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惬意女孩,揪心男孩
午的时间,贺明问了马伟光猛眨眼的次数,马伟光把诉了贺明,那就是,从约定的时间起,只猛眨眼了18次,其:_的时候,都用猛点头代替了。
而且这一上午的时间,马伟光猛眨眼的望并不是十分強烈,都让他用猛点头代替了,如此一来,猛点头的次数就比以前频繁了很多。
课间的时候,贺明听到班里的生学有在院子里小声说笑的,就是关于马伟光的猛点头,说是马伟光都快把头点掉了,不知道他的脖子是怎么回事!
对此,贺明没说什么,因为他们并不是当着马伟光的面说什么,背后小声议论这种事也应该是他们的权力或者说是他们的一种乐娱。
马伟光猛点头的痛苦让他们议论起来很愉快。
中午,贺明躺在自己的小房间里休息,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今天中午可爱的⽩伶会出现吗?
贺明本来认为,周末⽩伶就应该出现的,但是并没有!那么今天中午,⽩伶会来吗?
贺明正想的出神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伶的喊声,和贺明想象中一样甜美,贺明赶紧应了一声。
一⾝好看牛仔的⽩伶很快就出现在了贺明的面前,坐到了写字台旁边,恬静的瓜子脸蛋儿上挂着淡淡的如⽔一般的微笑,那两个浅浅绽放的酒窝,有如是⽔里的涟漪。
“⽩伶,周末怎么没来找我玩啊?”贺明笑看着⽩伶。
“周末不想来,我在家里画画了。”⽩伶清脆好听的声音。
“周末我家里可热闹了。晓敏来了,小雷和曾爱也过来了,我还说给你电话呢,想想你也许有事呢,就没叫你。”贺明乐呵呵说。
“去你地吧,你本来就没想着给我电话。”⽩伶⽩了贺明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谁说的,我真的想给你电话了。”贺明说。
当时贺明是想给⽩伶打个电话让⽩伶过来玩的,可是曾爱忽然问了贺明那么一个问题。就是关于怎么对待小丫头和⽩伶两个女孩子,这让贺明心里稍微有点,就没给⽩伶电话。
“贺明。我已经下决心了!”⽩伶说。
⽩伶说的时候并没有去看贺明,这让贺明很担心。⽩伶是下了什么决心了呢?不会是曾爱也和⽩伶说什么了吧?让⽩伶下决心不和自己保持比较亲密的关系了?
“什么决心?”贺明半笑着说。
“我决定了,我要好好练字,我将来不但要做画家。还要做书法家!”⽩伶得意的样子散发出了灿烂的光彩。
“好啊,想法很不错啊!”贺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在心里祝福⽩伶将来能如愿。
⽩伶是个很有恒心的女孩子,一般心里有了这个想法,就会朝这个目标去奋斗,或许⽩伶这个漂亮地女孩子将来真的能成为一个画家和书法家,而且是在国全名气很大的。
就在今天,贺明将把曾爱地担心告诉⽩伶,看⽩伶是什么态度。
贺明知道,即便自己今天不说。用不了多久曾爱也会说的。
“⽩伶,曾爱昨天问了我个问题,我想和你说一下。”贺明地脸⾊看上去很平静。但心里却是泛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浪。
“什么问题?”⽩伶疑惑说,看贺明的样子。好像是很重要地事。
“曾爱说,我对你很好,对晓敏也很好,将来怎么取舍呢!”贺明说。
⽩伶顿时就呆住了。
说实话,这个问题⽩伶也是想过的,但只是在脑海里一个闪念,因为⽩伶觉得自己和贺明此时还都是中生学,距离那个抉择的时候还很遥远,况且小丫头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子,这就让⽩伶不愿意想下去。
真的没想到今天让贺明问出来了,⽩伶也知道,曾爱是为她好。
“我不知道。”⽩伶有些不自然的微笑。
“那你心里有我吗?”贺明说。
“我心里有你,但我并不是你的对象。”⽩伶急促的声音。
“那你将来会做我的对象吗?”贺明说。
“不知道。”⽩伶沉默了片刻说:“我想晓敏一定会做你的对象地。”
“那你想吗?”贺明赶紧说。
⽩伶开始了长久的沉默,手里抓着一支笔在纸上胡的画着什么,大概是十几分钟后说:“想!”
如果是要改变⽩伶,感化⽩伶,此时不正是最好地时刻吗?
于是贺明很温柔的把⽩伶柔软地⾝体抱住了,把头搭在了⽩伶的头发上。
⽩伶娇美的⾝体在椅子上扭了扭就不动了,樱桃小嘴巴里哼的一声。
贺明咬住了⽩伶的几头发,轻声说:“哼什么呢?”
“没什么。”⽩伶轻快的口气。
“⽩伶,你站起来。”贺明说。
“做什么?”⽩伶稍微有点紧张了。
“想好好抱抱你。”贺明说。
在贺明胳膊力的作用下,⽩伶终于是站起来了,美丽的眼睛大大的,清澈的目光像湖⽔一样洒到贺明的脸上。
贺明把⽩伶拥到了怀里,拥抱的很紧,⽩伶的胳膊也环着贺明,感受着贺明结实的⾝体,轻微的息。
贺明的⾝体由不得朝前了一下,虽然隔着几层⾐服,但⽩伶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坚。
“大讨厌,不许动。”⽩伶认为贺明是在故意做那个男女觉睡时候的动作呢:“你休想打我⾝体的主意,要不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就是想搂搂你,亲亲你。”贺明说。
对于搂搂、亲亲⽩伶是能接受的,因为面对的是贺明,她心目中唯一喜地男孩子。而且贺明以前也这么做过。
贺明让⽩伶和他一起躺到上,⽩伶答应了。
躺到小上以后,贺明又一次把⽩伶搂在了怀里,一只手隔着⾐服放到了⽩伶的啂房上。
⽩伶把贺明的手打下来三次,当贺明第四次放上去的时候⽩伶没有再去把贺明的手打下来。
“贺明,你一定也摸过晓敏吧?”⽩伶说。
“摸过。”贺明说。
“那在你心里,我和晓敏哪个更重要?”⽩伶说。
“一样重。”贺明说。
“那你比较一下,哪个更重一些。”⽩伶很害怕贺明说出来的是小丫头,但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你们两个在我心里就如同是山峰。东面一个,西面一个,是一样⾼的山峰。”贺明说:“在我心里。对你们两个是公平的!”
可以说贺明说出来地话不是违心的,因为他真的能做到把自己地爱等分给小丫头和⽩伶。这两个女孩子在他的心里是一样重地。
童年的她和少年的她是一样重地。
如此一来,⽩伶的心里就很清晰了,贺明既喜
。
⽩伶没有问贺明,如果将来谈对象谈成了要结婚,是娶小丫头呢还是娶她呢,这对于现在来说,还是个遥远的问题。
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是⽩伶的感占了上风,而不是那股认真劲儿,因为她害怕失去,害怕失去贺明。
⽩伶认为,如果是错过了贺明。可能以后再也遇不到像贺明一样优秀的能让她有那种感觉的男孩子了。
这也才是贺明对⽩伶感化的第一步,贺明感觉,通过自己地努力。也许将来小丫头和⽩伶能和睦相处。
热烈的吻亲之后,⽩伶可爱的了嘴巴。娇美地⾝体站了起来:“贺明,我要走啦,有时间我还会来找你玩的!”
贺明把⽩伶送了出去,在院子里朝⽩伶地捏了一把,⽩伶咯咯笑着赏了贺明一句大讨厌。
下午课间的时候,贺明走出教室的时候马伟光也跟了出来。
马伟光很得意的扶着贺明的肩膀朝厕所走去,时不时猛点一下头。
走到人少的地方,马伟光说:“贺明,我想我已经改掉猛眨眼的⽑病了,我现在想起来,猛眨眼真是很没意思呢!”
贺明乐呵呵说:“你能那么想最好了,那你什么时候能把猛点头的⽑病也改掉呢!”
马伟光急声说:“不可能的!”
贺明心里少不了有些郁闷,冷眼看着马伟光:“怎么就不可能了?”
马伟光支支吾吾没说下去,贺明也没硬着去问。
在马伟光看来,他是为了汪欣荣才改掉猛眨眼的⽑病的,那猛点头就不用改掉了,他一直都是这么下来的,如果都改了,他会觉得生活里仿佛是缺了什么。
马伟光这种想法也是強迫症的一种表现,可以说強迫症在一个人⾝上的反应是多方面的,有⾝体的也有心理的,如果想彻底除掉,真的是很有难度。
越是有难度,贺明的趣兴反而是越浓烈,觉得和做生意一样有趣:“马伟光,今天下午到我家去吃饭吧!”
马伟光顿时就有点害怕:“又要去你家吃饭啊!”贺明看了马伟光一眼:“我家的饭菜也没毒,不会葯死你的!”
马伟光笑呵呵说:“好啊!”心里是很担忧的,不知道贺明要对他做什么。
害怕贺明对他做什么,可又希望贺明对他做什么,心里真是很矛盾,矛盾起来,猛点头的次数就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王承昊也没闲着,而是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那就是在给汪欣荣写情书了。
王承昊想在汪欣荣非常低落的时刻对她发起追求的攻势,认为这个时候的汪欣荣是最需要安慰的。
王承昊一直忙活了两个课间,终于是把情书写好了,而后把漂亮的彩⾊信纸叠成了心的形状装进了兜里。
等下午放学教室里人少的时候,王承昊就打算把情书放进汪欣荣的桌堂里。
虽然王承昊是个很潇洒很臭美的男孩子,但是在初中的时候他还没有正经的追过女孩子,很显然的,此时的汪欣荣是真的闯进王承昊的心里了。
下午放学,贺明和马伟光一起出了教室,李先锋也赶紧跟了出去。
李先锋想,可能今天晚饭的时候,贺明又要对马伟光用什么招了。
想起来贺明修理马伟光的样子李先锋就奋兴,可是这种事贺明是不会让他参与的!感觉到遗憾的时候,李先锋也无奈的点了点头。
如果是让他修理马伟光,那就是两只手猛抓着马伟光的头发,让他一个小时里本就没法点头。
其实这个…贺明也想到了。
贺明也在想,如果是把一个非常喜猛点头的人的头给固定住了,他还怎么点头呢?
教室里人渐渐少了起来,王承昊终于起⾝朝汪欣荣的座位旁边走了过去,非常快速的动作就把情书扔到了汪欣荣的桌堂里。
走到教室门口,王承昊有点担心情书会落到桌堂里某个角落而不容易被汪欣荣纤细的小手触及到,于是又大摇大摆走回去把情书稳稳当当放到了桌堂里最上面一本厚书上。
做完了这一切,王承昊非常奋兴,连蹦带跳出了教室,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他也得了強迫症了。
贺明带着马伟光到家的时候,张桂芬正在厨房里忙活呢!
“儿子,你回来啦!”张桂芬笑嘻嘻出了厨房,看到儿子是和那个強迫症少年一起回来的,马上就明⽩了儿子的意思。
“妈,我同学也来了,多弄一个菜。”贺明说。
“行啊。”张桂芬说。
吃饭的时候,张桂芬的速度很快,吃完就出去了,家里只有贺明和马伟光两个人了。
马伟光顿时就放下了筷子,有点恐慌的看着贺明…
“快吃啊,吃完还有事呢!”贺明一边吃东西一边说。
马伟光赶紧抓起筷子又吃了起来,感觉贺明家的饭菜味道真是不错。
吃完了东西,也到了马伟光真正担心的时刻!
马伟光担心的是,贺明会不会为他的猛点头再下一条噤咒,比如他如果在多长时间里猛点头多少次,那么汪欣荣又完蛋了!
要命的是,他是会把这些噤咒当真的!
现在猛眨眼的⽑病几乎是去掉了,如果再把猛点头也去掉,那么他做什么呢?
贺明笑眯眯看着马伟光:“你进步不小啊,居然是把猛眨眼给暂时改掉了,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汪欣荣啊!”马伟光有些不好意思说:“就是很喜她,可是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我。”
贺明心里说,到目前看来,她肯定是不喜你,那么以后呢,铁树开花也是有可能的:“那就看你怎么表现了,像你这种没事总是猛点头的样子,她是不会喜的!”
“也许吧。”马伟光无奈说。
“不是也许,是肯定。”贺明笑着说:“我以前好像是让你想过一个问题,想到了吗?”
马伟光记起来,贺明以前让他想过,在以前是不是正在做某个动作的时候忽然受到了惊吓。
马伟光想过了很长时间,没这种记忆,于是说:“我想过了,好像是没有过。”
“那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是这样了?”贺明说。
“大概…大概从小学二年级就很明显了,当时…当时可能是觉得那种动作很好玩吧!”马伟光耷拉着脑袋说。
贺明一把抓住了马伟光的头发,把马伟光的脖子拽直了:“行了,从现在开始,一直在半个小时里,你休想猛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