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袁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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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却淡然一笑:“如此,却是克卤莽了,以至于让天下武者误会,差点让宗门险有灭宗之祸。”
木剑和袁通神紧绷的心神顿时一松,木剑和缓的摆手道:“你为我铁剑宗弟子,我这个做宗主的却不能为你洗尽冤名,平白让拜教竟给你扣上一个欺辱他拜教的名声,我这宗主实在有愧啊,最不可原谅的竟是偏听偏信门内弟子的挑拨之语,有负于你,我在此郑重向你道歉,那挑拨离间的弟子,必将受到门规的严肃处罚,绝不会让他逃脱执法堂的制裁,还希望你能以宗门为念,不计前嫌,受本宗长老之位。”
李克沉片刻,点头恭身行了一礼:“宗主,这长老之位,克实在学疏识浅,实在受之不起,如何能接?还请宗主另择贤能以就。”
“诶,少兄,年纪轻轻却已经一蹬天下第一武者的宝座,区区一个长老之位,怎得说受不了,少兄若连一个长老之位都受不得,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岂不是连做一个教内普通弟子的资格都没有?”袁通神在一旁连声道。
“教主言,教主言啊,克不过是一个头小子,哪里敢称天下第一啊,这不是平白让人笑掉大牙吗?也罢,既然如此,宗主,请恕克无礼,就硬着头皮暂接着长老之位,若后有更合适的人选,还望宗主允许克将这长老之位辞去。”
“哈哈…哈哈,既然答应了,那从今以后你便是我木剑的小师弟了,走走走,咱们还是到别院叙话吧。”
铁剑宗外,所有幸存的铁剑宗弟子和另三派弟子在各自派中长老或者嫡传弟子的率领下,携手收拾起破败的汝山来,大片大片的尸体或被焚毁,或被葬于后山,一片忙碌之,木剑朝远处的大长老一使眼色,大长老目光复杂的盯了李克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尽自离开,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另外两派掌门:神剑门门主——彭王以及天山派掌门——周云此时也紧随三人之后,往铁剑宗偏殿——悟剑阁而去。
悟剑阁之中,五人分宾主落座之后,自有弟子送上果茶之物。
“所谓不破不立,今我宗遭此大难,信得教主和两位掌门出手,方才免去了灭宗之祸,宗门新遭大难,不宜饮酒,剑在此便以茶代酒,先敬三位一杯,后旦有所遣,剑便是搭上这条性命,也再所不惜。”木剑异常巧妙的将三大掌门帮助铁剑宗的恩情转嫁到了自己的头上,这样也避免了三派拿此事要他请李克做事的借口。
三派掌门能够为铁剑宗出头,最先自然是为了葬剑之地所传的宝贝,但现在既然有了李克这样的绝顶高手坐镇,他们自然是没有希望了,便将目标转移在了铁剑宗身上,和李克直接攀关系,估计不会有太大的效果,修为越高的人,往往脾气也越怪,因此将目标定在和李克有密切关系的铁剑宗身上,亦是个不错的选择。
“木宗主过奖了过奖了,即便没有我们三派这画蛇添足的动作,只要少兄出手,顷刻之间就能扭转乾坤,所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亦不过如此罢了,二位以为如何?”袁通神笑的畏彭王和周云道。
“袁教主所言甚是啊。”
“哈哈哈哈,袁教主此言不对,若非三位在此之前力保本宗山门,只怕本宗即使到最后能存,也不过只剩下大猫小猫两三只了,自古以来,锦上添花之人不少,雪中送炭的却少得可怜,只为三位这雪中送炭之举,李克在此亦以茶代酒,先敬三位一杯。”
三人闻得李克此言,心中一喜,连忙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此后的话,自然是极尽客套的虚话,李克自始至终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意,和他于大战之中的嚣张狂傲之态,大相径庭,使得几人诧异之际又快无比,更使得众人之间至少表面上亲近了不少。
李克需实力更强的人来不断挑战,从而达到不断磨砺自己,并寻机突破,但也不能天下的树敌,否则天下都是敌人,他李克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打几钉?因此自然也需要盟友来打消别人以量取胜的念头,这圣火教,神剑门和天山派都是二教三门五派之中各自一阶门派的佼佼者,选择他们,自然是最好不过,因此!李克又不是脑残,当然不会摆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派头来。
汝山之上,原本位于演武场正后方的二长老别院现在已经被改名为神武楼,幽幽的耸立于浩月之下,在周围一片略矮一筹的建筑当中,显得相当的孤傲。
三层竹造的神武楼下,八名位于外门和内门两旁的铁剑宗精英弟子一脸警惕的昂首而立,身上散发着一股说不出自信和傲然,内心深处也以守护此处为傲,这八名从几乎灭宗的大战之中残存的数百名弟子之中精心挑选而出,修为虽然不高,最高也不过是铁阶后期,但却是精神面貌最好的八人。
能站在神武楼下为新晋的三长老——隐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的李克师叔守门,这是所有铁剑宗弟子都羡慕的,因此这好不容易被选上的八人格外的珍惜,他们不容许自己有一点的差错,否则数百双火辣辣盯着他们位置的师兄弟一定会借机把他们挤下去。
想想今白天那一战,他们依然还觉得就在刚才一般,三长老李克师叔那傲视天下武者的举动,怎能不让他们激动,铁剑宗从今之后,有了李师叔,再也不惧天下任何门派,不管他是大明还是大唐又或者大宋…
静立于神武楼三楼的窗前,李克脸上一片铁青,目光之中的寒意似乎连月亮也被骇得慢慢缩回了云层之中。
晚上,铁剑宗摆开了盛大的酒席,四派弟子同席而坐,大块吃大块喝酒,庆幸这大劫余生,就在大宴之上,木剑突然公布将李克提升为三长老,原三长老阮星河自动上升为二长老,成为了长老,李克的辈分自然一跃成为了和木剑以及两外两名长老一辈的一代嫡传,之后又将原二长老席穆名的宅氐送给了李克。
但之后得到的消息,却让李克的心沉入了万丈深渊,当得知小师弟林玉竟然在三个月之前,离宗出走,并不知所踪的消息之后,李克心中便是一沉。
林玉半年之前,还不过是铝阶的武者,即使三个月的时间再厉害,也至多达到铁阶初期的实力,从木剑那里得知,现在正值匈奴入侵之际,匈奴各派高手,亦纷纷潜入关内,以林玉的修为,若是…
李克捏了捏几乎拧成一个疙瘩的额头:“不行,若是小师弟有个闪失…”脑子里蓦然闪过一段段熟悉的记忆,心中一阵纠结。
转过身,直往东边的厢房别院而去。
“三长老,三长老…”一阵请压抑着激动的声音响亮的在寂静的夜晚之中响起,守夜的几名弟子一见李克的身影,马上眼带狂热,恭敬的笔直站在一旁,大声道。
李克微微点了点头,不紧不慢的往东边而去。
“啊,李长老。”厢房别院门前,四名守夜的圣火教弟子惊喜不已。
“您是要寻教主么?教主吩咐了,如果是您可以不用通报,直接进去。”
李克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带路,一脸平静的直往里去。
李克原本就是铁剑宗弟子,对宗内几座专门用来招待贵宾的别院虽然谈不上熟悉,但也绝对不会陌生。
“咦?少兄,哈哈…哈哈,快进来请坐,请坐。”
“袁教主,这么晚了,还来打搅你,实在惭愧惭愧。”李克脸上带了一丝微笑,朝袁通神拱了拱手。
正在秉烛夜读的袁通神朗一笑,连忙站了起来,回了一礼:“少兄说哪里话,袁某和少兄一见如故,深知少兄若不是遇到紧要的事,怎肯轻易打搅别人,来来来,先请用茶。”
旁边侍立的一名黑袍老者早在李克一进屋,便不声不响的将两杯热茶沏好了。
李克即使知道这老家伙不过是客套话,但依然心中一热,暗叹:“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只是不着痕迹的一两句话,就能让人心中感动生出知己之感。”
心头一凛:“袁通神这头老狐狸不好糊啊。”
“所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教主也,难怪修行界传言袁教主深有识人之名,李克算是服了,现在贵教的三大掌令使,九大护法,哪个不是教主慧眼识英,提拔发现的,教主之名休说大明修行界,便是大唐大宋等国,也鲜少有不知者。”
袁通神哈哈一笑,摆手颔首道:“少兄过奖了,过奖了,袁某着点薄名,如何能与少兄相比,大名修行界,少兄当为第一,今白天一战,必将迅速传遍天下,不过,少兄到是要当心前来挑战的五国高手踏破了少兄的门槛哦!”李克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这些虚名不提也罢,只恨匈奴大军此次入侵我大明,实在可恨,汝山一战,大明修行界损伤颇为惨重,却不知如何抵御匈奴修行界的入侵啊!匈奴之人本就生凶残,即便是修行界中人,亦不改其习,大明直到现在,整个修行界依然是一盘散沙,那些秘密潜入的匈奴武者只怕…哎。”
袁通神面色也肃穆了起来:“不错,虽然半年前皇帝下令组建了一个所谓的督察院,实际上不过是想让修行界各大门派自相残杀罢了,好让他得了鱼翁之利,只是他也太小看我们了吧,督察使之名不过是虚名,毫无实际作用,不过!哼,这皇帝也太小看我等了,区区督察使这么一个虚衔,就能引得我等自相残杀?”袁通神脸上挂起了一丝嘲。
“若不能尽快将这些匈奴武者击退,大明修行界怕是真的要元气大伤了,甚至全灭亦有可能。”
“少兄所言甚是,修行界各门派散布于整个大明辽阔的地域,一旦一门被对方集中力量袭击,只怕顷刻就要灭门,这一点确实难防,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统一整个大明修行界各派的力量,使之能一方受袭,附近的各门马上增援,如此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啊。”说罢竟用目光灼灼的盯着李克。
李克心中凛然:“这头老狐狸如此看来是想做大明修行界的霸主了?若在平,说什么也不能支持他,两虎对峙总要比一虎霸山的局面好啊…”李克蓦然站了起来,背负着双手,背对着袁通神,淡然的道:“是啊,只是就算如此,低阶的武者恐怕也要损伤惨重,匈奴这次前来的,可都是高手啊。”
忽然转过身,平静的朝袁通神一拱手道:“克听闻贵教分舵遍及整个大明,消息来源极为快捷,克有一事相托,我有一位小师弟,名唤林玉,三个月之前,独自一人下山,现在也不知道究竟,若是贵教能将我这小师弟的消息传回,克必有重谢。”
袁通神心中狂喜,面上却微笑着道:“少兄客气了,若论消息之来源,本教确实能当得灵通二字,请少兄放心,快则三天,慢则十天,袁某必定为少兄带回林玉小兄。”
拳头就是硬道理,这话在修行界确实如铁律一样,林玉不过是一个铁阶上下的普通人,却被教众近十万,金阶高手亦有好几名的圣火教教主称一声小兄弟,不得不说,李克的拳头大了,面子也无限的扩大起来。
待得李克一走,袁通神马上下令,全力圣火教个地分舵全力寻找铁剑宗铁阶左右实力的林玉,效率之快,比之当代某些XX实在是不可同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