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暴风逆寒流
高空中凛冽的冷比寒冰还要冷上三分,而且强劲的风势比奔腾的海毫不逊,身在紫金属兽身上的秦岩,只有紧紧爬在金属兽的背上,双手死死的抱住突起的骨刺。
玉明功和金钟罩全力运气摧动,秦岩依然感觉快要失去知觉。
冷!惟一的感觉就是冷!深入骨髓的寒冷!从心底一直寒到每一汗!
被秦岩挂在金属骨刺上的长弓,已经被强烈的冷吹得不知去向。秦岩能够在强劲风liu中控制身体不被吹走的力量,只能是双手紧紧扣住金属骨刺不敢稍有放松。
“我还活着吗?”秦岩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身外一层白色的冰霜自秦岩的身上一片片掉下。
苍白麻木的脸上没有一丝血,空气中能够让秦岩呼吸的汽体极为稀薄,每一次呼吸都感觉难以为持身体的需要。而且每一次气,冷都顺着鼻孔进入身体,使秦岩身体的寒冷又加深了三分。
护甲没有包裹的肌肤上,被凛冽的寒冷割伤了一条条血痕,干裂的肌肤上鲜血透出,却又马上结成了红色的冰晶,转瞬又被刷体而过的寒风liu吐得不见踪迹。身体表面像被千万把刀子在慢慢的拉割。
像刀割一样的寒风,在地球上时秦岩很难明白这句话的真意,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寒风会用刀割来比喻,现在秦岩终于亲身体会了这句话的真实。
抖动的手,坚难掏出一瓶体,胡乱的倒入口中,在高空狂暴的寒中,根本无法睁开眼睛去看这瓶到底是什么等级的体。
一股狂暴的寒像巨大头般打来,只有一手扣住骨刺,一手在往嘴里灌体的秦岩,一下子被风冲了出去,手里刚喝了一小半的体,也在惊慌之下手掉出,然后一下子被狂的寒吹的没了踪迹。
“嘭!”秦岩重重撞在另一骨刺之上,忍住无可言语的痛苦,秦岩伸出麻木颤抖的双手去抱住骨刺,可还没抱紧,就又被一股寒吹了出去。
我不想死!拼命的挥舞着已经几乎没有知觉的双臂,秦岩终于抱住了一骨刺,马上就死死的抱住,再也不肯放开。而这时秦岩的位罪已经由金属兽靠近颈部的位置,跌到了尾巴前面一点。
玉明功的涓涓细在秦岩的身体内缓缓的淌,所过之处如春风般滋润着秦岩冰冻的身体,这也是秦岩能生存至今的主要原因。
可惜玉明功的细太小了,而且运转也极其缓慢。差不多要近一天的时间才可以把秦岩所有的经脉游走一遍。
而每当玉明功的细从秦岩的全身经脉游走一遍,细都明显的增大一分,游走的速度也快上一分。
金钟罩也在寒的榨下,拼命的收秦岩灌下的体,原来只护住大部分身体的护甲正在像有生命一样,以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虽然生长的还是很慢,但它确实是在生长着,渐渐的秦岩的身体被更多的护甲所覆盖。
“呼!”一股润的空气面吹来,金属兽飞了近十天之后,竟然飞到了大海的上空,秦岩第一次见到了这个星球的大海,像河一样,大海的水一样是泡沫一样的白色。
汹涌澎湃的海水,拍打着岸边黑色的岩石,秦岩甚至看到了沙滩,只是这个沙滩却是黑色的,经过这些天高空寒的洗礼,秦岩的身体竟出奇的硬朗起来。
当金属兽在海上降低飞行高度以后,秦岩还可以舒服的坐在它的脊背上欣赏这异域海景。
在海上飞行了大约半天的时间以后,金属兽原本就降得很低的高度,再次下降,而且还是飞快的下降,金属兽像一只盯住了猎物的猎鹰一样疾速府冲。
已经习惯这只紫金属兽飞行的秦岩,很敏锐的感应到了它的异常,先一步抱紧了身边的金属骨刺。
在地球时没有玩过蹦极的秦岩,这一次却玩了比蹦极更令人心惊跳的玩意,这只金属兽几乎是头下尾上,垂直以极速向下府冲。
“嘭!”的一声巨响,巨大的金属兽带着起涛天巨,一头栽进了海水里。秦岩只觉身体上压力猛得一强,整个人已经随着金属兽沉入了海里。
白色的海水里,秦岩睁眼也难以视物,更何况这只金属兽在海水里快速的游戈下潜,秦岩也感觉到四周在水越来越强,更可怕的是强大的浮力拉扯着秦岩的身体,让秦岩几次都差点离开这只金属兽的身体。
在这茫茫大海之上,又认不得方向,离开金属兽的身体却是只有死路一条,秦岩只能死死的扣住金属兽身上的鳞状物,潜着它一起下潜。
可是另一个问题又使秦岩感到了恐惧,秦岩不能在水里呼吸,而这只金属兽不会是水里的生物吧!
还好秦岩的担心没有成为现实,这只金属兽在深海里游动了一翻之后,秦岩清楚的感觉到它是在嚼食着什么。它在进食,秦岩从身边的海水被染成了蓝色,可以清楚的知道食物是一只蓝色的金属兽。
在蓝色体浓稠的地方,秦岩忍不住张嘴猛喝了几大口,一方面这好东西不喝白不喝,另一方面,也借着喝体的举动,使严重缺乏空气的身体,得到了一点点补充。
可是几喝了没多少,秦岩的肚子里就灌了混合着白色海水的蓝色体,圆鼓鼓的肚子再也融不下一滴东西。
紫金属兽又捕食了几只蓝色等级的巨大金属兽,终于在秦岩快要窒息晕倒的时候,浮出了海面,冲向天空。
而接下来等待秦岩的却又是高空的稀薄空气和凛冽的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只金属兽已经吃喝足了,这次的飞行高度比先前又高了许多,自然空气又少了几分,寒也又强了几分。秦岩又开始享受无人可比的悲惨旅程。
[奉献]