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第三章 巴维洞

　　时间往后推移，到了下午时间，伊莉雅和嘉芙在广场上的说教工作已经结束，至于艾尔教了小阿一些用剑的基本知识后，即宣布下课，回去餐堂处汇合两女，而小阿要玩还是练习挥剑，他就管不了那么多。

　　“嗯唔唔…刚才真充实呢！”

　　艾尔三人现下是坐在餐堂靠窗的桌子，从窗子往内望去，演讲完不久的伊莉雅，一脸足的笑说，愉快的心情，就像写在脸上般明显。

　　“亲自主持说教的感觉真好。”嘉芙深有同感的说道，就算没强烈表现出来，不过脸上那自豪又足的微笑是骗不了人。

　　“艾尔，你刚才也有教小阿练剑，心情怎样？”高兴的伊莉雅就像想把欢乐带给艾尔，主动问起他教剑后的心情。

　　“感觉很差！”艾尔毫不犹豫的即答，不过这答案只是在心中回。

　　面对伊莉雅那朗率直的笑靥，太坦白的话他说不出口，深一口气，装出一副不在意样子，道：“如果以颜色来形容，那是灰色。”

　　一言惊醒梦中人，不，应该是当头喝才对，以艾尔那种灰暗现实的个性，想他跟小阿子能融洽相处，实在不可能。

　　“也不用这样想，那些小阿都很活泼。”伊莉雅努力为小阿辩护。

　　“我认为…过度活跃不是好事。”这是艾尔把乐观发挥到最大程度后的回应。

　　伊莉雅脸上地笑容被打掉，尽管艾尔很努力不想扫兴。但世上总有些事，不是努力就可以挽救。

　　“我说艾尔，如果一天，有一个小阿在街上撞到你，不过最后他跌倒。你会有什么反应？”不知何时，嘉芙也没了笑容，语气认真的问着。

　　“不会是吓唬他吧？”、“他再冷漠也应该不会揍小阿吧？”

　　问题乍出，伊莉雅和嘉芙都是盘算着他会怎样回答。

　　“这个…先假装一副抱歉的样子道歉。然后装出温柔笑脸把他拉起来，最后虚伪地问他有没有事，这种反应没问题吧？”

　　嘉芙现在是很后悔问了个笨问题，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没听过答案。艾尔的做法是很正确，只是添加了不必要地形容词后，就让整个行动让人不敢恭维。而伊莉雅听后更是百思不得其解，社辞令要他应付还好，但是一般沟通却会不时得罪人。

　　决定无视艾尔的反问，伊莉雅叹了一口气后。转变话题道：“艾尔，由这里去宁杜，大约要几天路程？”

　　“看走哪条路，如果现在直往西走，大概是半个月时间，如果是走回沙特村，再转向宁杜方向…也一样是半个月。”“都是半个月？”

　　“严格来说，是十五天和二十天的分别。我说们应该学学算路程，一个冒险者连路都不懂走。会给人笑的…连我也会笑。”艾尔为她们二人地弱点担心着。

　　“什〔么嘛，我也有努力学啊！”伊莉雅很认真的反驳，可惜直到现在，她的努力学习仍是得不到回报。

　　“虽然我学的话，绝对会比顽固女人更快，但是有你在看，我没必要学。”

　　说谎、挑衅加上高傲，就是这番话的印象，嘉芙断不会没学习。现在的她仍跟伊莉雅一样正努力学习当中，不过她没打算承认这方面的不济。

　　其实照理来说，她们两人在这方面，绝不可能比艾尔逊，但她们就是未学懂。

　　“嘉芙，够胆就把刚刚的话多说一遍！”

　　“真可怜喔。年纪这么轻就重听。”

　　“不劳费心。我只对的难听声音有重听罢了。”

　　“竟然说我的声音难听，别忘记！我是诗歌班地成员！”

　　“这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是诗歌班！”

　　听见她们吵起来，而且内容越吵越无聊，一旁介入不了的艾尔不住摇头，平时没什么感觉，不过现在的他，是很不想承认吵架中的两位牧师，都是比自己年长的人。

　　“们到底几岁呀？”这是他不能出口的感叹。

　　就在艾尔感叹完毕后，忽然眼角瞄到什么，转头一看，就见布鲁村长正往自己三人的方向过来。

　　“布鲁村长？”

　　艾尔唤了一声，倒是让吵架中的两女静下来，转头一看，也发现到布鲁村长。

　　“你们还真热闹呢，呵呵呵！”

　　两女的吵架，布鲁村长显然发现到，一来到便是打趣，使得两位当事人由愕然变得脸红尴尬。

　　“你找我们有什么事？”艾尔直接地问着，布鲁村长来餐堂，明显就是找他们三人。

　　布鲁村长笑了两声，便是坐到艾尔旁边，道：“我的确是有事找你们。”

　　“所以我才问你有什么事？”

　　问的语气不好，但布鲁村长也像没在意，答道：“我有件事想请你们三位帮忙，你们应该没忘记早上我说过卡勒祭背景的事吧？”

　　“嗯，没忘记？你想我们帮什么忙？”伊莉雅说道。

　　“这就是了，其实我希望你们三位能代替我去一趟那个魔法师曾藏身过的巴维。”

　　“咦？为什么？”

　　就像早料到他们会有这种疑问，布鲁村长平静说道：“那是因为有这个需要，我还有上几代的村长，其实也想搞楚卡勒祭的背景，只是村内并没这方面资料，而有可能留有资料的巴维又不知何故。在事件之后，内便充斥怪物，平时虽不会出来作恶，但会袭击进地人，所以填补卡勒祭地背景。一直都没进展。”

　　“既然想填补，那为什么不拜托冒险公会或者神殿？”伊莉雅语带狐疑说道。

　　三人的想法很一致，扎洛尔也好，宁杜也好。远是远了一点，但不至于不能给予帮助。

　　“这个，一来虽然想填补背景，不过也不是非要这样不可，所以没去做委托，二来巴维是本村的人不常去的地方，内里有没有资料也未知，特意找人调查会奇怪，你们要不是凑巧此时来到，我也不打算拜托你们。”

　　布鲁村长地话。简而言之，就是对修复填补卡勒祭背景一事，村长们有不少念头，只是欠缺干劲罢了。

　　闻言后的三人，心中均想道：“真是个讨厌地答案。”

　　艾尔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冷笑地道：“嘿嘿，之前我还有些奇怪，现在总算懂了，原来留我们下来是有阴谋。”

　　听见他突然说布鲁村长打着阴谋。伊莉雅蹙眉道：“艾尔，你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布鲁村长，你一开始就打算要我们进入巴维调查，帮你一把，是吧？”“呵呵，给你猜到了。”布鲁村长被揭穿后，没有丝毫尴尬意思，依然能呵呵笑着。续道：“不过说清楚一点，我希望你们参加卡勒祭这意思，并不是随口说说，就算你们不答应，我也不会勉强，而且你们留下来。对村民和卡勒祭本身都是好事。”

　　顿了顿。他又道：“当然，我希望你们能答应帮我这个忙。内地怪物不是普通人能够应付。”

　　布鲁村长边说边扫视三人，由艾尔，然后到嘉芙，最后是落到伊莉雅脸上。

　　“嗯，如果可以地话，我们会帮你。”给布鲁村长盯住，伊莉雅是把想法口而出，不过话甫出口，她是把视线移到男同伴身上。虽然常吵架，但这事上，她深信嘉芙不会推拒，所以问题是在于冷淡的艾尔身上。

　　“没错，我们可以帮你。”

　　出乎两女意料之外，她们还想艾尔会不客气地拒绝，殊不知接她们的目光后，他是没有半毫克犹豫的点头答应。

　　嘉芙语气中带讶异的问道：“艾尔，你刚才的话…是赞成帮忙吗？”

　　“当然赞成，反正我们正好没事做，能够顺道赚一笔，这个很好喔！”

　　当他欣慰说毕，两女的讶异登时消失，他依然现实得很。

　　不管怎说，三人能有共识帮忙，对布鲁村长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他把巴维的一些细节告诉他们后，三人便把出发日子定在明天。

　　翌晨，卡勒村东面出口处，艾尔三人早早就轻装离开村子，依照昨天答应布鲁村长一事，而前去村外东面不远的巴维调查。

　　巴维与卡勒村地通道，是一条林道，两边都是高壮的树木，而脚下则是高至脚踝的杂草，走起来的感觉并不好受。

　　“巴维…吗？”就在三人走在林道间，伊莉雅是喃喃的说道。

　　“那个巴维有不妥吗？”现在还未见到，但听见她的低语声，前头的艾尔不由得回头问着，现在，伊莉雅和嘉芙是并肩走在他身后。

　　伊莉雅略微担心的说着：“不是不妥，只是在想巴维内的怪物，会不会很难应付罢了，总觉布鲁村长地说法有些怪怪。”

　　“就算真的难应付也好，我们也不能逃避怪物，消灭恶是我们的使命。”

　　听见嘉芙这样说，艾尔不知该高兴她没抱“不能胜正”的想法，还是该悲叹她有“勇敢面对恶”的个性。

　　“唉----如果照布鲁村长的说法，内主要是些碧目狼，和赤眼鬼之差不多，只要们不放松就没问题。”排除不必要的感慨，艾尔平静的说道。碧目狼的体型比普通野狼大少许，但咬撕力道却蛮厉害，如果把赤眼鬼和碧目狼丢到一起，赤眼鬼虽然会赢。不过通常撑不到数小时就会重伤不治而死，所以碧目狼并不能小觑，而且习方面，们多是六、七只聚在一起作群体行动，鲜有落单局面。

　　“我不会放松！”

　　对于她们异口同声地应说。艾尔没怀疑过，点头道：“很好。”

　　稍稍聊过碧目狼一事，三人便是转变话题。

　　对于巴维，三人所知并不算全面。就他们所知，名是当年首位发现山地拓荒团成员所取，而巴维也是该成员的名字，然后，便是有了魔法师定居在其中，直到现在，内里仍有不少怪物，这三点便是他们对巴维的主要认知，至于有多大多深，得靠他们亲自调查了。

　　“我们应该多收些报酬才对。”艾尔提出他的想法。

　　不过伊莉雅是没好气的喟然道：“艾尔。既然答应了就不要想太多，这样很伤神地。”

　　“那样地话，我是希望努力一点，不要让我一人想这么多。”艾尔不客气的说道。

　　而就见伊莉雅反击之际，不知何时走到前头地嘉芙，道：“你们看，我们好像到了。”

　　“唔？”

　　两人被她地声音吸引，往前一看，就是看到一个大山。而现在虽是早上，阳光充足，不过口却是黑漆漆一片，让人瞧不清内里状况。

　　“嗯，那个村长说过，巴维前的土地是没杂草，而且泥土是黑褐…看来这个是巴维了。”

　　三人趋前一看，不用看得仔细，口那大片黑褐色泥土。已经证明此正是三人要找的目标。

　　“没问题的话，就要进去了。”确认是巴维，艾尔一边点燃火把，一边问着女伴。

　　摆星和雨法杖，他们早因离村而握在手上，而心理也没问题。两女闻言后。是精神的点头。也不需多话，艾尔便将火把到伊莉雅手上。然后率先步入中，而两女则是并肩跟随。

　　别把在阳光之下，是没有照明作用，不过进到不受阳光所支配的内，火把即刻发挥它应有的作用，把三人身周都照亮起来，其实用鳞光石（鳞光虫尸体）的话，照明效果会更好，只是艾尔不愿用这种蛮方便兼昂贵的东西而已。

　　内的空间很大，高度约有三米左右，成年人在这儿跳跃亦不成问题，至于阔度则是容许四个成年人并肩走地程度，不过就视线可及，似是越深入内，阔度就越大，方便艾尔挥动黑星。

　　“怎么这里好像有魔力…唔，艾尔，你在看什么？”嘉芙打量了内的空间后，是发现到艾尔似在子什么。

　　“嗯，卡勒祭那个背景是不是真，还不知道，不过这山有人逗留过应该错不了，墙上有火炬台。”

　　冒险惯了的艾尔，一进内即留意到墙上有火炬台，明显是人工制品，间接说明这儿曾有人长期逗留，如果看到烛台的话，艾尔更可以肯定这儿的确有人住饼。

　　“也有不少掉到地上。”伊莉雅说道。

　　“太久没人修护了，走吧，我们还要深入调查。”

　　除了火炬台，口附近实在没其它好调查，伊莉雅记下火炬台和内空间这些小节，便往内进发。

　　虽说质是私人，不过既然答应来调查，报告他们是尽可能做得详细一些。

　　三人不疾不徐的往内深入，而就如之前推测，越是深入，的阔度就越大，直至边缘不能被火光照及，扩大才停止下来。

　　“这山的路，好像是向地下…呃！”

　　当三人深入了内一阵子，艾尔倒是留意起道路，不过未待他说完，忽然间杀气自前方涌现，只见火光之外的黑暗之中，多双碧绿眼睛，倏然展现，而伴随着杀气和碧眼地，是野兽的犷呼吸声。

　　“碧目狼！”看到那多双碧眼，伊莉雅就算没看清，也猜得到挡在前路的生物身份。

　　“呜呜！”

　　“来了，们两个小心！”

　　听见狼声由小至大。艾尔双眼霎时闪出光，话说至后来，黑星一个前劈，硬生生把一头飞扑过来的碧目狼砍成两半。

　　艾尔是“义不容辞”在前线抵挡碧目狼，至于在后地伊莉雅和嘉芙。也不是闲闲看戏。

　　碧然伊莉雅一手拿火把是不太方便行动，只是对她来说，却不妨碍用魔法支援。而专修攻击魔法，双手又能自由舞动法杖的嘉芙。更不消说，表现绝不比伊莉雅逊。

　　“嘿，幸好是碧目狼。”

　　碧目狼大多群体行动，会来袭的断不会只有一只，深悉这点的艾尔率先砍死一只后，双手一翻，黑星那半透明绿的剑刃，顿时刺下，把一只矮身潜近地碧目狼的头颅刺破。

　　摆暗中的战斗，其实对人类很不方便。但碧目狼那双“明眸”却成为方便三人的最佳标签，就算火光力有不逮，也不怕会丢了狼踪。

　　这三人与往昔进来地人类不同----最后一只碧目狼给白气弹轰死前的想法。

　　对方仅有六、七只碧目狼，又不虞黑暗阻挠，对三人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转瞬之间便能解决得一乾二净。战斗完后，艾尔第一句话就是如此说道：“嗯，真麻烦。”

　　三人聚在一起。伊莉雅自然听到艾尔地话，惑然问道：“麻烦…你应付得很轻松啊！”“麻烦不是说刚才，碧目狼有那双眼，我们才会这么轻松，要是来些眼睛不会发光，或者纯靠听力行动地怪物，我们会麻烦的。”

　　“不会吧，布鲁村长不是说巴维以碧目狼为主吗？”嘉芙说道。

　　“…以碧目狼为主，不代表没有其它怪物。而且更重要地一点，们认为进不久，就给怪物赶出来的人的情报，可信有多高？”

　　简单而言，卡勒村的人又不是走完整个，哪可能知道深处会有什么样的怪物。

　　艾尔一语道破了两女之前有地怪感觉。伊莉雅恍然的道：“难怪感觉总会怪怪的说。”

　　“嗯。这算是欺骗？”

　　瞧见两女的恍然神情，艾尔还预定她们会追究自己不早说出来。然后自己就可以顺势挑明的教导一番，不过看情形，两女今次是意外的诚实。

　　“…啧，继续走吧！”

　　伊莉雅说道：“继续是可以，但你啧什么？”

　　两女是不解的看着他。

　　“…我也不清楚，这好像很自然，就是有种不太足的感觉。”两女不解，艾尔本人更是不解，想了想后，尽可能用言语表达心中的感觉。

　　然而两女听完后，是异口同声评道：“古灵怪。”

　　她们虽常常吵架，但合作也时常发生，而对于她们地评语，艾尔无话可说。

　　不管有人合作，还是有人古灵怪，三人聊了些话，便是继续“进攻”内。

　　碧目狼不愧此的主人家，内有不少同伴，一旦开了个头，三人再走下去，即遇到不少次碧目狼的挡路战斗，尚幸们那双明亮眼睛，让们得不到地理和黑暗的优势。

　　深入内好一阵子，经历了数场战斗的三人，依然持续深

　　走于前头的艾尔，手上仍紧握黑星，不过与进前比起来，剑身染了大量红色的体，究竟杀了多少碧目狼？他早就没在算。

　　而相比起他，以魔法为主的两女是比较干净，血迹难免会有，但不甚多。

　　战斗暂时远离，三人走到此时，倒是又一次聊起来，不过不是聊些有的没地，而是艾尔走到中途停了下来，忽然道：“我说伊莉雅、嘉芙。”

　　“有…敌人吗？”

　　对于两女来说，艾尔会突然停下脚步，这种状况很多时候都是“敌袭警报”只不过今次的“警报”不是一贯的意思。

　　艾尔道：“不是有敌人，我想说是时候转一下方向。”

　　“转方向，为什么？我们还没有找到那个魔法师的巢。”嘉芙问道。

　　“巢？她已把魔法师当成坏人？”

　　艾尔心中虽然有点奇怪想法，不过不忘应道：“转方向不是折返，我想看看墙壁上还有没有火炬台。”

　　三人由一开始就是走在中间线，即使战斗也没多偏离过。

　　“火炬台？”

　　虽然是三个字，不过伊莉雅的问话意思，艾尔是很清楚接收到，叹了一口气，道：“嗯，如果墙上还有火炬台…这样说，们知不知道，我们进来有多久？”

　　艾尔说到中途，话锋一改，反问起两女。

　　“多久？两小时。”、“不就是两小时。”

　　两女即答的说道，进山这种地方要默算时间，她们倒是有办到，而且答案还是一样。

　　修练魔法地人，心算通常不会差到哪儿，而身为优异生地二女，心算能力更是一，这也是之前所说，算路程日子方面，她们应不会比艾尔逊的原因所在。

　　“我算地是两小时五分，差距五分钟也不算多，把战斗用的时间和小心翼翼的步行因素加进来，我们由口走这里，大概要一小时左右，一般来说，们认为一个人会把自己的…巢造得不方便行动吗？就算隐居，要走一小时的路也太那个了。”

　　历史上其实不乏奇人隐居隐到的最深处，只是相比起奇人，更多人的隐居会是正常得多，稍微远离人群騒扰，并不用把自己到另一个世界。

　　“这个也对，但和看火炬台…咦，难道！”伊莉雅问至半路，便是住口下来。她不是蠢才，从艾尔的提示倒是抓住了一个推想。

　　至于嘉芙也略略陷于出神中，看来也是找到什么头绪。

　　“看火炬台的原因，就是那个难道，现在我们的火光照不遍整个内空间，两边根本看不到，我们有可能错过了岔路也不知道。”

　　正因为担心多走无谓的白路，更忧虑错过了魔法师的巢，艾尔是想看看墙上有没有火炬台，如果还有的话，他会深入下去，如果没有，那就是折返检查走过的路。

　　“原来如此。”

　　当艾尔解释完毕，两女恍然的说了一声，基本上就是赞同了他的意见。方向斜转，三人便是往一旁的墙壁走去。

　　虽说走在中间线是照不到壁，但是壁并没想象中的远，前头的艾尔走不了一分钟，便是停下了脚步。

　　“呃，不是嘛！”艾尔口的低呼。“有敌人吗？”

　　突见艾尔停下脚步，伊莉雅和嘉芙同时认真戒备起来，而放眼一看，愕然便是爬到她们的脸蛋上，跟艾尔同样“呃”了出来。

　　他们现在的眼前，是有三十来只碧目狼聚在一起，而们的目光焦点没有例外，均是锁定在三人的身上，而且不时发出沉沉的低沉呼吸声，四周的空气霎时间弥漫着杀气。

　　然而，让三人意外得轻叫出来的却不是意料之外的狼群，而是在壁和狼群之间，是有一座“障碍物”那是一间宽阔，屋顶又能抵住顶的残破房屋，艾尔一看就是把这“障碍物”跟“魔法师的巢”划上等号。

　　“…们有什么想法？”艾尔虽然头不转、目不移的注意前方，但是敌不过心中的奇怪感觉，无视狼群的威胁，问起了身后二女。

　　伊莉雅和嘉芙闻言后，相视一眼，彼此交流了一个苦笑后，同声道：“非常的巧合吧！”

　　“深有同感。”艾尔是这样想着，不过他没回答，因为在进入巧合遇上的巢前，他们三人要先宰掉眼前的碧目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