

  “印姑娘…”闻人邵玄眉头担忧的微蹙,正想劝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我不会有事的!”印紫翾匆匆说完这句话,便出招敌。

  闻人邵玄错愕的看着她吃力的周旋在五人之中,是什么原因让她这么义无反顾的挡在他前面?她甚至还不太信任他!

  令人意外的,大约两刻钟之后,印紫翾竟已胜出。

  闻人邵玄若有所思的望着地上那些不起眼的竹箸,那绝不是桌上那些因打斗而被扫落的竹箸,因为花样不同,那是对面宴楼坊的东西,有人暗中相助?

  望向对面,与二楼对望的地方,有几名客倌或品茗或饮酒,到底是谁出手相助呢?

  “没想到堂堂闻人宰相,竟然是个躲在裙后的孬种!”五名落败的男子动弹不得,为首的亦只能逞口⾆之能。

  “闻人本就无能。”闻人邵玄回神,尔雅的一笑,完全不把他的嘲讽当一回事。“付账吧,五位,依损害情形耝估,就算你们一百两银子就行了。”

  “你!。”

  “付账!”印紫翾低喝,却软绵绵的一点威胁力也没有。

  动弹不得的人只能乖乖任人宰割。

  闻人邵玄从他们袋里搜出银票后,留下一百两银子给掌柜的“掌柜的,把这几人送官严办。”

  “遵命,闻人公子。”掌柜的招来夥计帮忙将人送下楼。

  当楼上又只剩下他们两人时,闻人邵玄限底有具有企图的诡汜闪过。

  “多谢印姑娘伸出援手,闻人感不尽。”

  “不用客气,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印紫翾心虚的摇手,天知道她的企图与那几个人一样啊!

  “印姑娘打算在京城滞留多少时⽇?”

  “我也不知道,不过至少会待到找到为止。”这应该很合情理吧!

  “如此一来住在酒楼就有诸多不便,这样好了,若印姑娘不嫌弃,何不到寒舍住下,一来此次的掳人事件由我负责处理善后,有任何消息我会早一步知道,二来印姑娘人生地不,虽然闻人与姑娘只有两面之缘,但有个认识的人也好照应,是不?”

  “好啊!”太过急切了一点,改进。“如果不打搅的话。”尴尬的一笑。

  “当然不会。”真是率真的姑娘,率真中带着慧黠,不致给人愚蠢的感觉。

  呀呼!印紫翾在心里呼一声,她又朝冒险的寻宝之旅跨近一步了!

  酒楼对面,一名⾝着蔵青袍子男子坐在栏前,从楼上往下望,看着相偕走出祥瑞酒楼的闻人邵玄和印紫翾。那个闻人邵玄在命攸关的当头竟然还能有那般从容的模样,实在让人忍不住怀疑,他也没有忽略他往这儿望的举动,他察觉了?

  这个闻人邵玄是个不容小觑的角⾊,实在让人怀疑一个不会武功的文生在面对刀光剑影的打斗场面,而且还是冲着他来的,会依然有他那般的从容。

  看来他需要好好的调查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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