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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妙手回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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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疆闲点头道:“你说得不错。人在江湖行走,谁没有一两个仇家?我们师徒俩自是不会将今之事传出去。不过你们‘少林寺’人多嘴杂,你可得管紧些。”

  正说着,从门外走进两名十七八岁的僧人,见过众人施礼完毕后,灵真向二僧道:“了空、了慧,今吴天远为敝寺受伤你们都看到了?”

  了空与了慧都点了点头。灵真道:“吴天远为敝寺受伤,我们可不能不坐视不管。我命你们马上下山,暗中跟着吴天远,一旦他遇上了什么险情,你们便在暗中助他化解危难。”

  其实今李越前与吴天远在少林大展神威,早已深深震憾了“少林寺”青年一代弟子。对那些平在寺中自大自狂的青年一辈,不啻是当头喝。尤其是吴天远那出神入化的武功,卓而不群的风度,且没有一点青年高手的那种骄狂之气,更成为了少林青年一代弟子心目中的偶像。了空与了慧听灵真居然命他们在暗中护佑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实是喜出望外,皆欣然领命称诺。

  而了慧又问道:“可是我们要跟着这个吴施主多久?还请方丈示下。”

  灵真道:“你们跟着吴施主直到他伤愈。嗯…,他的伤好了,你们也不必急着回寺,顺便在外面历练一两年再回寺。你们都是寺中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佛理、武功皆列同辈前茅。此去你们要勤加修行,切不可荒废了功课,不要辜负了我对你们的期望。”

  了空、了慧二僧知道少林寺寺规极严,平时寺中有僧人外出办事,只不过数天即回。即使是出远门办事,时间较长的也就数月而已,最多也就是半年,绝无让寺中弟子外出云游一两年之理。此时方丈能给他们这种机会,也的确是来之不易。是以二僧忙齐声道:“当不负方丈所托。”灵真点头道:“既然如此,你们去吧!”二僧闻言便拜别众人,便离去。

  “且慢!”杨疆闲在一旁笑道:“吴天远受伤的事,老夫也有份。老夫也想尽一份力。秀贤你也随这两个小和尚去,暗中护佑你吴师叔。”乌秀贤闻言一怔,问道:“师父你要我去保护吴师叔?”

  杨疆闲怪眼一翻,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乌秀贤觉得自从师父见到吴天远之后,好象对自己的火气特别大,自己早已害怕留在师父的身边了。当下他连声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了!”

  杨疆闲点头道:“这才象话,那么你就随他们去吧!”

  当下,乌秀贤便天喜地地拜别师父及灵真、灵海,与了空、了慧二僧去了。杨疆闲向灵真道:“大和尚,你可不老实。你真的是让这两个小和尚去保护吴天远吗?”

  灵真微微一笑,道:“你是知道的。不然你怎么会把你的徒儿也派去了?”

  杨疆闲还想说什么,却见一名小沙弥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向灵真道:“启禀方丈!圣旨到!”灵真、灵海与杨缰闲三人闻言俱是一惊,皆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面面相觑。

  吴天远出少林寺时,虽然自己身受重伤,可是心情却也不错。他一边走一边想,如今愣子的与柳含紫的亲事算是定下来了。虽然然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可是后李越前进了“昊天堡”的大门,就不用他吴天远管束了,从此自己更无羁绊,逍遥自在了。

  可是他向自己的怀里一摸,却只摸出百十文钱来,却又不由得大生烦恼。他首先想到自己没有路引,而大明朝由巡检司在各处通关大道、交通要冲都设有关卡,盘查往来行人。以前他武艺高强,轻功更是独步天下,哪里还管官府的什么关卡?可是现在他至少一个月不能运用内力,这轻功也就没法子用了,许多地方便去不了。倘若自己在附近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养伤,可是身上这百十文钱还不够自己买葯用。一时之间,倒让他大为踌躇。

  此时,吴天远开始后悔不应该那么早就把李越前赶走。如果现在李越前在他身边的话,自然可以护送他去任何地方。既然自己已经把李越前赶走了,再怎么自艾自怨也是无用,只有另想办法了。

  转念一想,吴天远想起附近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洛,虽然冷僻且行人稀少,但是却没有关卡。到了洛之后,再想办法混入城中,只要找到“昊天堡”在洛所设的商铺就好办了。这时柳含烟送自己的玉牌这时便派上用场了,不但可以从商铺里拿钱,还可以让他们为自己办路引。主意打定,吴天远也不多想,便向洛而去。

  一路无事,两后吴天远便已来到洛城东。这一路,吴天远走得异常艰辛,不能用轻功,且身上又有伤,行走起来,自然是行少停多。而许多路段无法攀援,也让他费了不少脑筋,花了不少时间。想起以前这点路程自己花不了多少功夫便可到达,可如今竟费上这许多时,吴天远也觉得自己有些窝囊。不过好在他生豁达,这种想法只是在自己的脑海中一闪即逝,并不挂萦于心。眼下已经到了洛城外,自然得想办法混进城去。

  面行来一辆马车,马车上写了一个大的“展”字。而马车的主人似乎有什么急事,火急火燎地催赶着车前的两匹高头大马,一阵风似的从吴天远身边飞驰而过。吴天远心里想着心事,对这辆匆匆而过的马车也没有在意。他心中暗想:“这守城门的兵丁通常是不盘查来往行人的,不过他们看了扎眼的人也会上前盘查的。”

  转而他自顾一下自己全身上下的衣物已被一路上的荆棘撕扯得褴褛不堪。反观一路上的行人,即便不是衣服光鲜,也大都是整洁干净。相形之下,若说自己不扎眼,这一路之上只怕便没有扎眼之人了。吴天远心想:“这样可不行,总得想个法子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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