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一.米彤的秘密
好看,真的很好看…
这是出现在高兴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
第二个念头是,我该继续看呢?还是赶紧帮她盖上被子?盖上吧,有点儿舍不得,不盖吧,怕挨打。光是看见一次内衣秀,就要死要活的了,现在看见全身了,那还不得天天等候米彤的追杀啊?
可是转念一想,不看也都看见了,那还不如多看两眼…
这叫什么思路啊?----不过这会儿高兴的脑子跟米彤的脑子一样,米彤是彻底丧失思考能力了,高兴还保有微弱的思考能力就算是不错了。
终于还是米彤羞得已经不行了的喊了一声:“你看够了没有啊?”
斑兴这才啊的一声,赶忙把被子给米彤盖上了:“这是帮你拿来的葯膏…”他自己也是双颊通红,手足无措了。
米彤叹了口气,摇摇头:“可能这就是命吧!”说完,接过了高兴手里的葯膏,然后继续看着高兴。
斑兴也傻乎乎的看着米彤,站在那儿一动都不动。
“你还不出去!”米彤娇羞的瞪了高兴一眼,心里埋怨死这个白痴了偏偏高兴还傻乎乎的问了一句:“我出去干嘛?”
“你不出去我怎么擦葯膏啊?”米彤已经恨得银牙咬碎了。
斑兴恍然大悟,羞不自,如果眼前有个地这小子绝对能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嘴里却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我帮你擦吧…”
“高兴!你去死吧!”米彤怒了,刚才说实在的她都几乎决定把跟高兴之间的过节揭过去了。现在高兴又来了这么一出…
斑兴抱头鼠窜,拎起自己边地书包,飞也似的跑掉了…
到了外屋,高兴掏出泡妞笔记,看到走光卡后边果然显示了“已完成”便问笔记本说:“到底米彤穿着小可爱和短裙的时候算是走光,还是我掀开被子的时候算是走光呢?”
----掀被子。
斑兴心说果然,可是不明白:“那为什么米彤要穿的那么曝啊?”
----白痴!这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就算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大概也不会知道,知道也说不出来,语言不通。”高兴嘟嘟囔囔的。
这次轮到笔记本无言了。既然他都知道,那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问?
“好像她穿的那么清凉只会让我占更多的便宜吧?女人地想法儿怎么那么复杂啊?一点儿都想不通。难道她心理变态?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折磨我?老天啊,那就让她多折磨我几次吧!不过,走光卡也太强悍了吧?居然看到的是全的----只是这次剧情触发到这儿了而已。不可能每次都这样地,你别动那样的歪脑筋。
斑兴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不可能,不然每次都看到全身。那还不得翻了?多用个几次,估计我身后就该跟着一群追杀我的妇女们了!”
笔记本再度无言…
正当高兴胡思想自言自语地时候,里屋的米彤突然大叫:“高兴,高兴!”
斑兴赶忙答应一声,把笔记本回包包里。回到了里屋:“怎么了?是不是葯膏不行,还得看医生去?”
米彤脸通红的蜷缩在被子里。摇摇头说:“不是…我已经没事儿了。你过来…”说着,还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光洁的手臂,拍了拍边说:“坐过来。”
斑兴有点儿胆怯:“干嘛?”
“你过来,我再跟你说。”米彤的语气很温柔,没有白天那么暴戾。
斑兴捉摸不定,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过去,仔细地想了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算了。豁出去了。
坐在了边,两人的角色不经意之间掉了个个儿。高兴变成了看护,而米彤却变成了病人。
米彤依然臊地脸通红的,这辈子,成年以来,只有两个男人看过她的身体。第一个就不说了,想起来米彤都恨得牙的,而高兴,居然成为了第二个。又或者,高兴才是第一个----米彤咬着嘴想到。
“米老师,你想说点儿什么么?我知道,是我不对,太鲁莽了,不过我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讷讷的说着,高兴的眼神飘向的另一边,那里摆放着米彤下来地衣物,漉漉地,包括内衣和内,足以说明被子之下的米彤依然是不着寸缕。
米彤叹了一口气:“高兴,今儿地事情你能保证永远不说出去么?”
斑兴看着米彤的眼睛,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能保证!”
米彤勉强笑了笑:“这就是我不肯让你喊医生来的原因。医生一来,看到我穿成这样,还不定以为咱俩有什么关系呢!”
斑兴这才彻底明白,不由得担心的问到:“那你真的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有点儿发红而已,现在都不怎么疼了。”
斑兴想了想,觉得也的确差不多了,那锅全牛端进来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而且泼在米彤身上的,还是她从锅里舀出来的一碗,经过那么长时间,也不会特别烫了。只是由于天热,肌肤都在空气里,所以一下子浇上去的时候会生疼生疼的。经过冷水的紧急处理,就像是夏天炒菜的时候被油星子溅到了,是不会有什么大事儿的。
“哦,那你休息会儿吧,我帮你把衣服洗洗然后挂起来,不然你明天都没得穿。”高兴说着还真打算去拿米彤的衣服。
米彤拦住了他:“别急。我还有话对你说呢!”
斑兴停下手:“哦,那你说吧,啥事儿?”
米彤羞红着脸,突然换了一种恶狠狠的语气说:“上次是看到内衣,这次干脆全让你看完了,你说吧,这该怎么办?”
斑兴:“呃…这个…”
“我不管,我要看回来!内衣版的看过了,剩下地是全版的!”
拜托,大姐。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现在您老人家光着,然后你也让我光着,难道你打算跟我圆房啊?----高兴顿时就崩溃了,带着点儿哭腔的说:“米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再玩儿我了行不行?除了这个,你说吧。你要我怎么样?我都足你行不行?”
米彤一听到足二字,脸刷的一下又红了:“去死,谁要你足。”
斑兴此刻也觉察到了足二字的暧昧,不脸上也是滚烫滚烫的,但是嗫嚅着还是开了口:“米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那啥。只要你放弃想看我**的的想法,其他什么都行。再说了,男人有什么好看地啊?您要真想看,我到网上下载两张男体艺术给你看看?”
饶是米彤羞不能,听到这句话忍不住也笑了起来,然后眼珠子转,心里却在想:男人跟男人也不一样,至少你能翘起来,我以前见过的那个就不行。想完这个。她自己脸又红了。
想到这个。米彤不就有点儿伤感,仰脸看着高兴。心里很是犹豫,要不要跟这个经常闹出笑话,但是其实心地很好的男孩子说说呢?
想了半天,米彤终于有点儿犹豫的开了口:“高兴,我能信任你么?”
斑兴一愣,随即眨了眨眼睛:“在不知道具体情况地时候,我不敢保证什么。但是至少我可以保证一点,就是接下来你跟我所说的所有一切,我都不会有半字的漏。”
米彤看着高兴地眼睛,清澈见底,从这一点上她已经倾向于相信高兴了。其实就算是之前发生的那些事,米彤也有些任了,现在仔细想想,第一次百分百是误打误撞,然后高兴之后的表现虽然有些油滑,但是当他面对米彤那么清凉感的打扮的时候,居然是在拼命躲着米彤地身体,不去看她。这才会让米彤越玩越有劲。真要是高兴一直盯着看,估计米彤早就换回原先的衣服了。
然后看到被子下边地身体,当然也只是个误会,而高兴没有任何婬的表现就帮她盖上了被子,也能说明这个小男人甭管如何,都还算是个正人君子。
等到把这一切都理顺了之后,米彤咬紧嘴,终于点了点头,下定决心说了出来。
“其实我结过婚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开场白,却把高兴吓了一大跳,结过婚了?不像啊,似乎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传闻呢。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跟他又离婚了。我们俩从结婚到离婚加起来不到三个月,所谓闪婚然后闪离…”说到这里,米彤有点儿颓然。
“为什么啊?呃,我的意思是说怎么会这样?你不爱他么?”高兴讷讷的问。
米彤的双目有些失神,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说了不怕你笑话,我家原本是个书香门第…”
斑兴点了点头:“嗯,从霍叔叔身上也能看得出来,虽然是个商人,但是是个儒商。”
“我父亲原本是江中师大的文学院院长兼副校长,年纪大了,退下来了,拒绝了学校地返聘,自己在家做学问。他有个得意门生,比我差不多大十岁,也算是看着我长大地。老头子很喜欢他,我对他印象也很不错。有一天老头子突然提起说要不然让我跟他凑一对,我想想觉得他也算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也就同意了。由于双方知知底,所以很快就领了结婚证。不过幸好,没办婚礼,否则人就丢大了。领了证之后,我们就住在一起了。可是连续一周他都没碰我一下,我开始还以为是搞学问地人这方面比较拘泥,然后我妈妈就教了我一些。那天你看到的透明内衣,也是特意为他买的----真是搞不清楚,我为什么那天会突然想起来选择穿那套内衣,结果还让你看见了。”
斑兴汗然,心里大概也明白了点儿什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现在能跟你说这些,就证明我不再介意了。实际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介意的是那天我为什么会穿着那套内衣…”
“嗯,然后呢?”
“然后…呵呵…你聪明的,不需要我说了吧?”米彤苦笑了一声。
斑兴试探的问:“他不能人道?还是他是个同恋?”
“前边那个…”
斑兴彻底明白了,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这事儿我一直不敢跟人说,悄悄的办了离婚手续,家里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想不通一个那么实在的人,为什么居然会在这种事儿上选择欺瞒。难道他认为我即便没有生活,也能跟他过一辈子么?他完全可以不用告诉我这一点,直接说不想结婚就完了么。”
斑兴也叹了口气:“可能还是存在侥幸心理吧,不过,他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高兴…”
“嗯?”
“我突然很想喝酒,你能出去买点儿酒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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